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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湖岸戏耍

“他找过你?他说什么没有?”

白苏见穆枫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便猜到郑决明应该并未将那日的谈话转达给他,便笑道:“郑大人是来替你传达心意的吧?我说,这方手帕实在是出于紧急,失手借与你的,若是引起了穆大人误会,白苏在此向您道歉。”

说着,白苏俯身颔首,郑重地表明了心意。

穆枫听闻后,非但没有失落,反倒舒心地笑了。

“白姑娘,请起。其实,我也是怕辜负了姑娘的好意,这才迟迟没有贸然退回,既然白姑娘并无此意,那我便放心了。给。”

白苏接过手帕,微微颔首。穆枫轻松地背过手,坦言笑道,“其实,你不用听郑兄乱说,我对你……其实并无男女之意,只不过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有些木讷,难免多想了。”

白苏闻言不禁掩面轻笑起来:“还以为穆大人是年轻有为的风流才子,今日才得见,竟有些憨厚腼腆,呵呵……”

“哎……”穆枫苦笑道,“让白姑娘见笑了……总之,误会解开了就好。”

白苏笑着点点头,忽然发觉南星和穆槿二人已去了许久。

“哎?他们怎么还没回?”白苏四下眺望一番,却没见那二人的身影。

穆枫无奈笑道:“这两个人,怕是故意留下咱俩独处——他们误会得比我还深!”

“呵呵……”白苏被逗得合不拢嘴,感叹道:“穆姑娘和公子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

穆枫无奈地笑道:“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公子虽然身份尊贵,但从未把我们兄妹当成外人。小时候她们二人犯了错,总是让我来顶罪,为此我可没少吃亏。”

白苏听着心生羡慕:小时候她也是有兄长疼爱的……

华灯锦上,白苏和穆枫来到人来人往的拱桥中间。

“白姑娘本就是西郊人嘛?”

“不是。”白苏手撑下颌靠在玉石栏上,望着幽暗的湖面,缓缓回忆道:“我出生于江城,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后来几经辗转,才落足西郊。”

“这么巧,我也是江州人,那你的家人,现在何处?”

穆枫看着她的纤纤背影,在晚风吹拂中似乎微颤了一下,随后她转过身来,在灯火的映衬下,眼中的晶莹似有若无地跃动着:“我们不如去找找他们吧?”

穆枫见她刻意回避,便不再追问。二人一前一后走下桥来,朝着更热闹的街中寻去。

南星手拿狐狸面具,无聊地沿着湖边漫步,遥望城外的矮山,上有一座矮塔,伴以微光点点。方才听人说,那塔下便是一座“月神庙”,待到明日一早城内的青年男女都会去庙里还愿,感恩月神降下良缘。

城外山上传来声声钟鸣,白苏在湖边顿下脚步,此湖名曰“镜虹湖”,因每当月夜从对面山上远远眺望,在月光的映照下,此湖好似镶嵌在城中心的一块镜子,若是赶上雨过天晴,湖水蒸腾而上,会在湖上形成一道彩虹,亦是远近闻名的奇观。

繁茂的柳枝低垂到湖面,湖中有几盏河灯飘着,五彩斑斓,忽明忽暗,白苏一时看得失了神……

“是她?”南星见白苏一人站在不远处的湖边,疑惑地四下观望,却只见她独自一人。南星用指肚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狐狸面具,顿时灵机一动。

她戴上面具,悄无声息地来到白苏身后,默不作声地拍拍她的肩,在她回头之际顺势贴上去——突如其来的“怪物”贴脸,导致白苏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眼看就要跌进湖中,南星竟下意识地去抓她的手,结果却抓了空……

扑通——

白苏瞬间消失在水面,南星却木然地看了看自己方才伸出去的手。

哗!白苏浮上水面,惊魂未定地大口呼吸着:“公子、你……”

南星回过神来,不紧不慢地蹲下身子,拽下面具,挑眉淡淡说道:“你没事吧?”

白苏看着南星冷漠的表情,其中似乎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于是她瞬间意识到他肯定是故意吓自己。

很快,湖边的围观人群引来了走散的穆枫和穆槿。

“公子!”

南星闻声立刻把穆枫拽过来,故作焦急的模样:“快,穆枫!白姑娘掉水里了!”

说话间,穆枫已经上前抓住白苏的手,将她拉上了岸。南星恢复冷漠的神情,默不作声地扯了扯嘴角,却被不明所以的穆槿捉到了这一细节。于是她趴在南星耳边悄悄问道:“什么情况啊这是?”

