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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新晋武修

七月廿九辰时三刻,青秀山演武场的青石板还沾着晨露。

赵乾坤正教新入门的小徒弟扎马步,李二牛拎着两桶山泉水往丹房送,白灵的狐尾扫过篱笆边的野菊,把沾着露水的花瓣扫到陈阿秀的竹篮里——这是她今早要晒的干花。

“哐当!”

篱笆外突然传来木栅断裂的声响。众人抬头,只见个穿玄铁甲的青年正踩着半截篱笆跨进来,玄色披风被山风掀起,露出腰间悬着的玄铁剑,剑穗是血红色的,像滴凝固的血。

他眉骨高挺,眼尾斜飞,嘴角叼着根狗尾草,扫过场中众人时,喉结动了动:“哪个是林子豪?”

顾长河正在摆茶摊,铜壶“噗”地喷出股热气。

他擦了擦茶盏,指了指竹屋前的桃树下:“那穿青布衫的,蹲在石磨旁剥花生呢。”

玄铁甲青年扯掉嘴角的狗尾草,抬脚碾碎块青石板,“咔嚓”声惊得竹梢的麻雀扑棱棱飞。

他大步走到林子豪面前,玄铁甲上的铆钉蹭得青布衫沙沙响:“我是司徒破军,城外破军武馆的大弟子。

听说你这青玄门的弟子能举青冈木、控琴音、变花色?”

他拍了拍腰间的剑,剑鞘撞在玄铁甲上发出闷响,“我这把玄铁剑,重一百零八斤,练了七年才使得动。

你让你那些小徒弟试试,能接住我三招,算我输。”

林子豪捏着颗花生,指甲在壳上轻轻一按,花生“啪”地裂开两半。

他抬头看司徒破军,玄铁甲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比赵乾坤的青冈木还沉三分:“他们才入门没多久,你这剑...怕是重了些。”

“怕了?”司徒破军甩了甩披风,玄铁甲上的龙纹在阳光下闪了闪,“那你亲自来。”

他抽剑出鞘,剑刃带起股腥风——是常年浸在鸡血里开刃的味道,“我这剑招叫'破军三式',第一式破山,第二式破云,第三式...破命。

你若能接下,我司徒破军跪你门前磕三个响头;若接不下...”他剑尖挑起林子豪的青布衫,在衣襟上划了道白痕,“就把青玄门的牌子摘了,跟我回武馆当杂役。”

“阿豪!”

慕容清影的声音从演武场东侧传来。她握着剑鞘的手青筋直跳,剑穗上的红绳被她攥得变了形。

柳絮儿跟在她身后,怀里抱着刚炼好的清灵丹,丹瓶在她颤抖的手里“叮叮”撞着。

赵乾坤把小徒弟往身后一护,粗粝的手掌按在青冈木桩上,指节捏得发白。

林子豪低头看了眼衣襟上的白痕,伸手把裂开的花生壳扔进石磨。

石磨旁堆着半袋新收的花生,是顾长河今早从镇东送来的,壳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他站起身,青布衫被山风吹得贴在背上,“你这剑...怪吵的。”

司徒破军瞳孔一缩。他的玄铁剑突然“嗡”地发出哀鸣,剑尖垂了三寸——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剑柄。

他咬着牙往回抽,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剑刃却纹丝不动。

林子豪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剑尖,玄铁剑“咔”地断成两截,上半截“当啷”掉在青石板上,下半截还攥在司徒破军手里。

“你...你使了妖法!”司徒破军松开断剑,后退两步撞在篱笆上。

断剑的缺口泛着幽蓝的光,像是被某种力量生生捏碎的。

他望着林子豪沾着花生壳碎屑的指尖,突然想起镇西酒肆里的传言:“言出法随”的人,说的话连天地都得听。

林子豪弯腰捡起断剑的上半截,指腹擦过缺口。

玄铁的冷意透过皮肤钻进来,比冬天的山风还凉:“不是妖法。”

他把断剑递给司徒破军,“你这剑太硬,容易折。”

司徒破军接过断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突然单膝跪地,玄铁甲撞在青石板上“咚”地响,震得石磨旁的花生壳跳起来:“我司徒破军,求拜林子豪为师!”

他抬头时眼眶泛红,玄铁甲的护额滑下来,遮住半张脸,“我练了七年的剑,自以为能破山破云,可在您面前...连剑都握不住。”

“起来。”林子豪伸手要拉他,却被司徒破军躲开。

司徒破军额头抵着青石板,发顶的红绳被冷汗浸透:“您若不收,我就跪到日头落山。”

慕容清影走过来,剑鞘轻轻碰了碰司徒破军的玄铁甲:“师尊收徒,讲究心诚。”

她蹲下身,指尖点了点司徒破军护心镜上的龙纹,“你这甲胄太沉,压得人心气高。”

司徒破军解下玄铁甲,露出里面汗湿的中衣。

甲胄落地时带起团土雾,压得青石板凹了道印子。

他把断剑举过头顶:“我弃了这破军武馆的招牌,只做青玄门的弟子。”

林子豪接过断剑,扔进石磨旁的竹筐。竹筐里还放着赵乾坤的青冈木桩头、古月娜的断琴弦、白灵的狐毛——都是弟子们入门时交的“俗物”。

他摸了摸司徒破军的头顶,发茬扎得掌心发痒:“我这宗门,不教破山破云,教的是...让天地听人心。”

“是,师尊。”司徒破军站起身,玄铁甲在脚边堆成黑黢黢的小山。

他看了眼场中目瞪口呆的外门弟子,突然笑了——比他之前踢馆时的笑温和了七分,“我这玄铁甲,以后当劈柴的砧子使?”

“好。”林子豪指了指演武场西侧的柴房,“顾叔今早刚劈了半堆松枝,你去搭把手。”

“是!”司徒破军应了声,弯腰扛起玄铁甲。

甲胄压得他脖颈发红,却走得稳稳当当,路过赵乾坤时还咧嘴笑:“兄弟,你这青冈木,我明儿帮你再砍两根?”

赵乾坤挠了挠头,古铜色的脸泛起红:“成!

我今早看后山有棵两人合抱的青冈,正愁搬不动。”

日头升到竹梢时,慕容清影把新弟子册递给林子豪。

黄杨木的封皮上,“开山七子”四个小字被她用朱砂描过,泛着暖光。

林子豪数了数名字:慕容清影剑修、柳絮儿丹修、赵乾坤体修、古月娜琴修、白灵妖修、司徒破军武修——还差一个。

“师尊,”慕容清影把笔递给他,笔尖沾着新研的墨,“司徒师弟是第六个,等收齐七个,咱们就能按《太初经》说的,分设执事堂、丹药房、演武殿了。”

她指了指场中:顾长河正教司徒破军劈柴,斧头起落间,玄铁甲上的龙纹被劈出道白痕;柳絮儿拽着白灵去丹房,狐尾扫过篱笆时,带起片沾着露水的野菊;古月娜坐在竹凳上弹琴,琴音裹着赵乾坤的笑声往山外飘。

林子豪在弟子册上写下“司徒破军”,墨迹在黄杨木上晕开个小圆点。

他望着场中热闹的弟子们,突然想起七月十五那晚,他蹲在巷子里捡《山海志》时,连想都不敢想会有今天。

现在他看着司徒破军把玄铁甲劈成两半,看着赵乾坤教小徒弟扎马步时额角的汗,看着白灵的狐尾扫过陈阿秀的竹篮——或许《太初经》里说的“言出法随”,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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