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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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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李栖筠的话,封陵一时没有出声。

李栖筠得不到他的回应,想到刚刚两个人倒在地上的沉闷声响,不安地在他身上又挣扎了几下,丝毫没有注意到封陵的身体绷紧成一张弓。

他再度拍了拍封陵的手臂,只是这次力气稍微大了些。封陵稍稍松了些手上的力气,李栖筠终于能得到一点空间,在他的怀里和身上转了个身,双腿自然分开坐在他的腰腹上,俯下身子看向封陵。

他草草看了眼封陵的上半身,随后身子俯得更低,伸手到封陵的耳边——

下一瞬封陵就感受到自己的双耳被两只手温柔地覆盖住,看不见光亮的世界仿佛就被覆上了一层水膜。这种感觉很像他之前在泳池里游泳的时候,水一存在,世界就安静了。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下一下很清晰——

这是听觉。

他的脸颊被细长的手指拂过,头被两只手捧起,还被一下左一下右地侧过头去,他猜想这是李栖筠在察看自己的头有没有撞到。颧骨被大拇指按住,头发也被温柔地抚过,那感觉让他想到年幼时曾把自己抱在怀中、轻声安慰自己的母亲——

这是触觉。

他好香——

这是嗅觉。

……

李栖筠上上下下看了他许久,暂时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身体便往上挪了挪,小腿在木地板上蹭了几下,整个人坐得离他的胸膛更近,也靠他的脸更近,语气有些急地说:

“哪里有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封陵没有回答他,只是在李栖筠的香气扑在自己的脸上时,闷哼了一声。

这下可把李栖筠紧张坏了,他低头仔仔细细查看起封陵的身体,连刚刚蛇爬到自己衣服哪里了都忘了管。他轻轻拍了拍封陵的脸颊,问:

“到底有没有不舒服?”

“嗯,”封陵一只手掌揽住李栖筠细窄的腰,另一只手支在脑袋后面,碰了碰,就轻嘶了一声。

“是头疼吗?我看看。”说着话李栖筠就要把封陵的头揽进自己的怀里细细看看他的后脑,封陵听着他的话,顺着他,低声地说:

“没别的大事,就是头有点疼。”

“我看看。”

他听起来声音都在发颤,好像快哭了。

是不是很少有人为他受伤?

封陵漫无边际地想,揽住他腰的左手不由得用力了一瞬。

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徐存真看着眼前这一幕,已经石化了。

她很有眼色地没有出声,沉默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一个是被男女表白不断对谁都温柔但是好像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漂亮青年,一个是同样被男女表白不断对谁都很冷酷好像在慢慢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的b男,两个人以这种姿势交叠在一起,此情此景,让她感到有些恐怖......然而更恐怖的是,徐存真看着眼前一冷一柔两个人,看着一个人在急切而不失温柔地问,一个在示弱却一看就是在装地答,她竟然诡异地感到这一切有一种奇异的和谐。

她不是来磕cp的。

她想静静。

李栖筠急得手忙脚乱,一是出于职业道德,二是出于个人性格,三是由于一想到封陵会因为他而受伤,他就说不清道不明地感到很难过。封陵听着他声音越来越抖,觉得逗人也逗得差不多了,便虚弱着语气,却冷不丁地问:

“豆豆呢?”

再逗逗他。

豆豆?

李栖筠这才想起来刚刚害自己跌进封陵怀里还把他撞倒的罪魁祸首,以为封陵都这样了,还在关心豆豆的蛇身安全,便安慰着说:“它不可能被压扁了,刚刚豆豆是在我身前爬的。”

安慰过后,他又重回正题,继续询问封陵的状况:“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豆豆,你能不能先让我看看你的头有没有受伤?”

他话语里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责怪与埋怨,给人一种两个人其实已经亲密到可以这样说话的幻觉,这感觉让封陵觉得很新奇。和封彦军带给他的刻意虚伪的拉近距离还充满爹味的责怪式的关心不同,李栖筠这个语气,会让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在他心中或许到底也是不同的。

他苦笑了下,声音放得很轻地说:

“我头没事,现在我最怕的是,好像有条蛇在我身上爬。”

“栖筠,我该怎么办?”

