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标题是不是该改成:【我叫宿傩,有两面了】?(笑)////
我可不想写什劳子的日记,既然悠仁说不会偷看,那我就装作有写好了。
决意好的我正想把本子收起来,
“你不写?”悠仁的声音从我身后侧响起。
我定住了就要把本子收进某个抽屉里的动作,扭头看向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的悠仁:“...今天没有灵感,明天写。”
悠仁皱起了眉头思考:“写日记还需要灵感的吗?”悠仁的眼神透出了不信任:“你该不会是打算编故事写进去?”
我内心啧一声把本子抛在指间旋转起来地思考。
悠仁现在真是有着奇怪的执着感。看来要装得像一点才能蒙混过去。
“我可不擅长写日记。”我用无奈的语气说,眼神示意:不如就此放过我?
“写日记可不需要擅长吧,”悠仁对写日记的想法就像吃掉一份饭后甜点那样简单:“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不就行了?”附加眼神:你就写嘛,我自己一个人写多没意思,委屈。
你还委屈上了?!
我裂开给你看看谁更委屈啊!我已经裂开很多份了!灵魂上的裂开!
我使出反攻法:“那你准备写什么?”
悠仁霎时警惕了起来:“不告诉你。”扭头就走:“一定不许偷看哦。”
我眯起眼睛盯着小鬼离去的方向,感到他不对劲。
我拿着日记本和笔重新半躺在沙发上,翻开作开始写字的手势,用余光瞄向小鬼离去的方向。
然后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我想让【我】在悠仁身上张开视觉观察他在搞什么鬼,但【我】表示一点兴趣也没有,拒绝合作。
啧。我不得不仅靠余光观察在远处门框上似乎露出来的一小面镜片。
好家伙!是折射镜!难怪我没有察觉到视线!
悠仁这个小鬼在搞什么??而且他居然已经知道我能察觉视线这个技能于是使用折射镜来规避开?!居心叵测啊!
难道悠仁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在写?唉,看来现在是不得不写了。
我提笔寻找着的灵感。
既能实事求是,又符合日记的本质,最起码能让小鬼看了也无法反驳出有任何问题的写法。我灵感乍现。
竟然悠仁都不读高中了,我也就没必要留在那里读书,但我也不可能跑去咒术高专就职,于是我决定直接跳级到大学,选址为东京大学,方便去东京咒术高专溜达看望弟弟,顺便选一门感兴趣的专业学习学习。
医学就不错,以后若是小鬼患病,我用医学配合反转术式肯定能更高效的进行治疗。再加上医学中人体解剖学这门就很有艺术的气息(?,值得鉴赏鉴赏!
在此之后,这个日记本就开始发挥用处了!内容就是我对日常学医的研究剖析与鉴赏,绝对是我实事求是的日常记录!还保证小鬼看了也晕头转向!
【我】对人体解剖学也感兴趣,虽然【我】不屑于学习医学来救治他人,我学习医学也仅是为了用于救治悠仁,但人体解剖这门别具一格的课程相当有意思,加上【我】在生得领域无聊得发霉了,让我怀疑要是能把一本书籍塞进去生得领域,【我】都能百无聊赖地翻阅多遍直至能够整本背诵下来,可惜生得领域塞不进去任何东西。于是【我】通过我这边获取感兴趣的信息是乐享其成的事情。我们在兴趣一途上达成了一致。
我首先把这个计划写进日记,用以搪塞小鬼的监视。
但我已经在写了,余光中小鬼依然没有安心地离开?
果然还是不对劲。
我冥思苦想。
难道......
小鬼的日记......
是名为《对哥哥的日常观察》?
我:“......”
结合小鬼不爱称呼我为哥哥,所以标题更加可能是《对宿傩的日常观察》.......
...........
.......
我感到了一丝压力。
话说我和【我】偶尔在脑内的头脑风暴状态应该不会在我表情上显露出来吧.....?
但依据我和悠仁在往日日常中对彼此的熟稔程度......
我感到了压力剧增!
是时候增加一点距离感了。
这时候悠仁跑去读咒术高专,而我跑去读大学这个安排就很贴合实际需求!反正悠仁那边有【我】一直在收集外界的音频信息传达过来,悠仁是否有危险我能够及时获悉,再加上束缚中【我】会保全悠仁的性命。我安心。
我安心下来地写完计划后,忽而感知到里梅的咒力气息正在往这边靠近。
里梅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我迅速理清形势:我的身份确实是两面宿傩,里梅也是知晓这个事实,那么和以往不同,他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是可以彻底信任的,可以把他拉拢过来和悠仁接触。说不定可以帮助到悠仁。
【我】在脑内抗议:‘别把里梅的作用用在如此无聊的事情上。’
我可不恼:‘呵,看看里梅会听谁的。’
【我】的思维陷入了沉默。
因为意见不一,里梅会听谁的,确实很难说。
但我有充足的理由让里梅听从我接下来的安排。
胜利会是我的。
我把日记本随意一放,从大沙发上起身,心想是时候把房子推平重建了。把这事交给一向细心的里梅办我很放心。
我走往玄关处打开了门,
“宿傩大人,里梅前来叨扰了。”里梅已经在门外,规规整整地行礼。
“不必拘谨,进来谈吧。”我反身回到屋内,并且用仅有里梅能听到的音量问:“是否还有他人知晓我和两面宿傩的身份?”
