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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南召十七城(十)

楚行渊赶过去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噗——,枝枝,你看,那是两团粽子么?"

湖上风声大,水声也大,仙祖大人愣是听错了,错愕地打量着楚行渊,"你要包粽子?"

楚行渊啊了一声,"枝枝,你想吃粽子,我给你包。"

谢之初踢了他一脚,"本祖现在还不想死,赶快救人!"

楚行渊受气,"哦,好。"

苏南知跪在甲板上,耳朵冻得发红,冷哭了,"小镜子,我好像又又又连累你了。"

何镜不在意这个,他看到苏南知哭了,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关乎性命的决心。

小小声的吐话,特像奶团奶团的包子,"苏姐姐,你……你别哭。"

苏南知还在一味输出,整个人就像待开的花苞,乐观不变,"你别担心,谢神和楚神会来救我们的。"

"你们在小声嘀咕什么!"

苏南知被吓得闭嘴,才回过神,周围哗哗跪了一片人。

"拜见摄政王!"

"拜见丞相大人!"

【呜呜,谢神,楚神,你们终于来了!】

【我太感动了。】

【这坏人吓我,呜呜。】

谢之初特别护短,直接一脚踹那个吼南知的人,都踹出残影了。

"本相的人,你们也敢动!"

其实这座船除了那四个重要人物和禁军,不允许任何人上。

既然发现了,就发现了呗。

楚行渊紧跟着谢之初,也跟着来了句,"丞相的人就是本王的人!"

无声无息,谢之初耳朵红的要滴血了。

那厮说什么胡话呢。

简直放肆。

这两位大人都开口了,那些禁军们断不敢再压着人,纵使过错的人是那两位。

他们连一个重的呼吸都不敢,更别谈反驳了。

禁军首领亲自解开绳子,"是我们眼拙,公子、姑娘,抱歉了。"

李峥正和司主在船内喝茶,那边谈的事儿重要,这里的小闹剧也就不值得一看了。

周遭终于安静了,船很快就靠到了岸边。

噬星塔有司主,也有上百位星侍。也是一身蓝白衣,分站在每座塔四方塔尖,塔周围、还有岸边。

塔前的高空中,凌空悬着一条转动的丝带,司主就平静的站在其上。

从谢之初那个角度观望过去,竟从他的外边中看到了一丝温和。

只是,这个人长的……好像在哪见过。

楚行渊双臂抱着,站的歪歪扭扭的,早已进入了梦乡。

看他笑的扭曲的五官,就知道楚行渊做了多么一场美梦。

还梦呓。

"枝枝,你真的答应我了,我好高兴,你——"

楚行渊的梦话还没说完,脚上就传来剧痛,痴情的看着谢之初灵力绕转的手指,吞咽着补完了后俩字,"好甜。"

说罢,梦彻底醒了,也就反应过来,颇为惊讶,"枝枝,你能用灵力了?"

谢之初眸子一沉,感受着四肢百骸充沛的灵力,也不解了。

警惕问了一句," 楚行渊,我没有感到你的魔息波动。"

楚行渊也不在意有没有恢复,只一味的欣赏。

枝枝今天怎么变得更美了?

仙祖和魔祖十分的默契,到了那种只用仙祖一瞄,就知道魔祖正常还是不正常。

李峥虚晃晃的,掩唇轻咳,笑眯眯的眸子里也溢出了些许虚弱,声音小的破碎。

"希望一切都好起来吧。"

苏南知和何镜破例跟在摄政王和丞相身后,没人敢置喙。

待到一个时辰后,半晴不阴的天陡然变为黑暗,天上的日月星辰晃得人睁不开眼。

大臣们也被天相威慑。

"这……"

"怎么回事?"

在阵阵唏嘘声中,司主缓而不急开口,清如湖水的声音中,有着来自远古的空灵悠远,仿若睥睨天下的神。

眼上的丝带也被风吹飞,露出了一张和李峥一般无二的脸。

自他身后产生让人无法直视的金光,连谢之初和楚行渊眼底也有一丝刺疼。

"我族生灵,万古长青。"

众位大臣皆以为,司主是在保佑人类,纷纷跪拜祈祷。

唯有谢之初、楚行渊四人,以及李峥,目光死死锁定那道身影,脸色难看。

苏南知指着司主,难以置信,"他他……他和皇帝长的一模一样!"

楚行渊明晃晃的靠近谢之初,直接怼人身上了。

何镜墨绿的长袖像下,攥着几把闪着寒光的飞刀。

谢之初掌中,冰蓝灵力流转,几道护身符咒,悄悄地画满在场所有人身上。

惊雷降下,金光破空而来。

空中那人,波澜不惊,好似早就猜到了,冷清的脸面向谢之初。

他与李峥虽然长着同一张脸,但他脸上完全没有李峥那种悲悯苍生,唯有火烧不尽的长寒。

"吾名,姬含宫。"

比正经起来的仙祖大人还要冷上许多分。

那冷直入骨髓,刺穿肺腑。

场面太过诡异,尤其是那群跪着的大臣,以及南召十七城的所有人,跪下后,低着头,大有一种再也抬不起来的架势。

李峥拢了拢金黄的龙袍,身体里像在漏风,唇角处沾着暗红的血,"咳咳,时间不多了。"

站在前面的谢之初,也没听清李峥在说什么。

这小皇帝总是怪怪的,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谢之初找准时机,开启了刚才自己分心,悄悄画下的阵法。

姬含宫凉薄的吐出了五个字,"蝼蚁本无生。"

与此同时,他手腕上的水天一色的镯子,像是被春风吹散的雪,流淌成了源源不尽的溪流。

李峥那向来不慌不忙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慌张,努力大声喊,"小心,别沾上水!"

