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戏的拍摄终于临近。
开拍前,袁成荫还关心地问她们有没有准备好,会不会紧张。
染拢想和裘安相视一笑,结果裘安看都没看她,假正经地点点头:“准备好了。”
哼哼,准备好了,起止是准备好了,她们私底下玩得可大了,就这点遮遮掩掩要露不露的戏份,还需要准备?
就算袁成荫现在一声令下要她当着众人的面抱着裘安啃,染拢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当然,到了正式开拍的时候,该清的场还是清干净了,只留下了上次就在场围观她们演吻戏的几个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染拢的错觉,她总觉得留下的这几个“闲杂人等”比她还要兴奋。看来是袁成荫给的压力不够大了,在这么紧凑拍摄的剧组里,竟然还有闲心想七想八。
她完全没想过自己,在这么紧凑拍摄的剧组里,竟然还有闲心和裘安搞七搞八。
染拢在镜头前脱得大大方方的,拿着手持相机又在一旁拍一些下作凝视视角的袁成荫倒是不乐意了。
“你能不能表现得害羞一点?”
“不够!完全不够!你别管戏里场景多少人,就想想我们这么多双眼睛要盯着你的裸.体看了,你难不难为情?”
染拢将秀发飘逸一撩,大度道:“看就看呗,就这点程度,呵!”
她还看过那个得多的呢。
当然也脱过比这更多的。
前几次做,她都穿戴整齐,因为她不想做下面那个,总觉得没什么脱的必要。
但次次都被脱得精光的裘安很快就不乐意了,她说除非你也脱了,否则就不要继续了。
染拢说切,别搞得跟我求着你做一样,要求那么多。
到最后她还是脱了的,唯一的坚持是守住下半身。
袁成荫一怒:“你!能不能专业一点?!”
“好吧,能。”
再次开拍之前,裘安看似不经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再揉了揉她笋芽儿似的耳朵尖。
白笋芽很快便泛了粉,最终呈现出的效果让袁成荫大为惊喜,直夸染拢是个能屈能伸的好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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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沉迷于别的乐子,偶然看到侯姐窝在车座上非常沉浸地刷论坛,染拢才想起她很久没有大驾光临了。
影片半官宣之后,论坛里最火爆的就当是这个剧组里的破事。
这两天的拍摄在居民楼扎堆的地方,外景不少,路透一定也很多。
反正无论裘安粉丝再怎么拜高踩低抵制她,也阻止不了她要和你家姐姐共演百合电影的事实。
牵手拥抱接吻大尺度哦~
染拢倒是想看看,这些人又会翻出怎样黑她的水花。
拉踩帖子和黑帖自然是有,但也不像染拢想象的那般多。零零散散的几个,回复都不太多。
呵呵。看来她们真做到了只关注自家姐姐。
希望去电影院支持的时候能自带马赛克哦~
唯一一个事关她俩又盖得比较高的楼,是她们刚落地之临时,一起吃的那顿饭。
那天的场面乱哄哄的,看样子拿出手机拍摄的人还不少。
有人说她穿得妖艳贱货不知道在耍什么心机,明明上次说她穿得邋遢死感很强配不上裘安的也是这些人!
这些也就算了,她能忍。
但是,怎么还有人说她明知道裘安薄荷过敏,还硬逼着她去吃薄荷米线啊?
长点脑子好不好,裘安现在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呐,还能被她的明□□杀了不成?
那小店招牌上多大一个薄荷叶的宣传图啊?你们的姐姐是个瞎子吗?
还有,她事先不知道裘安薄荷过敏好不好!以为所有人的生活都像你们一样闲,成天无所事事就围着你们姐姐转吗!
染拢心想,要是她给裘安吃薄荷糖的场面被人录成了视频发到网上,那不得把她告上法庭啊,啊?
有没有讲道理的?!
染拢顶着小号回复了这条帖子,试图跟这些人讲讲道理,不一会儿就有人回复她:
【呦,这就急了,本人下场了?】
染拢气得直跳脚。
这些人就是这样,觉得反方说得有道理但又不愿承认的时候,就会开始阴阳怪气甚至人身攻击。
气过之后,染拢决定不搭理这群人,关闭了帖子继续浏览。
又翻到一条热门帖子,是狗仔拍到了裘安和袁成荫一起逛夜市。
她们在之临的拍摄地点不是秘密,看来有不少狗仔尾随至片场。
主楼放了不少两个人在一起的合照,不过没有上热搜,看评论猜测是被cp大粉买下来了,目前只小范围在cp超话里流传。
这些照片拍得很是暧昧。
也不知道狗仔是从哪个角度拍的,染拢甚至都觉得狗仔为了卖给cp粉故意p了图。
照片里,裘安像个童心未泯的小孩似的,对着地摊玩具爱不释手,而袁成荫望着她的眼神温柔似土豆拔丝。
染拢知道现在的cp粉可容易真情实感了,这论坛里鱼龙混杂,cp粉也可以横行霸道。
染拢看着一条条“结婚结婚”的无意义水楼,火冒三丈。
染拢也真情实感地愤怒了。
知道袁成荫喜欢的人是谁吗就结婚结婚!都哪个世纪了,包办婚姻这等封建余孽落后事,倒是被你们这些cp粉爱上了。
还有裘安这些到处咬人的粉丝,一天到晚就你们裘安独美裘安清高,知道她私底下爱而不得有多卑微吗?
