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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弟子收徒

九月初三卯时,顾长河的铜锣声比往常早了一个时辰。

他赤着脚踩过晨露未干的青石板,铜锣边儿沾着桂花,每敲一下都喊:“丹房招徒!

演武场开课!剑道台设擂!各峰新弟子辰时三刻前到所属科报道!”

山径上的新弟子们拎着包袱、背着剑匣、抱着药篓,像群迁徙的雀儿往各处飞。

丹房里,柳絮儿正把最后一筐野山参倒在案上。

她系着靛青围裙,腕子上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那是秦婉儿昨夜用旧银镯改的,说炼丹时听着铃响不犯困。

案角摆着三盏新陶炉,炉身还沾着未擦净的丹砂,是司徒破军带着外门弟子连夜烧的。

“柳师姐!”阿福抱着个布包挤进来,发间插着根竹簪,“这是灵草园新摘的赤焰草,周小棠说能配清灵丹。”

她把布包解开,草叶上的露水溅在案上,“还有...还有二十个新弟子在丹房外排队,说都看过《太初丹诀》,想跟您学炼丹。”

柳絮儿伸手摸了摸阿福的发顶,指尖沾了点草汁。

她走到门边掀开竹帘,就见丹房外排着条长队:有穿粗布衫的药农,有挽着发髻的绣娘,甚至还有个挑着菜担的老汉——竹筐里还躺着两棵没卖完的青菜。

“都进来吧。”她退后半步,竹帘在身后荡起风,“炼丹不挑人,挑的是肯弯腰剪参须的手。”

演武场里,赵乾坤正用脚踢醒最后一个木人桩。

他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皮肤沾着晨露,背后的“山河”刺青随着动作起伏——那是他当年在边境当护商队时纹的,说要把走过的山山水水刻在身上。

场边立着块木牌,是顾长河用炭笔写的:“武道课:晨练基础拳,午教破甲式,晚讲淬体要诀”,字迹歪歪扭扭,末尾还画了个咧嘴笑的小人儿。

“赵教头!”张大胆扛着根粗木杆跑过来,木杆上绑着七八个草靶,“司徒师兄说新弟子里有三个能举三百斤石锁的,您看放哪边?”

他把木杆往地上一杵,草屑扑了赵乾坤一裤腿。

赵乾坤弯腰捡起块石子,“唰”地打进最远处的草靶中心。

草靶晃了晃,露出里面嵌着的小铜铃,“叮”地响了:“放东边,离木人桩三丈。”

他转头看向场边——百来个新弟子已经列好队,有挽袖的樵夫,有挎刀的猎户,还有个穿绸衫的公子哥儿正踮脚看木人桩上的刻痕。

“都给我把鞋脱了!”赵乾坤吼了一嗓子,震得场边的松树抖落几片叶子,“脚沾地不实,拳就打不沉!”

公子哥儿愣了愣,红着脸蹲下去解缎面鞋的绳结。

剑道台在演武场东侧,是慕容清影带着小柱子用青竹新搭的。

台顶铺着松枝,檐角挂着七枚铜铃,风一吹就“叮叮”响。

台中央立着块黑石,上面“大道剑道”四个字是她用青锋剑刻的,每个字里都凝着半寸深的剑气,石粉簌簌落进旁边的瓷碗——那是秦婉儿说要收着,留着给新弟子看“剑随心意”的。

“清师姐!”小柱子抱着摞竹简爬上台,发梢沾着松针,“新弟子名单抄好了,有四十六个带剑的,十二个拿木棍当剑的,还有个挑水的老伯说他用扁担练了三十年,想试试。”

他把竹简递给慕容清影,竹片边缘还留着他的牙印——昨夜抄得太晚,犯困时咬的。

慕容清影接过竹简,指尖扫过“林小桃”三个字。

那是她在论道大会上注意到的姑娘,使把生锈的铁剑,剑穗是用破红布缝的,却能把松针挑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她抬头看向台下,就见林小桃正站在最前排,铁剑抱在怀里,指节因为攥得太紧泛着白。

“剑道不看剑鞘多金贵。”她抽出青锋剑,剑气卷着松枝扫过全场,“看的是——”剑锋挑起片落叶,“能不能在半息内,把这叶子劈成三瓣。”

日头升到竿头时,丹房里飘出第一缕丹香。柳絮儿蹲在陶炉前,教药农老周控火候:“看炉口的烟,青中带白是火候不足,红中带紫是过了。”

老周的手在发抖,他活了五十年,头回有人教他“烧火也能成仙”。

案角的小铜钟“当”地响了,阿福踮脚去敲:“第一炉清灵丹成了!”

丹香混着药农的汗味、绣娘的脂粉味,漫出丹房,引着更多人往这边凑。

演武场里,赵乾坤正给公子哥儿掰手腕。两人的手撑在石墩上,公子哥儿的脸憋得通红,赵乾坤却笑眯眯的:“你这手劲儿,捏算盘行,打人不行。”

他突然加了把力,公子哥儿的手“啪”地拍在石墩上,“记着,拳头要像打山核桃——看着软,里头硬。”

场边传来哄笑,樵夫们跟着比划,猎户们脱了皮靴光脚踩地,木人桩被踢得“咚咚”响。

剑道台上,林小桃的铁剑挑落了第三片落叶。

慕容清影的青锋剑点在她腕间:“手腕别僵,像摇拨浪鼓似的。”

林小桃咬着唇点头,铁剑再次扬起,这次落叶被劈成了四瓣。

台下爆发出喝彩,拿木棍的少年挥着“剑”跑上台,扁担老伯举着扁担喊:“我来试试!”

铜铃被风吹得更响了,松枝上的露水落下来,打湿了“大道剑道”四个字。

顾长河蹲在山门边数人。他怀里抱着个粗陶碗,每过一个新弟子就丢颗石子进去。

碗里的石子“叮叮当当”响,已经堆成了小山。

秦婉儿提着竹篮过来,篮里装着刚蒸的糖糕:“老顾,数到多少了?”

“三百二十七。”顾长河捡了颗最大的石子,在地上画了道线,“丹房八十二,演武场一百零三,剑道台一百四十二。”

他掰着手指头算,“加上原来的外门内门...咱们大道宗,有五百多号人了。”

秦婉儿往他手里塞了块糖糕,糖渣落进陶碗,混着石子:“林子豪在灵草园呢,说要看看新弟子们种的药草。”

她指了指后山,就见林子豪穿着蓝布道袍,正蹲在菜畦边,帮挑菜担的老汉埋菜根。

道袍前襟沾着泥,手里还攥着株刚拔的青菜。

“宗主要是知道咱们收了这么多人...”顾长河咬了口糖糕,甜得眯起眼,“怕是要高兴得把《太初经》翻烂。”

夕阳把青秀山染成了金红色。丹房里,柳絮儿的围裙沾了丹砂,正给绣娘系围裙带;演武场里,赵乾坤的后背冒出汗气,正和公子哥儿比谁踢的木人桩响;剑道台上,慕容清影的发梢沾着松针,正用剑尖在黑石上刻新名字。

山径上还陆陆续续有人来,挑着铺盖卷的,背着剑匣的,抱着药篓的,像条没尾的河,往大道宗流。

顾长河的陶碗满了,他又换了个木盆。石子“哗啦啦”落进去,混着糖渣、泥点、草屑。

他抬头看向灵草园,林子豪已经站起来了,正拍着老汉的肩膀笑。

风卷着丹香、拳风、剑鸣吹过来,把木盆里的石子吹得跳起来,“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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