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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第 146 章

知道沈越叫他们来是要做什么后,李同方道:“越哥儿,这等小事,我一个送他们去就行了。就让木言留在府里听候越哥儿的差遣。”

沈越道:“也成。那便麻烦同方你将赵大平、杨胜送去城南外边的工地上,再送李河、武勇送去临河街四边的千机阁。这有两封信,这一封是给庄广成的,这一封是给田三娘子的,你将人带到了把信给他们,他们就知道怎么安排了。”

李同方接过沈越递来的两封信,道:“我知道了,越哥儿只管放心交给我即是,我一定将人带到并妥善安排好。”

沈越对他笑道:“那是,同方办事我是信得过的。”

说完他对赵大平他们道:“你们东西可是都收拾好了。”

赵大平他们拍拍自己的行李,应道:“越哥儿,我们都收拾好了。”

沈越点点头,道:“那便出发吧。这路看着是不远,但一来一回的也需用上大半天,别去晚了。”

“哎。”

李同方带着赵大平他们四人离开后,沈越便让木言回去了,“木言,我今日是不出门了,你回去歇着吧,有事我会叫忍冬去找你。”

木言应道:“好,那我走了,越哥儿。”

沈越道:“嗯。”

送走木言后,沈越这边刚迈入屋里,那边全婆婆便将他的药端了过来,“越哥儿,药这会儿正好入口,你趁热赶紧喝了。”

赵大平来之前沈越就已经吃过早饭了,他们一走,也就刚好到他喝药的时候。

沈越迈出去的脚在空中卡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放下,“全婆婆,你先放着,我一会喝。”

全婆婆哪里不知道他,将手里的托盆一放,将碗端起来往他面前送,“越哥儿,再放药就凉了,凉了的药喝起来更苦。听话,反正都是要喝的,越拖越不想喝,不如趁现在一口气喝了还省事。”

忍冬也在旁边哄他道:“越哥儿,喝完药你吃一口蜜饯嘴巴就不苦了。”

沈越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甜得发腻的玩意儿也就你这小孩儿爱吃。”

沈越对甜食接受度一般,对甜食的要求就是不要太甜,像这种几乎是麦芽糖腌渍出来的蜜饯,他吃一口齁得差不多就要原地升天。

对比之下,沈越还宁愿喝药。

所以沈越接过全婆婆端来的那碗药,先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吨吨大口大口灌进了肚子。

只要喝得足够快,味儿都没尝出来就灌进喉咙里也就不觉得苦了。

这方法沈越亲试,有效。

只是喝完后口腔里还是会有味道,接受不了喝一口水漱漱就能冲淡不少。

喝完药坐下来缓缓,差不多后沈越又搬来他存放画稿的那个箱子,接着画他的图。

这会儿全婆婆已经收拾沈越喝完药的碗回厨房去了,忍冬在一旁见状忍不住一叹:“越哥儿你呀,真是闲不下来。”

沈越坐下来,拿出箱子里头的图纸一页页看过去,闻言道:“反正我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不如画些东西,而且干这活也就动动手动动脑累不到哪去,忍冬你不用担心。”

忍冬道:“虽然比不得在外头干活累,但越哥儿你得有个度,别一忙活起来就不想停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好几回都熬夜画这些东西,然后第二天又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沈越好笑地看了一眼忍冬,道:“完了,我真是给冬哥儿拿捏住了,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忍冬一跺脚,气道:“你别笑,我这回说真的,你今天不许画太久,只能画三、不、两个时辰,对,两个时辰!时间一到你就得停!”

