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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遇

谢景安,谢家不受宠的儿子,是谢公的一个妓女所生。小时候被人残害落下终身残疾,双腿废了,不能行走。

陈喧儒,陈家独苗是众人都知的可爱聪明的小少爷,陈家权势大名望高,在卞城颇有地位。

卞城自古繁华。

要说这卞城兴旺的是谁家?就数陈公家和谢公家了。

陈公经营着卞城城内最大的茅酒馆,其规模覆盖整个卞城,卞城的酒庄产业基本被陈公所垄断。人们常流传说“要论哪家酒最香,陈管茅酒数第一”。陈公的商业之所以能这么兴旺,跟皇帝也脱不了干系,卞城皇帝嗜酒这事海内外皆知。皇帝在位以来广召天下酒商为其献香醇的酒。这卞城酒庄千千万,皇帝却独爱茅酒。陈公每年都要向皇帝献上两百坛酒。

不仅如此,陈公为人正直,有仁德之心。

卞京十九年,卞城突发旱灾,全城上下正闹饥荒,卞城中心还有余粮维持,可周围的百姓就遭难了。他们在乡下实在是饿的没法了,便集体赴卞城讨粮。有人听闻陈公家富贵,便上门乞讨,陈公不忍百姓受苦,便把自家的粮分给了他们,救济了许多人,这事历来被人们所赞颂。因此,陈公的美名高亦声望高。陈公独宠的儿子陈喧儒今年虚岁十岁,性格活泼,素来招人喜欢。

谢公与陈公同辈。谢公同样经营酒庄,虽其名气不如陈公,却是上代皇帝喜爱的酒,也曾盛名一时。说起谢公,人们就会想起谢家那个不被宠的儿子谢景安。人们之所以会记得他,是因为谢景安长得十分俊美,这长相全因他的母亲是酒庄里的一个貌美的妓女。说到这儿就得提一下谢公不堪的往事了,谢公曾往自家酒庄里,雇佣了十位年轻美丽的女子,这其中有一位女子长相十分突出,谢公一眼便相中了这位女子。那时,谢家与何家已有婚约在,谢公不禁美色沉沦在这位女子的美中,他们同心同枕却不同情。为了酒庄的利益,谢公抛下她,不顾他们的誓言,与何家大小姐成婚。美貌的女子因此伤心欲绝,生下了谢景安后便投湖而死。谢公经不住人们的谩骂,便把谢景安接到谢府中,这才暂时平息了人们的怒火。

谢公还有个最受宠的儿子,名叫谢行,谢行今年虚岁17,比谢景安年长两岁。谢行被何夫人宠溺的十分骄逸,他品行暴躁,以自我为主,人们多见他时常叹息这位谢行公子远不如一位妓女之子。

人们不知谢景安在谢家过得怎样,后来听闻他因病残废便倍感惋惜,然而谢景安并非因病残疾,而是被人下药所致。

———

“景安哥哥,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再也不捉弄你了……”陈喧儒趴在谢景安的手臂上抽泣。谢景安静躺着,故意不睁眼,想让他多哭会儿,长个教训。

方才谢景安正在庭院的树下看书,陈喧儒和仆人在隔壁院子里踢球,仆人年纪大,体力不足,踢不动了,一直追着活泼的小少爷,边追边喊:“少爷,慢些跑,别摔着了!”

陈喧儒觉得自己一个人玩没意思,便爬墙过来找谢景安玩,仆人也跟着爬上了墙,他攀着墙沿费力的上去,气喘吁吁地喊着慢点跑。

陈喧儒拿着球跑向谢景安,“景安哥哥,接球!”

说着就把球扔了过去,谢景安专注于书本没反应过来,被球砸了个正着。

那会儿他确实是被砸晕了,意识清醒后就听到了陈喧儒愧疚的哭声。

仆人不忍自家少爷哭,便安慰说:“少爷不用担心,景安少爷一会儿就醒了。”

陈喧儒人小声抽泣着。这会儿,谢景安觉着让他哭够了,便睁开眼睛。

“景安哥哥,你可算醒了!”见着谢景安睁开了双眼,陈喧儒立刻转悲为喜,他擦开眼泪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喧儒闪着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模样甚是可怜,像只在路边乞讨的小狗。

见他如此真恳,谢景安便也作罢,“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我一个残废之人可不经玩。”

“嗯嗯。”陈喧儒听话地点头。

谢景安觉得这机会不能错过,便再添加了一个要求:“也不许打扰我看书。”

陈喧儒明显犹豫了一会儿,但为了以后能再找他玩,便可怜地点头答应。

自此以后,陈喧儒来谢景安院中,每次都像是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翻墙进来,拿着书本坐在不远处,谢景安知道他不是真的在看书,而是借个幌子看他。

这天,谢景安照旧在树下看书。

陈喧儒就在离他不远处,他这次没安分的坐着看他,而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一步一停,一步一停,观察着谢景安是否有注意。尽管他很小心,但还是被发现了。

“说吧,何事?”

