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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林秋锁自行车时,夕阳正把家属院的晾衣绳染成金红色。今天食堂收工早,她手里还提着给陆家二老买的新出的桃酥,纸包上的油印蹭在蓝布褂子上,留下块淡淡的痕。

“小秋回来啦!” 张大妈的嗓门像按了电铃,突然在人群里炸开。原本围着楼门口的人 “哗” 地散开条道,惊得林秋手里的桃酥差点脱手。

她顺着那条人缝望过去,心脏猛地撞在嗓子眼 —— 穿军装的男人正站在陆家门口,肩上的星徽在暮色里闪着光。轮廓比两年前硬朗了些,眉眼却还是她刻在心上的模样,只是左额角多了道浅疤,在夕阳下若隐隐现。

是陆湛。

手里的纸包 “啪嗒” 掉在地上,桃酥滚出来撒了一地。林秋的脑子像被掏空的粮仓,只剩下嗡嗡的响。她看见男人朝她走过来,军靴踩在碎石路上的声音,和梦里无数个清晨送她去食堂的脚步声重合。

“小秋。” 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不确定,像怕惊扰了什么。

这两个字像把钥匙,猛地撬开了她紧绷的神经。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糊得视线一片模糊。她想往前跑,脚却像灌了铅,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直到他抬手想擦她的眼泪,她才像突然醒过来似的,扑进他怀里。

“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闷在他的军装上,带着哭腔的嘟囔被布料吸走大半,“你回来了……”

陆湛的手臂收紧,把她牢牢箍在怀里。他能闻到她发间熟悉的皂角香,混着食堂的饭菜味,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我回来了,小秋,我回来了。”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过来:

“看这肩章,是营长了吧?真厉害!”

“这等了快三年,可总算是把人盼回来了!”

“快让人家小两口回家说体己话,别在这儿围着了!”

陆母笑着推开人群走过来,手里还攥着刚剥好的橘子:“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改明儿请大家吃糖!” 她拉着林秋的手,往陆湛身边推了推,“傻站着干啥?回家!我炖了鸡汤,就等你回来喝呢。”

陆父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网兜,里面是给林秋买的水果糖:“丫头,这两年辛苦你了。” 他看着两个年轻人紧紧挨着的模样,眼里的笑像皱纹里盛着的阳光。

上楼时,林秋才发现陆湛的左臂不太自然,袖口隐隐露出绷带的白边。“你受伤了?” 她猛地停住脚步,伸手想掀他的袖子。

“小伤,早好了。” 陆湛按住她的手,指尖在她腕上的子弹壳手链上轻轻蹭了蹭,“回来的急,没来得及先跟你说。”

陆母在前面开了门,屋里的鸡汤香立刻涌出来,混着新蒸的馒头味,把满室的冷清都赶跑了。“快坐快坐,” 陆母往林秋手里塞了个热馒头,“我去端汤,你们先聊着。”

陆湛拉着林秋坐在沙发上,目光像黏在她脸上似的,怎么看都看不够。“你瘦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指腹划过她眼角的泪痕,“也高了些。”

“你也瘦了。” 林秋的手指抚过他额角的疤,声音又软下来,“疼不疼?”

“早不疼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枚金戒指,样式简单,却闪着温润的光,“这是用我的奖金买的,本来想……”

“我要。” 林秋没等他说完就抢过戒指,自己套在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她抬起手,戒指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像颗不会灭的星星。

陆父坐在对面,看着这一幕,忽然咳嗽了两声:“陆湛啊,你的随军申请递上去了吗?” 他往林秋碗里夹了块鸡肉,“到时候把小秋接到部队去,也省得两地分居。”

“我,我先不去。” 林秋的筷子顿了顿,“食堂离不开我,村里的温室种菜还要继续学习。等…… 等过阵子稳定了再说。” 她看着陆湛眼里的失落,又赶紧补充,“我可以先请探亲假,去部队看你。”

