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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世界一 【解救高冷校花】(11)

冰冷刺骨的山风如同无形的刀子,刮过许轻欢汗湿的鬓角和火辣辣的后腰伤口。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眼前阵阵发黑,全靠自身强大的意志力和身边姬清鸢撑着承担了她大半体重的支撑,她才没有倒下。

身后,别墅冲天的火光和隐约的喧嚣呐喊被层层叠叠的茂密树影逐渐吞没,但追兵的手电光束和犬吠声仍如同跗骨之蛆,在黑暗的林间不时闪烁、逼近,提醒着她们危机远未解除。

“这边!”姬清鸢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却异常冷静,许轻欢的伤需要尽快处理,现在她们需要找到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追杀的地方。

姬清鸢清冷的眸光在黑暗中锐利地扫视,凭借前世模糊的记忆和对地势的本能判断,拉着许轻欢踉跄地转向一处植被更为茂密、地势逐渐抬升的区域。

许轻欢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跟上姬清鸢的步伐。

失血带来的虚弱和寒冷让她牙齿微微打颤,但“夜莺”经受过的严酷训练让她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警觉,耳朵捕捉着周遭的一切异响,同时,她的目光也没有放过沿途那些在阳光下呈现出特殊形态的植物。

就在经过一片潮湿的岩壁时,她猛地停下脚步,不顾剧痛弯腰,迅速而精准地采摘了几株叶片肥厚、带着淡淡腥气的墨绿色草叶,又在一棵老槐树的背阴处挖出了一小块深褐色的、带着奇异辛香的块茎。

“这是什么?”姬清鸢看着她不合时宜的动作,蹙眉低声问。

“可以止血,消炎,还有点麻痹效果……野外应急够用了。”许轻欢的声音因疼痛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许轻欢将草药迅速塞进口袋,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姬清鸢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底那份关于“她不是原来那个许轻欢”的疑团再次翻涌,但此刻不是探究的时候。

两人继续艰难前行。

终于,在一处被藤蔓和乱石半遮掩的山壁下,姬清鸢发现了一个狭窄的入口。

“这里!”她拨开垂落的藤蔓,里面是一个不大但足够深邃干燥的天然石洞,恰好能容纳她们藏身,隔绝外界的视线和寒风。

进入山洞的瞬间,两人几乎同时脱力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剧烈地喘息着。

洞内一片漆黑,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和洞外隐约传来的风声。

“必须……处理伤口……”许轻欢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失血让她的嘴唇开始发白。

姬清鸢摸出身上带着的防水打火机——这是她前世养成习惯性准备的应急物品之一。

“咔哒”一声,微弱的火苗亮起,驱散了一小片黑暗,映照出许轻欢苍白如纸的脸和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

姬清鸢迅速在洞内角落收集了一些干燥的枯枝和落叶,小心地生起了一小堆篝火。

跳跃的火光不仅带来了温暖和光明,更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许轻欢借着火光,检查了一下采摘的草药,确认无误后,将目光投向那簇燃烧的火焰。

她深吸一口气,拔出一直紧握在手中、沾着血污和泥土的战斗匕首,毫不犹豫地将刀尖探入火焰之中。

灼热的火焰舔舐着冰冷的金属,很快将刀身烧得微微发红,发出细微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金属被灼烧后的特殊气味,以及……之前沾染的血腥味。

消毒完毕。

许轻欢抽出匕首,让它稍微冷却片刻,然后,动作有些迟缓却异常坚定地,将匕首柄递向姬清鸢。

她的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习惯性的、属于“夜莺”的淡漠,仿佛只是递出一件寻常的工具:“清鸢,帮我……把子弹挖出来一下,我不是很好操作。”

火光下,姬清鸢看着那柄泛着冷硬光泽、刚刚灼烧过的匕首,又看向许轻欢后腰那一片仍在不断洇开、颜色刺目的暗红,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瞬间僵在原地。

挖……挖出来?

在这阴暗潮湿的山洞里?用这把匕首?没有任何麻醉和专业器械?

