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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诡梦

公冶止睁开眼,就对着一张铜镜。待瞧清时,他顿感惊恐。

这行头,这地方…他这是在哪儿。

四周散着花香气,不过那是说不上来的怪异。而他的身旁,似乎站着一个人,想要望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还待再瞧清些什么,他的眼便被红纱蒙了起来。依稀还能看见一点东西。

之后,那人又给他的头上盖了一块布。使他完全看不见东西了。

这到底在干什么?

不多时,那人便牵着他走,他因为看不见也无法自己动,就只能是乖乖地跟着人走。直到某一个地方,那人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肩让人按住,直直地坐了下去。好像是,椅?不,应当是床。

不是吧。方才铜镜中瞧见自己穿着一身红衣,好像……感觉头还沉了不少。这到底是给他弄到什么地方来了!?

而且,他不是男人吗?这怎么看着像是女子出嫁般。

坐在那儿想了好久,却依旧无济于事。他好像挣不脱这所谓的“牢笼”。

就在此时,遮住他视线的那块布正在被缓缓挑开。他……该不会是被当成了新娘子吧。

等等,他最后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什么新人?

……棺材里的那一对么!?

那现下,在挑那块布的该不会是那跟傅秋淮长得一样的人吧。果不其然,盖头被挑开后,他隔着红纱看见的就是那张脸。

一模一样,不过那个人在哭。在哭应当就不是傅秋……不对,他的手上有伤。

是他咬的,所以记得清楚。

“你……你哭了?”公冶止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他可从未见过这人哭。

那人一见是公冶止,却撇过了头去。他为何会哭,因为他将公冶止想成了别人,若是一番梦,也该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为何会是公冶止。

“没有,是那个男人在哭。我方才动不了。”傅秋淮其实一进来,便冲出了某种束缚。只是随着变换,又有些想要知晓盖头之下的容貌,故而才有了方才的一出。

公冶止站了起来,发现那层束缚已经没有了,他便跳了一下。果真是开心得像个小孩。不对,他本来就是。

“你这身新娘子的扮相还不换了。”傅秋淮转身就换回了玄衣,连头都没回。

也不知为何,方才在挑那红盖头时,实在慌。他没有做过这样子的事,同样,他也一直都在猜想盖头下边的脸。

就好比,是他往前所熟。

可在他看见公冶止的时候,却止不住地流泪。因为不是那人么?还是别的什么。

他就想着此事。后边跟着的公冶止却没有换衣物。

什么胭脂水粉的都出现在公冶止的脸上。

“这是什么地方?”他可不会用这种一下子就能换掉衣物的术法。

可能这不是一般人能学到手的吧。

“新婚当日,这个男子旧疾发作,死了。作为被认为克死夫君的新娘子,也一并被人钉进了棺中。”

傅秋淮还是以往那样,摆着一张冷脸。

出了屋,外边是一个庭院,路边铺着花草。不远处能看到种着一棵树。

上边还结了红红的果。

公冶止跟在他的后边,或许是映着红衣显眼。傅秋淮或许才想起,故而停步,只是念了句什么,公冶止的衣物与头饰都换了过来。

身后的人见状满面的兴奋。

“这是什么?能不能教教我?”

傅秋淮闻声点了点头。好像记忆中的人,也这么与他说过话,那时,他好像是徒手变了一朵花出来。

少年就嚷着想学。

后来,他每每都会变出一朵花来。在傅秋淮闭目养神之时,就候在那儿,待他睁开眼来,去收那一朵花。

“傅秋淮。”公冶止忽然唤道。

他在回头时,瞥见正站在门前的两个红衣。顿时将公冶止拉了过来,瞧来这正是棺中的主人。

那女子眼上蒙着红纱。

是那老婆婆的养女不错。

“只要活人代我们成亲,我们便能获新生。”男子道。在看见傅秋淮的长相时,仅是露出了几分邪笑。

没错,早听闻齐家的这个养女喜欢曾寄住她家的傅秋淮。他便去四处寻找能够换脸的方。

也许是他俞家财力雄厚,才让他寻到了这种邪门的法子。

“傅秋淮。你曾住过我家,知晓我的母亲最疼我,她不能没有我在身边。而你孤家寡人一个,何不成全了我。”女子似乎恳求一般,道。

那个男人靠在一边。同样是傅秋淮的脸,但还是原本那个傅秋淮要更好看些。

公冶止这么认为。他的手还被傅秋淮捉着,这回是左手,没见那伤。

傅秋淮闻声只是眉心打皱,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自己这一步步,都好像是被谁提前算好的一样。而那个男人,正是俞家的长公子,俞潇旻,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父亲在朝当官,他就在各处走。后来直接在依田买了个宅子住下。

常现身于烟花巷柳,原本长得,也不能算出挑吧。但也不会说磕碜到哪儿去。

只是,他为何会将脸换成这样?

