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六年,洛隐寒没再回过王府。
洛神七年,洛隐寒为费路外出寻些逗趣的玩意,身中剧毒生死一线。
次年秋,洛州病逝。洛隐寒成了寒王府真正的主子。
回王府奔丧的那日,洛隐寒带上了费路,为他穿上喜服。费路挣扎无果。
二人均一身红衣,跪在洛州灵柩前。
众人惊愕。王府的新主子奔丧未掉一滴泪。
王府的新主子一袭红衣,在老王爷棺椁前拉着身边人脖子上的锁链,向这王府的原主人叩了头。
“父王,他以后也是这王府的主子,您该会为我高兴吧。”
众人听言纷纷瞧了瞧二人,却没人敢说话。
从别院搬回来,二人一时还有些不适应,总也忍不住想起些往事。
洛隐寒不明白,为何走到了今日这地步。费路也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今日这般。
自从回到王府,费路想尽办法逃跑,因为他发现洛隐寒变了。
他嘴上说的是爱,心里藏的什么,再也让人琢磨不透,他时常发疯,时常哽咽,喝多了总说自己对不起他,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一会祈求自己爱他,一会又让自己恨他。他不再问自己想要什么,只一味地给予。
再好的感情也会世殊时异。变质到再也认不出原貌。
况且他不能再这样活着了,他必须得查出费家的真相。本想等着洛隐寒的交代,可这份交代却迟迟没有了下文。
一日,趁洛隐寒外出应酬,费路用自制的工具打开了手脚的锁链。
跑出了王府,可因为长时间锁住腿脚。肌肉有些不灵便,洛隐寒回府进了卧房,只瞧见一堆铁链,酒意顿时消散,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
此时黑灯瞎火,费路却被一群混混堵在了巷子“小娘子?不对,应该是小郎君,今儿个让咱们哥几个爽快爽快,放心,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屠夫样男子开始摩拳擦掌,费路整日被锁在王府,没什么力气。
自己的两只手被两人分别压在身后的草垛,半躺在草垛上。
他恨洛隐寒就这么锁着他娇养了他,也怪洛隐寒没及时找到他,救他。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你们敢动寒王府的人,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是费路第一次借洛隐寒的势。
众人听到寒王府自然有些不寒而栗,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王爷谁敢得罪。
“再给老子鬼扯就堵上你的嘴,你以为老子吃软饭的。寒王府是什么地方,能要你这么个没用的小白脸。”
双拳难敌四手。
“救命啊。走水了,救命……”没等呼救完这一句,费路的嘴就被一块破布堵上,味道难闻至极。
那人的手灵活的像条蛇,在费路身上游走时引起他阵阵恶心与不适。
要是洛隐寒在就好了,他大致不至于被欺负。甚至还能欺负回去。
“呦,你这底下倒是新鲜。还有娘们样的东西。爷还没见过这热闹,说着就要扒下他的外裤。
绝望之际。有人出手救了他。
那几人被击中下三路命门,痛昏过去。来人手法娴熟将人捆上。
“你们几个,把他们给我送去寒王府。把他们是怎样欺负我小嫂嫂的,一五一十跟王爷说了。”
“是。”
费路忙上前捂住发号施令人的嘴。
“不可!”“为何不可…”
“没有为什么,我要走了,多谢相助。”
“我认得你,你是费路。”费路逃窜式的脚步微微一滞。
正了正杂乱不堪的衣衫,“多谢少侠相救,不过你认得我?不知少侠尊姓大名。”
“我当然认得。你是……我的小嫂嫂。”
“小……嫂嫂?”
