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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我对贝拉·斯旺的兴趣与日俱增。

这种兴趣谈不上什么高尚的职业责任感或者人道主义关怀,说白了就是无聊——在这个阴雨绵绵、日复一日毫无波澜的小镇上,贝拉成了我唯一感兴趣的事物。就像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在墙角发现了一只奇怪的昆虫,你会蹲下来观察它,并不是因为关心,而是因为实在太无聊了,需要找点什么来打发时间。

我开始留意她。

每天上午十点左右,她会经过我办公室的窗户下面,背着书包,步伐机械,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午餐时间她总是一个人坐在食堂角落一个没人的桌子,下午没课的时间偶尔坐在图书馆角落里,面前摊开一本书,但我敢肯定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放学后她会准时离开,开着那辆老旧的红色卡车,车尾的排气管总是冒出浓浓的黑烟。

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出于同情,而是出于一种近乎病态的好奇心——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变成这样?她经历了什么?她每天脑子里在想什么?那个让她变成行尸走肉的男朋友到底有什么迷人的地方?

但我很清楚,如果我直接去找她,她一定会拒绝。

贝拉身上有一种明显的抗拒感,像是在她周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任何试图接近的人都会被挡在外面。我观察过那些试图和她说话的同学,他们总是碰一鼻子灰——贝拉会礼貌但冷淡地回应几句,然后迅速结束对话。她不想被打扰,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和这个世界互动的能力。

所以我需要另辟蹊径。

我从其他老师那里打听到,贝拉的父亲是这个小镇的警长,叫查理·斯旺。一个尽职尽责的好警察,也是个爱女儿但不善表达的父亲。据说自从贝拉变成现在这样,他急得不行,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一天天憔悴下去。

这让我看到了机会。

我花了几天时间了解查理的作息规律——每周三中午,他会去镇上唯一的小餐馆吃午饭,总是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点一份汉堡和一杯咖啡。于是在某个阴沉的周三,我"恰好"也出现在了那家餐馆。

餐馆很小,装修老旧,墙上贴着褪色的海报和当地球队的照片。空气里弥漫着油炸食物的味道,混合着劣质咖啡的苦涩气息。我走进去的时候,查理已经坐在他的老位置上了,正低头看着手机,眉头紧锁,一脸疲惫。

我端着托盘,故作自然地走到他桌子旁边。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吗?”我问,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

查理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会有陌生人主动和他搭话。他迅速扫视了一下餐厅——确实还有其他空位——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请坐。"

我道了声谢,在他对面坐下。然后开始了表演,我享受表演的感觉。

我并没有立刻自我介绍,那样太刻意了。我只是安静地吃着我的三明治,偶尔看看窗外,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几分钟后,查理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说了几句,语气很公事公办。挂了电话后,他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看起来您很忙,"我适时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恰当的关切,"警察的工作一定很不容易吧。"

查理看向我,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您的制服,"我指了指他挂在椅背上的警服外套,"而且整个镇子就这么大,警长的身份应该不难认出来。"

他露出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说得对。你是...新来的?我好像没见过你。"

“是的,我叫苔丝·莱拉,"我伸出手,"我在福克斯高中工作,心理咨询老师。"

查理的表情瞬间变了,那种变化很微妙,但被我捕捉到了。他和我握了握手:"查理·斯旺。心理咨询老师...那是个重要的工作。"

"谈不上重要,"我故作谦虚地说,"大部分时候学生们只是需要有人听他们说话而已。青春期嘛,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烦恼。"

"是啊,"查理喃喃地说,眼神有些飘忽,显然在想别的事情。

我装作没注意到,继续说:"不过说实话,这里的孩子们比我之前工作的地方要好多了。大城市的学校问题更复杂——毒品、暴力、各种家庭问题。福克斯的孩子们相对来说还是很健康的。"

我当然没有在什么"大城市的学校"工作过,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番话听起来很专业,很有经验,能让查理觉得我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果然,查理的表情松动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什么。我没有催促,只是继续吃我的三明治,给他思考的空间。

终于,他开口了:"苔丝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我放下三明治,做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的声音有些艰难,"如果一个孩子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变得很安静,不说话,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作为家长应该怎么办?"