就算他喜欢齐颜若,也不可能会用什么术法换脸。更何况,困住二人的这种阵法,也是出自某些修术之人的手。

说得更准确些,这应当是邪术。

“站这儿别动。”他说罢,手中的剑便幻作一把银色的折扇。扇身若利刃,他一扇,这景中便起了风。

而二人的眼前还出现了一道裂缝。

是傅秋淮强行割开的。也是那把扇子过于强悍吧。

公冶止看到后,暗暗庆幸自己并没有真的惹到傅秋淮。正想着,傅秋淮就将他拉到了那个裂缝之中。

于是,他再一次睁开了眸子。下着雨,他觉着浑身酸痛,正坐起来时,他才反应过来。

“棺材……”他就这样睡在棺材里么?

大致还摸到什么离谱的东西,他的视线往一旁移过去。竟然是傅秋淮!同样,他辨出傅秋淮还是靠着这个人右手上的伤。

他的手中还捏着一朵野花,并非方才见到的那一把折扇。

只是,二人的衣物都已经被雨水打湿了。棺材里边也都积着水。

“傅秋淮,醒醒。”

他摇着那人,却不知如何摇醒。

“是不是像个死人一样睡得沉。”棺材上边搭上了一双手,差些将公冶止的魂都给吓掉了。

随后是一个头探了出来,脸被乌黑的发遮着。这不是方才那水中不人不鬼的东西吗!?

“我去你个…”公冶止一拳挥了过去,却让那“东西”躲掉了。

随后那人将发撩开了。

“我居然是不人不鬼的东西。”他笑道。

其实方才在水里钻出来他就瞧见了公冶止跟傅秋淮二人。于是便跟了来,不过他二人停在棺材前说的话都让他给听见了。

特别是公冶止那一句“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实在叫他起了玩心。

“季…”季声澜?虽然脸还沾着些许的泥。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少主。其实我那里缺了一味药,记得以前是从此地取的,这会儿只是不小心落了水罢。”季声澜看出他想要问什么,当然也答了出来。

“那棺中的两具尸身呢?”公冶止问。

他二人睡这儿了,那方才两具红衣总不能不见了吧。

还是说,是季声澜将他二人挪到这棺材里的。也不对,他为什么会让公冶止跟傅秋淮这两个大活人睡棺材。

“不知道,方才起了一阵大雾,我又不知是不是你们弄的,便等到了雾散去才走过来的。”季声澜还真是什么都没有瞧见,不过因为公冶止是跟傅秋淮一块,他也就没多担心。

谁知过来一看,公冶止二人已经躺到了棺中。

“那傅秋淮为何还没醒。”

“他……”要怎么说呢,他:“他死了吧。”

这假死药他还没用过,也不知傅秋淮是不是找了机会服了药。若是这样,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公冶止拉出来,再将这一副棺材给钉死。

然后……

“谁死了。”

二人闻声后,都齐齐地看向了那个手中捧着野花的人。但声音是从季声澜的身后传来的。

果不其然,玄衣正撑着伞站在季声澜的身后。

“这俩怎么长一样。”季声澜站起来,伸出手去将公冶止拉了出来。因为方才落了水,所以这下他也不怕雨淋。

倒是公冶止,如今也还是个孩子,这么淋着雨可不行。

“齐颜若已经葬好了。至于这个人,我想知晓他脸上的术法是何人所为。”傅秋淮盯着那张脸看。

却依旧瞧不出任何的端倪。

“齐颜若?你认得那新娘子?”

“嗯。至于他,是俞潇旻。”

公冶止看着二人,可是傅秋淮的伞好像没有想着偏给谁,大致是,因为这儿除了他,谁都被淋湿了的缘故罢。

“这个人,家底雄厚,可能是求了什么邪修吧。”傅秋淮还是撑着那把伞,独自一人。他的身上也没有沾上一点水。

不对。

公冶止惊了一下。傅秋淮撑着伞的手,没有伤。

而睡在他身旁的这个人,他手上的伤却显而易见。为什么……为什么?

“这样啊。雨已经越下越大了,不若我们去找家客栈歇一晚吧。”季声澜笑了笑,很显然,他也察觉到了这个傅秋淮的不一样。

就感觉上是。

只是他的一言一行都像极了傅秋淮。季声澜反应过来时,心里一惊,好在他现在满脸都是泥。

“好啊。不过,总算相识一场,我也不该见他就这样被雨水打着。所以……”

“所以你想留下来为他封棺吗?不需要我?”季声澜捉着公冶止的手,他只想快些离开此地。

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特别是棺材里的那个,真正的傅秋淮,他还得想办法救出来。

“不需要。”

“那我二人便先去寻客栈了。你知晓我们会寻哪家吗?”季声澜的手还是紧紧地捉住了公冶止的手。

“镇上客栈总共就这么三四家,总能问到。”他的语气简直是跟傅秋淮一模一样,可季声澜就是隐约能感到一丝不对劲。

不过,他还是带着公冶止走了。总不好将公冶止卷进什么地方去。

特别是这种来历不明的,会盗他人脸的邪门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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