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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雨天 坦白局?

“我说了我不想去了。”

隔天晚饭时黄然在餐桌前和黄妈说着。

“为什么?你不是昨天回来还好好的吗?这一晚上发生了啥?”黄妈不解地问。

黄然低着头扒拉着米饭。

江予安的那条消息,使黄然的心情变得莫名其妙。

有时候,即便心底里知道是什么,但大脑却总是想让你忽略,或者装出与你主观感受完全不同的反应。

“妈知道了。等会进书房找我。”黄妈说完抿了抿嘴。

怪不得是心理咨询师,每次黄然做出奇怪的反应时,黄妈总能察觉出一二,并且精准分析。

进书房便是黄妈展现实力的时刻。

也是黄然做出决定的时刻。

黄然吃完晚饭,叹了口气,径直朝着书房走去。

推开门,黄妈正在工作,和病人家属沟通。

黄然坐在一旁,盯着手机出神。

“嘿,怎么?手机里有什么?”黄妈不知什么时候挂断电话,朝女儿看去。

“哦,没什么。你也是,挂完也不告诉我一声。”黄然转移了视线。

黄妈摊开手,耸耸肩,表示很无辜。

“说说看吧。怎么回事?或者我先说。”

“哎呀,真没什么。我是真的想休息,不想上课当助教去了。”黄然略显无奈地说道。

黄妈盯着黄然看了许久,轻声一笑:“我当然也没有那么神通广大,知道你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然宝,人和人一旦开口说了一句话,一些故事,一些过节也就随之开始了。有些时候,逃避不是什么好的行为,也未必就会有顺其自然的结果。”

“妈,你还是猜出来了。”黄然觉得黄妈这一系列行为有点凡尔赛。

”他也在你舅舅的画室吗?”

“嗯。”黄然低下了头。

“妈妈不干涉你的事情,我相信你的为人。人和人之间的事情一旦牵扯到感情都会变得很复杂。我给你足够的选择权,但唯一有个前提就是保护好自己。”黄妈笑容中带着一些凝重。

“害,这到哪里去了。我会好好想的,你和老爸放心吧。”黄然假装已经想好的样子朝黄妈说着。

走出书房的时候,黄妈轻轻拍了黄然的肩头。

那个聊天框至今都只停留在江予安发的那条消息。

“你为什么也不说一句话呢?因为你也觉得后悔了吧。后悔发出来。”黄然对着手机自说着。

我今天没来,算是对你的答复了吧。

就像那天你没来一样。

就像朋友圈那条灰色的横线一样。

江予安今天来的时候,刻意打扮了一点。

墙壁上单薄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走过,江予安从一开始的雀跃到后来的后知后觉。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

窗户玻璃映射着他的脸。

确实,确实冷冰冰的。

他自嘲的笑了。

一个很简略,仓促的笑。

他知道她今天没来是什么意思,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可笑。

为什么这么会奢求呢?

回到家,江予安向画室老师请了一天假。

明天是他妈妈的忌日。

他要和爸爸一起去看她。

“予安,明天早上我们早去一点吧。我看天气预报有雨。”江爸在饭桌前说道。

“嗯。早走半个小时吧。”江予安抬头回复江爸。

餐桌上摆放着几盘菜,全是江爸炒的。

但江予安一直在一盘苦瓜炒鸡蛋里夹菜。

江爸给他夹了一块鱼肉。

“爸,妈走后五年内,我不会吃荤的。”

江爸的筷子悬在半空。

“爸知道你孝心,我知道守节三年,但五年没必要。爸可以五年,但你现在还在长身体,不吃肉怎么可以?”

“没事的爸,我都成年了,我可以的。”江予安朝江爸淡淡的笑了一下。

江爸眼底泛着泪花,但并不想让儿子看出泪眼。

江予安的笑实在好看。

他全身紧绷的身形,清俊的轮廓都瞬间柔和了起来,像是从灰暗寂静的环境中长出的一朵木槿。

“予安,以后多笑笑。爸喜欢看。”

江予安在碗中的筷子停了一顿,随即闷闷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江予安穿了一身黑色,黑色外套,黑色运动裤,黑色鞋子。

脸上戴着黑色口罩。

江爸拿了一把黑色的大伞。

早晨六点的空气很清新,阳光微微洒在车内。

今天天气目前来看还不错。江予安心里默想。

黄然在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做地铁去了画室。

她来的有点迟,进门之后便立马走到最后自己的座位。

她下意识地微微偏头去看江予安的位置。

没在。

哦,那挺好的。微信上说的倒是好听,结果遇到一点挫折就受不了了。

黄然心里埋怨着。

在同学都还在上课画画时,黄然没事干,坐在座位上刷着喜欢博主的微博。

突然一张小纸条悬浮在她的手机上方。

黄然抬头看到了那个给她写纸条的小妹妹。

她有点疑惑,但还是打开了那张纸条。

“助教老师,你和那个冷脸帅哥是不是认识呀?今天你一来就看他的位置,和他昨天一样。”