我心里暗自得意,但脸上保持着专业的同情表情:"这取决于很多因素。通常这种突然的改变都有原因——可能是某个创伤**件。作为家长,最重要的是让孩子知道你在那里,你关心他们,但同时也要给他们空间。"

"可如果她什么都不说呢?"查理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挫败感,"如果她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不在这里了?"

我看着他焦虑的神色,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听起来她可能正在经历抑郁。这很常见,尤其是在青少年中。重要的是不要放弃,要一直陪伴,即使她看起来把所有人都推开了。"

查理盯着桌面,沉默了很久。然后他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你...你能帮忙吗?我是说,如果我让她去找你谈谈,你愿意吗?"

我装出了犹豫的样子,沉吟了几秒钟——不能答应得太快,那样会显得不真诚。"一般来说,学生需要自己主动来咨询,"我慢慢地说,"但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我当然愿意试试。不过我不能保证什么,这些事情需要时间。"

"我理解,我理解,"查理急切地说,"只要你愿意试试就好。她叫贝拉,伊莎贝拉·斯旺,十一年级。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反正就是不一样。"

"我知道贝拉,"我说,"我见过她。"

查理的眼睛亮了一下:"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还不太了解她,"我小心地说,"但我会试着帮忙的。"

那天午饭结束后,查理执意要了我的电话号码。他说他会和贝拉谈谈,让她来找我。我知道贝拉不会主动来,但这不重要——查理现在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他会替我想办法让我和贝拉接触的。

走出餐馆的时候,外面又开始下雨了。我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滴砸在地面上溅起的水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笑。

真是太简单了。

几天后的一个周六下午,查理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苔丝小姐,我...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贝拉她不太愿意去学校找你,她说她不需要什么心理咨询。所以我在想,如果方便的话,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就...随便聊聊天?我会在旁边的,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假装犹豫了一下:"这...有点不太符合常规程序..."

“我知道",查理急忙说,"但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我只是想试试,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好吧,"我最终"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我周日下午有空,可以吗?"

"太好了,太感谢你了!"查理松了一口气,给了我他家的地址。

挂了电话后,我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我成功了。很快我就能接近贝拉,观察她,了解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股久违的期待与激动在我心里蔓延开来。

周日下午,我开车来到了斯旺家。那是一栋老旧但维护得很好的白色房子,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树。贝拉的红色卡车停在车道上,旁边还有一辆警车——查理的车。

我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查理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略显紧张的笑容:"苔丝,谢谢你来。快进来。"

屋子里很温暖,有种福克斯老房子特有的气息——木头、灰尘、还有一点点咖啡的味道。客厅的家具都很老旧但干净,墙上挂着一些照片,我瞥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年轻时候的查理和一个女人——大概是贝拉的母亲。

"贝拉在楼上,"查理压低声音说,"我去叫她下来。"

我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先是查理的,然后是另一个更轻的脚步声,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然后我看到了她。

贝拉·斯旺站在楼梯口,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卫衣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她的脸色比我在学校见到的时候更苍白,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被人硬拽下楼的行尸走肉。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在看一件家具。

"贝拉,这是苔丝,"查理用一种过分热情的语气说,"她是你们学校的心理咨询老师。我想着既然你不愿意去学校,那就让她来家里,你们聊聊天,随便聊什么都行。"

"嗨,贝拉,"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

"嗨,"贝拉机械地回应了一声,然后就站在那里,没有任何要坐下来的意思。

气氛有点尴尬。查理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清了清嗓子:"呃,那我去...去厨房准备点茶?你们坐下聊?"