李栖筠被他这个问题问得措手不及,心底还是急,但是决定起码先顺着封陵的话。他手在封陵的T恤上草草摸索了一下,说:

“我找找......好像不在你身上,我,我好像没找到......”

“那它把我咬了怎么办,李医生?”

李栖筠双手比之前更加认真地摸索过封陵紧实的腰腹和胸膛,感受到封陵胸腔闷闷的震动,简直像是在探索一只打着呼噜的黑豹。

“我,我好像还是没找到。”

“不用找了。”封陵重新掌住他刚刚脱离自己手心的腰,右手慢慢移向自己的胸膛,李栖筠顺着他的动作视线缓缓移动,看到他冷白色手臂上一条黑色的蛇正温顺地趴伏着,封陵指尖对向自己,那蛇就对着自己吐了吐信子。

他被这幅画面冲击到,重新细细打量起身下的年轻男人——精壮的身体,被自己摸乱的黑色T恤,舒展的姿势,冷帅到有些攻击性的一张脸,青筋密布的手臂盘踞着黑色的蛇身。李栖筠坐在他身上,后知后觉自己像是主动把身体和姓名送入黑豹口中的傻羔羊。

他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

他真的是一个成年男人。

封陵一只手护着他,一只手早在李栖筠跌入自己怀中时就在他身上摸到了蛇。他一条腿伸直在地板上,另一条腿屈起,支起膝盖。腰腹慢慢用力,从地上坐起,逼得李栖筠后退,想要起身。手却不放人,最后只能把李栖筠逼退着坐到自己的小腹处。

李栖筠感受到危险,条件反射地向后仰,后背就有处硬物抵住了他。

他的后腰右侧被封陵的手揽着,左处就被封陵的大腿和膝盖支住,有了一个人肉的靠山。他后背虚虚靠在封陵有力的大腿上,整个人就又被他身上的薄荷香气笼罩住了。

体温升腾,他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悄悄红了脸。

封陵睁着空洞的眼,看不见这一切,嘴角却勾了起来。

徐存真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恨不得现在这屋唯一瞎了眼的人是自己。

封陵这个骚东西,变着法子对可怜的李栖筠耍流氓。

她心如止水地看着这两个人的奇怪互动,心底冷笑了一下。

自打她认识封陵这么多年起,就没见过他这幅无赖的样,多数时候这人都是摆着一张bking脸,对什么人什么事都是“不好意思,不感兴趣”的冷脸,哪有过今天先是开屏后是骚气满满的时候?

她没来由地想到沈雪亭送出的那枚紫罗兰胸针,心里在想这对以后的李栖筠会不会也有大用处。

一个普通人,同时得到江城封、沈两家的另眼相看,这真的是件好事吗?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沉浸在诡异气氛中的两个男人,认清现实彻底老实了的一条蛇,以及一个看破红尘也看破这两个男人的徐存真。她起身,指节掰出清脆的声响,觉得自己今天任务也是完成了,没有再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便起来往门外走,准备叫上父亲直接回家。

李栖筠余光看到她要走,准备起身送她,可身体刚坐起来一点,封陵突然就又闷哼了一声。

那架势看上去好像有什么隐秘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李栖筠轻声安慰着他,询问他是不是头被磕到了,得到了一个“有点疼,你帮我看看”的回答后,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胸膛前,垂眸细细看起他的后脑。

浓密的黑发下,有一处肉眼可见的红肿,李栖筠皱了皱眉,轻轻对着伤口处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话。

封陵感受到幽幽的凉意,他爱怜自己的样子真像是把自己当作他的孩子。

如果李栖筠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会不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他会不会也把自己的孩子搂在怀中这样轻哄,会不会也会对一个小孩拥有近似纵容的温柔,会不会也会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无事时闲聊,阳台上看花,沙发上搂着彼此看书,流泪时会被他擦眼里,做饭时会被他称赞......卧室里、沙发上、地板上、浴缸里、车后座、落地窗前,也能......