谢之初眼神也跟着一紧,拿出自己的白伞,一伞瞬间生出万千,"楚行渊!下面的交给你!"

楚行渊黑衣配白伞,紧张又忧心的看着那踏伞而上的月白衣身影,暗自伤神,"我怎么就这么没用。"

除了他们这边几个人,这世界里的所有人,都保持着原来的身形,一动也不动。

李峥那明黄的身影,在无人注意处,悄悄进了塔。

而高空上,正在进行着一场无与伦比的斗争。那些溪流成了降雨,避无可避。雨中,一柄银剑划出残影,一滴雨落在他主人那润白柔细的手上,烫出深深金痕,深可见骨,骨亦然破碎。

楚行渊安排好那两个小孩子后,再次尝试运转魔息,还是失败了。

阵眼。

对了,找阵眼。

经过前几日的探讨,他们推测这里不是一方小世界,而是一个强大的阵法。

阵法必有阵眼,只要捣毁了阵眼,他就能使用魔力了。

至于谢之初此时此刻此地为什么能使用灵力,楚行渊没有太细究,肯定是他家枝枝太厉害了。

云霭剑回到谢之初手里,他尝试着讲道理,"做为神,即便不爱护苍生,也不应毁了苍生!"

"苍生当死",姬含宫冰冷淡漠,字字含冰。

然后,就不再开口了。

"你真是无可救药!"

仙祖大人气的无语,云霭剑穿过层层水雾,直击镯子,水势也慢慢减小。

正在档口上时,姬含宫却出乎意料的收了镯子,优雅的戴回手腕上。

轰——

嗡嗡——

谢之初全身紧绷着,捏着伞骨的手指攥的发白,回来的云霭剑发出一阵长鸣。

那冰蓝剔透的水腐蚀的厉害,云霭剑已经到了极限了。

天地猛然晃动的前一瞬,楚行渊终于恢复了魔力,收了伞,顺息到谢之初身后,夺了伞,"我来了,伞给我吧。"

谢之初疼痛的手腕放下来,长袖遮住伤痕,骂了一句 "你都夺过去了,还问我做甚。"

在众人都始料未及时,湖水上涨,天地倒转,通过湖面,他们来到了另一个地方。那座金塔还在那里矗立着、美轮美奂。

苏南知吓得发颤,"我去,这里好黑啊,是什么地方?"

楚行渊似笑非笑的指着周围,"枝枝,你瞧,他们还在虔诚的跪拜,一眼望去看不到边。"

"之前那些跪拜的人都被召唤到了这里",谢之初想走近瞧。

只是瞬息,那些人都化为了金光,飘到了天上,成为了一颗星辰。

姬含宫不知所踪。

李峥自从进塔后,也没有再出来。

谢之初用眼睛描摹着天上的星辰,每一步都像踩在水上,"都跟紧,莫要走散,这里一切都很古怪。"

有一种熟悉的死感。

只听轰的一声,那座塔塌了,天上交叉错杂的星辰也更加亮了,就是所形成的万千图案有些奇怪。

金色灰尘中,李峥从废墟中爬出来,红润的掌心中还捧着一个东西,散发着蓝光。

"咳咳——"

谢之初大体猜到那是什么了,刚迈出两步,天上的星辰就在眼前形成数道金网。

谢之初猛然停住脚,翻了个身,拉着俩小东西,向后退了几步。

而一直在他身后的楚行渊,破天荒的上前,周身杀气渐生。下一秒,铃声四起,抑制了金网生长的速度。

"小镜子,你没事吧?你先松手,拽的我疼。"

何镜眼尾泛红,"我……我怕。"

谢之初单手结印,护住苏南知和何镜,持剑向前,露出一个眼神,"楚行渊!"

仙祖和魔祖虽然是公认的死对头,但上千年的交手情谊,让他们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极高的默契。

"止戈!"

伴随尾声,往生铃化作一冰血红长剑,锋利的刃上似是浇灌了爆发的岩浆,其周身的气息却如下了万年冰雪。

一如那年的黑红袍少年,踏碎尸山,拎着头颅,邪风吹得血河滚滚,滋养着红色的彼岸花。

少年爽朗的笑声,也吹散在了那无人境中,"都死完了,可不就止戈了。"

止戈出其不意的刺穿金网,为谢之初开出一条金光淋漓的路。

谢之初手撑着黑暗的地,以极快的速度侧身滑到李峥身旁,拽起人就退到塌了的噬星塔旁。

谢之初抬手挡在李峥身前,剑上的冰蓝灵力仍在不停歇的流转,"你在这里呆着,小心一点。"

李峥笑了笑,一改往日羸弱的模样,将手里捧着的东西递给谢之初,眸里秋水过了寒冬,化成了春日湖面的温柔清风。

"你退后,我来吧。"

谢之初乍一接触仙之碎魂,整个人就像封了五识一般,仙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在空中摊开。

楚行渊难以相信对面的景象,眼底燃出了火,"李峥!把枝枝还我!"

"真聒噪。"

"我不会害他的。"

李峥眸色深沉的点了点手指,一个强大的结界就笼罩住了谢之初和仙轴。

[比心]谢谢观看[红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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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南召十七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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