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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春日将至

“他不在正好,”初蕴浅将一早准备的礼物匣子放在她面前,“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没有他的。”

云知绾打开匣子,是一盏外形似石榴绽放的西域琉璃灯。

若夜里点燃烛火,火光透过层层彩璃,在墙上投出星子般跳动的光点,灯壁上流转细碎的光斑,便会如节庆夜空中稍纵即逝的烟花一般绚烂。

“我最喜欢烟花了。这盏琉璃灯是年前阿耶带回来给我的,我瞧着挺漂亮,就送来给你了。”

云知绾很是感动。

“对了阿浅,昨天我去初家看望你,听婶婶说你伤得有些重,所以早早便睡下了。今儿好些了吗?”

说起这件事,初蕴浅有些尴尬:这摆明了是初母在下逐客令,可偏偏对方才是初家主人,对于初母的决定自己本就无权干涉。

没准是因为原身本不会骑马,自己却从疯马背上救下云知绾,她倒以为自己真的伤得严重。

“这个……”初蕴浅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阿娘定是受惊过度才这般担心我的。”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为难,云知绾也没有继续追问,将家里最好的茶拿出来,给她沏了一壶。

“我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

“什么?”

云知绾双颊染起一片红晕,羞赧道:“裴郎说,过了年就带我去江南,我答应了。”

初蕴浅正端着茶盏轻品着,听她这么说,喉间茶汤猛地呛住。

慌忙别过脸去掩住,可还是不慎渐出几点茶渍。

云知绾拿出袖间的手帕给她擦拭,初蕴浅的目光却无意间瞥见了上面绣着的纹样。

“你要去江南?”

“嗯,咱们之前不是也答应了长顺帮他找身世么,我想等事情结束后,就和裴郎在江南安定下来。”

“宋昀棠知道这事吗?”

云知绾摇头,“我还没告诉他,怕他不同意。所以阿浅,你能不能帮帮我?”

初蕴浅没有即刻答应,反倒是问起另一件事,她指着那条手帕道:“这是你做的吗?真好看,改天能不能给我也做一条?”

云知绾的脸更红,声若蚊蝇:“这不是我做的,是裴郎送我的定情信物。我也不知道他一个男人怎么刺绣比我还好……”

裴隽做的啊。

初蕴浅眼底眸色一沉,轻笑一声,道:“咱们墨梨镇的上元节灯会一向很热闹,到时候我带宋昀棠去瞧瞧。”

得了她的肯定,云知绾则更加安心。

***

回到初家时,眠月急匆匆地上前说初母已经回来了,并且就在正堂等着她过去问话。

初蕴浅一头雾水地被带进正堂,发现初母一改往日里慈眉善目的形象,脸上像覆了层冰霜般不满地看着自己。

正当她打算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时,初母拍了下桌子,“你别想着狡辩!老实交代,你今儿是不是就没去宋公子那儿?你去了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初蕴浅心里有一种不良学生逃学旷课去网吧打游戏,结果回来被家长抓包的荒诞感。

初同学嘴角抽动,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哪有啊,我一早就去宋昀棠那儿了,学到现在才回来。”

“哼,今早我听眠月说你与宋公子约好,可方才他登门便是因为你没去才亲自来找你的。还敢跟我扯谎?”

初蕴浅默默低下头。

居然还告状。

她莫名想起了中学时代那个总跟福利院院长打小报告的班主任。

“嗯?”初蕴浅忽而惊讶地抬头,“阿娘之前不是很讨厌他,还说要帮我退婚来着么,怎么如今又允准他上门了?”

初母干笑:“我和你阿耶商量了一下,觉得他确实是墨梨镇里难得的好儿郎。所以……所以……”

初蕴浅抬腕轻挥,示意屋内的其他人都先下去。

然后走到初母身边,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所以阿娘不必害怕他,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并非你们的血脉。”

初母心中警铃大作,眼睛瞬间睁大,“什、什么?”

初蕴浅坐了下来,轻轻握住初母的手,“可这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阿耶阿娘将我视若己出,要什么给什么。难道我会因为一个宋昀棠就与你们决裂吗?”

“你,真的是这样想?”