沈越自是应道:“好好好,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时间到了你同我说一声就是了。”

沈越画图忍冬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他看都看不明白,于是等沈越将心思全放上头了,忍冬在旁边待了一会儿便无聊跑了。

沈越画的是昨日没能画完的挂钟构件,他先画了早期挂钟的外形,然后再将挂钟的分解图,一个个零部件画出来,并将这些零部件的作用标准出来。

这种老式的机械挂钟在沈越还小的时候,虽然不是家家都有,但却很常见。沈越的姥姥就有一个,不过在沈越还小的时候它就不转了,姥姥也不懂原因又不舍得花钱找人修,就这么一直放着当个装饰。

沈越上小学时有天突然提出想拆开看看,他姥姥想也未想就同意了。当时的沈越也就十岁左右,他自然没能将机械挂钟修好,甚至没能原样装回去,但却打开了他在机械方面的认知,让他对这个神奇的机械世界产生了好奇。

这也为他后来报考院校选择专业提供了方向。

不懂的人会对钟表的结构及原理一头雾水,觉得非常复杂。但在沈越这儿,它其实就是一个个零件的组成,把这件零件拆开,它们还有专属的名称,比如齿轮机构,动力机构、擒纵机构等,然后再将这些机构拆解细分逐一画出来,再选合适材料找人制作出来,最终组合进行调试。

摆钟与钟表稍有不同,就是它需要来自于钟锤下落时的势能驱动擒纵机构进行运转。

扣除环境因素等影响,钟摆每来回摆动一次正好是2秒。因此钟摆作用于让时针以准确的速度进行运动。钟摆来回摆动30次,秒钟正好走完一圈。

为了让摆钟不需要频繁的上发条,还得做出一组钟锤滚筒增速的高齿速比齿轮;棘轮装置则可以精确调节钟锤能量释放的速度;指针齿轮系则用以保持分针和时钟能够以正确的速度运转;可分离拨针机构,用以上紧发条及滑动时针。

制作摆钟,对沈越而言将图纸画出来不难,难的是目前的条件下,他要选择什么样的材料比较合适。

虽然现在对金属铁的运用已经比较广泛,但制作挂钟所需的工艺非常精细复杂,若要达到他的要求,以现有的制作条件,大部分工匠可能都做不到。用木头虽然简单方便,且如今人们对木头的制作工艺可谓炉火纯青。但木头的重量、耐磨度、摩擦力等可能会完全推翻他对摆钟已有的认知。

因为时钟这东西它不是学步车,走马灯这些东西,只要画出来就能做。它在基于材料的基础上,还需要大量精准的运算,需要多重的钟锤,多长的摆绳,需要几个齿轮组成一组释放多少速度,包括每一个齿轮棘轮的大小都有要求。

沈越想了又想,觉得时钟这东西,真没法用木头代替铁,毕竟仅耐磨度这个条件,木头就不可能与铁相比。而齿轮上的每一个轮齿恰恰就与耐磨度有着莫大的关系,木头要想保持齿轮不被磨损太快,齿轮就不可能做得很小。一来二去的,用木头代替,这钟能不能做成都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沈越画是画出来了,但让他发愁的还在后头。

不过他也不着急就是了,没有时钟,老百姓不也过了数千年?人们用于定时的东西也不少,虽不十分准确,但也够用了。

沈越今日光是画这摆钟的构造就画了差不多一天,中间他歇了一下,吃过些东西垫垫肚子将药喝了就被忍冬硬拽到床上躺下了。沈越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许是吃了药的原因,结果躺床上没多久就睡过去了,一睡将近一个时辰。醒来后才接着画,眼见天边的太阳往西边去了,他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沈越放下笔抬头伸懒腰,揉揉发酸的脖子后,他起身走出门外,看见忍冬正在院里摘菜便道:“忍冬,你说这时候二爷回来了吗?”

蹲在地里的忍冬闻声回头看他,眼里是一眼就可看见的戏谑,“越哥儿,你这是手上的事儿忙完了终于想起二爷了?”

沈越笑着回道:“白天二爷又不在府里,我便是想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能去将二爷给带回来见我啊?”