她不是医生!她只看过相关的书籍和资料,知道理论,但从未亲手操作过!

更何况是对着……对着许轻欢?

一想到冰冷的刀尖要再次划开那已然破损的血肉,探寻、剜出深嵌其中的异物,可能会带来的巨大痛苦和无法预料的后果……姬清鸢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停滞了。

姬清鸢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那双总是清冷沉静的黑眸里,此刻清晰地映照着跳跃的火光,也映照出难以置信、犹豫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慌。

许轻欢举着匕首等了片刻,手臂因失血和保持姿势而微微颤抖。

看着姬清鸢怔忪甚至带着点抗拒的表情,那双映着火光的眼眸里似乎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涩然悄然漫上心头,像是一滴冰冷的雨水滴进心湖,迅速蔓延开来。

也对……她是谁呢?不过是刚接触一段时间,一个刚刚才被迫与自己共同逃亡的、身份可疑的“同学”。

这种血腥的事情,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么会愿意帮忙动手?是自己强人所难了,罢了。

许轻欢垂下眼帘,浓密的长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掩去了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黯然。

嘴角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像是想自嘲又无力。

“没事……我自己来也是可以的。”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疏离,试图收回递出的匕首,尽管她知道这个位置自己处理起来极其别扭和困难,但并非完全做不到。

前世比这更糟糕的情况她也都独自熬过来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收回手的刹那——

姬清鸢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伸出手,一把抓到许轻欢的手,将那犹带余温的匕首夺了过去!

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丝风。

许轻欢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吓,猝不及防,愣愣地抬头看向她。

姬清鸢紧紧握着匕首的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握住的是什么滚烫的烙铁,又或是沉重的千钧重担。

“……我不是不愿意!”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清冷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声音带着强压下的微颤

姬清鸢深吸一口气,对上许轻欢带着错愕的眼睛,语气急切地解释,仿佛怕晚上一秒就会产生更深的误会:“我是怕!这里什么都没有!条件太差了!万一……万一感染,或者碰到血管神经……后果不堪设想!”

原来……她不是不愿意,是在担心。

许轻欢怔怔地看着她,心口那股刚刚涌上的失落和冰冷,瞬间被这笨拙而急切的解释冲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酸涩的暖意。

“没关系,”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甚至努力想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虽然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扭曲,“我刚才……采了药。止血消炎的效果很好,等取出子弹敷上就没事了。”她指了指放在旁边的那些草药,“以前……有过比这更麻烦的时候,我也……”她下意识地想说“我也自己处理过”,话到嘴边,猛然惊觉这几乎是在自曝身份!

一个备受宠爱的富家女,怎么可能常有需要自己处理枪伤的时候?!

许轻欢硬生生刹住话头,心脏猛地一跳,连忙生硬地岔开话题,语气带着刻意伪装的轻松,甚至有点没话找话:“你……知道大概怎么操作吗?就是……划开伤口,找到弹头,夹出来或者挑出来……然后尽快止血…上药包扎…”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看到姬清鸢正用一种极其复杂、仿佛洞悉了一切却又充满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到底经历过什么?你究竟是谁?

山洞里陷入一片短暂的死寂,只有柴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格外清晰。

许轻欢的心悬了起来,掌心微微沁出冷汗,生怕姬清鸢就此追问下去,她无法解释系统的存在,无法解释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和满手的血腥。

然而,姬清鸢只是深深地看着她,那目光锐利如刀,似乎要穿透她苍白脆弱的皮囊,看到内里那个坚韧而神秘的灵魂。

最终,她几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的情绪渐渐沉淀下来,化为一种更为沉重的、带着决绝的专注。

她沉默地转动手腕,将匕首的刀尖再次仔细地在火焰上过了一遍,进行二次消毒,动作比刚才沉稳了许多。

“转过去,”她的声音恢复了些许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把伤口露出来。”

