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来到不醉楼,这会直接安排房间,谢霁直接进去自己泡茶倒茶等人来。
门轻轻叩了三下,随后打开,来人一身轻装,脸上带着纱面,完全不似不醉楼里那个风情万种的玉阑珊。
“爷,奴家前来赴约。”玉阑珊张口打破了身上伪装的气质。
谢霁倒的茶断了断,示意她坐,随后说起话题。
喻辞刚操练完,没什么事就可以走了,本想回府去,结果被架到酒楼喝酒。
“折柳,这次喊你出来是想要一起想个法子,指挥使似乎看上了”
喻辞这会被灌了好些酒,胡乱应答这,然后感觉闷热,便要起身去外面散散热。
喻辞一在二楼窗户上吹着风,一眼就看见角门的人,黑衣劲袍,白玉冠,真是谢霁。但是旁边那个月白色衣服的姑娘,虽然戴着面纱,依然能看出容色上乘。
两个人停下说着什么,谢霁点点头,然后看着她离开,随后也走了。
喻辞看着这些,脑子里疑惑上来:那个女子是谁?公子见她是有事吗?为什么走酒楼后门?
喻辞不明白,等走回去又被灌酒,喻辞烦闷也不推脱,一杯一杯下肚。
等车马回府,天已经暗下来,谢霁听到人喝了酒,就赶过来接他下车。
谢霁才扶上人,喻辞抬眼看他眼里都是委屈,谢霁以为是他在外面被灌酒不高兴,抬手就要去抚平他皱起来的眉心,不料被喻辞躲开,谢霁一顿。
“发生什么了?不高兴?”
喻辞想问他,但是浑浑噩噩的话也说不出,谢霁等了一会没听见声,想扶让人扶他回去,结果手上一重,他低头去看,发现喻辞拉着他的衣袖,脸上委屈的表情更甚。
谢霁一个眼神看向伺候的言七,言七赶紧附耳过去说到:“在酒楼少爷莫是看见公子了!”
谢霁了然,看见自己了,那估计也看见玉阑珊了,这个傻子吃醋了,还不敢说,叹了口气,过去,直接把人抱起来抗在肩头,朝自己院子去。
身后的言七和言一也不敢上去拦着,只能看着两个闹。
谢霁没像上次一样把人弄到浴间,而是直接抗上床,扔上被子上,就欺身上前了:“下午看见我?那个是不归楼老板,有事找,改天带你去见见?”
喻辞听了没反应,只是转身把人按了,然后就去亲他,先亲在唇上,舔了舔,发现谢霁没回应他也不恼,亲了亲嘴角,就去啃他下巴,然后一路到耳后,手也不闲着,左手摸着人背然后往下摸着腰。
谢霁感受着身上人的肆意,也没给反应,仔细感受着他舌尖带来的湿热,直到发觉喻辞的手摸到了危险地带,他勾起嘴角,贴着喻辞耳朵:“喻折柳,你要弄我吗?”
话音落下,身上的人抖了抖,好一会没动静,随后又动作起来,在身上的手也没拿开,耳边还是亲吻着,但是谢霁能看见喻辞另一只手反扭到背后,拔着自己衣服,没一会他听见喻辞声音陡然急促起来。
谢霁感受着喻辞身体变化,看着喻辞手指起伏进出,喘气声越发重,他直接抓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再次调转两个的位置,主动去亲他。
“难受吗?”
“快了?”
“这里?”
“嗯?还早呢!”
喻辞醒了脑海里还是这些声音,回忆让他一愣一愣的,身上的痕迹告诉他不是做梦,特别是大腿的酸软。
“难受?”
喻辞听见旁边的人的声音,脸色爆红,因为昨天晚上他被各方位照顾着,稍微有点不对,谢霁就会问他是不是难受,还是疼,如今听见不得了。
“不难受!”喻辞说的实话,除了酸软,没有其他的不适。他轻轻把谢霁搂上,让谢霁头靠着肩窝继续休息,自己也获得不少安全感。
“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谢霁嘴上嫌着这种抱小孩的姿势,但是头搁着一动不动。
“不舒服吗?”喻辞问。
“没有,只是这明明是我的姿势!”谢霁气音说到。
“啊!”喻辞有些手足无措,他是听懂了的,但是觉得自己公子抱着自己好像很奇怪,而且自己公子困成这样,可以吗?。没等他再多想,谢霁又说:
“想抱着可以,”谢霁调整了一下姿势,顺势趴在他胸口,“抱之前叫我相公。”
谢霁没准备等他反应,因为他看见了喻辞胸口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有的地方还破皮了,他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昨天太过分了,应该挺疼。
喻辞被谢霁的话语震惊到,正在努力平复,结果胸口感觉到一片湿热,他感觉到一阵刺痛之后便是酥麻,知道谢霁在做什么之后,他那种热气上头的感觉又回来了,想让谢霁停下,又不敢去阻止,然后他想起刚刚谢霁说的话:
“ …相公,别,别…”喻辞咬着牙说出口。
谢霁便感受着肌肤下面的心脏跳动,边怜惜人,猛的听见这叫法,诧异的抬头去看他,只看的一脸迷离。
谢霁轻轻勾起嘴角,抬头跟人接吻,把人安抚好。
“嘶~”果然昨晚过分的结果就是如今喻辞才穿上内衫,胸前的伤口就被摩擦的生疼。
谢霁听见直接过来,凑过去看他,没有出血,然后想到什么一般,去外面拿进来东西。
“折柳,这两天束着好不好?”谢霁知道他不好受,轻声说到。
喻辞看着东西有些抗拒,但是今天有操练,这么摩擦也不是办法。
谢霁看出他的挣扎,轻声哄他:“这两天戴着,下次我注意好不好,不会再这样了!”
