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砸下钱财,在一家旅店里找到了一间上房,看着段誉忙进忙出,萧峰心中说不出的温暖,可是诸事已定,心态徒然放松使得他心中对段誉的妄念又起,他不愿伤害段誉,可自己心头的偏执也久下不去。
在他躁动不安的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他说了声进,却是楼下歌女穿着轻纱进来,对他一番勾引拉拢,萧峰并不在意,只是不知其底细,没有将其赶出去,反而加以利用套话,很快从这只言片语中明白了明面上郭靖郭大侠在中原举办武林大会,大理虽不是中原,可按武学流派系出中原一脉正道,于是遍邀群雄,共聚襄阳。实际上是为了究极武林正道,大家共同抗击北边的蒙古大元,这歌女偷听了这些话,段誉恰巧是为此些事绊住了脚,没来的及上来,被这歌女动了心思,想要抓住一个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甚至还准备了迷香和香囊还有香粉,势要一击中的,但萧峰何等人物,很快就把人扔出去,见还在门口拍门,萧峰也不惯她,打晕了交给掌柜,这时他觉得自己似乎心浮气躁更甚于前,似乎千防万防还是中招了,若是从前萧峰忍忍就过去了,即使忍不过去也会寻找解药,可是这次他却有些欣喜,暗道天赐良机,他甚至喝下了这个贪心歌女所送来的加料的羹汤,运功勉强压制下躁动的身影,方才下楼询问可否看到和自己同来的公子去向,了解后便道谢离开了。留下掌柜神情莫测,最后叹息着泼醒歌女,对他多有怨怼,原来这歌女是账房的妹妹,两人父母双亡,从北地逃来,含辛茹苦把人养大,还完赊欠,因为大理民风淳朴,结果其妹是个重度话本爱好者,心血来潮想要先婚后爱,邂逅自己如意郎君,经此一事,歌女那边心有余悸,也放弃了这从路边捡男人的构想,安心相看,也放弃了从其他姐妹处听来的奇怪的表白方式。奇遇萧峰也算是救下了一个无知少女。
至于段誉,他与平常一样,被新奇事物绊住了脚,也因为这一点子疏忽,他羊入虎口,被狠狠吃掉咯。
嗯哼~这局是你输了。”段誉用扇柄敲了敲棋盘,“征子两侧,抱吃成型。”与其对弈的长者定睛一看棋局,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摇摇头,“害……输了输了,是我输了。”“这位小友棋艺高超,厉害厉害。”段誉抱拳拱手,“老先生承让。”围观众人见少年多战未尝过败果,纷纷上前想同他对弈一局。段誉玩了个尽兴,最后被扒拉着不让走,他只好混淆视听,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火速逃离茶楼。“呼…真痛快。”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打算回去馆子吃饭。“……段誉?”段誉想也没想就应了声,抬眸看向来人。见是大哥松了口气,可看着萧峰状态又有些讶异。
萧峰头戴斗笠,斜下的阴翳遮住了他的眉眼,却遮不住他的一身凉意。段誉走到的地方也算偏僻。萧峰便亦步亦趋地走近段誉,把他逼进本就逼仄的小巷里。段誉见他如此,心知不妙,但不知为何如此,思虑间他身体带着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后退。
“…大哥?那个,这里太窄了……”萧峰把人逼在角落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张朝思暮想又朝夕相对的俊脸。
终于…终于抓到你了。段誉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庞却无所适从起来,垂着的视线根本无处安放。
“乖。”萧峰看着少年面带薄红,状如桃花的玉脸,竟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抚摸着段誉有些滚烫的侧颊,眼神发暗。他真是从未见过男人会如此好看,就像尽情舒展花瓣的一株罂粟,明晃晃地勾着人采撷,而且还带着无辜的不自知……
他哄着段誉,扶着他的腰,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暗暗施加压力,逼迫这个如清风朗月般的少年人为自己弯下癯清的腰骨,伏跪在腥膻的前。萧峰捏起段誉光洁的下颔,带着些许笑意沉沉,“你用嘴解开,好不好。”
段誉的眸子氤氲了一层水雾,他懵懂地看了一眼萧峰,里面诉说着不解。他下意识想避开,却被对方的大掌一把固住后脑勺,连哄带骗地引着…
同为男子的段誉潜意识里警铃大作,他下意识的就要逃,而不及他动萧峰便抓住他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头。
段誉几乎是瞬间便氤出了泪,他双手拍打着萧峰,或是摇头或是用力后仰想要退开,萧峰并不在意,轻描淡写的镇压了他全部的反抗。由此眼泪与口水混杂滴落,打湿了段誉的衣襟,甚至还在地上积了小滩水,萧峰连他连呼吸的间隙都不给他,他的视线逐渐朦胧,耳中嗡鸣渐嚣,拒绝的动作愈发无力。
好难受,他会死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把几近脱力的段誉捞回怀里,是温存过后蹩脚的安抚,“我会让你舒服的。别怕。”
