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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被拱了呢?

第二天卞卿禾迷糊醒来,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指尖碰上去只剩一片凉意,连半点残留的温度都没留下。

她盯着那片凹陷的床单,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

谈不上失落,却也没轻松多少。

卞卿禾蜷了蜷手指,心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走了也好,省得醒来看见彼此,又要陷入昨晚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里。

可转念想起昨晚的画面,她又忍不住咬了咬唇,身体动了动,瞬间传来一阵又酸又胀的痛感,像是骨头被碾碎了再重新拼起来,连抬手都觉得费力。

昨晚只顾着享乐,全然不加节制了。

低头一看,皮肤上红的、粉的、青的、紫的痕迹交错着,大的像团浅淡的云,小的像颗细碎的星,密密麻麻晕染开来。

卞卿禾无奈地勾了勾唇角。

太凶了。

明明溥咛看着那么瘦,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怎么力气会那么大?

她撑着床垫慢慢坐起来,扯过旁边的丝质浴衣裹住身体,系带时指尖还在发颤。

走到卫生间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泛红,那颗猩红的痣比平时更显眼,连脖颈处都藏着几缕淡粉的痕迹。

卞卿禾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冰凉的触感才让她稍微找回点清醒。

昨晚太疯了,像把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全泄了出来,从唇齿纠缠到.身体.相.贴,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像刻在脑子里,连屋外的雨声、室内的喘.息,都还在耳边打转。

“卿禾姐,醒了吗?”

门口传来曲影的敲门声。

“该准备去剧组了。”

卞卿禾走过去打开门。

曲影拎着早餐走进来,刚放下东西就皱了皱眉。

房间里似乎多了种说不清的气味,不是卞卿禾常用的香氛,带着点淡淡的甜意,又混着点湿热的温度,像雨后草地里藏着的隐秘气息。

尤其看向那张还没整理的大床,被单皱得乱七八糟,枕头也歪在一边,怎么看都透着股暧昧。

若不是昨晚是卞卿禾和她们一块回来了,难保她都要怀疑什么了。

她压下心里的疑惑,一边把早餐往桌上放,一边轻声交代:“昨晚雨下得太大,车停在树下,落了满车的树叶,苏姐一早就和彭叔把车开去洗了。”

彭叔是卞卿禾的司机。

曲影说着又拿起床上的被单,准备拿去洗,刚叠了两下又想起什么,抬头看向卞卿禾。

“对了卿禾姐,芸姐刚才发消息来,说有个电影试镜,问咱们剧组这边明天能不能抽出时间,要是不行就改到后天。”

卞卿禾正往脸上擦水乳,冰凉的乳液碰到皮肤,却没压下心底的燥热,反而让她想起昨晚溥咛掌心的湿度。

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含糊:“今天就去。”

手上的水乳没涂匀,粘腻的触感蹭在脸颊上,让她的脸又悄悄染上一层绯红。

昨晚屋外的雨下得有多急,室内的气息就有多灼热。

到后面她甚至有些崩溃,那些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点,像藏在身体里的机关,被溥咛笨拙又执着地一一触到,最后彻底失控,连求饶的声音都被淹没在雨声里。

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过那样失控的时刻,又羞耻又刺激,像踩在悬崖边,明知危险却又舍不得回头。

“卿禾姐?”

曲影见她半天没动静,只是盯着镜子发呆,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不由得担忧地走过去,伸手想碰她的额头。

“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红,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卞卿禾猛地回过神,下意识往后退,避开曲影的手,“没,就是有点热。”

怎么能说呢?

说自己昨晚和同剧组的演员纠缠到半夜,说那些羞耻的痕迹是怎么来的,说自己连走路都觉得腿软?

这些话太禁忌,太私密,连对着最亲近的助理,她都没办法说出口。

曲影见她不愿多说,也没再追问,只是把叠好的被单放进洗衣篮,又叮嘱了句:“那你先吃早餐,我先收拾行李,等下好提前准备。”

.

溥咛去了片场。

昨晚她调了闹钟,在凌晨五点的时候从卞卿禾房里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后,她脑子里全是夜里的画面,连眼都没合过,眼下的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可精神却莫名亢奋,直到坐在剧组的椅子上,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疲惫。

这股亢奋随着太阳升高,一点点淡下去。

快到中午时,场务来通知她准备上妆,卞卿禾还是没出现。

华毅今天来的也晚,顶着一头乱发,手里攥着咖啡,连平时爱跟她打趣的劲头都没了,只坐在导演椅上一口接一口地喝咖啡。

大概是昨晚的宿醉还没醒。

中午的戏很简单,就一场对手戏。

上妆时,化妆师拿着粉扑的手顿了顿,盯着她的脖颈皱眉:“呦,这怎么破了几条?你房间有蚊子啊?抓这么狠。”

