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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露锋芒:首次化解陷害

晨曦透过雕花木窗,在房间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婉清早早醒来,却没有立即起身。她闭目凝神,呼出系统界面,确认了当前任务和拥有的能力。读心术(一次性)和50积分,这是她目前的所有筹码。

“小姐,您醒了吗?”春晓轻声在门外问道,“蒙将军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沈婉清立即起身:“进来。”

春晓端着一个精致的木匣进来,脸上带着困惑:“天刚亮就送来了,说是给小姐压惊的礼物。”

沈婉清打开木匣,里面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质地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但吸引她注意的不是玉镯本身,而是匣底压着的一张纸条。

“巳时,花园东南角,有戏可看。”纸上只有这短短一行字,笔力遒劲,显然是蒙渊亲笔。

沈婉清心中一动。蒙渊这是在提醒她,今天王氏可能会有动作。她必须做好准备。

“收起来吧,”她将玉镯递给春晓,“太过贵重,平日不宜佩戴。”

春晓惊讶地看着玉镯:“小姐,这可是上好的翡翠...”

“正是因为贵重,才不能轻易示人。”沈婉清意味深长地说,“免得惹人眼红,又生事端。”

春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玉镯收进妆匣底层。

用过早膳,沈婉清故意在房中磨蹭,直到巳时将近,才借口散步透气,带着春晓往花园东南角走去。

国公府的花园占地颇广,东南角有一处假山景观,视野开阔,又能借山石遮掩身形,确实是观察的好位置。

沈婉清选择了一处既能看清情况又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静静等待。春晓虽然不解,但也乖巧地陪在一旁。

果然,不久后就见王氏带着两个婆子匆匆而来,在假山附近停下脚步。王氏四下张望,似乎在确认有没有人看见。

“东西准备好了吗?”王氏压低声音问其中一个婆子。

那婆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夫人放心,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只要放在二小姐房中,任她百口莫辩。”

王氏满意地点头:“很好。等会儿你趁她不在时溜进去,放在妆匣底层。记住,要做得自然,像是早就藏在那里的。”

沈婉清心中冷笑。果然是要栽赃陷害!若不是蒙渊提醒,她恐怕真要中招了。

她轻轻拉了下春晓的衣袖,示意离开。两人悄无声息地退出现场,回到漪澜院。

“小姐,刚才那是...”春晓脸色发白,显然也听到了那番话。

“嘘——”沈婉清示意她噤声,“就当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你去把妆匣里的首饰都拿出来,我要重新整理一下。”

春晓会意,立即照办。当妆匣底层空出来后,沈婉清仔细观察那个空间,忽然有了主意。

“春晓,你去把我那件绣百蝶穿花图案的披风拿来,我记得袖口有些脱线,需要修补。”她吩咐道。

支开春晓后,沈婉清迅速行动。她从系统空间中取出那枚珍珠耳环——自从收录为物证后,她可以随时从系统中取出或放回——小心地用绢帕包好,藏在了妆匣底层的夹缝中。

然后,她将妆匣恢复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久后,春晓拿着披风回来。沈婉清故意坐在窗边缝补,看似全神贯注,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约莫一炷香后,院外传来一阵骚动。王氏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个婆子。

“婉清,母亲来得突然,没打扰到你吧?”王氏嘴上客气,眼神却锐利如刀。

沈婉清放下针线,起身行礼:“母亲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王氏叹了口气:“说来惭愧,府中近日接连失窃,丢了不少贵重物品。我原本不想声张,但今日又丢了一对金镶玉的镯子,实在不能再纵容了。为公正起见,每个院子都要搜一搜,你可别往心里去。”

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沈婉清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惊讶:“竟有此事?母亲尽管搜,女儿问心无愧。”

王氏一挥手,那群婆子立即开始翻箱倒柜。果然,不一会儿,就听一个婆子惊呼:“找到了!在这里!”

众人看去,只见那婆子从妆匣底层摸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一对金镶玉的镯子。

王氏顿时变脸:“婉清!这、这是怎么回事?母亲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行此等事?”

沈婉清故作惊慌:“这不是女儿的!女儿从未见过这对镯子!”

“赃物都在你妆匣中找到了,还敢狡辩?”王氏厉声道,“看来是我平日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人,请家法!”

就在这时,沈婉清突然道:“母亲且慢!女儿有话要说!”

王氏冷笑:“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婉清镇定自若:“母亲方才说,近日府中接连失窃。女儿想问,除了这对镯子,可还丢了其他东西?”