看到最后几个字眼时,黄然心怦怦地跳。

就像雨落的鼓点。

“好好学习,别想有的没的。”黄然带着怒音和那个女生悄声说道。

但黄然很快理智占据了上风。

她就是这样,在感情中绝不把自己放在高位。

或许是一种自我防备吧。她很害怕放在高位之后,她会觉得对方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冠之是因为他爱她,所以他要这么做。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而已。

在所谓的爱中失去自己本能的思考。

人不能总是心软。为什么那个人明明带给你很深的痛苦,但只要他一招招手,你就又会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呢?

爱恨交织地爱情吗?

黄然之前也喜欢过,但现在不喜欢了。

爱是那么纯粹的一个情感,为什么要掺杂恨呢?掺杂了还是爱吗?

那有了两种情感之后,又该怎么权衡呢?

权衡的标杆永远都在另一个人身上。

他突然温柔了,你就觉得爱胜过恨了。

这居然是这样的卑微。

江予安到达了母亲的墓地。

他和爸爸一前一后地走着。三年来一直都这么走着。

走到墓前,江爸拿起手帕擦了擦妻子的遗相。

江予安把母亲生前喜欢吃的樱桃和莲藕放在了墓前。

“我带儿子又来看你了。他高考完了,成年了,个子长高了,但还是不吃荤。”江爸蹲下来,和江母平视。

“你看到他现在这样一定会很高兴,他很优秀,我也不逼着他干什么。家里我们父子俩都挺好的,爸妈也都挺好的,你不用操心了。”

“希望我们的安小姐听到了能高兴点。”江爸微微笑着。

“爸,我和妈说两句。”江爸起身,换江予安蹲下。

“妈,我给你拿了点樱桃和莲藕,你喜欢吃的。我刚高考完不久,现在挺闲的。”

江爸接到了一个电话,到远处接听去了。

天空也变得灰蒙蒙的。时不时还会有点隐雷。

“妈,我报了一个画画班。我...我碰到她了,黄然。”

“她是那里的助教,而我是学生,还蛮奇怪的是吧?”

江予安低着头,看着母亲墓碑旁长起来的小草。

隔了许久,江予安才默默地说了一句:“我犯的错,我就应该跟她说清楚。”

画室的课在黄然一次又一次俯身中结束了。

她走出画室,在公交站前停下了。

锦城的天气总是这样,经常下雨,夏天又闷又热。

黄然今天不想坐地铁,她很喜欢下雨天,喜欢下雨天潮湿的空气,和整座城市弥漫着的绿植味道。

她还喜欢听雨声,在雨中静谧的一切。

所以在下雨天她总喜欢坐公交,这样就可以欣赏雨天了。

公交还没来,她打开微信,除了木辞欣的每日“骚扰”,还有那个一直被她冷落的江予安。

眼睛总是忍不住地看向那个聊天框。

“有些时候逃避不是什么好的行为。”黄妈的话在黄然耳边萦绕。

雨还在稀稀落落地下着,时不时有稀落的雨点滴在手机边缘。黄然的眼睛一直落在那个地方,出了神。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点开了那个聊天框。

“你在看什么?”江予安的声音从她后背传过来。

黄然被吓了一跳,立马后退了几步。

看到她错愕的样子,江予安歪着头,抬了抬眼,眼底含着笑意。

左眼的那颗黑痣跟着一起变得柔和起来。

黄然看清了是他,眼睛微微睁大,随即又撇到别处。

“你来这里干什么?还专门吓人一跳。”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我也没有专门吓唬你。只是你看我的消息看的太入神了。”江予安走到黄然侧边,偏头朝着她的方向轻声说。

黄然听到这里,耳根发红,但没有上脸。

几年未见,他倒是说话艺术见长了。

黄然朝右边挪了一个脚的位置,转过身,抬头和他对视。

“是么?谢谢你这么仔细观察我。”

黄然说完潇洒转身就要走。

江予安被她一句话堵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他快走几步赶上前去,“不打算回我消息吗?”他音调抬高了几声。

黄然停住脚,缓缓开口道:“我一定会做好助教的本职工作。”

“黄然,可你昨天没来。”

“我有事来不了,这你管不着吧?”黄然转身对着江予安说。

“嗯。”他轻声回答。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公交马上来了。以后画画以外的事情就不要来跟我说,我没兴趣。”