知道她随便找了个声音和袁成荫像的人,就把人当替身,天天赶着往人家床上跑,等着被人家扒光衣服吗?!
可恶……把她当替身吗……
那天晚上,染拢赌气一般,非要让裘安在动情的时刻喊袁成荫的名字。
她说:“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喊吧,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裘安晕晕乎乎,不知道染拢又在玩什么把戏,当然是不愿意喊。
个中原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连袁成荫都知道,就染拢当她害羞不好意思呢。
当然,这俩人一辈子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姓袁的冤大头,万一有个隐性心脏病一句话就给人送走了。
她说:“你赶紧喊嘛,你不喊我可就要没兴致了!放心吧,我不会嘲笑你的,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
一晚上染拢叽叽歪歪了很久,动不动就拿罢工当威胁,但裘安始终闭嘴不言语,连哼唧声都被堵着,闷在了喉头。
染拢竟也忠诚地没有停下手上动作。
她讲都讲烦了,裘安也没有听烦一次顺遂她的意。
直到她闭了嘴,专心地带裘安到浪峰上乘风起舞的时候,裘安才攀上她的肩膀,吐着热气炙烤着她的耳朵尖尖,轻唤一声:
“染、拢。”
染拢的耳朵登时红得就要滴血。
裘安总是喊她“小染”,很有种长辈风范。染拢起初抗议过,但裘安就爱这么叫,后来也就由着她去了。
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喊她的全名。
“你……你喊我的名字干嘛?”
“不能喊吗?”余韵还未褪去,裘安的嗓子还有些沙哑。才刚结束一轮,又被低浊的嗓音诱惑上了。
“没让你喊我的名字。”
“染拢。”裘安不听她的话,“染拢,染拢。”
“不行,你越界了。”染拢气鼓鼓躺到裘安身边,一边说着,一边拿干净的手指头弹她的额头。
“越了什么界?”
“我们不过是同事兼炮友的关系,做炮友的时候,你不许喊我的名字。”
“那如果,我偏要喊呢?”
裘安捉住染拢不安分的手,身体被玩弄得没多少力气了,腰也酸涩得不行,但她依然努力翻身到了染拢身上。
“不准你喊!”
其实她执意要喊,染拢能有什么办法呢。
又不能捂住她的嘴……
那样也太超过了!不行不行,万万不可。
“染拢。”
结果裘安又喊了一声。
在染拢听来,似有些挑衅意味,好像在说“要不是我处处让着你,你又怎么控制得了我”。
染拢现在很少穿睡裙了,为着能脱一半留一半。
今天也不例外。
但例外的是裘安的不安分。
在固执地叫了几声染拢的名字,发现染拢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时,裘安好像生出了别的想法。
食指沿着她裤子上的松紧带钻了进去,一勾,再一拉,里头的小一件轻易地露了出来。
“你要干嘛?!”
染拢心下一惊,扣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
裘安默认染拢是明知故问,不解释,委屈道:“这也不准吗?”
“不准。不准。这个真的不准!”
“为什么不行?你都在我上边好多次了。”
染拢目光闪躲:“所以……就让这个传统沿袭下去吧。”
“真的不行吗?一次,就一次也不行吗?”
裘安就这么问着她,听上去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可怜小孩,委屈巴巴的,真让人不忍心拒绝。
嗯……
如果她想吃的是百分百纯洁没有任何歧义的“糖”的话,染拢肯定会满足她。
“反正这次……这次不行。”
染拢今晚本来是想留在裘安的房间过上一夜的,因为时间挺晚,她也有些倦意,懒得再挪窝了。
可裘安的举动让她心惊胆战。
她不敢过多停留,甚至不敢多回看两眼,拒绝过后,动作迅速地穿上衣服,快快逃回了房间。
即便和裘安做过很多次了,染拢也保留着底裤始终不放。
裘安应该不是第一次,所以她没有心理负担,她自然坦率,还会自己做,甚至还能让染拢知道她自己做。
但染拢不一样。
她还没有准备好。
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被当成替身的情况下完成的。
在上面就算了,在下面也……
万一她也忍不住叫出声,那裘安是不是会把她的声音当成袁成荫的……
不行。
她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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