“是啊。你是我二哥的妻子,自然是我嫂嫂,走吧嫂嫂我送你回去。”少年微微一笑,便点了费路穴道。
费路叹了口气,认命般闭上了眼。
费路被送回来的时候,那几个混混已经在院内五花大绑哆嗦着吓尿了。
洛隐寒眼角猩红坐在院内。仿佛要将他们剥皮削骨。
费路有些理亏,躲在洛斯阳身后磨磨蹭蹭不想上前。
“哎呀二哥,你看你吓着小嫂嫂了,别这么凶嘛。”说着就狗腿一般为洛隐寒捶腿捏肩。
“去哪了?”洛隐寒没带称呼,拨开洛斯阳的手站起来。
“那个,二哥。人我送到了,不耽误你们团聚,我先撤了,改日再会。”说罢就识相的一溜烟带着仆从闪避出府。
“哎,看来又是场腥风血雨……小嫂嫂保重啊”他在心里默念。
洛隐寒握住费路肩膀,力道仿佛要将他捏碎。
“他们对你做什么了?嗯?说话!”
“王爷,王妃饶命啊,小人有眼无珠,小人……”
费路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利刃,被洛隐寒握着,对面已人头落地,血流如注。
他想挣开洛隐寒的手,看见这一幕的他止不住干呕。“洛隐寒你放开我,你要发疯别带上我。”
“我偏不,你不同我讲实话。下一刻,你就多杀一个人,也算是为自己鸣不平了,不是吗,哥哥。”
洛隐寒给了他一个血腥味极浓的吻。舌尖被咬破,利刃依然被握在二人手里。
“好,我回房细细说与你,你放开我。”
洛隐寒放开他的手,费路踏入房门的那刻,门外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来,他急忙跑到屋外。只见院内血流成河。
费路踉跄着朝屋内跌去。
这一刻,他确认了一件事,洛隐寒爱他。
洛隐寒扶住了他,他的脸上溅到了那几人的点点血迹。
费路伸手,想为他拂去脸上的血。
他的小王爷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过狰狞。也实在令人胆颤。
“路哥哥。你想逃去哪?”
洛隐寒的脸越抹越脏,费路去搓洗了一条手帕。擦了他脸上的血。
他知道他不能走了,他走,他的小王爷怕是活不下去。
这三年来,他没能查清灭门真相,没脸九泉之下团圆,没能立业报国,不知道为何洛隐寒与老王爷决裂,也不知他为何离经叛道。
但是却唯独确定了一件事。
洛隐寒与当年无关,他的痛不比自己少。
“不走了。”
费路脱掉外衫坐在榻上。
盯着洛隐寒看了片刻,眼神里多出些坚定与执着。每日陪伴自己的这些枷锁,仿佛此刻变成了情感的证明。
叮当作响的声音也仿佛丝竹之音,颇为悦耳。它们在身上,才觉得舒服。才觉得洛隐寒时刻在他身边。
于是他,翘起二郎腿舒展身体。胸腔里那股被洛隐寒憋闷出的气散了,就在某一刻。
洛隐寒像个受委屈的小狗,眼巴巴的跟过来。
“别以为哥哥这样能哄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费路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顺便瞪了一眼“你可真是个会折磨人的。”
听到这话,洛隐寒来了精神,“哥哥此言差矣,你都没尝过我折磨人的本事,就这么夸赞,我受之有愧。”
洛隐寒再也忍不住,将费路扑倒。
此刻他只想狠狠蹂躏他,开证明费路属于他自己,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是自己的。
“哥哥,我好想你,你今天该罚。”鬼魅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震得费路酥痒。
“你要怎么罚?”
费路没有设防。
下一秒,锁骨处钻心般疼痛传来,让他喊出了声。只见自己锁骨处被穿上了圆环,圆环上面有颗成色极佳的翡翠珠子。
这疼痛让人战栗。可却是受伤的人先开了口。
费路瞧着洛隐寒净透的上身,胸前却多了两道缺皮少肉的疤。
他忍着痛挪到洛隐寒身前,轻舔上山谷般的皮肉,仿佛他的津液有愈合的神效。
“寒儿,这伤口疼吗?”
“哥哥不觉得问的太晚?”
费路笑了,他以为洛隐寒会说哥哥我还疼,却不料他已不再是十六岁的少年。
“哥哥一笑,再疼也不疼了。”洛隐寒也笑了。
他跪坐在榻上,让费路坐上他的膝盖,将他双手搭在了自己颈肩。而后把他家哥哥锁骨周围的血吃了个干净。
舔的费路又疼又痒,上下挪动间更是愈发激起了小疯子的意趣。
“哥哥不问问这珠子哪来的?”