溥咛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自己脖颈上的痕迹。

那哪是蚊子咬的,是昨晚卞卿禾攥着她时,指甲不小心刮到的,后背还有几道更深的,现在碰着还发疼。

她轻声“嗯”了一声。

是一只特别“大”的蚊子,把她的理智都搅乱了,现在却躲了起来,连面都不肯露。

旁边的陈书艺听到了,没多问,默默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管药膏递过来:“这个消炎的。”

一直到晚上收工,卞卿禾都没出现。

溥咛站在外面,看着来往的车辆,直到最后一盏灯熄灭,才慢慢往民宿走。

路上的路灯亮着,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第二天,依旧如此。

第三天,还是没见到卞卿禾的身影。

剧组的进度在往前赶,溥咛的戏份也拍了近三分之二。

脖颈上的红痕慢慢淡了,后背的伤口也结了痂,只有偶尔碰到时,才会传来一点细微的痛感,提醒她那晚不是幻觉。

可越是这样,越让她觉得不真实。

那晚的雨声、交缠的呼吸、卞卿禾眼尾的红痣,都清晰得像昨天发生的事,可现在,却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

她开始不再刻意等卞卿禾,不再对着手机发呆。

心里的那点悸动,像被慢慢冷却的水,从滚烫的沸腾,到温热的余温,最后变成了冰凉的平静。

今天收工依旧很晚,溥咛独自走在小巷里,看着天上的月亮。

月亮很圆,亮得晃眼。

自卞卿禾走后,再没下过雨。天总透着股阴沉沉的闷,空气里满是化不开的潮湿。

或许,那晚真的只是个梦吧。

是她太贪心。

溥咛双手插在口袋里,脚步走得很慢。

她故意没带手机。哪怕她时刻贴身带着,也没有人会联系她。

她懂卞卿禾的意思,成年人的疏远从来不用明说,不回复、不出现,就是答案。

只是,心里怎么那么不甘心啊。

在没见到这个人前,那时的愿望很简单,能远远看着就好。

后来慢慢能说上话,又开始贪心,想和她像朋友一样,一起吃顿饭、聊聊天。

等到那晚在民宿房间里,所有的克制都崩了,她又开始渴望更多,渴望一份能摆在明面上的在意,甚至是....爱。

人果然是贪婪的,得到一点,就想抓住更多,最后摔得更疼。

巷口传来熟悉的发动机声,溥咛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是卞卿禾的保姆车。

她站在原地没动,呼吸都屏住了,看着那束熟悉的车灯从巷口照进来,越来越近。

车灯穿过潮湿的空气,她以为车会像之前那样停下,以为车窗会降下来,能看到那张让她心心念念的脸,可车就这么从她面前驶了过去,连减速都没有。

黑色的车窗贴着膜,她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不知道卞卿禾在不在车上,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她。

刚才高高提起的心,还没来得及落地,就狠狠摔了下去,碎得连渣都不剩。

她就站在月光下的潮湿巷子里,像个傻子似的,盯着那辆车的尾灯消失在巷尾。

那么大个人站在路边,车灯明明直直照在她身上,怎么可能没看见?

不过是不想看见罢了。

车里,苏曼从后视镜里看着溥咛站在原地的身影,心里叹了口气。

三天前她就看到卞卿禾脖颈上的浅粉痕迹,曲影以为是过敏,她却清楚那是什么。

这几天卞卿禾去试镜,天天裹得严实,哪怕天气闷得人出汗也不脱,生怕别人看到什么。

更别说民宿的隔音差,溥咛住一楼,就在她房间隔壁。

溥咛夜里开门出去的脚步声、凌晨四五点轻手轻脚回来的动静,她想忽略都难。

造孽啊!

卿禾怎么就....被拱了呢?

苏曼的眼神太幽怨,卞卿禾偏过头看向窗外,避开她的目光。

刚才车经过溥咛身边时,她其实看得很清楚。

月光下,溥咛穿着单薄的衬衫,头发被潮湿的风吹得贴在脸颊上。

可她咬着牙没让司机停车,甚至没敢多看一眼。

她怕自己一软心,这几天的克制就全白费了。

试镜这几天,她满脑子都是溥咛,可越想越怕,只能用逃避来逼自己冷静。

她当了逃兵。

她想着溥咛能懂她的意思。

三天,足以。

巷口有个身影正往溥咛那边走。

卞卿禾抿着唇,浑身的气息又冷冽了几分。

是上次在民宿楼下,溥咛送零食、还嘘寒问暖的那个女生。

呵。

对方朝着溥咛走去,目标很明确。

卞卿禾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才三天,就能和别人这么亲近。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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