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刚才撑着的哪里是面墙,这分明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门。
透过朦胧的水汽,能清晰地看见房间里的所有布局,包括站在门口,脸色红晕的江婉。
司北陌动作迅速,在灯光亮起的刹那间按开了淋浴头,随手将水流调至最大,哗啦啦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浴室,却掩不住她贴在常卿源耳边的低笑。
她拽着Alpha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直视着门外的Omega,动作丝毫未停,声音裹着水声和喘息,挂着残忍的愉悦:“源源你不是喜欢看吗?看呐?她不就在你面前吗?”
常卿源的眼泪越涌越多,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玻璃上晕开小小的水雾。
她的五官在水汽中显得愈发精致,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美得像一副易碎的瓷,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藏着与司北陌如出一辙的疯狂。
她“反抗”似的挣扎了一下,却被身后的人更紧地按住,于是乎只能被迫看着门外江婉泛着红晕和羞怯的脸。
“哎,在洗澡吗?”江婉打开灯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了愣——这房间布局实在奇怪,正对着门口的是一面巨大的磨砂玻璃,厚得连里面的影子都透不出,只隐约能看见水汽氤氲的轮廓。
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面传出,混着空调的冷风,让她脸颊染上更深的红晕,甚至就连耳根也热了起来。
她今日特意画了淡妆,眼线细细描过,唇色是温柔的粉,此刻含羞带怯地站在原地,双手绞着裙摆,更显得清纯又漂亮,满心都是即将见到心上人的雀跃。
而玻璃的另一端,常卿源正被司北陌死死按在冰凉的玻璃上。
磨砂面朝外,光滑面朝内,她眼中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砸在玻璃上晕开一小片水雾,又很快被身后的热气蒸干。
此起彼伏的喘息从齿缝里挤出来,浴室里升腾的雾气模糊了视线,也让感官变得愈发敏锐——后背是Omega灼热的体温,身前是玻璃的冰凉,肩上的齿痕还在隐隐作痛,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痛苦与兴奋。
“司,司北陌……司北陌……”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带着哭腔,指尖死死抠着玻璃边缘,指节泛白。
明明是在“求饶”,眼底却翻涌着与表情不符的狂欢,看着外面毫不知情的江婉,身后Omega越来越重的力道,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司北陌低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声音裹着湿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叫这么大声?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她故意放慢动作,再次加重力道时,盯着怀里的Alpha在自己身下颤栗,心中的恶趣味更甚。
外面的江婉还在小声嘀咕:“北陌姐,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呀……我等你出来哦。”随后找了个沙发坐下,双手托着腮,视线时不时瞟向磨砂玻璃,脸上的红晕久久未褪,完全没察觉玻璃内侧正上演着怎样疯癫的占有。
“你看她,”司北陌忽然拽着常卿源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更清楚地看向外面,“她在等我呢,像不像你以前等我的样子?”Omega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动作里也愈发凶狠,“可我现在只想要你,源源,只有你能让我这样……”
常卿源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却在江婉抬手拢头发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恶劣的弧度。
太棒了,她想。
这样被司北陌彻底占有,这样将另一个人的爱慕踩在脚下,这样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疯狂纠缠,像两株相互缠绕的毒藤,在黑暗里汲取着彼此的养分,一起走向毁灭的感觉简直太棒了。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江婉正闲得发慌。
她毕竟还是个刚入社会的小姑娘,对这扇巨大的磨砂玻璃充满了好奇,理所当然地以为里面的人看外面和她看里面一样,什么都瞧不见,连个模糊的影子都穿透不了。
小Omega的好奇心重,她忍不住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玻璃前,不受控制地将手贴了上去。
冰凉光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她忍不住感叹:啧啧,不愧是司北家的酒店,质感可真好,日后我也要在我房间里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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