许轻欢如蒙大赦,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因即将到来的疼痛而紧绷起来。

许轻欢依言艰难地侧过身,背对着她,姬清鸢把许轻欢伤口上的衣服割开一个小可以撤离伤口的口子,里面是早已被血浸透、黏在伤口上的晚礼服下摆,露出后腰左侧那片触目惊心的伤口。

子弹造成的创口不大,但周围的皮肉已经红肿外翻,鲜血仍在缓慢地渗出,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姬清鸢的目光一落到那伤口上,就像被钉住了一般。

刚才只是粗略看到血迹,此刻近距离看清这实实在在的创伤,她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传来一阵清晰的、陌生的抽痛感。

她握着匕首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明明山洞里生着火,她却觉得指尖一片冰凉。

许轻欢背对着她,等了片刻,没感觉到身后有任何动作,反而听到一声极轻的、仿佛强忍着什么的吸气声。

她心下诧异,忍着痛扭过头想看个究竟。

这一回头,正好撞上姬清鸢的视线。

只见姬清鸢那双总是清冷平静的美眸里,此刻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在火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破碎而脆弱的光。她紧抿着唇瓣,唇色发白,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那副神情……竟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许轻欢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姬清鸢是不是也受伤了,或者哪里不舒服!刚才的逃亡那么混乱激烈!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焦急瞬间压倒了她自己的疼痛,完全忘了所有的顾忌,猛地转过身,伸手就去撩姬清鸢的衣服,想要检查她是否安好。

动作间牵扯到自己的伤口,让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额头的冷汗冒得更凶,但她却顾不上了。

姬清鸢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腰侧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随即,一股热意“轰”地一下冲上脸颊!她猛地回过神来,又羞又恼,一只手用力压下许轻欢胡乱摸索的双手,声音带着罕见的嗔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乱摸什么!我没事!没受伤!快转过去!”

许轻欢被她吼得一懵,动作顿住。

抬眼看到姬清鸢染上红晕的双颊和羞恼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么越界和……孟浪。

“对、对不起……”她耳根瞬间烧得通红,连忙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笨拙地重新转过身去,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那点羞赧奇异地冲散了一些对疼痛的感受。

看着她瞬间通红的耳朵和僵硬的背影,姬清鸢心底那点羞恼也渐渐消散,反而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人……有时候冷静狠厉得不像人,有时候又笨拙单纯得像木头。

姬清鸢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可怖的伤口上,将所有杂念和情绪强行压下。

“我要开始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冷静,甚至带上了一种近乎专业的沉稳,“会很疼,忍不住就叫出来,或者咬住这个。”她将自己的另一只手帕卷起来递到许轻欢嘴边。

许轻欢摇了摇头,表示不用。

比这更剧烈的疼痛她也经历过,她能忍。

姬清鸢不再多言,她凝神屏息,左手稳稳地按住许轻欢腰侧完好的肌肤固定,右手握着消过毒的匕首,刀尖精准而快速地划开了伤口边缘的皮肉!

“呃——!”许轻欢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从齿缝间挤出!

额头的青筋瞬间暴起,冷汗如雨般滚落,瞬间浸透了她的鬓发和衣领,但她硬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姬清鸢的心也跟着那一刀狠狠一缩,但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许轻欢痛苦的表情,全部心神都凝聚在指尖和刀尖上,她的动作出乎意料地稳定,虽然生疏,却带着一种天生的精准和冷静。

锋利的刀尖小心翼翼地分离着受损的组织,探寻着异物的位置。

为了分散许轻欢的注意力,也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紧绷,姬清鸢开始低声和她说话,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刚才……谢谢你救我。如果不是你出现,我可能已经被抓走了。”

许轻欢疼得眼前发黑,呼吸急促,听到她的话,断断续续地回应,声音发颤:“没……没事……应该的……”

“你刚才用的那个……权限复制器,很厉害。”姬清鸢继续找话题,手下动作不停,终于感受到了刀尖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异物。

“朋……朋友做的……小玩意儿……”许轻欢的声音因为强忍疼痛而扭曲。

“你认识草药?”姬清鸢问,手下用力,用刀尖小心地撬动那颗嵌在骨缝附近的弹头。

“以前……瞎看的……野外生存手册……”许轻欢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身体因剧痛而微微痉挛。

