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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此时此刻城郊外,段誉强撑着不适运起真气赶路,恰好在日暮时分遇到大理国派出前来寻找自己的人。直至躺在柔软的床褥之间,段誉才感觉自己的魂魄归位,温热的血肉熨贴在皮肉里,重新活了过来。

他怔愣地盯着头顶,脑海里闪过大理众人的嘘寒问暖,一张张神色各异的面庞在脑海中翻涌浮现……可最后不尽相同的眉眼口鼻全模模糊糊地拼凑成了一张他目前为止最不想见也最难忘记的脸。

段誉感觉心脏抽疼的厉害。他实在无法理解萧峰的所作所为,而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了披着兄友弟恭外皮下的苟且龌龊,还一次次险些沉溺其中。段誉后知后觉地抬起手臂,看着皮肤上暧昧的痕迹,那些荒唐的记忆瞬间挤入了脑中。

段誉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几分,直到大脑有隐隐作痛的胀痛感才回过神来。他在闪瞬即逝的记忆碎片里捕捉到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匿在暗中,可里面却闪烁着教人胆寒的光。

段誉也是男人,他再清楚不过其中意味着什么了。他紧了紧拳头,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段誉有预感,萧峰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大理也不安全。段誉思前想后,在稍作休息后收拾后行囊,找到了皇帝进行辞别。皇帝见他面色苍白,不免忧心忡忡,“皇叔,才回来还没待上几天又要走,小侄对不住你,那府邸刚刚修缮好,那江湖有什么意思,比得过自己家里啊?”

段誉轻轻拍了拍他这个皇侄的手背,轻声道:“我啊,想要去看看那镇守襄阳的丐帮黄帮主,也想看看这江湖,如今天下纷争,大理也不是世外桃源,恰好他们相邀,咱们怎能不去助拳。”

皇帝陛下不疑有他,只是他也是听说过自己这个皇叔是个不喜纷争,厌恶武功的避世之人,但转念一想,可能皇叔就是觉得大理物是人非,久待不喜。只怕想要去中原助拳是假,游玩是真。他这皇叔在他们先皇口中闲谈就是个少年心性的,如今看来,这皇叔归来仍是个少年般的大孩子,当下也是对着段誉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放心的嘱咐道“皇叔一路小心啊。莫要贪玩,走大路,莫要因为小路风景而被贼人盯上,这大宋的世道不太平。”

段誉对他笑笑,拜谢而去,回去便牵马引绳离了去。他一路疾驰,呼吸着林间清爽的凉风,感受湿漉漉的露珠贴上肌肤。这种感觉令他身心舒畅不少。

段誉眯了眯眼睛,长舒一口气。若是一直这样就好了…几日来的日夜兼程段誉终于抵达了大理国管控下的一座靠近宋国的城都,他打算在这里住一阵子暂避风头。

“他去哪了?”萧峰掩在斗笠下的神情晦暗不明。

躬耕渔樵中的那个耕在萧峰拿出段誉随身信物,作为知道来人身份的人,知道他和段誉的交情便没隐瞒,只是到底心有遗惑,没有说明去处,但见人阴郁表情,只当两人吵架,毕竟这北地武人就是脾气不好,不比南人风雅。

“下官也不知道,不过听说大概是北去了。你找皇叔所为何事?你不是和皇叔一起来的侍卫,他怎么不和你说,留个口信待他回来我交给他便好。”

萧峰的动作顿了顿,“……也不是什么要事,多谢。”他离开了大理,去了与那耕所指相反的方向,却又在中途向北折去。

萧峰在段誉离开这几天一直在找他,甚至不惜动用他所学所知的旁门左道,这才能在段誉前脚刚走后脚便跟了过来。

“段誉。”这个名字在他的唇齿间来回碾磨。萧峰在一个细雨绵绵的雨夜赶到了段誉所在的城都里,他看着雨夜中紧闭的深宅大院,眸色深沉。他似乎有了出奇好的耐心,在段誉住宅对面的客栈里租了一间客房。

萧峰上了楼,坐在窗边静静的盯着大宅紧闭的院门。我在做什么呢……萧峰问着自己,问着这个自己明明知道却又避而不见的问题。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又不愿意思考其中太过深层的涵义。他不傻,在经历过那些是是非非再加上那些梦境后,他甚至能直观地感受到要是自己再这么一股脑地莽下去,就会步上前世的后路。至此,自己可能就完全消散了吧,段誉被自己如此对待,该是不会再帮自己了。

而段誉,只有段誉才能——萧峰的紧盯在远处的眼眸微动,健壮有力的身体紧绷起来,像只亟待捕猎的豹。结果出门的不是萧峰心心念念的身影,而是一个衣着简朴的陌生男子,撑着油纸伞,嘴角挂着温柔的弧度。萧峰一手捏碎了窗框,额角青筋暴起。他的眸底盛满了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盛怒。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从段誉的宅邸出来?他在笑给谁看?!