贝拉没有动。我也没有催促她,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

查理尴尬地退到了厨房,留下我们两个。

贝拉终于动了,她走到客厅,在离我最远的那张椅子上坐下,然后继续用那种空洞的眼神看着前方的虚空,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你不想我来,"我直接说,放弃了那些假装的客套,"我理解。"

贝拉的眼神动了一下,第一次真正看向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来这里能做什么,"我继续说,语气里带着一种疲惫的坦诚,"你父亲很担心你,但我知道你可能并不想和我聊,所以这次我们可以就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说,等时间过去,然后我离开,等下次你愿意的时候我们再开始。"

贝拉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在说反话。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把视线移开了。

沉默持续了很久。从厨房传来查理弄茶杯的声音,听起来他故意弄出声响,让我们知道他在那里但又给我们空间。

我没有试图填补沉默。只是坐在那里,偶尔看看窗外,偶尔看看客厅里的那些照片。其中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贝拉和一个男孩的合照,但男孩的照片被翻了过去,只能看到相框里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一辆车停在了院子里,然后是车门关闭的声音。

查理从厨房探出头:"哦,是比利和雅各布。我忘了他们说今天要过来看比赛了。"

贝拉的表情稍微有了一点变化——不是高兴,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解脱又像是愧疚。

门铃响了,查理去开门。我听到他和外面的人打招呼:"嘿,比利,雅各布,快进来。"

两个身影走进来。先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头发已经开始花白,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然后是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但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八,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和一头乌黑的长发。

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笑容。那是一种完全不属于这个阴郁小镇的笑容——灿烂、温暖、没有任何阴霾,像是我熟悉的加利福尼亚的阳光被凝缩成了一个人的形状。他一进门就看到了贝拉,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嘿,贝拉!"

贝拉对他点了点头,嘴角不自然地动了一下,像是想笑但忘记了怎么笑。

然后那个男孩注意到了我。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友善。

“哦,这是苔丝,苔丝·莱拉"查理介绍道,"贝拉学校的心理咨询老师。苔丝,这是我的老朋友比利·布莱克,还有他的儿子雅各布。"

"你好,"我礼貌地说。

"你好!"雅各布的声音充满活力,他大步走过来,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心理咨询老师,听起来是个很酷的工作。"

我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很温暖,力道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这种毫无保留的友善让我有点不适应——我习惯了防备和疏离。

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谢谢。你们是来看比赛的?"

"是啊,今天有比赛,"雅各布说,然后看向贝拉,"贝拉,你要一起看吗?"

贝拉摇了摇头。

"那我们去我的车库看看摩托车的进展?"雅各布继续尝试,语气里带着一种不肯放弃的执着,"我觉得再调整一下就能骑了。"

摩托车?我在心里记下了这个细节。

"待会儿吧,"贝拉低声说。

查理、比利和雅各布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聊了些家常。我观察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查理和比利显然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们的对话轻松自然;雅各布一直在试图和贝拉说话,但贝拉的回应很少,大部分时候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但我注意到,当雅各布在说话的时候,贝拉的眼神会稍微聚焦一点,不再是完全的空洞。就好像雅各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稍微把她拉回现实的人。

过了一会儿,查理和比利去看酒馆比赛了,留下我、贝拉和雅各布在客厅。

"所以,"雅各布看着我,脸上依然挂着那个灿烂的笑容,"心理咨询老师。你是来帮助贝拉的吗?"

他问得很直接,没有任何拐弯抹角。这种坦率让我有点意外。

"算是吧,"我说,"如果她需要的话。"

雅各布看了看贝拉,又看了看我,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觉得你看起来不太像心理老师。"

"哦?"我挑了挑眉,"那我看起来像什么?"

"不知道,"他耸耸肩,"就是...不像那种会说'你感觉怎么样'、'我理解你'这种话的人。"

我忍不住笑了,这是我来到这个房子之后第一次真心的笑。这个男孩比我想象的要敏锐。

"你说得对,"我承认了,"我确实不太会说那些话。"

"我就知道,"雅各布看起来很得意,"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贝拉,你看,我说得对吧?"

贝拉没有回应,但她的嘴角似乎又动了一下。

雅各布站起来:"好了,贝拉,我们去看看那辆摩托车吧。苔丝,你要一起来吗?我们在修两辆摩托车,很酷的。"

"摩托车?"我重复了一遍,看向贝拉,"你会骑摩托车?"