姬清鸢不再问了,她已经找到了关键,集中全部精力,手腕用上一个巧劲——

“咔哒。”一声轻微的脆响。

沾血的弹头终于被剥离出来,掉落在旁边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虽然充满了原始的血腥,但姬清鸢完成得比预想中要好得多。

许轻欢猛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虚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姬清鸢也长长吁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也早已被冷汗浸湿。

她迅速拿起许轻欢准备好的草药,按照她模糊记得的知识,将那些墨绿色的叶子放进嘴里咀嚼成糊状——这是最原始的提取药效的方式,苦涩的汁液弥漫口腔,她却顾不上了——然后将药糊和那块捣碎的、带有麻痹效果的块茎一起,小心翼翼地敷在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药草敷上的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暂时压过了火辣辣的剧痛,让许轻欢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

姬清鸢又利落地撕下自己衬衫下摆相对干净的内衬,做成绷带,仔细地将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两人都像是打了一场硬仗,精疲力尽地靠在石壁上。

姬清鸢刚想开口让许轻欢好好休息,却见她挣扎着似乎想要站起来。

“你干什么?”姬清鸢连忙按住她。

“此地,不能久留……”许轻欢声音虚弱,但眼神依旧带着警惕,“这里不算绝对安全……莫风的人可能会搜山……我们得尽快找到水源,然后继续往深处走……”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姬清鸢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将她按回原地,“来之前我查过周边地形,这片森林面积很大,缺乏参照物,徒步走出去至少需要三天,而且极易迷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隐藏和休息,保存体力,等待救援。”

“救援?”许轻欢一怔。

“嗯。”姬清鸢点头,拿出一个极小的、伪装成首饰的应急通讯器晃了晃,“进山洞前,我已经把我们的概略位置发出去了。柳入风……我的人,最多明天天亮前一定能找到这里。我们现在乱跑,反而会增加风险,也可能错过他们。”

许轻欢看着她手中的微型通讯器,心下了然。

重生者果然准备充分,她不再坚持,点了点头。有外部救援自然是最好,她现在的状态确实不适合长途跋涉。

“但是水源……”许轻欢还是记挂着这点,“失血后需要补充水分,伤口也需要清洁。刚才过来的时候,我注意到西边大概几百米外有溪流的声音。”

“我去。”姬清鸢立刻说道,她也隐约听到了,“你待在这里别动,保存体力。我很快回来。”

她又检查了一下匕首是否在身上,起身准备走出山洞。

“小心点。”许轻欢看着她清瘦却挺直的背影,忍不住叮嘱了一句,眼神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

姬清鸢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轻轻“嗯”了一声,便敏捷地闪出了山洞,身影迅速消失在浓密的夜色和林木之中。

山洞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许轻欢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后腰的伤口在草药的作用下传来阵阵清凉和麻痹感,但深层的疼痛依旧持续不断。

许轻欢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闭上眼,强迫自己休息。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方才姬清鸢为她处理伤口时那专注而紧张的眼神,那强作镇定却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有那层蒙上水雾的眼眸……

一种极其复杂而陌生的情愫,如同藤蔓般悄悄缠绕上心脏,混杂着感激、困惑、一丝隐秘的欢喜和更深沉的担忧。

而此刻,独自走入黑暗森林的姬清鸢,握着冰冷的匕首,耳畔是呼啸的风声和可能存在的危险,心中同样波澜起伏。

许轻欢忍痛时苍白的脸、熟练处理伤口的态度、那些脱口而出的“过往”……以及最后那句带着明显关切的“小心点”,都在她心中反复回荡。

这个迷雾重重的许轻欢,一次又一次地颠覆着她的认知,让她警惕,又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冰冷的溪水在指尖流淌,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她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正在 irrevocably (不可逆转地)改变着某些东西。

而黎明到来之前,她们仍需在这片黑暗的森林里,彼此依靠,等待未知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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