喻辞看着人温柔的紧,一时点头答应,任由谢霁给自己缠上。
出门了,谢霁上马车去早朝,刚上去就被拉住,然后喻辞贴上来说了句什么,之后跳下马车,上了马,直奔城北。
谢霁看着人欢快走了,耳边还回荡这他刚刚的话,心情愉悦。
“诶,听说没,洪都新修的堤坝倒塌,据说压死好些百姓呢!”
“哪来的消息?”
“我洪都姑祖母那边的消息!”
“那看来消息真实?”
“那肯定。”
“好好的新修的堤坝怎么会塌了?”
“肯定是下面的人贪墨了,净弄些次品筑那堤坝,能不塌吗!”
……
谢霁在大理寺用着午饭,隔壁传过来一道消息,听得直皱眉,等放衙了,便回书房去找今天传来的消息信封,翻了两三个,终于看见了想找的信息。
洪都最近新修的一段堤坝无端出现裂缝,并且倒塌,伤了很多百姓,下游的一些低段百姓也受到牵连,江南巡抚花了很多心思压下消息,所以现在消息才放出来一点。
谢霁看着这个,估摸着明天早朝就要有人说起了。
第二天的早朝是大早朝,文武百官都要去,谢霁和喻辞便一同去了朝上。
“众位爱卿应当已经听说了江南的事,说一下诸位的想法吧!”不出所料江南的事被皇上拿上朝堂。
“臣以为首先应当安抚百姓,其次迅速派人重修堤坝,最后查明情况,该撤职撤职,以正视听。”说话的是左相一派的人,他说完左相一派的都出来符合。
“李爱卿说的是,如今便是这人选问题,可有建议,也可自荐。”
“臣自请前往江南监督修缮。”如今已然是工部侍郎的姜钦出列说到。
“好,姜爱卿自愿去监督,那就只剩下这查探之事,不知谁有想法?”
“臣认为谢少卿可,谢少卿上次宣城一案便办的很不错。”出来说话的人谢霁看了一眼,是肃王一党的。
皇上有些犹豫,宣城一案确实办的好,但是回来的路上谢霁却遇到刺杀,险些丧命,不好再叫他去。
“皇上,臣愿去。”
“这…”
“皇上,上次之事还未查明,谢少卿还有危险,若执意派其前往,臣请一同前去,一是为其安全,二来也可以震慑一二”喻辞听见谢霁回答就要着急,这会也不顾其他,急忙出列。
“这样吧,喻爱卿,上次你救照庭没有要什么赏赐,这次便允你一同前去。”皇上挥挥手,“来人,给喻爱卿拿上腰牌,全权负责此次之行的安危。”
“陛下不妥。”又是肃王一党的人,“陛下这喻校尉和谢少卿本就是关系亲近,去了江南,难免被迷了眼,恐怕…”
“哦,秦千户是觉得我会徇私吗?”谢霁淡淡的问道。
“自然不敢,写少卿坦坦荡荡,我当然佩服,只是这江南水深,你只才…”
“陛下,臣请前往。”这回出来的是李春阳。
“这,罢了,李少卿年轻有为,公正的名声大家都有目共睹,那这次主事李少卿和姜侍郎,而喻校尉便还是担任这次出行安全吧,至于谢少卿便留下吧!”言语没有涉及到谢霁,众人面面相觑,下面的人有人喜有人悲,皇上没有再听。
三个人出列一同谢恩领旨,无人再反对,朝会便再谈论些事后便散了。
谢霁和喻辞一同出了门,结果无人之处一个小太监走过来,
“少卿大人留步,皇上有请!”
上一章改的面目全非了
暮商二十六9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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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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