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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Chapter 51 小白屋(八)

几个人坐成一圈,另外一条蛇一只猫挤在中间,所有人盯着手机看了好半天。

“没有热搜吗?”赵舒凡挠了挠头,他的头发也长了点,不再是那么扎手的板寸,前后来这里已经三天了,这期间他们都在等大眼上会不会有潘萤的消息。

她消失许久,家里人肯定会报警备案,这种被拐女大消失许久又突然出现,不可能一点水花没有。

“这个王八!”赵舒凡摩拳擦掌,想着那个假货不是骗他们,把潘萤给送哪儿去了。

“他还活着吗?”曾杞心疑惑,毕竟当时那个世界崩塌了,他们忙着逃命来不及回头看,不知道那个假货死没死。

邢炘没出声,手上正用一块干净布擦拭那把漆黑的枪,这枪也是奇怪,重量不轻,可以拉动套筒,却没有弹匣,然而汪可盈他们按下扳机时子弹就会凭空出现,而且距离那么远都可以瞄准,可见射程不小,杀伤力不容小觑。

按理说邢炘丢了刀捡了把枪不亏,但心里还是有点遗憾,毕竟那把刀陪了他挺久,而且杀伤力的确牛逼,破伤风神器一扎一个准,谁用谁知其作用吊。

“不知道潘萤身体怎么样了。”曾杞心轻轻叹了口气,“她还怀着孩子呢。”

“大概率是留不住的。”项席拿着邢炘的手机在玩,征得同意后玩起了俄罗斯方块,过长的头发被邢炘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皮筋给挽在脑后,神情淡淡,“留住了她肯定不好过。”

“所以不留最好。”邢炘用指尖挑逗着虎皮猫的下巴,气得面蘑想上去拿尾巴抽它,被虎皮猫爪下抹油,捏着嗓子躲到曾杞心身后去了。

于是面蘑心安理得地躺下,变成了在主人手下挨挨蹭蹭的乖乖蛇。

“她受到的伤害太多了。”

潘萤逃不出去,或许有世界的影响,或许也是很多个绝望的夜晚,她为了活下去,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自己是个妻子,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要就这样好好活下去。

说是斯德哥尔摩也不太准确,前途大好的女孩子被歹人一家这样迫害,身心的双重打击下崩溃到只能用洗脑的方式来开启自我防御机制,绷着一根神经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这个姑娘聪明又坚韧,如果真的平安逃出去了,只希望她接下来一切顺遂安康。

“我们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出去了吗?”曾杞心有气无力,亚麻色的头发也渐渐褪成棕色,虽说这几天睡足了,但深捱于眼底的那种疲惫是消散不掉的。

“那不成,还要下次逮到汪可盈他们那样的人再威胁一次?”赵舒凡碎碎叨叨。

一旁的邢炘闻言轻轻哧笑一声,朝小赵投去肯定的目光,“我觉得挺好。”

他放下了擦干净的枪,伸手在手机上划拉一下,帮项席不知该如何放置的那一块闪电形方块移到旁边,下一秒叮一声,三行方块哗啦啦全都消除了,换来项席双眼放光的钦慕眼神,爬起来就要凑过去亲他,被邢炘狠狠一瞪又没劲地趴了回去,还冲走了一旁张嘴欲嘲笑的跳跳蛇。

“那要不就先在这儿呆着?”曾杞心回想着两次他们呆在这儿,没有生命威胁和乱七八糟的东西,相比较外边还是安全点。

阿婆也不管他们,自由度挺高,况且奇怪的是,这次来这栋楼里只有他们几个,过了三天也是,没有其他人住进来。

“阿婆和汪可盈他们会认识吗?”赵舒凡问出口,随后坚定道:“我觉得铁认识的。”

“说是认识,”曾杞心抱着猫晃了晃,“给我感觉更像,一个巨大的组织里,不同的两个部门?”

“我也是这样想。”类似于前线长官指挥,小白屋这里就是后方类似于休养站,供人恢复和休息。

“那我们算什么?”项席还是靠在邢炘身上打游戏,嘴角半扯不扯地笑,“冲锋陷阵的士兵,还是仍人摆布的刀?”

“他们是巴不得丢我们进去当养料才对。”邢炘随他靠,掂了掂手旁的那个囊袋,那是他花钱朝刘老板买的“驱鼠药”。

松开绳结打开看,里面挤得满满当当的,差不多小拇指指甲盖四分之一大小的白色塑料球,从中间有一道细细的缝,很像那种中药丸。

“大力山楂丸?”赵舒凡探头。

“你吃过?”邢炘反问。

说到这个赵舒凡就嘿嘿一笑,“初中的时候爸妈给我丢到寄宿学校去了,管的可严,零食不给带也不给买,不记得班上的谁消化不良去医务室,医生给开了山楂丸,包装和这个差不多,一个有鹌鹑蛋那么大。”

因为酸甜开胃,还不是处方药,此后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班上一把男生嘴馋了就去买一盒当小零嘴,赵舒凡也不例外。

听完曾杞心皱眉,无奈地笑了笑,“吃多也不好哦。”

