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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清冷、皎洁

巷子里,陈书艺找到溥咛,看着溥咛发红的眼眶,没多问。

“宇哥一直打你电话,没打通,我就想着你可能在这。”

这段时间,溥咛总爱往这附近晃,有时是收工后,有时是午休时,像在等什么人,却从没等到过。

刚才周明宇一直打不通溥咛的电话,她才想着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找着了。

溥咛低声道:“他找我做什么。”

上次去拍戏却被赶走的事还没一个结论呢,好像就这么囫囵的过去了。

嗡嗡嗡——

陈书艺递过电话,道:“他打来了,接吗?”

溥咛接过手机,问道:“宇哥,有什么事?”

“溥咛?问你点事儿,你认识张中喜?”周明宇的语气显然很兴奋。

“张中喜最近在筹备一部仙侠剧,投资过亿,他特意让我带你去试镜。”

“不认识。”溥咛实话实说。

“嗯?不可能吧!”周明宇想不通,“仙侠剧鼻祖啊!不认识他会点名叫你去试镜?”

而且听对方那意思,试镜都只是走一个过场。

张中喜是谁溥咛或许不认识,但“仙侠剧鼻祖”的名头她倒是听过。

电话里絮絮叨叨,说这是多好的机会,既能摆脱现在“小透明”的身份,还能拿到比现在高几倍的片酬,语气里满是急切,像是怕她错过天大的好事。

可溥咛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她不认识张中喜,更没托过人找资源,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好事找上门?

直觉告诉她,是卞卿禾。

除了卞卿禾,没人会这么帮她,也没人有这个能力,能让张中喜这样的导演 “走个过场”就定人。

一瞬间,委屈、不甘、还有点说不清的愤怒混在一起,像巷子里的潮气,裹得她喘不过气。

卞卿禾可以在夜里抱着她,说着暧昧的话,却能在之后几天里连面都不露。

可以在她等得快要放弃时,偷偷给她塞来这么好的资源,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这算什么?

是补偿吗?

还是觉得用资源就能抹平之前的疏离和冷淡?

“我不去,也不接,帮我推了吧。”溥咛打断周明宇的话。

电话那头的周明宇瞬间安静了,过了几秒,才拔高声音,带着点气急败坏:“溥咛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张中喜的戏!多少人抢破头都抢不到,你说推就推?”

“我知道这是好机会,但我不想去。”

溥咛的声音有点发颤,却没松口,“宇哥,你帮我推了吧,就说我最近档期排不开。”

“档期排不开?你现在有什么档期?除了华毅这部戏,你还有别的活吗?” 周明宇的声音更急了。

“溥咛,你别跟我闹脾气!这不是小事,错过这次,下次不知道要等多久!”

溥咛没说话,只是握着手机,潮湿的风刮过,带着点凉意,吹得她眼睛更酸了。

她知道这是好机会,也知道自己不该放弃,可一想到这机会是卞卿禾“施舍” 来的,心里就像扎了根刺,怎么都不舒服。

她想要的不是资源,不是升咖,是卞卿禾的一句解释,是哪怕一点点明面上的在意,而不是这样躲在背后,用资源来“打发”她。

“总之我不接。”溥咛说完,没等周明宇再劝,就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陈书艺,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陈书艺接过手机,看着溥咛泛红的眼眶,没多问,只是轻声说:“回去吧,夜里凉,再待下去该感冒了。”

她知道溥咛心里有事,也大概能猜到和谁有关,可这些事,外人没法插手,只能靠她们自己想通。

溥咛点了点头,跟着陈书艺往民宿走。

没走几步路,陈书艺收到一条周明宇发给她的信息。

是一条六七秒的视频。

陈书艺点开看,拍的是那天溥咛穿着粗制滥造的仙鹤衣服站在简陋的背景板前的视频,看那角度,许是现场的工作人员拍的。

【周明宇:这是拍定妆照那天的视频吧?】

【周明宇:张中喜那边的人发给我的,所以才想要溥咛去试镜。】

【周明宇:你帮我劝劝她,这事不是开玩笑的,错过了真的就没有了。】

陈书艺回了个“好”字。

溥咛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直到窗外的月光渐渐淡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眠了。

前半宿,脑子里全是那晚的画面。

卞卿禾眼尾的红痣、发烫的呼吸、指尖划过皮肤的触感,那些细碎的片段扎得她心口发疼。

后半宿,画面突然转了向,变成卞卿禾隔着黑色车窗的冷漠侧脸,变成张中喜试镜的邀约。

她固执地认定,这是卞卿禾在用资源打发她,认定自己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个想攀附权贵、借势上位的浅薄之人。

凌晨时分,她终于昏昏欲睡,却猛地被噩梦惊醒。

梦里,卞卿禾把她当初送的小马木雕狠狠砸在她身上,木雕碎成几片,尖锐的木刺扎进她的手心,疼得她冷汗直流。

她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潮气从窗缝里钻进来,让她浑身发冷。

她翻出床头柜里的感冒药,盯着那几片白色药片看了很久。

她从没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可此刻,却极度渴望有什么东西能让她陷入沉睡,哪怕只有片刻,也好过清醒地承受这份煎熬。