一个个问题在他的胸腔里翻滚,几欲捣碎胸骨,破皮而出。

“?”坐在里堂的段誉莫名打了个寒颤,他脊背发凉,不由得紧了紧身上披的外袍。

“这儿的天气可真是……”随口的玩笑话话音未落,一道窗户猛烈撞击墙面的声音突兀响起。

段誉噤了声,他直觉屋外有人,便拿上置在桌上的长剑轻手轻脚地靠近声源。

他贴在墙的一侧,从四个窗角逡巡了一番,在确定没有异样后勾上了窗户。“他是谁?”段誉的呼吸都轻了几分。萧峰双手抱臂倚在门边上,侧着头静静地看着段誉。段誉动作迟缓地转过身,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睛。

千思万想,话到嘴边却又只能干涩地吞入腹中。“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萧峰只是松了手臂,缓步向段誉走来。段誉有点不知所措的后退了一步,但在定神过后举起了手中长剑,白刃直抵萧峰的胸口。

他道:“够了,你再敢过来我就…”下一秒,剑刃破开衣料刺入血肉的声音便无情地缠住了段誉的呼吸,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段誉的大脑宕机一瞬,而就是这片刻功夫,他的手中剑就被萧峰拨了去,整个人被擒了个严实。萧峰将段誉整个人按在怀里,低哑的声音舔舐在他冷白的耳垂上,“你为什么总是想着逃跑?”

段誉整个人都在发抖,但不是害怕,而是——

萧峰的脸重重偏了过去,但他紧锁在段誉身上的双手却没有松懈丝毫。“放开我。”段誉的声音冷得发寒。萧峰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口腔内壁。

“为什么要跑,还有——那个男人是谁?”段誉哼笑一声,“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唔唔!”萧峰一把捂住他的嘴唇,不顾身上的伤势,将人连抱带拖拉入了内室。

萧峰的声音起伏不大,若不是段誉以往听惯了他洪亮且中气十足的嗓门,他一定不会觉得惊悚。“既然你想要跑,那么我就把你绑在身边……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

段誉气极,他浑身抖的厉害,提力用顶用踹,却依旧无法撼动萧峰半分。萧峰却固执地将人仰面放倒在床榻上,冰冷的脸颊紧紧贴上段誉的,布满血丝的双眸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段誉就这么不情不愿,又横冲直撞地撞进了他的眸里。

明明都已自顾不暇,却还是不忍直视萧峰满眼的沧桑。段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人会在其他人都不得知的时间里就变成副模样。

“我需要你。”段誉的呼吸都在发颤,他移开了视线,“可……我…不,我不想这样……!”萧峰吻上他的眼尾,“你没得选。”萧峰压下段誉挣扎的身体,撕开他单薄的衣衫。“不…”

萧峰早有准备,他用一块布料勒住段誉的嘴巴,动作缓慢却不失力道,勒的段誉牙床酸痛。可还没等他从酸痛中缓过来,就被萧峰掰开了双腿。

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响起,段誉听了之后,更是羞赧不已,恨不能将脑袋藏进被褥里。萧峰故意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又问:“ 都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害羞?”

段誉听见了他喉咙滚动的声音,萧峰深深吐出口浊气呼在他的脸上,然后突然把自己翻过身去。段誉看不见背后的情况很是心慌,伸长了脖颈想往后张望,却被萧峰一口咬住后颈压了下去。“嗬…”

萧峰并不会拘泥于什么,他与段誉十指交扣,低头啄吻着他雪白如玉的背部,恨不能在上面留下永远的印记。

一时间房间里激烈的吵架声愈发清晰。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段誉的大脑被这昏昏沉沉的时光磨得不甚清明,渴望摧枯拉朽般的结束却得不到切实的满足。

“我…”段誉还待说些什么,被萧峰阻止“承认吧,你也需要我。

”为什么……”他喃喃着,像是在询问萧峰,又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偏偏是我呢…?”萧峰也沉默了片刻,屋内一时间安静无垠。

“……只能是你。”段誉眨了眨眼眼睛,那充盈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萧峰吻去他的眼泪,抬手擦去他的眼泪,他看着段誉,如夜色般凉薄的眸子里似乎没有了多余的情绪。

“别再想着离开我了。”段誉阖上了眼。段誉以为自己失去了意识,身体却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发生的一切。