“也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黄然又补了一句。

江予安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黄然背后站着。

黄然上了公交,车门缓缓关闭。

江予安抬起头,看着黄然在车上寻找座位,又坐下。

她在尽量躲着自己的注视。

感觉自己现在像个丑八怪,一直在她身边阴魂不散的。

或许他正在给她造成困扰吧。

江予安乘着江爸的车从墓地返回,在经过画室的时候,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便告诉江爸他画室有事先下去了。

想法来的突然,走的也匆忙,看了眼手机便下车了,连手机都没带。

临下车江爸问他用不用等会他,江予安回答说老师给他发了消息,估摸着时间很久。

看着江予安进了画室,江爸才开车离开。

现在,下着雨,江予安在公交庭,没有手机,也没带伞。

公交车里,黄然坐在前面的位置。

她心情烦闷的很,掏出蓝牙耳机,在手机里点了一首林忆莲的歌。

浑身放空,任凭音乐的旋律在两耳与颅内穿梭。

她抬眼看了看窗外,又看向前方。

她看到了后视镜里江予安在公交庭的身影。

“莫名其妙。”她嘴里小声嘟囔着。

忽然她又猛的一直身子,抬头问司机师傅:“师傅,下一站要多久?”

司机不紧不慢地说:“这是最后一站,我们是末班。”

“哦,谢谢啊。”黄然回应道。

他又不是没有手机,自己去地铁也行。

黄然心里想着。

但听着耳边渐渐变大的雨声,她开始飘忽不定。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没有带伞。

“自己打车吧。我瞎操心个什么劲。”黄然自言自语道。

回到家,黄然瘫坐在沙发上。

“累死我了。”她边说边开了一瓶可乐。

“为什么爸妈一个都不在。”黄然疑惑的在家里转了一个圈。

话刚说完,黄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然宝,我今天晚上要去一个患者家里,做一个深度的了解,要晚回,你自己在楼下或者周边买一些吃的好了。你爸带高三,今天晚上是晚自习,晚饭你就照顾你自己就好了。”

“无懈可击。”黄然回复黄妈。

肚子饿的咕咕叫,迫使黄然下楼觅食。

但奈何周边的小吃她实在看不下去,因为实在太油了。

她在微信里喊话木辞欣,木辞欣迅速被召集。

两人在木辞欣家周边的一个韩料店里解决晚饭。

黄然闷头吃着米饭。

“怎么了?”木辞欣敏锐地察觉到了好友的不对劲。

“哦,没什么,你安心吃饭吧。”

“是不是朋友?!”木辞欣装着生气摔了一下筷子。

“哎呀,你干嘛呀,真的没什么,要说有事,也就那么一点点的,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哈哈。”

“我猜出来了,百分之九十九是画室的事情。”

“也算吧。”

“什么叫也算?这么说吧,不是工作?”

“嗯。”

“那就是男人喽。”

“你是不是性缘脑啊?”黄然朝木辞欣翻了一个白眼。

“那到底是什么呀?”木辞欣有点不耐烦地说着。

“我在画室碰到江予安了,他是我学生。”黄然平静地说着。

此刻静止了五秒。

木辞欣的神情由不耐烦变得木讷,在听到黄然平静的阐述后,眼睛顿时变得和汤里的肉丸一样大。

“你说什么?江予安?就是那个冷脸?”

“那个长得还颇有姿色的.....”

“打住。”黄然并不想听木辞欣继续下去。

“你不应该想到的是我的惨痛经历吗?”

“我当然想到了呀。”木辞欣略带冤枉的说。

“那所以,之后呢?什么情节?后续如何发展的?”木辞欣眨巴着两只大眼睛朝着黄然。

“他给我发消息了,我没回,昨天也没去画室。刚才出画室碰到他了,他问我可以回他消息吗。”黄然一口气把这两天发生的重要情节都给木辞欣说出来了。

“呃...你不是说他把你删了吗?又加回来了?”

“可能不是删除,是拉黑名单或者屏蔽了吧。最近又拉回来了。”

“不是,他几个意思啊?”木辞欣略带无语地说着。

“我怎么知道。我不想和他纠缠。”

黄然默默把头低下,又在扒拉着米饭。

好像是不想参与的样子,但木辞欣知道她什么感受。

“然,我冒昧问一下哈,那会你俩到底怎么了?”