“里梅不曾把此事告知任何一人。”里梅应声跟在我身后侧进来:“羂索也始终否认您并非为您。”
那就是说这世上仅仅只有里梅知晓我这层身份,而且里梅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人。
我对此形势感到心情不错:“你做得很好。”
里梅难以言语地按捺下心中的雀跃。(宿傩大人赞我了,开心.jpg)
“宿傩,这个人不就是...!”悠仁看到里梅的到来如临大敌地站在大厅里,‘是诅咒【两面宿傩】的下属!’ 一副随时准备开战的模样。
“宿傩大人,”里梅看到悠仁后气势上也不遑多让:“是否需要把他控制起来直到大人完全接管他的身体?”完全是一副准备把悠仁绑起来监管的模样。
我感到稍微头痛,该从哪边开始应付?
甚至我感知到了伏黑惠的咒力气息也在靠近这边??
这时机不对啊!怎么都一股脑地跑来我家???
【我】在我脑内提醒:‘伏黑惠知道里梅是我的人。’
确实。我对此更头疼了!
“...里梅,不得无礼,” 我头痛地说:“你就把他当作是.....我的兄弟来对待就好...”
“....是。”里梅不太情愿地答应,勉强放下了对悠仁的敌意。
悠仁还在警惕,走过来把我和里梅的距离拉开,对我附耳:“这个人不是【两面宿傩】的下属吗?现在真正的【两面宿傩】就在我体内,随时都可能暴露你假冒的身份啊!”
我按住了悠仁的粉毛脑袋往下压:“待会儿再给你解释。”
叮咚门铃响起。
“悠仁,你在家吗?”伏黑惠的声音在门外透进来。
悠仁吓了一跳:“惠怎么来了!”
我推了推悠仁:“你去开门吧。”
悠仁警惕地盯着里梅,尽力绕开他(她)地走向玄关。
对此我捏了捏皱起的眉心。
“大人是否对现状感到苦恼?”里梅很懂得察言观色:“里梅愿为大人分担。”
我对此感到一丝舒心,我嘱咐道:“待会儿你配合我。”
里梅还未应答,进屋来的伏黑惠看到里梅的存在后瞬间爆发的施展术式召唤出两只玉犬,吼道:“快远离她!她是【两面宿傩】那边的!”
悠仁按住了伏黑惠的肩膀:“先冷静!”
里梅面对伏黑惠的敌意和两只玉犬的吠吼岿然不动,冷静地等候我的吩咐。
我道出了事实“没错,他是【两面宿傩】的下属。”
“‘他’?”伏黑惠看向里梅的眼神就像看星绮罗罗前辈一类。
“所以...”我勾起嘴角的慢慢走到悠仁身边,用一臂捆住了悠仁的脖颈,我对里梅笑道:“现在的【两面宿傩】,是人质。”
伏黑惠和悠仁的背景犹有一道惊雷闪过:“......什么?!”
里梅瞬间明悟起来,配合地对我摆出敌对的姿势:“你休想对宿傩大人不利!”
【我】忍不住在悠仁脸上张开了嘴巴和眼睛瞪我:“谁是人质?”
悠仁僵住了。
伏黑惠也瞬间警惕着悠仁身上显露出来的【两面宿傩】。
我指着那只眼睛:“你闭嘴!” 不想我们身份暴露就给我配合!
【我】:“...哼!”【我】在悠仁身上的显露消失。
里梅为两边的宿傩吵架惊呆了,里梅缓缓把衣袂拉起来挡住了嘴巴掩笑。
我看向里梅:认真配合别笑场啊!
伏黑惠忖度着形势:“...就算是以【两面宿傩】为要挟,让其下属接近你们也是莫大的威胁,他可能在计划掠走悠仁以便让【两面宿傩】真正的现世!”
“放心吧。”我安慰道:“除了【两面宿傩】是人质,他既是【两面宿傩】的下属也是我的下属。”
伏黑惠眼神狐疑地看向我。
悠仁眼神复杂地看我,眼神透露出:‘别玩了宿傩!你对【两面宿傩】下属的欺诈已经败露了啊!’
