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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怀疑我

进到竹屋后点燃一盏烛灯,一下就看见了桌案上那油纸包起来的东西。

凑上去一闻,隐约闻到了那股怪异的气味。

看来这就是那套骑装。

在初家时的确是看见初母让几个丫头收拾了云知绾房间的东西,说是她要搬回去。

初母应该是不知道这套骑装是冲着自己来的。

初蕴浅抱起油纸包裹,蹑手蹑脚往门外走。

刚放下烛灯拉开门,忽听面前传来一声低笑:

“就知道你这小贼又会趁我不在偷偷跑来。”

她吓得一颤,手里的包裹“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猛然抬起头,却见宋昀棠慵懒地倚在门口,悠然自若地看着自己,显然早就候在此处。

初蕴浅悄悄用脚将包裹拨到身后,心虚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慢悠悠直起身,双手抱臂着一步步逼近,“我掐指一算,今夜家里定有贵客上门,所以我专程回来逮你。”

她干巴巴地笑了笑,故作天真地说:“如果我说我是来给你拜年的,你会相信吗?”

宋昀棠俯身,指尖将她飘到前面的一簇发丝挑至身后,关节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说呢?”

初蕴浅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

豁出去了。

“好吧,其实是我很想你,白日里又听阿娘说你回来了,才趁着入夜无人时来看看你。”

“真的?”

“难道你希望我又是来杀你的?”她凶狠一瞪。

宋昀棠忽然伸手,指尖擦过她腰间蜀锦衣料,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掌心已经稳稳托住她的后腰,轻轻往怀里一带。

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沙哑:“我也很想你。”

昨夜他俩难得有温情的时刻,放下警惕打了场雪仗,即便一日不见,也像是分别许久一般。

今日听闻她遭遇险境,他惊慌地眼前一黑,好在她没什么事。

宋昀棠轻嗅着她肩窝处的香气。

“浅浅,你怎么突然会骑马了?”

初蕴浅纠结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却轻笑一声:“不用急着回答我。既然是你的秘密,要不要告诉我,都是你的自由。”

她心中诧异:怎么又这么豁达了?可千万不要变回在簋村那副样子啊。

宋昀棠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喉结微动,“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初蕴浅忽然被逗笑。

平平安安的,那他还送疑点颇多的骑装给她?

可就在这句腹诽过后,脑中忽然闪过一下。

她将轻拥着自己的人推开,期待道:“其实我今夜来找你,还有一事相求。”

“说。”

“你教我女红吧。”

空气间骤然安静。

宋昀棠以一种近乎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初蕴浅迅速调整语气,“我就是见不得你连马球都教给云姐姐了,想让你也给我做几日的师父,不行啊?”

听了这话,他紧拧的眉头缓缓松开,质疑的目光瞬间消散,化成隐隐高兴的柔色。

“不行就算了,我还不稀罕呢。”

耐心耗尽,她作势要走,却被一只大手拉住胳膊。

“我没说我不教。只是今夜晚了,白日再学好不好?”

初蕴浅挑眉,“我给你多点几盏灯。你这么厉害,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下也能教会我对不对?”

她眼睛里散发着崇拜的光芒,引得宋昀棠一怔,耳根微红。

“这倒是没错……”

“那咱们就快开始吧。”不容他拒绝,她直接将他拉到桌前坐下。

没想到宋昀棠在这方面真的还挺厉害。

指尖捻起一缕桑蚕丝,起落间挑出蜀地独有的晕色技法,银针破帛如游龙点水,金丝盘绕处,芙蓉花瓣渐次绽放,连花蕊间的露珠都绣得晶莹欲滴。

初蕴浅默默记下了该记的,至于他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能听清。

直到他出声提醒。

回过神后,她假意打了个哈欠,向后微微抻了抻,“你说的对,今儿确实晚了,白日里再学吧。我要回去了。”

“我还没讲到要点呢,你这就不学了?”

初蕴浅回头,理直气壮道:“你第一天认识我?我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

宋昀棠虽然对她的行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仔细一想,她的确是那样。

罢了,她开心就行。

“暖手炉你用了吗?怎么样,喜不喜欢?”语气上扬,颇有邀功之态。

那个加了香料的暖手炉……

初蕴浅眼底神色晦暗不明,脸上却保持温和的笑意,“我不想学刺绣了,改天你教教我药理吧。我听闻香料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宋昀棠面色一凝,随后轻笑:“好。浅浅想学什么,我都倾囊相授。”

他提出要送她回家,她却以这里离家不远为由拒绝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竹屋内,宋昀棠勉强维持的平和骤然冷下。

手握成拳,重重砸向桌面,心中怒火滔天。

她竟然怀疑他?

这些天自己为她的事忙前忙后,连休息的工夫都抽不出来也赶回来陪她过除夕。这个小没良心的难道就没想过,对她不利的从来都是另一个人吗?