“当然,”她点点头,“还有一事,浅浅想请阿娘答应。这件事咱们就当作没发生过,若是日后哪一天我对此感到诧异,也定然是因为早就把你们当血脉至亲,阿娘可莫要觉得我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她不清楚原身是否知道这件事,只是这段时间初母对她很好,才想给对方吃颗定心丸的。

至于原身回来想不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以及要不要查出那个丫头死去的事,就是原身自己才能决定的了。

初母看着她,神色复杂,既像是欣慰,又像是仍在害怕着什么。

初蕴浅提议:“不如咱们娘俩明日去老君庙拜拜吧,女儿这段时间真是经历了太多,阿娘陪我去拜一拜,也好求个心安。”

初母这才笑了,“好。”

回到红蓝阙,初蕴浅绷紧神色,将眠月一把按在桌边椅子上。

关上门后,对她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刚才在门外偷听,既然听到我跟阿娘摊牌了,那你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不为宋昀棠做事了?”

眠月眼神飘忽,“姑娘说什么呢,奴婢不太明白。”

“我只是说我与宋昀棠约好,要去找他,你怎么就能脱口而出我是去学香料之事的?”

眠月被问住,一时也答不上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组织起一句完整的话。

初蕴浅继续说:“一开始我见你很是害怕宋昀棠,还以为你是他安排在初家的人。后来一想不对劲,若真的只是这样,你为何不惜给自己下毒也要让我警惕他?”

她虚扶了一把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其实你,是在领一份工钱做两份事。你不觉得亏吗?”

眠月更加不解:“姑娘的意思是?”

初蕴浅从袖袋里取出一沓银票塞到她手里,“你要清楚,替谁做事才更有好处可捞。”

眠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第一件事,以后宋昀棠再来初家,你可得拦着点。我最近虽然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但不代表我跟他和好了。”

眠月攥紧了手里的银票,“嗯!”

然而第二日一早,初蕴浅半梦半醒间,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浅浅,起床了!”

被拽出被窝后,她才缓缓睁开眼,宋昀棠的脸映入眼帘。

她吓了一跳,猛然朝身后退去。

一旁正为难的眠月,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欲哭无泪,“姑娘,奴婢实在冤枉!可宋公子非要亲自请姑娘起床,奴婢打不过他。”

初蕴浅深吸一口气,“算了,你去忙你的吧。”

待眠月走后,她没好气地看着眼前从容的某人,“让我猜猜,宋公子是想效仿我之前,来我这儿窃点东西?可这是白天啊,你也太嚣张了吧。”

“我才没你那么无聊呢,”宋昀棠翻了个白眼,“你忘记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了?”

答应他什么?

初蕴浅仔细想了想,她这不还没跟他说去灯会的事么,更何况今天又不是上元节。

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于是又把茫然的目光投过去。

宋昀棠无语地抽抽嘴角,“你之前说了,要跟着我学药理的。你迟迟不来,我便亲自上门教学,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诚意的?”

原来是这茬。

可那会儿她只是想确定疯马事件的凶手是谁,现在有新方向了,暂时没空搭理他。

她打了个哈欠,倒回榻上,用被子蒙住脸,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那是我随口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宋昀棠却微蹙着眉将被子扯开一角,“言而不行,是为欺也。”

初蕴浅有些不耐烦:“我不都说了么,我没心思学什么。你要真喜欢当老师,现在就出门去云家,那里有一个你真正的学生求知若渴呢!”

他安静了几息,声音平缓道:“浅浅,若是哪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我吃席啊。”她随口道。

“你说什么!”他瞬间恼羞成怒,将人再次拽起来。

初蕴浅无奈叹气,“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了,有见过我认真学过什么吗?”

宋昀棠眼眸垂了垂,随后冷哼一声,道:“我总要趁现在,把我会的都交给你才行。”

她瞬间瞳孔地震:把大魔头会的全部学完,那要学到什么时候?

初蕴浅一把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又躺回去了。

然而那家伙像是跟她杠上了一样,也不再开口,搬了把椅子坐在榻边,目光紧盯着她。

初蕴浅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我要睡回笼觉。”

他摊手,“你睡你的。”

“你杵这儿我怎么睡啊?”

“睡不着吗?”宋昀棠轻笑,“要不要我讲个故事哄你睡啊?”

两人好一阵大眼瞪小眼后,初蕴浅算是败下阵来。

“行,我学,但不是现在!”她下巴微扬,“上元节那日,你陪我去逛灯会,之后我才学。”

见她松口同意,他也不逼她,“好。不过浅浅,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帮着别人对付我。”

不知道他又吃错什么药了,说出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初蕴浅甜甜一笑,小嘴像抹了毒一般,“放心好了,我只会帮着我自己对付你。”

宋昀棠微扬的嘴角立刻绷直,眼睛里满是对她的控诉。

但窗外飘进一缕凉风后,他的目光里流露出无限柔情。

看来是真的,春天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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