韩料店的人已经稀稀落落地差不多走光了,店里暖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她们两人身上。

黄然的手怔住,好像是多年未提及的感觉了,像是在想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她从未和任何人细细地讲过,哪怕是黄妈也只是淡淡地提及,没有涉及过多。

因为事情太过模糊,又好像过渡地那么顺其自然,以至于没有人产生异议,但就是渐行渐远了。

有些时候,她总是在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矫情了,质问地过多假的东西就像变成真的一样。

她愣愣地呆坐在那里。暖色的灯光抚慰过她的双眸,却好像从未能够进去一样。只有发丝和睫毛的阴影那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她脸上。

木辞欣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黄然,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不太合适的问题。

“黄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问你这个事情的。咱们赶快吃,吃完就....”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跟你说说。”黄然平静的语气打断了木辞欣的话。

黄然快速吃完饭,便打电话给黄妈,告诉黄妈今晚在木辞欣家借宿。

“我和他是初中同学,其实也没那么深的感情。”

“我们是前后桌,他学习非常好,这你也知道。我数学学起来很吃力,所以我经常找他问题。一来二去就慢慢熟络了。他性格很内敛,其实没什么朋友,现在我不太清楚。班里有个女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女生的意思我们大家都看得出来,江予安也看得出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感情,毕竟十几年的情谊。”

“我对江予安,初中那三年,说真心话,肯定我单方面不希望是普通朋友。但我当时也没想着谈恋爱,我只是觉得我很崇拜他,再加上他的外形条件,我的地理位置优势,我希望我可以成为他的好朋友。至少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一点吧。“

“但是,他好像不太喜欢我,我不是指男欢女爱的喜欢。我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桌子,他就会马上往后面挪。我每次问他的数学题,他都是用手随意地甩在我桌子上,每次上学路上偶然碰到他,他明明看到我了但总是选择视而不见。这种例子太多了,人非草木,我当然能感受到他的介意。”

“事情发生在初三。自从我感知到他的介意之后,我就一直以普通朋友和他相处,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因为我的数学是我们老师重点培养的对象,他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老师的辅助。数学老师培训总是在周五放学之后,我总是被留在最后。因为我问题最多,留在最后老师可以好好的给我解答。但他每次都是在到我的时候,就匆匆跟老师告别了。一次两次我觉得没什么,但之后的数次,让我更加确信了我之前的推测。”

“但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因为选择谁做你的朋友,那是别人自己的事情。我没有什么权力强迫他必须接受我。”

“那件事情发生在一个阴雨天,数学老师那天有事,他特意委托江予安要把学生的问题解决了再走。其实总共也只有五个学生而已。我坐在教室,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被江予安叫到办公室,我就在想,没关系,老师在的时候我也是最后一个。我一直在座位上看着我的错题,整理我要问的问题,我把书页都折好角。”

“可直到乌云密布,窗外都形成雨幕,我也没等来叫我的名字。”黄然的声音哽咽,音调低的连自己都有点听不见。

窗外下着大雨,在学校的水泥路上居然泛起了涟漪。

这片涟漪看见了神情慌张的少年江予安,也看见了之后木木地少女黄然。

黄然从座位上站起,她给自己做着积极的心理暗示,她告诉自己江予安或许只是还在给上一个同学解答疑惑。

“吱呀——”办公室的门被她推开。

办公室只有一位老师还在改着教案。

黄然眼睛往那个位置看去,没有人。

只有数学老师整整齐齐的桌面,像是没有人来过一样。

天空时不时闪出明雷。

黄然一个从小怕雷的人,现在却仿佛听不到一样。

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一瞬间褪去了本来的颜色,灰暗地,混沌地,还有自己麻麻地脑子。

回到楼道,窗户打开着,户外潮湿的空气都拥挤在这昏暗的楼道里。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猛地抓住。

呼吸被这股潮湿的气息给一起黏合,一上一下,仿佛要把她一起糅合在这里。

雨声像在肥皂里打着的泡沫,伴随雷声,还有闷沉的脚步声。

回忆一瞬间就像泡影,泡泡爆炸时还时不时散发出对自己的讥讽与嘲笑。

“就是这样。”黄然对着静静听着的木辞欣说。

“那天晚上我的心情很糟糕。之后上学也就那样了,我也没和老师说。他也像个没事人一样。但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

“我其实事后没几天还给他写过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江予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没必要这么做。以后我也不会打扰到你了。”

“那他的回应呢?”

“我之后在垃圾桶看见了它。”

黄然抬起头,噙着眼泪,苦笑地看着木辞欣。

伴随着雨声,木辞欣在黄然一侧睡着了。

黄然一夜说了这么多话,喉咙有点干,起身找水喝。

她拿着水杯,站在阳台边。

西南部的雨水一直贯穿着她的童年与青春。

她的情感变化似乎都牵扯着雨水。

和他的相遇也是。

但她不知道,她为何还这么喜欢着下雨天。

她还不知道的是,他青春的那一场暴雨却成了他一生中的潮湿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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