王氏一愣,随即道:“自然还有!前日我房中丢了一支金钗,昨日大小姐丢了一对珍珠耳环...”

“珍珠耳环?”沈婉清抓住关键词,“可是玉柔姐姐常戴的那对东海珍珠的?”

王氏没想到她问得如此具体,只得硬着头皮道:“正是...”

沈婉清转向众人,声音清晰有力:“既然如此,为证清白,请母亲允许彻底搜查我的房间。若真有那些失物,女儿甘愿受罚;若没有,还请母亲还女儿一个公道!”

王氏骑虎难下,只得同意。于是众人又开始新一轮搜查,比之前更加仔细。

沈婉清冷眼旁观,心中计算着时间。果然,不一会儿,又一个婆子惊呼:“这、这是什么?”

众人看去,只见那婆子从妆匣底层的夹缝中摸出一个小绢帕包。打开一看,里面正是沈玉柔丢失的那对珍珠耳环!

现场顿时哗然!

王氏脸色惨白:“这、这不可能...”

沈婉清故作惊讶:“这不是玉柔姐姐的耳环吗?怎么会在我妆匣中?”她突然恍然大悟状,“难道...难道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她的话音刚落,院外突然传来通报:“蒙将军到——”

只见蒙渊大步走进来,目光扫过现场:“蒙某来得不巧?府上这是...”

王氏慌忙上前:“让将军见笑了,只是处理些家事...”

蒙渊却看向那对珍珠耳环:“这不是大小姐的耳环吗?那日湖边寻找的可是此物?”

沈婉清福至心灵,接口道:“正是。奇怪的是,刚才母亲说玉柔姐姐的耳环前日就失窃了,可那日我们明明还在湖边寻找...时间对不上啊?”

这话一出,王氏顿时冷汗涔涔。她没想到沈婉清如此敏锐,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破绽。

蒙渊眼神一厉:“哦?竟有此事?夫人可否解释一下?”

王氏支支吾吾:“许是、许是我记错了日子...”

“母亲事务繁忙,记错也是常事。”沈婉清看似体贴地解围,实则步步紧逼,“不过这对金镶玉镯子确实蹊跷。女儿从未见过,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妆匣中。”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方才我缝补披风时,似乎看到有人鬼鬼祟祟进了房间...但因背光,没看清面目...”

王氏身后的那个婆子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后退半步。

蒙渊何等敏锐,立即注意到这个细节:“这位嬷嬷似乎很紧张?”

那婆子扑通一声跪下:“老奴、老奴没有...”

沈婉清心中暗笑,面上却故作惊讶:“张嬷嬷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说是你...”

这话更是欲盖弥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婆子身上。

蒙渊沉声道:“看来此事确有蹊跷。不如这样,既然涉及贵重物品失窃,不如报官处理?也好还二小姐一个清白。”

王氏一听要报官,顿时慌了:“不必了不必了!都是家事,何劳官府!许是、许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蒙渊冷笑,“赃物都在二小姐房中找到了,若是误会,岂不是坏了二小姐名声?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他语气强硬,不容拒绝。王氏面如死灰,知道今天这局是彻底失败了。

最终,在蒙渊的施压下,那张嬷嬷扛不住压力,承认是自己偷了镯子想要栽赃给二小姐,原因是“二小姐曾经责罚过她”。

这个理由牵强得连三岁小孩都不信,但王氏顺水推舟,立即下令将张嬷嬷打二十大板后撵出府去,算是找了个替罪羊。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众人散去后,蒙渊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婉清一眼:“二小姐好手段。”

沈婉清微微一笑:“多亏将军提醒及时。”

蒙渊挑眉:“我何时提醒过二小姐?”

沈婉清从袖中取出那张纸条:“将军忘了这个?”

蒙渊眼中闪过讶异,随即化为欣赏:“二小姐果然非同一般。”他压低声音,“那对珍珠耳环...”

“将军慧眼如炬。”沈婉清坦然承认,“若非如此,今日恐怕难以脱身。”

蒙渊点头:“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二小姐做得对。”他停顿一下,语气转为严肃,“不过王氏经此一败,绝不会善罢甘休。二小姐还需更加小心。”

“谢将军提醒,婉清明白。”

送走蒙渊后,沈婉清回到房中,春晓立即关上门,激动地说:“小姐,您太厉害了!刚才真是吓死奴婢了!”

