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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县衙口聚集着三三,两两的百姓,县衙的大堂离街上不远,看到官府在办案,有人就爱来凑热闹,只要不干扰案子,县令倒也不会让衙役赶他们走。

其中有个人,眼神躲躲闪闪,看到堂中的人被准许去何府查看现场,便慌慌忙忙的跑走了。

“爹!爹!”白继望跑的气喘吁吁,慌忙喊道。

“继望,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我看到白书玉了,她在县衙,被县太爷审问!”

“什么!然后呢?!”

“然后不知怎么的,县太爷就让她去案发的现场……去,去查案!”

白继望汗如雨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白书玉明明是被审问的,怎么又会被县太爷派她去查案?

“她是犯了什么事?还是攀上了谁?”白勇一想到白书玉离开白家时的态度,就气的咬牙切齿。

“我也不清楚!”

白继望没等众人出县衙,就急急忙忙的回家了。

“爹,她不知为何跑到县衙,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难道就由她这样在外头,如果她做了什么事,牵连了我们,那可如何是好!”

“你去打听打听她住在哪!打听到后,我们一起过去,把她拉回来!”白勇怒声道。

白勇这么说,白继望心才安定下来,“是,爹!”

何府夫人萧妧一听,县衙的人又过来了,慌忙的连头都顾不上梳了,连忙让梳头的侍女退开,急急忙忙的跑到大门口。

“典史大人?……这是?”

萧妧看到典史身边还有白书玉和姜月竹,刚开始是一惊,然后内心升起一股嫉恨。

这个姜月竹,怎么又回来了?

还有旁边那个白书玉,又是怎么回事?

“目前嫌犯是谁还不明确,姜月竹作为证人来看现场,白书玉来协助查案。”

萧妧一声冷笑从胸腔里发出来,“查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查案?她不是个卖布的吗?”

“你这么说,是想拦着,不让我们查了?”赵典史皱着眉。

“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此命案,当然要大人来查,一个卖布的,又能查出来什么?”

“可是她是县令大人让她来查案的,你若是不愿意,可以去和县令大人说。”

赵典史这一天下来,已经事情够多,够烦,还要应付何府夫人的责问,他一时不耐烦,也顾不得其他。

正当赵典史和众人一起走去厨房时,他忽然看了眼何府夫人萧妧,只见萧妧走在人群的最后边,和旁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赵典史心中忽然一转,指着何府夫人萧妧道,

“你跟着我们,不要离开,走在前边带路。”

萧妧带着众人来到厨房,一进厨房,地面上就有一道明显的血迹。

赵典史让众人先在门外,这么多人在现场,会破坏痕迹。

白书玉和姜月竹在里边,赵典史在一旁问姜月竹,“厨房昨天晚上是几点锁的门?”

“是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那时候我把东西洗好,就和其他几个厨房的姑娘一起走了。”

“你们是一起出的门,门也锁了?”

“是。”

“都谁有厨房的钥匙?”

“厨房的厨工都有,除了厨工以外,还有管家,何府公子,还有何府夫人有。”

之前已经问过,除了姜月竹,其他人与何府公子都没有什么恩怨。

不过……

赵典史看萧妧,早上时,她还面如春风,见人带有笑意,自从他带人再来何府,萧妧就脸色发白,神色紧张。

若她是犯人,为何早上还坦然自若,现在才开始紧张?

白书玉在地上查看了半天,只看到半片脚印。

脚印是残缺的,无法证明嫌疑人穿的是何种鞋,还有其他的信息。

如此大量的出血,身上一定带有血迹,河东县夜里有严格的宵禁,每个坊都有关卡,夜里也有人巡逻,所以犯人应当跑不远。

还有一个关键,就是……

“这里是不是丢了一把刀?”

白书玉忽然抬头问。

姜月竹看了看厨房的刀具,点了点头,“是丢了一把。”

“赵典史,犯人拿着凶器,穿着带血的衣服,一定走不远,昨夜犯人从府里逃走,一定不会走正门,我想查看何府的各个院子,看看有没有犯人逃走的痕迹。”

赵典史一想,白书玉说的,也是那么回事。

“何夫人,若是犯人现在还藏匿在附近,也十分危险,所以现在搜查整个何府,你不会不同意吧?”

“民妇……民妇同意。”

得到赵典史和何府夫人的允许,白书玉走遍了整个何府。

何府建造的非常奢华,是五进五出的院子,亭台楼阁,庭院游廊,样样都有,院子里的景观,也是找人打理过的,白书玉走到一处靠墙的空地上,这里种着几棵树,树荫下的草长的郁郁葱葱,草根上,白书玉忽然发现了一些泥点。

“赵大人,你看这是什么?”

白书玉把泥点指给赵典史看。

“这是……有人动过这片草地?”

赵典史皱眉道。

她在草根处仔细的看了看,草根下的泥土,果然有新翻的痕迹。

白书玉连忙叫旁人找来一把铁锨。

白书玉用铁锨挖地上的泥土,挖着挖着,已经过了半个刻钟,旁人看白书玉不去查案,而在这挖泥,心里都在打鼓。

直把白书玉累的满头大汗,可以说是掘地三尺,白书玉终于在地下看到一个带着血的衣服。

众人大惊失色。

原来这地下真的藏有凶手的东西!

这带血的衣服一打开,里边赫然是一把刀,带血的!

“这凶手如此大胆,居然把衣服和凶器藏到院子里!”