赵舒凡讪讪一笑,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心虚和尴尬,他也知道,“后来有个同学一次性吃太多积食了,急性肠胃炎住院了,班主任就不让我们买了。”

“是谁好难猜啊~”邢炘拖长尾音,毫不留情戳穿小赵同学拙劣的蒙太奇手法,臊得赵舒凡脸埋在虎皮猫柔软的皮毛里不起来。

邢炘随手捏起一个挤开来,扣开白色的包装,里面是一小块浅棕色方块状的硬状物,没什么味道,看上去平平无奇。

他起身朝四周瞅了瞅,天气还不错,几个人挤在天台坐着,邢炘想也不想,走到天台栅栏边,手上使了点力气将那小方块丢下楼,随后赶紧往回跑,几乎是下一瞬,楼下传来巨大一声“砰”的爆破炸裂声——

“卧槽!”

带着四散的火花,如连带着整栋楼都微微晃动,地震一般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末了才有一股黑烟伴随着浓重的火药味儿散开。

那么大一点点有这么大威力,能量密度堪比TNT,甚至更甚,蛇和猫早就吓得抱成一团,更别提已经瞪大眼睛抱着头的赵舒凡。

“还乱吃吗?”项席好笑反问道。

“……不了,不了。”小赵双目无神,疯狂摇头,出去以后再也不会碰山楂丸了。

“都抓点。”邢炘把袋子放中间,“防身用。”

他一把拦住大着胆子扒拉的虎皮猫,警告地盯着它圆澄的绿眸道:“小猫咪不能碰这个。”

“它还没取名呢,取个名吧。”这一路装备不多,小动物倒是越捡越多,再多两只能开动物园了。

邢炘左看右看,和猫猫左右对视,鼓了鼓腮帮一时想不出来,再对上腿上面蘑的死亡凝视,推脱了这个重任:“你们来你们来。”

“蛋黄?”曾杞心想了想,它那么爱吃蛋黄,不如就叫这个名,虎皮猫听了也喵喵叫地走过来,用柔软的小肉垫在曾杞心手上轻轻踩了踩,显然也是满意的。

“挺好。”用食物起名是最简洁快捷的方法,面蘑也是这么来的,此刻和输了游戏的项席一起,磨磨蹭蹭地躺在地上赖在邢炘身旁。

“诶。”赵舒凡瞪了瞪眼,看向项席的方向,“席哥脖子怎么了,还贴着膏药?”

闻言邢炘瞳孔收缩,一个猛回头,项席仰躺在地上,头发扎起后没有遮挡的,脖子就这样敞在白天下,其中喉结处正正方方贴着一块深色的膏药,与惨白的皮肤格格不入,想不注意都难。

“这个啊,”项席随手摸了摸,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好像是被什么咬了,被我抓破了。”

他还是仰躺看天的姿势,然而眼神却是直勾勾地对着邢炘,带着盈盈的笑意和无所谓的烂漫。

邢炘无语,几天前两人胡闹时他留下的,明明印记并不严重,他头发又长,披下来后垂在身前,只要不是鼻孔朝天的走路姿势根本没人会注意。

偏偏这人非要掩人耳目多贴一个膏药,那天下楼时在耳边赖赖唧唧说自己疼,还说他自己下口没轻重,非要给邢炘完好的脖颈也贴一个,被王子咣咣两拳认清现实,遂放弃。

邢炘本来没管他,这两天俩人分开睡的他没注意,没想到都第三天了这货还贴着,无中生有巴不得有人赶紧看到一样。

“哦。”单纯如赵舒凡了然地点了点头,心想什么虫子这么歹毒,“楼下好像有驱蚊水,去找阿婆要点喷吧。”

也就欺负小赵老实人,邢炘还记得当天晚饭后就被路过的曾杞心眼尖地注意到了,恰时邢炘后脖颈的牙印和淡淡的吻痕并未完全褪去,见多识广的杞心学姐随即朝二人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满脸的我懂我懂,不等邢炘解释,抱着猫猫就跑走了。

“下楼吃饭!”邢炘拉着一张脸,带着面蘑匆匆忙忙下了楼,实则是脸红的快出事了,不想被看到难堪罢了。

几人吵吵闹闹来到餐厅,阿婆破天荒地竟然在餐桌坐着,安安静静享用着面前的粥,几人凑上去打招呼,意料之中地没得到回应,去另一方落座,自己去晃动银铃上菜。

这张桌子按时间点,会上相应的早午晚饭,像是现在,都是米饭炒菜之类,像是蘑菇青菜、清蒸鲈鱼等,西餐也有牛排汉堡这些,阿婆可能年龄大了,口味比较清淡,只吃些汤汤水水的东西。

“嘶——”面蘑一般是跟在邢炘身侧,喂什么吃什么的,然而现在却不怎么老实地往桌上爬,邢炘一时没抓住它,跳跳蛇就溜到一盘菜旁边,鼻子在上方一拱一拱闻味,身体扭来扭去,好像相当急那一口吃的。

仔细看那是一盘撒着白芝麻的糖醋里脊,裹着酸甜的酱汁散发着热气,橙红的颜色看着的确勾人,邢炘都不知道它好那一口,注重着餐桌礼仪伸手要拽它回来:“坐好,我夹给你吃。”

然而这会儿面蘑轴得很,论邢炘怎么扯它都不动,头往餐盘里点了点,接着张口阿巴阿巴做了个空口咀嚼的动作,随后嘎巴一下躺桌上了。

“?”邢炘皱了皱眉,难以置信地看着它,“不给你吃就要去死?”

