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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好戏开场

得意了两秒,许玉成回过神来,脱口而出:“不用思虑了!”

望轩心头一紧:“你可有什么要求?我这里都能满足你的,要不再好好考虑一下?”

“不是啊,”许玉成握紧望轩的小臂,掷地有声地安抚他:“我是说——宗主愿意收我为徒,这样好的事,我不用考虑,当然是愿意了。”

大起又大落的望轩讪笑两声,抽出手来拍了拍许玉成右肩,让他随意找一间喜欢的屋子住就好,自己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各怀心思的两人此刻倒是殊途同归了。

存远峰原是望轩自己的洞府,凌霄宗仙山群立,此处是比较偏僻的一座山,并不是中心,是望轩继任宗主之后,人员往来,才带起了周围的人气。

不过作为昆吾时住的至上峰比存远峰更偏,许玉成没有立场编排望轩,目送他离开以后就出门自己逛起来了。

昆吾是冷漠无情的高冷马甲,许玉成只有修炼、打怪、引导主要角色的份,不适合干闲逛、开玩笑、搞怪的事,现在好了,终于如愿以偿可以好好逛逛了。

日月流转,凌霄宗好似什么都没变,但目之所及的一切又那么新奇。

走出存远峰后,许玉成仿佛卸下一层无形的厚壳,他步履轻快地踏上小径,方才带着疏离微笑的少年好奇地东张西望,指尖拂过路旁灵植的叶片,或是驻足遥望远处若隐若现的峰峦。

那双乌黑的眼眸此刻亮晶晶的,如同奔流的溪水,充满好奇与愉悦,许玉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想起从前在凌霄宗的日子。

自己经手的第一个世界,就是修仙的高魔设定,人也带出来了,boss也打死关上了,还是很成功的嘛!是哪里出问题了要我返工呢……

许玉成饶有兴致地一路走一路欣赏,眼看着要逛完半个凌霄宗了,至上峰和凌霄殿外围也路过了,系统却一直没反应。

看来是还不够深入啊,先安心在这里修习吧。许玉成甩甩衣袖,哼着曲儿回存远峰了,事虽急,毕竟不可能一蹴而就,一步一步来吧。

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孩。望轩摸摸下巴,除此之外没看出来什么,又隐匿了身形,打算暗中审视着,忽然感到一阵轰炸,暗道不好,闪身到了藏剑阁。

“你这蕴含的灵力非常不稳定啊,随时可能生出祸端,我看你如此迫切想待在许玉成身边,想必也不愿伤害到他吧,啊?”

强行召回并压制好昆吾剑,望轩苦口婆心地劝着。难怪昆吾走之前还剩一口气还事无巨细交代我一堆事,我还道这不能够吧,谁承想他自己设下禁制封印自己的剑,竟然真的有一天被冲破出来要闹翻天,真有先见之明啊。

昆吾剑转来转去好几圈,不甘地悲鸣长啸,最终沉寂下去,好似只是一柄普通的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安顿好昆吾剑,望轩放松下来,心想师侄你平时为人公平正义,一世英名都被你这灵器毁了,想不到你这样的人竟然会蕴养出这样蛮横的器灵,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来许玉成与昆吾的关系还不简单呢。若说毫无关系,望轩是怎么也不信的,他兴奋地搓手,眼里全是对师侄八卦的兴奋。

不对劲,十分有十分的不对劲啊。

“宗主,弟子孟从仪有事求见。”

又来一个。

许玉成刚回到存远峰,给自己选了间不远不近的屋子,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灵茶,门外便传来一道急切的男声,也不好视而不见,便探出身子。

推开门,只见院中立着一位身姿挺拔的青年。他身着凌霄宗基础样式的月白衣袍,衣襟袖口绣着银线云纹,气质沉稳,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与锐利。

是这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也是昆吾曾经差点收为徒弟,最后却成了他师弟的孟从仪。

许玉成依着望轩离开时的说辞回答他,声音清越平静:“宗主有事出去了,没留归期。”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一股极其熟悉的灵力波动扑面而来,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石子,猛地撞入了孟从仪的感知。

纯净、清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亘古不变的沉静气息,这分明就是……!

