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泊罗监察员和我都不得不去医院。
警察那边需要我去警局配合做一些手续,我们说好了等去过医院再跑一趟警局。
我因为不知原因的疼痛而走路受限,不得不强撑提速才能跟上他们。
警车后座只有我一个人,莫泊罗监察员坐在副驾驶位。
我趁着开车前往医院的空档,给虞江发消息告诉他刚刚的情况。
信息已读的标识才跳起几秒,他立刻打电话过来,焦急的声音关切地询问我的状况。我勉强说都还行,等去了医院检查过才知道。他问我去的哪家医院,他也赶过去。我出声询问开车的警员,然后把医院信息复述给了电话那头。
一路上车里没人说话;我不时看看窗外再看看手机;莫泊罗对着车载镜子拿纸巾擦伤口旁边的血;他发现我在观察他的举动,我们在镜子里不小心对视上。我别开眼转过头,避免两人间气氛尴尬。
到医院后,我几乎是挪出去的。警员为了照顾我行动不便,把车开到了医院门诊大楼门口,让我们先下车,他再去泊车。
莫泊罗看出我下车困难,主动问我需不需要推辆轮椅过来。
我想了想觉得一直坐着总比每走一步都疼来得好一些,点了点头表示需要,然后向他道谢。
他在伸手搀扶我下车后关上车门,示意我原地等待一会儿,转身走进大门。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往大门立柱靠过去,希望能多点对身体的外部支撑。
*
当他推轮椅出来的时候,我立马站直身体,不再斜靠着。
他贴心地把轮椅推到我身后,我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缓慢坐下。
坐下的时候疼痛没有缓解,反而还因为挤压刺激到了病因,我试图用背靠轮椅的放松感来分散注意力。
“我们是在这里等着吗?”我问。去停车的警员肯定得过来。不过停车场离门诊门口有点距离。
莫泊罗看向停车场方向,思考过后:“我们先进去吧,他不知道找到车位没有,你的情况看起来比较严重,我们先去给你挂号。”
他受的伤也很重,流了很多血。
“你先去看医生也行,我可以等在这里,到时候警察泊完车过来,我可以再去看医生。”
“不用,小伤口。我们先进去挂号,到时候他来了我再走也一样。”
我朝斜后方仰头看他,他的伤口经过清理后确实没再流血了。
被推往人工挂号台的路上,我向他提起刚刚抓捕犯人的情况,夸他厉害,在受伤、视线受阻的情况下还能制服犯人,而且还救了我,我很感激。我连连向他道谢,并按捺不住好奇心问:“是之前说的河里投毒的人吗?”
“相关案件信息还未公开,请原谅我不能回答您,靳姝小姐。”
我识趣地不再谈论这件事。
警员很长时间都没回来,莫泊罗监察员没表现出一点不耐烦,甚至还带我去拍片子。
髋骨裂了。
结果出来后我听医生讲病情分析,起码得在家休息一个月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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