"还在学,"雅各布替她回答,"我在教她。来嘛,我给你看看。"

我本来想拒绝的——我来这里是为了观察贝拉,不是为了看什么摩托车。但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也许通过雅各布,我能更了解贝拉。

"好啊,"我说。

雅各布开车带我们到了他在保留地的车库。车库里摆着两辆已经拆得七零八落的摩托车,地上到处是工具和零件。雅各布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我介绍他们的进展,手舞足蹈地解释着什么引擎、什么刹车系统。我听不太懂,但我看着他说话的样子——那种纯粹的热情和快乐,完全不带任何杂质。

贝拉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雅各布。她的表情依然很淡,但至少不再是完全的空洞了。

"贝拉骑得很好,"雅各布突然说,"她是个天生的骑手。而且她很勇敢,一点都不怕。"

我看向贝拉。勇敢?这个词怎么看都不适合眼前这个脆弱得像是一碰就会碎的女孩。

"我觉得她是在寻找什么,"雅各布继续说,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了一些,"或者...也许是在逃避什么。但无论如何,能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对吧?"

这句话让我愣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单纯阳光的男孩,比我想象的要深刻得多。

我们在车库里待了大概半个小时。雅各布大部分时间在说话,贝拉偶尔会回应几句,我则在旁边观察。我注意到当雅各布靠近贝拉的时候,她不会像对其他人那样本能地退缩;我注意到雅各布说笑话的时候,贝拉的眼神会稍微亮一点点;我还注意到雅各布看贝拉的眼神——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关心和喜欢。

后来查理打电话叫我们家,说他准备了晚饭。我本来想拒绝,但雅各布热情地邀请我留下来,查理也同意,难得这么热闹,一起吃饭吧,就当谢谢我的加班,于是我就留下了。

晚饭的氛围很温馨。查理和比利聊着钓鱼和球赛,雅各布则不停地找话题,试图让贝拉参与进来。他会问她一些简单的问题,会讲一些发生在保留地的趣事,会故意说些傻话逗她笑。

我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

不得不承认,雅各布确实是个特别的人。他对贝拉的那种不求回报的关心,那种即使被一次次冷淡对待也不放弃的执着,让我想起了…什么呢?我想不起来。大概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吧。

晚饭后,我准备离开。雅各布主动提出送我到门口。

"谢谢你今天来,"他说,"贝拉需要朋友。"

"我不确定我算不算她的朋友,"我诚实地说。

"那你可以先当我的朋友,"雅各布笑了,"然后慢慢来。贝拉现在...她遇到了一些事情,但她会好起来的。我相信。"

"你很关心她,"我观察着他的表情。

"当然,"雅各布毫不犹豫地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现在她可能不这么觉得,但没关系,我会一直在的。"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高大的男孩,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真诚。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对雅各布·布莱克也产生了兴趣——不是对贝拉那种好奇,而是另一种...我说不清的兴趣。

"你看起来也很孤单,"雅各布突然说,"和贝拉不一样的那种孤单,但还是孤单。"

我愣住了。没有人这么直接地说过这种话。大部分人连看都看不出来,或者看出来了也会装作没看见。

"我看人很准的,"雅各布得意地说,"所以,既然你也很孤单,贝拉也很孤单,那你们可以一起不孤单。还有我,我也可以加入。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孤单俱乐部'或者什么的。"

这话说得很傻,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了。

"'孤单俱乐部'?"我重复道。

"对啊,听起来是不是很酷?"雅各布笑得更灿烂了,"这样吧,我们交换一下电话号码?下次你来找贝拉的时候叫上我,或者你无聊了也可以叫我,我可以给你讲讲保留地的事情,那里可有意思了。"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他。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今天的一切。贝拉·斯旺依然是个谜,但现在这个谜团里多了一个新的元素——雅各布·布莱克,一个像阳光一样的男孩。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我的心情好了一点。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雅各布发来的:"嘿,孤单俱乐部成员,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下周末我和贝拉要去海边,你要来吗?"

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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