孟从仪愣住一瞬,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凝固。他猛地抬眼,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剑锋,死死钉在许玉成身上,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剖开看个透彻。

“你是何人?”孟从仪眉头紧锁,眼中翻涌着不可置信。

许玉成清晰地感受到孟从仪眼中蕴含的强烈情绪,于是面上依旧维持着那份恰到好处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被陌生人突然质问的茫然,微微歪了歪头:“我?我是刚拜入师门的弟子许玉成,承蒙宗主厚爱,收我为徒,让我暂居于此。”

“许玉成?”孟从仪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却更加锐利,他上前一步,强大的气场无形中压迫而来,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眼前这个陌生少年。

那是他一直仰望、追随的昆吾师兄独有的灵力印记。虽然极其微弱,仿佛只是沾染的余韵,下一秒就会消散,但孟从仪绝不会认错,他曾无数次在师兄身边感受过这股气息的庇护与指引,那是他心中最温暖也最强大的依靠。

可师兄百年前已然陨落,神魂俱灭,这世间怎会还有人能拥有师兄的灵力气息?还是一个如此稚嫩的少年。

不过,也不是全无可能。师兄当年时常出神凝望远方,眉宇间总有一抹难以化开的沉郁与孤寂。

一个让人难以忽视的念头如毒蛇般钻入孟从仪的心底,莫非,师兄就是为了眼前这个人?

孟从仪心里泛起一阵尖锐的酸涩与疼痛。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师兄最亲近的人,是师兄唯一愿意倾囊相授、带在身边教导的师弟。他曾为这份独一无二的亲近而暗自欣喜,也曾为师兄眉宇间的孤寂而忧心忡忡,却始终无法触及师兄心底最深的秘密。

师兄不说,他不敢问。

难道师兄心中,竟一直藏着这样一个人。可为何在他陨落百年后,才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出现呢。

许玉成看着眼前情绪激荡的孟从仪,心中了然。

这小家伙,果然还是这么在意昆吾,也不知道在自己脑补些什么,在现在自己这个陌生人面前,都毫不掩饰了。他扮演昆吾时,确实很用心教导着孟从仪,倾注了不少心血。孟从仪对昆吾的依赖和亲近,也在意料之中。

许玉成不是没有察觉,可总比把气运之子带成白眼狼要好啊,有感情,又正义凛然,那自己撕卡以后岂不是更能放心这个世界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与昆吾师兄,究竟是何关系?”孟从仪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混杂着对师兄过往秘密的探究欲,以及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仿佛承载着师兄部分存在的少年的复杂情绪。

有警惕,有排斥,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想要抓住什么的迫切。

这孩子怎么穷追不舍了。

许玉成只好蹙着眉,表现出被冒犯的委屈,一副气愤的模样:“我初来乍到,不知何处招惹前辈,要如此盘问我。我今日才入宗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之前也从未见过仙尊。”他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不过,今日选拔时,仙尊的剑好像的确对我有些奇怪的反应。”

孟从仪冷笑一声,逼近一步,试图从许玉成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眸中找出破绽:“昆吾剑乃师兄本命灵剑,最是桀骜不驯,除师兄外无人能御,它为何独独对你特别,你身上又为何有师兄的灵力气息,这世间岂有如此巧合之事?”

他盯着许玉成那张过分精致的脸,心中五味杂陈。师兄那样一个冷傲孤高、一心向道的人,难道真的会为了这样一个少年,将秘密深藏心底,甚至在他陨落百年后,遗留的灵器仍对他念念不忘吗?

系统乐呵呵地笑着:“小玉,你快说句话啊!”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呢?”

在想办法了,你别跟着使坏了。许玉成眼珠咕噜噜一转,仿佛被他逼问得似乎有些无措,长睫低垂,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

他轻声道:“我真的不知道。宗主也问过我,可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许,是昆吾剑认错人了呢?”

言尽于此,许玉成犹嫌不够,复抬起头,清澈的眼眸十分恳切:“这位前辈,你称昆吾仙尊为师兄,不如你给我讲讲,仙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吗?”

最后一句,许玉成自觉发挥很好,问得极其自然,带着一种少年人的纯粹好奇,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初入仙门、对那位传说中的仙尊充满向往的弟子。

“小玉你太牛了,系统膜拜膜拜你,孟从仪这下该消停了吧。”系统欢快地转圈,许玉成按住它,又不是头一回见,不用大惊小怪。

孟从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看着少年那双澄澈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孟从仪满腔的质疑和愤怒,竟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掉了一大半。

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从仪张了张嘴,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师兄指导他剑法时一丝不苟的侧脸;在他突破瓶颈时师兄默默守护在旁的沉静身影;面对强敌时师兄挡在他身前巍然不动的背影;还有那无数次,师兄独自立于山巅,望着云海深处,触碰不到的飘然。

那些深埋心底、无比珍贵的记忆汹涌而来,堵在喉间,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他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与师兄有着莫名联系的少年,眼神复杂难辨。那份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

探究、困惑,难以言喻的酸楚,以及对这个神秘少年萌发的,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妙的在意。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哟,这不是从仪吗?怎么,对我新收的弟子这么感兴趣,堵在门口问东问西的?”

望轩不知何时已悄然返回,正斜倚在不远处的树梢上,双手抱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他的目光在复杂难言的孟从仪和无辜的许玉成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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