段誉还是想躲,可他耳垂软肉还被抓在萧峰的鼓掌间肆意欺负,身子也被萧峰掣肘,一时间进退不得,好不煎熬。

“记住了,好誉弟,以后跑一次我就这么一次……”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也不管段誉能不能听进自己的话,

“我会这样一直到你永远都忘不掉。”段誉无力地呜咽着,像只受惊的猫儿般细细发着颤。

段誉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微张的唇齿间溢出细微的声音。段誉最不受不了这种类似温柔的触碰。

萧峰抚摸着他的脊梁,一点一点温柔地摩挲着,仿佛要探清他的每一寸骨骼,每一处肌肤…可到最后所有的可得和不可得,都化作了轻柔一吻。

就像猛虎细嗅蔷薇,他给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一个轻吻。在这一方私密的世界中,他将爱念藏进身体里。既然你不肯就范,那就以阶下囚的身份呆在我身边吧。

段誉看着自己脚裸上的镣铐,尝试性地动了动。被桎梏的感觉并不好受,这镣铐是用特殊的玉琢磨而成,触肌升温反而并无不适。这是他父皇的府邸,他的童年藏品里得来的。

段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那一屋子珍贵的童年回忆变成了自己如今的,成年阴影。

段誉垂眸,无意识捏紧了手中的被褥。他已经不知被软禁在这金丝笼一样的山洞里多久了,自从历经上次激烈的吵架后,萧峰就把他关了起来,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他摸上自己的腹腔,摩挲着。

现如今他的丹田被封,一点内力都无法使用…

该说不愧是丐帮出身,适应能力就是强劲,在他费劲巴拉的东躲西藏时,萧峰已经做了两手准备,一边考察地形,寻找适合他居住的荒山野岭的山洞,一边万里追踪,在他将要动身逃跑的前一刻,将他抓住。

好在,他并不是用丹田储存内力,而是用气海,只是……他必须小心一点,等待合适的时机,否则……

于是他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面对大哥的要求予与予求,同时也试图跟萧峰沟通,但他发现大哥似乎又蛮劲大发,拒绝沟通。一时半刻还好,他这次出来身兼要职,若是时间长了,大理那边发现就糟了。

段誉觉得自己把人带到这里,就要对他负责任,可他又有些怯懦,又或者说不等身不同位的处境,令他自觉无望劝他回头。

于是在一个雨夜,他踟蹰良久,最终断开锁链,点晕萧峰,开始了属于他的逃亡。

这次他不再悠闲,不再兜圈子,就是一直跑一直逃,不眠不休,不言不语,一直到力竭为止,方才休息。

虽然目的地是襄阳,可是他太过害怕,不辩方向,最终竟然跑中南山下,在这里偶遇了一对师徒。

因为衣衫褴褛,形容不整,而被徒弟辱骂,段誉也不恼,问路之后,自去梳洗,出去后,却见店主被师徒药倒,这个操作梦回阿紫那个小魔星的操作。

虽然贸然出手,可能导致大哥更快的到来,但见死不救也不是他的风格,于是和这一对师徒放对。重创师徒俩之后,也从店家那里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对师徒门派叛徒,这次是去中南山活死人墓找事的。如今谁不知道,中南山百姓在金人统治下,还能够安居乐业,依靠的就是全真教庇护,她们师徒明显去全真教找事,中南山百姓怎能给他们好脸色,还有人要去报信。这自然触怒了他们,店家也就受了这无妄之灾。

段誉听闻全真教,心念一动,听皇侄说自家叔叔华山论剑时名列五绝,是为南帝,和这全真教前掌门不能说莫逆,也是好友。这中神通一定武功高强,他那徒子徒孙家大业大,不知可否庇护他则个,想罢便准备前去全真教寻求庇护。

他虽然受萧峰发疯所害良多,但潜意识里还是认这个大哥,在他没有发觉的地方,对萧峰情根深重,只是萧峰走了极端,选择了他不能接受的方法。

他怕萧峰发疯,提刀杀去大理,导致他身败名裂,于是写了封信,情真意切,细细的劝导,甚至用内力梳理了一遍经脉,就是怕给他找事。

事情是他找的,人也是他执意救的,他自认然要负责,可是萧峰表现得太过吓人,他有些束手无策,于是下意识逃跑,但也没有做绝做死,还留有转圜余地。

那边萧峰果然暴走,想要立即杀去大理,但暴走之后,却奇迹般静下心来,他像是突然打通任督二脉一样,突然想通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通,他倒也没不是明白了,如果自己再作下去,可能白白浪费了贤弟的那一片心意,浪费了他这条命。这一番操作,只是一个出色的猎手等待猎物上钩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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