面蘑:“……”

“好吃得要死了?”项席笑这蠢蛇,气得面蘑抬头往他身上撞,接着有做了一遍刚刚的动作,这次更夸张,直接在桌子上翻滚起来,然后信子吐了出来,传递的信息很明显了。

这下几人再想笑它也笑不出来了。

尤其是邢炘和项席,面蘑上次这个样子,是在公交车上,疯狂明示郝庄实的尸体,帮了他们好的忙,现在同样,他们不敢不当回事。

“饭,饭里有毒?”赵舒凡白着脸小声问面蘑。

面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只在那盘里脊旁打滚,意思是很明确,就这盘有问题。

几人哗哗起身,曾杞心抱着蛋黄警惕着往后退,眼神止不住往稳如泰山的阿婆身上瞄。

“别慌。”项席拿起筷子,起身朝糖醋里脊夹去。

“喂!”邢炘拧眉拦住他。

“有问题我马上吐出来。”项席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随即夹了一小块里脊肉,没怎么犹豫地放入嘴里。

然而没嚼了几口,就紧紧皱着眉看向邢炘,随后视线转移,看向后面的不卑不亢喝粥的老人,眉眼间的神情逐渐阴沉,在邢炘焦急的目光中,喉结上下滚动,竟然直接吞下去了。

“你有病啊!”有毒还敢咽,急得邢炘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两手就要伸进他嘴里给他催吐,被项席摇着头拦下动作。

“没毒。”

“没毒也——”邢炘一哽,脸上的焦急定住,几秒过去,他长舒一口气,随即就无语地肘击他,“没毒你那什么表情?”

“没毒,”项席擦了擦嘴,看向阿婆的表情越发冷漠警惕。

“但是有芒果。”

“有什么?”邢炘觉得自己听错了,曾杞心他们也是,第一反应都是糖醋里脊放什么芒果,再后来才后知后觉地惊悚害怕。

他们一行人都知道邢炘的过敏情况有多严重,这一桌菜,偏偏就这么一道糖醋里脊里放了芒果汁,酸甜口的东西不仔细吃都尝不出来,不声不响,摆明了想要人命。

“阿婆?”邢炘眯了眯眼,手已经伸到背后摸到枪。

阿婆不理人,自顾自喝完碗里的粥,届时再抬头,几人已经各举着武器将她围成一圈。

“说话!”项席向来对邢炘以外地人都没什么好语气,何况是要害邢炘的人,他声线阴戾,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要不是邢炘不让轻举妄动,他当场给她办了。

他这辈子不会忘,自己干的糊涂事差点害死邢炘,其实那道菜里的芒果味很淡很淡,偏偏他就将这害死人的味道刻在骨头缝里,一口菜几乎刚放嘴里就尝出味儿了。

“哼。”阿婆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嘴角,嘴里发出一声笑,很轻很轻,但都能听见。

几人心一紧,这种带着淡淡不屑的态度他们都太熟悉了,和那些人讲话时简直如出一辙,几乎是所有人脑中第一反应——她不是阿婆!

“弄她!”邢炘狠声道,几人几乎同时动作,脑子里统一都是想着要把这厮生擒活捉,就连面蘑都针对性地散出血雾,蛋黄瞳孔竖尖,瞳孔墨绿更甚,扑过去催动幻术。

邢炘在那一瞬间,掏出枪对准“阿婆”的大腿就扣下扳机——

然而座椅上的老人,在枪响的前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几人神情剧变,心颤且悚然,因为他们的脚下也双双踩空,在周围场景迅速扭曲变化中,失控地朝下坠落,无底洞一般扩展的空间中,让失声尖叫的几人失去方向,甚至逐步失去意识!

邢炘在严重的失重感中头晕目眩,五脏六肺乱捣错位,顶得他几乎要吐出来,然而却抓不住任何东西能停住,更看不清项席他们的身影,只能无力地任由自己向深处坠去。

大脑充血,邢炘翻着白眼要晕过去的前一刻,邢炘眼前浮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看不清神情,虚无如影子一般轻轻抱住自己,还在耳边轻轻呢喃着什么。

“睡吧,睡吧……”

于是邢炘彻底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山楂丸那个是真实事件改编哈哈哈哈哈哈我上学亲身经历 不过不是我 是我同学啦(确信

面蘑 : (昂首挺胸)(骄傲)你们说说……昂昂昂(吃面包边)……离了我……昂昂昂……你们怎么办……昂昂昂

下一章开新副本啦[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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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Chapter 51 小白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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