随后转念一想。

不打紧的,他们很快就要成婚了,自己很快就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渣滓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

出门前,初母就以为她睡下了,不让人去打扰。所以悄悄回到红蓝阙时,没有被发现。

初蕴浅关上房门,打开方才趁宋昀棠没注意时顺出来的油纸包裹,将里面的骑装放在桌上。

骑装外层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内衬针脚处泛着黄褐色渍痕,如同陈年茶垢般,还沾着少量褐色粉末。

她凑近轻嗅,突然屏息后退,用手帕掩住口鼻。

第一层气味是花椒的辛烈、佩兰的草木清香,这是墨梨镇上常用的熏衣材料;

可第二层却透出了那股熟悉的苦腥味。

初蕴浅拿起剪刀,从内衬剪下一小块,对着铜烛台烘烤。

布料突然腾起一缕青灰色烟,窜入鼻腔像刀刮喉管,味道苦得舌根发麻。

涂了乌头汁。

这是她的第一想法。

布灰边缘还有一圈胭脂色的渣,她用一根银簪拨了拨。

可能是川芎,遇热就会析出紫红色结晶。

难不成是用来掩盖乌头的气味?

这就对上了:草料里的钩吻和微量醉马草,配合上乌头汁。其中单独一样不一定会对马造成什么,但两种组合在一起,马必然会癫狂难控。

好缜密的手法。

若自己当时真的穿了这套骑装上场,到时连人带马摔下悬崖,便只能查到草料的问题。

而偷偷加入醉马草的马夫便首当其冲。

初蕴浅忽而觉得心脏一疼,如同几十根针扎一般难受。

不对啊,自己早就知道宋昀棠不是好人,怎么会对此这般心痛呢?

她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解,目光偶然瞥见铜镜里的脸。

原身姐,别告诉我你这个时候又有本能反应了。

她想要上前调整铜镜的位置,手指却无意间触碰到放在梳妆台上的护身符。

那是那日宋昀棠放在暖手炉旁的。

初蕴浅紧握住护身符,指甲狠狠嵌了进去,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下意识想要一把将其丢开,却猛然想起一个细节。

平复好那股莫名心痛感后,她缓步来到桌前,细细查看骑装。

不对劲。

她回忆起起方才在竹屋时,宋昀棠的针线手法,与护身符如出一辙。

骑装上却不太一样。

略微粗糙,可又不像是故意这般粗糙的。

相反,仿佛是刻意模仿护身符上的手法,却透着技不如人的拙劣感。

初蕴浅眉头微蹙。

宋昀棠不至于这么蠢,蠢到杀人方式都这么虚浮可笑。

原书里杀原身时,他都知道嫁祸给簋村,对外说是原身自己闯进簋村后被那帮恶人杀害。

就算这套骑装是他送来给她的,没必要让别人都知道,哪怕是谎称初家二老讨女儿开心送来的都比较有可能。

初蕴浅攥紧骑装,这种式样便是原身最喜欢的,生怕自己不穿一般。

脑中闪过白日里裴隽突然邀她上场比赛的画面。

他一向和她话不多,怎么突然就试图用激将法让她上场了?再加上那日在簋村看见的。

初蕴浅顿时陷入好一阵混乱,耳边似乎徘徊着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

一个说:没准那日就是宋昀棠故意设计,让你对裴隽起疑,从而打消对他的敌意。

另一个则是说:你忘了吗?雪神降罪之事,就是因为那会儿没按照剧情走,而后引发了一系列蝴蝶效应。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改变了剧情走向,要杀初蕴浅的凶手换了人也说不定。

换了人……裴隽……

她定了定神,如果现在宋昀棠不是凶手的话,那自己是得好好理一理头绪。

不能错杀无辜。

***

翌日,初蕴浅没有赖床,用过早膳后想起要给云知绾的新年礼物还没给,准备亲自送去云家。

见她似要出门,眠月有些紧张,“姑娘怎的又要出门?要不还是在红蓝阙里好好休养吧。”

“我本来也没什么大碍。阿耶阿娘不是都出门了么,我待在家里也烦闷。”

“不如……奴婢陪着您出去吧?奴婢是您的贴身丫头,也该时刻跟在您身边。”

初蕴浅莞尔一笑,“不必了,我是去找宋昀棠的,昨日同他商量好了。”

眠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姑娘既对香料这般感兴趣,那宋公子也的确是最好的老师。”

她没再说什么,可出了初家大门后,却改变了方向,去了云家院子。

“你救了我,本该是我上门道谢的,怎么好意思让你亲自上门来看望我呢?”

云知绾高兴地迎她进屋。

“这有什么,咱们是朋友,多多走动也是应该。”

进到屋内后,她才发现裴隽不在。

云知绾解释说他一大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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