“你这家伙,伸手便伤人,痛都痛死了,哪里顾得上。”
洛隐寒见他的哥哥不接话,便继续舔咬着那伤口。
“好了好了,你快说,难受。”
“这珠子里有我的心头血,三年前就弄好了,没敢给你戴。”
“你不要命了?今日你怎么敢了?”得到费路的质问和关切。洛隐寒难得透出一丝害羞。
“今日,今日哥哥没抛下我一走了之,我自是要给哥哥加一把锁,叫哥哥永远别想逃出去。把我心头血放在离哥哥的心最近的位置,让哥哥时刻惦念着我。”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些。”
见费路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于是洛小王爷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哎,你干嘛?”
“王妃,咱们成亲许久了,周公之礼还未行,择日不如撞日。”说着便躁动起来。
“别,谁是你的王妃。我……”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王妃,我们在父王面前叩了头的。”
一句话没说完,费路身上已经□□。
面对这个欺身而上的男人,费路彻底没了法子,谁让他又为自己多加了把锁,失血不多,却晕的直接。
洛隐寒拨弄了下费路锁骨上的珠子,顿时眼前的人喉头上扬,叫出了声。
没等他的路哥哥缓上一口气,他细密的小动作,连贯招呼了费路。
当洛隐寒费力探索费路时,忽然又想起了今日的不愉快,于是小王爷的醋劲又上头了。
“哥哥。今天那个死人是不是欺负你了。”说着就加大了手劲。
“别,没有,他隔着衣服……”费路一出声将自己吓到,这还是自己么?
……
“洛隐寒,你是不是这几年,不好好温书,光想着看画本了。呜……”
“哥哥,这几年,温习画本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窜入费路耳朵,想让人立刻逃开。
“哥哥你……”费路脑子像断了根弦,才想起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不禁有些尴尬。
“我……”他憋闷的说不出话。
“哥哥,你这样的人,该叫我如何谢你。”他抬头看了看他的少年郎,深吻了上去。
阵阵清风掠过二人身体。仿若当年母亲的轻抚。
“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若是女娃娃,就别叫她嫁人了,一辈子养在王府,好不好。”
费路听了这话,不知作何反应,自己这双儿的身子尚且不知有没有这个能力,若是有了孩子,也一定不让洛隐寒这个小疯子教导。
没等他反应过来,便体会了从未有的痛感。于是没忍住痛呼出声,那声音任谁听了都定会掩面。
“哥哥的声音真好听,我从未听过如此玄妙动人的音律。我的路郎君让我长了见识”
哥哥这就受不了了么。”洛隐寒又是这种委屈的语气。
费路最受不了洛隐寒委屈着撒娇,只能将胳膊搭在眼前,任他摆布。
他自己还未曾开发。没想到却成了洛隐寒的逍遥之处。想想也有些亏。
很快已是极限,洛隐又想了个新法子折磨他。
不知他从哪里捧来一碗冰块,没等他开口拒绝,洛隐寒便猴急的喂到了他的雏缝。
“洛隐寒!你不是人。”
费路被冷的不知今夕何夕,那碗冰块也终于被喂的交了底。
“洛隐寒,你是想冰死你闺女!”话音刚落,洛隐寒一把捂住了他夫人的嘴。加大了律动。
“哥哥,快骂我,骂出声,我是畜生,我让你不如意。快骂啊。”
费路真的很无语,他捂住他的嘴,是想让他骂什么,半个时辰过去,费路也只能有气无力的咬他的手。
在洛隐寒心里。他的路哥哥亲了他,是示爱的信号,于是兴致大起,费路只觉得自己累昏过去几次,几次都被这个小畜生拨弄醒,醒了又不让他发泄。
这一夜,他第一次产生了伤害洛隐寒的想法,就是想给他一脚,让他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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