南星狡黠地笑道:“这是她应得的。”

穆槿皱皱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夏末初秋的湖水透着些许凉意,只是片刻白苏便已瑟瑟发抖,她的头发被濡湿浸透,湿乱地披散在肩上。身上的衣物也因湖水的浸泡变得更加贴身,她只得双臂抱在身前,才不至于那么尴尬。

穆枫见此情形,连忙背过身顺便替她挡住周围看热闹的目光,穆槿眼疾手快从一旁的布摊上扯来一块布,披在白苏身上,拥着她挤开人群匆匆离去。

南星呆立在原地,她方才看到,她似乎哭了……

帝京,郑国舅府。

七夕佳节,郑决明本想早些回府,奈何宫中事务繁忙,一耽搁便是好几个时辰。

二更刚过,家中上下大都已经睡下,他脚步匆匆地朝自己的西院走去,路过正院书房时,发现里面烛火轻晃,看着郑准的烛影映在窗前,便打算去问安。这时又一人影映在窗上,郑决明思虑片刻便又朝西院去了。

一推门,只见妻子正守着一桌佳肴打着瞌睡,手边还有翻到一半的账本。

他轻轻关上门,却不想还是惊扰了妻子。

“夫君,你回来了。”

妻子程氏,小字芮汐,是程士卒的庶女,但自小跟着外祖母长大。三年前嫁与郑决明为妻,此女端庄温雅,生的花容月貌,也算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才女。二人的婚事虽是家长一手操办,婚前从未见过面,但才子佳人相处过后却也惺惺相惜,三年来恩爱有加。奈何程氏至今未诞下子嗣,看着同辈的官家女子大多都已为人母,孩子渐渐地成为了她的心结。

程氏匆匆起身,整理着发饰衣襟,满脸歉意:“夫君,我不小心睡着了……菜都凉了,我让他们热一下……”

“夫人,别忙了,我在大院里吃过了。你怎么又看账到这么晚?”郑决明拉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夫人,你看。”

“这是?”程芮汐不解地看向他,他只是笑着示意她打开看看。

她小心地打开白手帕,里面包着一颗猫眼大小的奶白色珍珠,配以银丝穿引,两侧各有四五颗同色小珍珠规整排列,最大的这颗在烛火的映衬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夫君,这是?”程芮汐喜出望外,不禁捧在烛光下仔细端详起来。

郑决明微笑地看着她,目光深情:“这是‘金鳞珠’,是我托朋友从琢州寻来的,今日是你的生辰,送给你。”

程芮汐想起一首用来赞美琢州珍珠的古句:“碧海金龙腾空起,散落人间万籽鳞。”尔后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如此珍贵的东西,你真的要送给我?”

郑决明眼神坚定地说道:“与你相比,皆是尘埃。”

女人眼圈泛红,默默地将那珍珠细细地擦了又擦。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少有的对她好的人,如果说世上第一对她好的人,是养育她的外祖母,那郑决明必然是第二个。

郑决明自然也知道妻子从小到大经历过的苦难,看她泪如断线珍珠般楚楚可怜,他的心中心疼不已。

“夫人别哭,”郑决明将她揽入怀中,轻抚薄肩,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以后断不会让他人欺你分毫,谁都不可以。”

程芮汐依偎在他的怀里,心中感激。他的好,这三年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自幼体弱多疾,母亲也早逝。幸好幼时得到外祖母悉心照管,这副病体总算在及笄以后有所好转。又因其容貌清秀脱俗,再加上外祖母在德才方面的教导,她小小年纪便成为了京中有名的才女。自那以来,有不少位高权重的士大夫、腰缠万贯的商贾之家前来提亲,但都被外祖母严词拒绝了。

说起外祖母桃氏,号澈隐居士,此人年轻时也是赫赫有名的才女、诗人,她所作的诗篇就连当今皇后都曾赞不绝口。可惜后来误嫁宵小之辈,在纷繁琐事中耽误了大好青春年华。不止如此,命运甚至也没放过她的女儿——程芮汐的母亲——程李氏,当年李小姐情窦初开,知书达理,被誉为“小澈隐居士”。然而,花季之年便沉溺于程士卒的甜言蜜语并屈身做妾,王公大院中勾心斗角,纷争不断,最终致使她不得不走上了母亲桃氏的旧路,甚至将生命都葬送在了程家。正因此前车之鉴,在面对外孙女的婚事时,桃氏万分谨慎。如今这桩亲事,若不是程芮汐自己点头,若不是郑决明在京中也称得上德才兼备,桃氏就算拼了命也要护着外孙女的。

“夫人,我方才路过书房,见父亲正与人说话,家里来客了吗?”

程芮汐闻言收了笑容,叹气道:“这么晚了还能是谁?我爹呗,天还没黑就来了,到现在快两个时辰了。”

“岳父出巡在即,父亲怕是有话要叮嘱。”

书房,烛影跳动。

“大人,果然如您所料,太子让我五日后启程,他自己却带着亲信,今日一早就离京了,现在就落脚于月见城。”

“哼,我身为太傅亲自教了他这么多年,怎会不清楚他的心思?”郑准拿起烛剪,只一下便把案上的灯芯剪灭了,冷色道,“继续盯着,一有机会,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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