沈婉清却无喜色,反而眉头微蹙:“今日虽侥幸过关,但也打草惊蛇了。接下来恐怕会有更狠毒的手段。”

她呼出系统界面,发现任务状态已更新:

【当前任务:二十四时辰内揭露真凶,避免再次遇险(已完成50%)】

【获得奖励:积分 20】

【新能力解锁:危机预知(初级)】

危机预知?这个能力来得正是时候。沈婉清立即尝试使用,集中精神感受周围环境。

顿时,一种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漪澜院。这种感觉很模糊,但确实存在。

“春晓,”她低声吩咐,“从今天起,你要格外注意进出院子的人,特别是生面孔。有什么异常立即告诉我。”

春晓紧张地点头:“小姐是担心...”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沈婉清淡淡道,“今日之事恐怕只是开始。”

正如所料,接下来的半天风平浪静,但这种平静反而让人不安。

傍晚时分,沈婉清正在用膳,忽然那种危机感又出现了,比之前更强烈。她放下筷子,凝神感受——危机的方向似乎来自...膳食?

“今天的饭菜是谁准备的?”她问春晓。

“是小厨房做的,”春晓回答,“因为早上那件事,奴婢特意去小厨房盯着,应该没问题...”

沈婉清仔细查看饭菜,看起来并无异常。但她相信系统的能力,决定试探一下。

她假装用餐,实则将部分食物悄悄倒入袖中的绢帕里。然后突然扶额道:“不知怎么有些头晕,撤下去吧。”

春晓担忧地看着她:“小姐又不舒服了?要不要请大夫?”

“不必,休息一下就好。”沈婉清摆手,“把这些撤下去吧,可惜了这些饭菜。”

春晓不疑有他,将膳食撤下。沈婉清则悄悄将绢帕中的食物包好,藏了起来。

夜深人静时,她呼出系统界面:“系统,能检测这些食物是否有毒吗?”

“消耗10积分可进行毒物检测。”系统回答。

“检测。”沈婉清毫不犹豫。

片刻后,系统反馈:“检测到食物中含有微量**散,服用后会昏睡不醒,长期服用可致神智恍惚。”

沈婉清倒吸一口凉气。好毒的手段!先是栽赃陷害,不成就在饮食中下药,想让她慢慢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必须找出下药之人,否则防不胜防。

第二天,沈婉清借口食欲不振,让春晓去小厨房特意点了几样清淡的菜式,并暗中观察有谁特别关心她的饮食。

果然,一个叫小翠的丫鬟格外积极,主动要求帮忙送餐。

沈婉清心中有了数,但不动声色。用膳时,她照例假装用餐,实则将食物处理掉。

午后,她借口散步,来到小厨房附近。果然看见小翠鬼鬼祟祟地往偏僻处去,与一个男子私下交谈。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撵出府的张嬷嬷的儿子!

沈婉清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关联。张嬷嬷被当替罪羊撵出府,她的儿子怀恨在心,被王氏利用来下药报复!

她悄悄退回漪澜院,心中已有对策。

当晚,沈婉清故意当着几个丫鬟的面说自己失眠多梦,需要安神汤。然后暗中让春晓留意小厨房的动静。

果然,不久后春晓来报,小翠主动要求帮忙煎药,还特意支开了其他人。

沈婉清冷笑:“好,就让她表现。”

一炷香后,小翠端着安神汤来到房中,神色如常:“小姐,药煎好了。”

沈婉清接过药碗,突然道:“小翠,你在府中多久了?”

小翠一愣:“回小姐,三年了。”

“三年,不算短了。”沈婉清慢慢搅动汤药,“应该知道府中的规矩。谋害主子是什么罪名,你可清楚?”

小翠脸色微变:“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奴婢听不懂...”

“听不懂?”沈婉清突然将药碗重重放在桌上,“那要不要请大夫来验验这碗里除了安神药,还多了什么?”

小翠扑通一声跪下,浑身发抖:“小姐饶命!奴婢、奴婢是被迫的!是张嬷嬷的儿子威胁奴婢,说若不下药,就要对奴婢的家人不利!”

“只是张嬷嬷的儿子?”沈婉清冷声道,“没有其他人指使?”

小翠眼神闪烁:“没、没有...”

“既然如此,那就报官吧。”沈婉清作势要喊人。

“不要!”小翠抓住她的裙摆,“我说!是、是夫人身边的李妈妈让奴婢这么做的!她说事成之后给奴婢一大笔钱,让奴婢赎身出府...”

果然如此!沈婉清心中冷笑。王氏啊王氏,你就这么容不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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