溥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她太清楚自己的卑劣了,从一开始就是带着忮求的心思靠近卞卿禾。

现在,她竟得寸进尺地渴望起“爱”这种奢侈的东西。

她知道,那晚的一切都是自己选的。

卞卿禾从没有强迫过她,甚至在她主动靠近时,还带着几分犹豫。

是她自己,像飞蛾扑火一样,不顾一切地冲进那场名为“卞卿禾”的火焰里,如今被烧伤,却还要怨恨对方不够热情,怨恨对方在事后选择逃避。

说到底,还是她太贪婪,把对方一时的松动,当成了可以肆意索取的理由。

窗外的月亮还没完全落下,挂在远处的树梢上,依旧明亮得灼目。

溥咛走到窗边,看着那轮圆月。

卞卿禾于她,就像这轮明月,清冷、皎洁,高高悬在天上,是芸芸众生只能仰望的存在。

而她自己,不过是藏在暗夜里的一介凡俗,是蚍蜉撼树般的妄人,明明知道彼此之间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想触碰那份不属于自己的光。

.

翌日,陈书艺敲响了溥咛的房门。

门开时,她愣了愣。

溥咛竟穿了身纯黑的衬衫配长裤,布料贴在身上,把她本就清瘦的轮廓衬得愈发沉郁。

往日里她总爱穿浅色系,哪怕是拍戏的戏服,也带着点少年气的清爽,这般全黑的穿搭,让陈书艺莫名觉得陌生,像有层无形的壳,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早,刚热的牛奶,还有全麦面包。”陈书艺递过早餐。

溥咛接过牛奶,却没立刻喝。

她的戏份近来越来越少,华毅昨天还跟她说,想把她的戏份提前拍完,若是她后面要是有别的通告,也方便衔接。

她哪有什么别的通告?除了《古城回响》里的林浅,再没别的身份可依。

“我靠,你今天这状态,绝了!”

刚到片场,华毅就围着溥咛转了两圈,指尖摩挲着下巴的胡渣,眼睛亮得惊人。

“你这是....黑化了?”

话出口他才觉出不妥,又赶紧补了句,“不是说你本人,是说你这股劲儿,跟林浅最后杀反派那状态,太贴了!”

溥咛没接话,只是低头咬了口面包。

胃里很快泛起熟悉的滞涩。

她乳糖不耐受,喝牛奶必犯恶心,严重时还会拉肚子,可她偏爱喝,就爱那股 “迅速上头的痛感”。

牛奶的温甜刚漫过舌尖,胃里的绞痛就接踵而至,像用生理的清醒,对抗心里的混沌。

方才她把整瓶牛奶都喝了,此刻胃里的不适感正慢慢翻涌,却让她莫名觉得踏实,比任何安眠药都能让她看清眼前的处境。

她的皮肤本就是冷白,没上妆时更显通透,只是此刻这冷白里没了往日的清爽,反倒掺了些阴雨般的沉郁,连眼尾都耷拉着。

华毅越看越兴奋,拉着她就往布景板走:“正好!你最后杀主谋那戏,本来定在夜里拍,我看不如改到白天!”

这话刚落,编剧就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无奈。

“华导,你又改?杀人戏放夜里,是为了衬林浅‘在黑暗里清算罪恶’的人设,放白天....会不会太突兀?观众能接受吗?”

“突兀才好!”华毅拍了下大腿,语气里满是笃定,“你想啊,林浅守了那么久的光明,最后却要在太阳底下动手,这不是迎来光明,是她亲手把黑暗拽到光里,让所有人看看,那些藏在光明下的龌龊,到底有多脏!”

编剧指尖无意识地转着笔,他没反驳。

华毅这人很有才,被众人称为“艺术界的疯子”,他这话虽跳脱,却戳中了角色的内核。

林浅从来不是纯粹的好人,她的正义带着偏执,她的反抗藏着狠劲,若真在白天动手,那种以暴制暴的冲击力,或许比夜里更戳人。

溥咛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胃里的绞痛又重了些,却突然懂了华毅的意思。

戏里的林浅,要在光明下清算黑暗,戏外的她,又何尝不是在光与暗里挣扎。

卞卿禾是她的“光”,可这光太亮,亮到让她看清自己的“暗”。

那些卑劣的渴望,那些不甘的嫉妒,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执念,都在这光里无所遁形。

“我没问题。”溥咛突然开口,“白天拍,挺好。”

华毅愣了下,随即笑了:“我就知道你能懂!行,道具组赶紧调整灯光,化妆师给溥咛补个偏冷的妆!”

走了一段路,又折回头来,道:“衣服也别换了,这身挺好,剧组给报账,你别操心钱的事。”

他目光落在溥咛身上,越看越觉得惊艳。

黑色衬衫贴在身上,衬得她肩线利落,脖颈线条愈发清瘦,偏偏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冷白皮肤配着沉黑衣料,竟莫名透出股禁.欲的张力。

华毅忍不住在心里暗叹:这颜值是真能打,连大荧幕的镜头都扛得住,半点不显垮。

脑子里甚至已经开始打转,琢磨着下一部剧该拍些什么题材,若是有适合溥咛的角色,说什么也得给她留一个,这么好的苗子,可不能浪费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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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清冷、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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