段誉终究是怕的,他有些抗拒对方的触碰,泪湿了的面庞转向了一边不敢去看萧峰。但刚才他也发现大哥似是中了些腌臜药,有心推开他,给他找下药之人理论,可是又怕药性强劲,大哥迷糊,一时找不到人,药性不解,大哥好不容易救回来的魂魄会又一次消散,自己又要再一次体会那温热身体渐渐变得冰冷的感觉。于是最终他没有推开,令萧峰放肆的为所欲为。
萧峰通过以往对段誉的了解,察觉了段誉的想法,心中欢喜但也夹杂着痛楚,最终千言万语化为了温柔的亲亲。
萧峰亲了亲他的脸,将手伸进了段誉敞开的内衫里,在腰腹和胸膛间逡巡着挑起暧昧的痒。
萧峰安慰道,“已经做到这一步了,看来只有完全的……才能解开这药效,不然我就……”段誉听着心慌,打断了他的话,“大哥!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会帮你的。”萧峰闻言颇有些欣慰地笑了笑,道:“有劳贤弟了。”
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段誉又细又软的长发,享受着下位者痛苦而又卖力帮忙。
真听话啊。他心想。不知道是不是得偿所愿的欣喜,萧峰想从他口腔里掠夺的快感和忍耐的限度都得到了奇怪的提升。段誉跪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快以为他大概就是做这些事的。偶尔的窒息和摇晃过久的眩晕教段誉几乎要跪不住。
窒息感令他再无法维持平衡,下意识向前栽去,靠在萧峰身上,闭上了眼睛狠狠喘息着。“做的不错。”萧峰轻柔地抚摸着靠在自己身旁喘息的少年那精瘦的脊背。
段誉一个恍惚,便被萧峰拉着从窗户上至旅店客房之中,却甚至未至床榻之上,草草关上窗户,便被压着亲吻。
“哈…哈……够了。”段誉极力平复着呼吸,想推开萧峰,却被人一把拉住抵得更紧。
“这才刚开始,想跑哪去?段誉遮着脸不去看他。萧峰笑了笑,借力起身,而段誉怕的发抖,却被避无可避地按着,怎样挣扎都显得无力。萧峰吻上他挡在眉眼处的掌心,下手的力道却十足十的凶狠,看他实在怕的紧,还在间歇轻声安抚,说着些骗人的话:“不要怕,马上就舒服了。”
段誉下意识地摇头,“不……”萧峰却哼笑一声,段誉不免失神,还有些推拒的动作都卸了去,竟不自觉勾上了萧峰的脖子。后者喟叹一声:总算把你勾到手了。
痛楚上涌,逼得段誉被迫哀叫连连,他摇摇头,却眼神迷离的望着萧峰戏谑的面容。
“啊…不,要??别动那里。”萧峰低笑一声,狠狠往段誉身上柔软的一处撞,身下人应声而泣,声音嘶哑的求他放过。
被人肆意碾压的挫败感和啃咬的感觉让段誉崩溃,最终一切变成了痛苦不堪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他恍恍惚惚的想,却被施暴的人察觉,随后加大力度,折磨的他不由自主的哭叫。
“看来我不够努力,让你分神了。”“啊啊,不??不是??啊啊!”段誉只觉得自己是一叶扁舟在暴风雨的行驶,原本的见风使舵已经变成被动的承受,身体被高高抛起又狠狠掐着腰部接住。不上不下又随风飘扬,他的意识不太清醒了,但还是难过彷徨,心中明白如此对待他的人是最敬爱的大哥。
段誉无力的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晃动,手臂挂在他的肩膀上,眼睫低垂,发丝柔顺的落在耳边。带着一切尘埃落定的后怕,自暴自弃的落寞以及惊为天人的脆弱。
萧峰满意得看着怀着之人如折翼的鸟儿一般,最终只能呻吟着将他的所有接受,偏生萧峰不知餍足,想要更多,即使段誉已经意识不清地哼哼着,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萧峰细密的吻频繁落在脱力躺在榻上的段誉,这会子他心情不错,于是施舍般的开口道:“这样舒服了吗?”萧峰亲了亲段誉的嘴角轻声问道,又觉得不过瘾,于是探舌分开了他的唇瓣。这个吻深极了,萧峰几乎用撕咬的力度与段誉的舌钩缠,撕咬和血腥味触发了最原始的**:如果能吃掉他就好了。这样他就完全属于我,是我的一部分。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段誉看着面热,慢慢吞吞地闭上眼不去看他。灭顶的快感和身上人给予的痛苦叫段誉本能地只想逃离这里,逃离这种好像快要死掉的恐怖快感,力气如同回光返照般涌入身体。
萧峰惊人的体力无时无刻不在体现。他很快就制止了段誉的这次起义,段誉只能断续地哽咽,无意识反手在被单上胡乱地抓挠。
呵……”萧峰意味深长地笑了。像一只大猫在狩猎猎物时,故意放纵,令猎物以为自己已经脱困,从而放松警惕,之后一击必杀般冷酷无情。
段誉没有放弃挣脱的希望,看来他现在是俎上鱼肉。可他不打算任人宰割,也不会坐以待毙。
留在我身边…”嗅着段誉身上的气息,萧峰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才稍稍放松几分。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情绪变化,贴着段誉的额角,亲了又亲,似乎是想安抚他。
可这并没有用处,甚至段誉在彻底昏厥过去前,满脑子都是可怖的叫嚣声——快跑,逃离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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