“凶手半夜带着这些东西,不好翻墙逃跑,于是就先把带血的衣服和凶器先藏到院子里,日后再过来转移。凶手应该就在这个院子里。”

白书玉环视着众人,有人面对她的眼神,懵懵懂懂,有人却躲躲闪闪。

白书玉心中又生出一计,“赵大人,根据何公子的伤口,可以判断凶手的身高应该在五尺八寸以上,请你把院子里身高五尺八寸以上人找出来。”

虽然根据伤口判断凶手的身高,这事县令还不是十分认可,但是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凶手大概率就在何府。

赵典史把府中符合身高的人都找了出来,府中符合身高的,只有四个人,都是府里的侍从,白书玉慢慢的从四人面前走过。

白书玉看着几个人的眼神,只有一个,总是有些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是你杀了何密。”

白书玉用肯定的语气和这个男侍从说道。

男侍从忽然后退了几步,满面惊慌的摇着头,“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杀的何密,你为何如此惊慌?来人,把他带走!”

“放开我,放开我!”

两个衙役更加用力的抓住这个男侍从的手臂,把他扭送去县衙。

赵典史带着众衙役,白书玉,姜月竹,还有犯人,浩浩荡荡的回去县衙。

在众人走后,没有人发现何府夫人屏退了四周侍女,自己偷偷的从小门离开了何府。

河东县衙里,张县令又被赵典史请了出来。

“你们可曾查到真凶?”

“张大人,嫌犯已经在堂上。”

张县令往堂上一看,一个男侍从跪在地上,一直不停地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张县令坐在主座上,一拍惊堂木,“昨天夜里,你在哪里?有谁能证明你不在厨房?”

“这……我……”

看此人满头大汗,言辞闪烁,张县令心中已有了底。

“赵典史,再重新审理何府的人,问这个人和何府公子,有何恩怨!”

“是。”

张县令忽然左右望了望,然后问旁边的人,“马主簿呢?”

“他应当是在主簿厅吧?”

张县令还有许多其他事务,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大概清楚,剩下的让马主簿去处理就好了。

“把他叫过来,这个案子剩下就让他审理。”

“是。”旁边的人一点头,一溜烟的跑了。

张县令看到在大厅旁边站着的白书玉,姜月竹等人。

“那个……姜月竹?你去户房那里领一百文钱,这是把你误作为嫌犯的赔礼。”

“还有你,白书玉,听说是你找到了凶手掩藏的凶器以及带血的衣服?”

“是。”

张县令回想起刚刚和陆临雪的谈话,他和这种京城里来的官儿,总要探探他们的口风,他在朝中认识的人也不多,能在皇帝面前说的上的话的,就更是没几个了,眼看着在县令之位上,已经呆了快二十年,若是有人能在皇帝跟前,提一嘴他,不不,哪怕是在吏部有能说的上话的,他也满足了。

不过要想有人推荐,他的政绩也得过的去,县衙里的积案多成山,若是能多破几个大案要案,他的政绩上也能多一笔,到时有认识的人了,也帮他好说话。

“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做什么的?”

“民女是清远镇人,父母是农民。”

张县令点了点头。

“县里的仵作老郑马上就要休退了,正好缺个接手他职位的,我看你懂些查案,不然你先做个仵作助理看看?薪资的话,是仵作的三分之二。”

白书玉有些惊讶。

县衙里的职位,虽然没有品级,仍然受很多人欢迎,这里职位稳定,薪资也是十分稳定,而且她租的院子也十分便宜,她所求甚少,能够她一人温饱居住,她就满足了。

不过她还是很开心。

白书玉连忙谢了县令,领了职位。

“马大人!马大人!”

县衙里的侍从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马主簿一脸不满,“你如此高声做什么?惊扰了人如何是好?”

“马大人,是张县令他让你先审理何府的案件。”

马主簿忽然停下了责骂,“行,我知道了。”

等侍从走掉,主簿厅后方走出了一个穿着褐色襦裙的妇人,妇人是萧妧。

“马主簿,这两张一万银两银票,你可要在想想。”

“你说的容易,那侍从又不是哑巴,他若是拼死供出你,我也没有办法!”

“可是张县令也让你先审理此案,这样岂不是正好?”

“我审理案件,可是周围也有人,他们又不是死人?”

“马主簿,你真的不肯帮忙?早上给你的那一万两银票,你也收下了,现在却翻脸不认了?”

“萧妧,你这是威胁我?”

“民妇没有。”

“我不肯帮忙?你以为这一万银两银票我不想要?是帮不了!你赶快带着银票走吧!一会张县令看我不过去,又要过来找我了。”

在马主簿的驱赶之下,萧妧拿起银票,用手攥着,然后走了。

马主簿看着萧妧带走的那一万两银票,心里肉痛的很。

本来这案子好好的,早上到手一万两银票,如今不仅少收了一万两,连早上到手的,也可能要飞走。

马主簿越想越肉痛,他忽然想起一个人,就是那个人来了县衙之后,张县令改了主意,竟然让那个姓白的刁妇回去何府查案。

女子查案?滑天下之大稽!

马主簿气的肝疼。

陆临雪!

新任的河东盐运使,五品大员。

马主簿冷笑了一声,管他是新任还是旧任,盐运使是巡察官员,并不是常驻,今日上任,下个月就换人,这样的事多的是!

马主簿打开公文,想了一下,就把今日陆临雪擅用职权,影响县衙办案之事尽书纸上,这件公文,是递给河东县上属并州知州的。

写完了公文,马主簿就让侍从把公文送给驿丞。

他陆临雪是翰林出身又怎样?一个光杆司令,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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