至少不像现在的自己只能靠一处伤口才能短暂地拥抱住他,得到他的一点疼惜。

他会对另外一个人这样吗?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吗?会真的和其他女人拥有一个孩子吗?

会对她比自己更好吗?

答案似乎是显而易见的。

封陵呼吸一窒,心尖焦躁又不安,左手失了控制的力度,手掌扣住李栖筠,自己就紧紧撞进了他的怀里。

李栖筠被他突然发疯的举动吓到了一下,蹙了蹙眉,后腰被他摁得有些痛,却没有责怪他,只是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垂下脸小声说:

“可不可以松开一点手,我的腰被你摁得有点痛了。”

“我还要看你的伤口呢,你的头都磕肿了,一会就松开我好不好,我好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封陵耍赖似的,也不理他,手下放松了些,却还是牢牢掌控着李栖筠的身体,脸又埋在李栖筠的胸前胡乱蹭了几下,好像一只忙着嗅闻饲养员的狼。

他真的好香。

李栖筠拿他没辙,也没强求,纵容着他在自己怀里撒气(他以为是封陵疼得开始在自己面前耍小孩子脾气,对此拥有基本职业道德的李医生表示充分理解)。封陵不撒手,他也就直起一点身子,跪坐在地上,上半身伸直,小腹贴着封陵的胸膛,前胸贴着封陵的脸,脸垂下对着封陵的头,对着红肿处又吹了几口气。

他们并不是多亲密的关系,对伤口吹风时他都说不出什么哄人的话。

真奇怪,我为什么会想要哄他?

李栖筠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想法就游鱼一般,转瞬即逝了。

他重新把注意力唤回到封陵的身上,突然想到准备离开的徐存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是在知道这两个人并无真正的感情关系后,他转过头,看到门前站着的英姿飒爽的女孩子,也同样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羞愧。李栖筠对着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开口道:

“存真,你要......”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失了声。

封陵又蹭到了他的那处。

他快疯了。

会客室的那天,结束后的那晚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第一次梦遗时,他睡醒后洗床单,回忆梦境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好像什么都没有梦见,可那时候还能劝自己——或许我是梦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也说不定。

可是这种念头在如今,恐怕不会再如此自然地浮现在洗着床单的他的脑海中。

从会客室出来以后,又和汪青蕊谈了谈话,坐着地铁回到宿舍,又给封陵打了个电话后,当天晚上他就做梦了。

梦里一条巨大粗壮的黑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体,李栖筠被裹得根本透不过来气,只能虚弱地喊:“你这个坏蛇,是不是要闷死我。”,大蛇听到他的话,不退反进,变本加厉地裹紧了它,还直接把李栖筠一卷,腾云驾雾就来到了一处山洞。

李栖筠欲哭无泪,喘着气大骂:“坏蛇,死蛇,烂蛇,我,等我逃脱了,我就要把你的蛋烤来吃了。”,可那大蛇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修炼成了精怪,反而桀桀笑着说:“哈哈哈我终于遇到个这么细皮嫩肉还肤白貌美的凡人了,你这体质,天生就是要被我吃的。等我把你吃了,本座的金瞳就彻底炼成了!”李栖筠心底悲戚,已经绝望,只知道喃喃重复一句“死蛇,我要把你的蛋烤来吃了。”

下一秒那条蛇原本浑厚的电子音突然就变成了一道沉冷轻嘲的声音。

“可是,我的蛋软不软,和你好像会有很大的关系。”

听到这句话,李栖筠“啊”地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彻底在大蛇身下晕了过去。

下一秒他就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李栖筠浑身冷汗,感受到内裤处一片湿凉,暗骂了一声,轻手轻脚下去洗床单了。

这个梦对他来说,不亚于一部经典铅黄cult片。

因为那声音他太熟悉了。

问:老师,我听说之前的小情侣都是要抱着、睡着、车里、浴缸、praise kink都来一整套的……我们家小情侣怎么现在还没有?

答:应该都有的哈,应该都有……就是老师得想想到那时候怎么过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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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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