闻言,陈喧儒立刻跑到他身边,他双手背在身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谢景安见他这种模样便问:“带了何物?”

听到他这么说,陈喧儒才拿出来,可能是第一次送人礼物,有些不好意思,他脸红彤彤,眼睛也不敢直视谢景安。

他拿的是一支青玉簪子,这簪子非常有光泽感,柔和而醇厚,像月光在深潭的水面上缓缓流淌,泛起一层软滑的绸缎似的波光。它不是浮于表面的亮,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历经岁月打磨后的莹莹宝光。

谢景安一看就知价格不菲。他不能收这簪子,要是被他那所谓的兄长见了,定是要抢去的,而且这种贵重之物于他无用。

谢景安将他手推了回去,说:“心意我领了,这簪子我不能收。”

“为什么?”陈喧儒一听急了,“是这簪子不好看吗?景安哥哥喜欢什么?喧儒去找来。”

谢景安还是摇头拒绝,“不必了,谢谢你的一片心意。”

“可是……我就想送给景安哥哥……这簪子……我挑了很久的……”陈喧儒说的几欲落泪,他哽咽着。

眼见他快要哭了,谢景安叹了口气,心想小孩子就是不懂事。

他不想让他哭,因为哭起来会打扰他看书,谢景安想着收下来把它藏起来,这样就不会被抢走了。

“罢了,给我吧。”

听谢景安答应,陈喧儒欲落的眼泪,立刻收了回去,哭脸绽放出笑容:“太好了!”

谢景安无奈叹气,本想让他走,却听见他说:“景安哥哥,我帮你挽发吧,喧儒找娘学过了,很熟练的。”

谢景安知道,如果拒绝他又要哭了,便点头答应,正好也让他安静会儿。

陈喧儒踩在树下的平板石上,为谢景安梳发,谢景安的发黑如墨,很长很柔。陈喧儒梳地很轻,跟挠痒痒似的。

谢景安想起小时候母亲也经常为自己梳头发,也是这般温柔。

陈喧儒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是陈公贵子。谢景安打小住在这偏房里,度过了几年的安静时光,不知从何时起,陈喧儒出现在了他的生活里。

陈喧儒之前一直趴在墙头,偷偷看他,被谢景安发现时,还会害羞地躲一躲,谢景安没管他,继续安静的看书。

有一次陈喧儒鼓起勇气趴在墙上叫他,“哥哥,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吗?”

谢景安刚开始本想逗逗他,小孩子天性善良,跟他玩会也能在无聊的日子里有一点热闹在。谁知以后的每一天陈喧儒都会来找他玩,谢景安也曾拒绝过,但拗不过小孩子爱玩的性子,一来二来也就熟了,陈喧儒都快把这当做他的院子了,久而久之谢景安也习惯了他的闹腾。

谢家的偏房与陈家的很近,就一墙之隔。陈公素来行节俭,房宅跟谢公差不多大。这一墙之隔的两家的偏房鲜有人来,就算是下人也不住这。故这地方离主宅非常远,地方很小。

谢景安自从三岁来到谢家就一直住在这,他这十年困于这一方地,未曾离开过,但他知道他不能待在这一辈子,浪费生命。所以他饱读诗书,这些书都是古文书经,是如姨为他借来的,他一天可以精细的看完一整本书,这几年看的书都可以堆成山了。

“景安哥哥的木簪子也很好看。”陈喧儒将他头上的木簪子取下递给他。

这支木簪子是他娘留给他的唯一物件,用了十几年也不见损坏。谢景安平日看书看累了,就会拿布帕擦拭。其实这木簪子也不常用,谢景安天冷时披发御寒,天热时挽发散热,他并不怕热,所以平日里披发居多。但是他平常怕冷,一到冬天就离不开床被,他倒是喜欢热些。卞城的夏天就不炎热,倒是挺暖。

“那把这支木簪子送给你吧。”谢景安笑着说。

“真的吗?”陈喧儒有些惊喜。

“嗯。”谢景安点头这木簪子虽不比这青玉簪子贵重,但却是他最贵重的东西了,他觉得把这木簪子送他也回了心意,况且往后也不知能见几回面了。

陈喧儒拿着木簪子很是欢喜,就像是拿着定情信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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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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