“好。” 陆湛笑着点头,往她碗里舀了勺鸡汤,“都听你的。”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家属院的喧闹渐渐平息,只剩下屋里的谈笑声和碗筷碰撞的轻响。陆湛讲着部队的趣事,故意避开那些惊险的片段;林秋说着食堂和村里的变化,说到望春生了小狗,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陆母坐在一旁纳鞋底,线轴转得飞快,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陆父喝着酒,看着两个年轻人有说不完的话,忽然觉得这两年的等待,都值了。

陆母收拾碗筷时特意留了盏煤油灯,灯芯跳着小小的火苗,把厨房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林秋刚把最后一只碗放进碗柜,手腕就被轻轻攥住了。

“去院里坐坐?” 陆湛的声音混着灶膛里未熄的炭火味,低得像怕惊飞檐下的夜鸟。

院角的老藤椅被擦得锃亮,是陆父下午特意搬出来的。林秋刚坐下,就被他圈进怀里。军大衣带着外面的寒气,却裹不住他掌心的暖,熨帖地贴着她的腰侧。

“食堂的光荣榜,我把你的照片也贴上去了。” 她指尖划过他大衣上的纽扣,声音轻得像叹息,“就在我那张先进奖状旁边,张主任说,这叫‘军功章有你的一半’。”

陆湛的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胡茬刺得她发痒。“那得谢谢你替我照着。” 他扳过她的脸,指腹轻轻碾过她的唇,“我在信里说想看你穿新做的列宁装,什么时候穿给我看?”

“明儿穿。” 林秋的鼻尖抵着他的锁骨,闻到他毛衣里淡淡的樟脑味 —— 是她临走前给他缝的那件,“村里的药材上个月卖了好价钱,支书给每家分了五尺布票,我给你扯了块藏青色的,做件新衬衫。”

他忽然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像远处闷雷的余韵。“你怎么知道我就缺件衬衫?” 他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是枚磨得光滑的子弹壳,“这是我在靶场捡的,比你给我那个还亮。”

林秋把子弹壳攥在手心,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亮起来:“望春生了三只小狗,我留了只最像它的,黑白花的,特别能吃。”

她掰着他的手指数,“我叫它‘盼春’,等你下次回来,它就能跟着望春一起上山了。”

“盼春。” 陆湛重复着这个名字,指腹在她指缝间穿梭,“好名字。” 他忽然停下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还有呢?”

“还有……” 林秋的脸颊泛着煤油灯的暖光,“我新研发了道松子糕,用的是赵奶奶晒的陈松子,甜而不腻。张主任说,比城里点心铺做的还地道。” 她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往他怀里缩了缩,“等明儿我做给你吃。”

他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左臂虽然还不能用力,却用尽全力圈住她,仿佛要把这两年缺失的拥抱都补回来。“我在执行任务时,”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潮湿的水汽,“看见野菊花就想起你,说要给医务室当药材的。”

林秋的指尖划过他后背的旧伤,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厚些。“是不是很疼?”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不疼。”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软得像含着颗糖,“一想到你在等我,就什么都忘了。”

煤油灯的光晕里,林秋忽然想起他送的那枚金戒指。她抬手借着灯光看,戒指在指节间转动,映得他眼里也闪着细碎的光。“陆湛,”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天天在一起?”

他握住她的手,把戒指往她指尖推了推,直到贴住指根。“等我把那边的事安顿好,” 他的拇指摩挲着戒指上的纹路,“就接你过去。军营的食堂虽然小,但我给你搭个最宽敞的灶台。”

林秋没说话,只是转过身,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军大衣上的皂角香混着他的气息,是她日思夜想的味道。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咚、咚、咚,和她的重合在一起,像在敲着同一首安稳的歌谣。

“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陆湛收紧手臂,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口,让她听那有力的心跳。“我知道。” 他吻着她的发旋,一个接一个,轻得像雪花落在肩头,“我也是。”

风从院墙外吹进来,卷起地上的落叶,沙沙地响。煤油灯的火苗晃了晃,把两人相拥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被拉长的剪影。

“别动。” 林秋忽然按住他要抬起来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子,“让我再抱会儿。”

陆湛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是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些。

灯芯燃到尽头时,林秋的手指还缠着他的军扣。陆湛把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却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回屋睡。” 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泛着暖,“明天还要早起给我做松子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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