我不慌不忙地道出一个事实:“里梅是我旗下公司*****(某明面产业,洗钱用公司)的总管,他在我这里做事已经3年了。”
里梅再次明悟地配合:“.....只要你们不为难宿傩大人......”里梅摆出屈辱的表情:“我愿意继续在您手下做事,绝不违抗。”甚至从和服里抽出了自己在公司的名片抛给了伏黑惠和悠仁。
伏黑惠接过名片看了看,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没错。”我握拳掩口:“里梅是一个识趣的人。” 我内心对里梅的准备充分点赞:“就算是【两面宿傩】的下属也是要赚钱生存,我的公司一向优待有能力的员工。”
悠仁看着我欲言又止:到底是谁在优待谁?
伏黑惠终于接受了现实:“既然如此.....”伏黑惠收回了玉犬,但心情依旧沉重地说:“相信以虎杖宿傩的能力能够稳住事态。”
“当然能。” 我对里梅吩咐:“里梅,你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在悠仁有困难之际向他提供帮助。”
“别听他的,里梅。”【我】再次在悠仁身上张开了嘴巴,悠仁一巴掌拍上去,惹得里梅不忿:“注意你的举止虎杖悠仁!”
【我】在别的地方张开了嘴巴继续对里梅道:“你别管这个小鬼。”
悠仁再次拍上:“人质不该有发言权!”
【我】在生得领域暴起青筋。
里梅怒了:“住手!!”
我不得不站在他们之间阻挡就要打起来的趋势:“...问题不大。”
伏黑惠对此场面感到十分诡异,不知道该如何插手才是正确的方向。
我感到【我】开始在脑内开骂了,很吵,我心累道:“那更改一下,里梅你只要适时保障悠仁的安全就好。” 遇到就顺便帮一下。
【我】终于勉强不抗议这个条件,里梅见【两面宿傩】没有反对于是也停下了动作。悠仁还在检查自身看看哪里还在偷偷的长出嘴巴。
场面终于稳住了,我内心松了一口气,往后我和里梅的接触也终于有了合理的借口不至于让咒术界起疑。
我对里梅道:“你先退下吧。”
“是。”里梅从屋子中退了出去。
我问道伏黑惠:“你找悠仁有事?”
悠仁也看向伏黑惠:“你找我有什么事?”
伏黑惠似是终于回神:“......明天我和悠仁就要前往咒术高专就读,既是同路,我打算结伴过去,所以今天来通知一声。”
“原来是这样!你的邀请我收到了!” 悠仁开心道:“能一起学习咒术我很期待噢!”
伏黑惠对在咒术高专就读一事倒是没有任何热衷之情,于是他回应冷淡:“嗯。”
伏黑惠聊起了其他正事:“你们的事情我已经从五条老师那里听说了,我先恭贺宿傩顺利醒过来。” 伏黑惠神色一转:“还有...我很抱歉那晚没能阻止【两面宿傩】在悠仁身上受肉。”
“你在说些什么啊?”悠仁笑着拍打伏黑惠的背脊:“明明是我自己选择吞下【手指】的你忘了吗?”
我也平静道:“是他自己的选择就好。”
“嗯。” 伏黑惠感到内心轻松了一分:“那我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悠仁目视伏黑惠离开后,变得有点沮丧起来地嘀咕道:“要是宿傩也来咒术高专就读就好了.....”
“不读。”我坚定拒绝,反正我现在对咒术的知识已经达到饱和状态,再去咒术高专读书就又等于坐牢。
但是我把往后打算经常去高专散步这个计划先隐瞒着悠仁,让他到时候惊喜惊喜。
我拍拍悠仁的沮丧脑袋:“用心学吧,使出追赶上我的干劲。”
“噢!”悠仁瞬间充满了干劲。
但是我想了想,五条悟这厮当悠仁的教师真的靠谱吗.....?
我扯了扯嘴角,感到实在难以靠谱。
我打算以后适当的时机为悠仁开小灶。
我把提起干劲来的悠仁推向他写日记的选址处:“写你的日记去吧你。”
悠仁幽怨地瞪了我一眼,默默的依言写日记去了。
说实话我也蛮好奇他写的什么,以后找机会偷看几眼好了。
我走出屋外,里梅一直在屋外不曾离开,我猜他还有要事对我说。
我一出来,里梅就走到我面前低眉顺眼道:“宿傩大人......您的状态...”
“偶有一些小分歧,但问题不大。”我想了想吩咐道:“听我的就对了。”
然后我脑子里打响了【我】的思维抗议:‘什么叫听你的就对?捋清我们的身份!捋清里梅的定位!’
“啧。”我按了按脑壳,在脑内驳回:‘那你自己和里梅说去啊。’
不能自由行动的【我】感到了憋屈。
“小分歧...?”里梅感到十分疑惑,忍不住抬眼观察我到底哪里不对劲,然后看到我按着脑壳一言难尽的样子,立刻把头垂下去,为以后可能会有分歧的命令该听谁的而不知所措起来。
我现在的思维清净了:“你似乎还有要事告知我?”
“是的,”里梅回归到正经的状态:“羂索想要见您一面。”
里梅补充道:“以虎杖宿傩为身份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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