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了一瓶混在水里,喝掉以后感觉心情大好。
虽然味道怪怪的但浑身有种放松的感觉,好像从一种心理压力中解放了。我总觉得自己应该定期喝抗生长加速药剂这类的东西才能确保自己或者周围人的安全。
使用过的安瓿瓶我用纸巾小心包好,揣进兜里,计划扔到离家远一点的垃圾回收点去。
虞江这个时候醒了,我拎起家里收拾好的垃圾袋,径直走到门边换鞋。
“你去哪儿?”
“我去扔个垃圾,很快就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
我都来不及拒绝,或者说即使拒绝了他也不会听。我等他拿上外套,一起牵着手出门。他贴心地把垃圾袋换到了自己手里。
我们沿着河边走,在休息日的下午,散步的人不少。
当我们讨论着临近假期,最近是不是可以找个地方开始做攻略,意外碰见了莫泊罗监察员。
还是他先认出了我。
“靳姝小姐。”他向我打招呼。
原本我只是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这位本土居民锻炼得健美修长的身体,没想到居然是他。
他穿着工作制服,单位用车泊在不远处。应该是在工作中。
我愣了愣,看到他胸牌上的名字确认后才慢一拍和他打招呼。
“莫泊罗监察先生,下午好。好巧,休息日你这是在上班吗?”我用说话掩饰自己的尴尬,指了指住的那幢楼,“我家就在附近。”
我停下来,稍一转头就能睨见虞江探究的眼神。
莫泊罗打理得服贴整齐的狗形脑袋朝河面转过去,说:“这份工作就是这样,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往这条河里投毒,所以来看看。”
“没有休息日的工作也太辛苦了点。”我面露同情地说。
“习惯了,也是我们职责所在。这是您男友吗?”
远远的,我听到前方有人喊队长。
他扭头朝后看;我顺着声音也看过去。同样穿着异情监察局制服的人在远处挥手。
“我该走了,见到你们很高兴,虽然是在休息日。”莫泊罗转回头,特意看着我;我发觉他欲言又止;最终他还是说了。
他还特意压低了一点说话的音量,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沉厚:“靳姝小姐,昨天我和同事对您例行询问时透露的疑似病例的事还请您保密,这件事我们还没有对外公布,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公众恐慌,我们也还在调查中。”
我向他做出保证:“我明白,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朝我扬了下嘴角,又朝着虞江点了点头,接着离开了,朝他同事走过去。
我能感觉到牵着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在试图吸引我的注意。我赶紧和虞江解释:“这个就是我昨天说的上班的时候来问话的其中一个。年轻的那一个。”
“他身材练得好吧?”
我隐隐觉得这是个送命题,连忙转过身去哄他:“我当然最喜欢你啦。”我手速很快地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耳朵,然后拉着他换条路走:“走,我们垃圾还没扔呢。”
“我都看到了你一直盯着他看。”
垃圾袋里没有倒翻的醋瓶我却好像闻到了浓重的陈年老醋的味道,只能求饶般回嘴:“没有没有,你看错了,我眼睛一直在河那边。”
他直到来到垃圾安置点还把会因为这种事在意的表情挂在脸上。我主动拿起垃圾袋丢掉,然后装作不经意从兜里翻出了用过的纸巾,把包着碎瓶子的纸团一并丢进了垃圾箱里。回身继续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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