忍冬笑嘻嘻道:“我可没这等本事。但若是越哥儿你亲自去,说不得二爷还真会同你回来。”

沈越倚着门框道:“我可不干这事。私下里玩玩闹闹也就罢了,耽误正经事那就真是不知轻重了。我与二爷都住在一个府里头,等他回来了我想见他还不容易?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忍冬回头又拨了两根青菜,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才道:“这时候了,二爷差不多该回了。”

沈越直起身往院门走去,同时道:“那你继续摘菜吧,我到大门口看看去。”

忍冬一听忙站了起来,“别啊越哥儿,你等等我,我这就将菜放厨房里去,马上来。”

沈越本来想说不需要,但看忍冬已经跑了这话还是收了回去。

沈越领着忍冬出了清舍,到了大门才从门房那得知温澜清还未回来,于是主仆二人便在大门附近转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大门处就有了动静,沈越带着忍冬走近一看,才知道回来的人不是温澜清而是下学回来的温秉正。

穿着学子服的温秉正进门一见沈越便向他小跑而来,“越叔叔!”

沈越弯下腰对跑到他跟前的小孩笑道:“哟,是秉正少爷回来了啊,今日上学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啊?”

温秉正道:“没什么别的事儿,同往日里差不多。越叔叔为何会在这儿,是准备要出去吗?”

沈越摇了摇头,道:“不。我是在等你爹爹呢。”

温秉正眨巴了下眼睛,问道:“越叔叔,你真的同我爹爹和好了吗?”

沈越颇为惊讶地道:“秉正少爷为何会这么问?谁同你说我与你爹爹有矛盾了?”

温秉正抬手开始掰手指一个个数,“不染说你将爹爹拦在门外了,祖母说你不理爹爹了,还有爹爹这几日看着有些不开心,我也听到别个下人说爹爹在你院门外头等了好久一直没能进去。”

沈越:“……”

他原以为是他自己一个人钻牛角尖,结果府里几乎人人都看出不对了吗?

沈越索性蹲了下去,与温秉正平视道:“秉正少爷,我与你爹爹这不算有矛盾,也不是说和好。怎么说呢,其实是越叔叔心里头有心结一时解不开,也并不是不理你爹爹,更不是你爹爹哪儿做错了。而是因为叔叔心里头的心结与你爹爹有关,才想着暂时和他分开一阵不受他影响地好好想想。现在越叔叔想明白了心结也解开了,叔叔知道自己这么不理人不对,所以呢,我现在与你爹爹又和从前一样了。”

“只和从前一样?”

沈越话音方落,温澜清的声音便由不远处传来。

沈越抬头去看,温秉正也在同时转过身去,并开心地叫道:“爹爹!”

沈越看着温秉正迈着欢快的步子朝温澜清走去,他人也慢慢站了起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嘴角不知不觉扬了起来。

温澜清收回看着沈越的视线,略略弯腰伸手牵住大儿子的手,问了他一些今日在学堂上的事情后,才牵着温秉正走到沈越跟前。

沈越在他走近后,眼睛弯弯地道:“二爷,你回来了。”

温澜清看着他,眼底慢慢泛出笑来,他道:“为何还叫我二爷?”

沈越笑道:“大家都这么叫你。”

温澜清又道:“你方才说,我与你又和从前一样?”

沈越嘴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二爷觉得和从前一样不好吗?难不成二爷想我待你同前两天一样?若是二爷希望如此,也不是不可以。”

牵着温澜清手的温秉正与一旁站着的忍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脸的困惑: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怎么他们听是听见了,却没能听明白呢?

温澜清看着沈越毫不遮掩的笑颜,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带着他往前走去:“走吧。”

沈越明明脚已经跟上去,嘴上却故意道:“走去哪啊,二爷?”

温澜清道:“去松涛院,我先将官服换下来。”

沈越又道:“二爷就这么带我去了,我若是要出门办事如何是好?”

温澜清抬头去看他,道:“那等我换了衣裳,我同你一块出去可好?”

温澜清声音低柔,沈越一颗心都快化了,他主动握紧了温澜清牵着他的手,笑道:“不出去,我就是专程来这等你的。”

温澜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加深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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