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天还没亮就顶着暴雨去上班了,剩甜甜圈圈两姐妹在家里酣睡。
祝芙住在别人家很不好意思睡懒觉。
早早的起来给剩下三个人做饭吃。
天亮了,他才发现张阿姨家里还有一只狸花猫,长得很漂亮。
“他叫小鱼干。”
圈圈睡醒了,抱着自己的阿贝贝睡眼朦胧的站在厨房门口和祝芙搭着话。
“你不要碰它,它很凶的,上次姐姐被它抓伤了手臂。”
圈圈见祝芙试图去摸猫猫头,善意提醒。
没想到小鱼干一边喵喵叫,一边用脑袋去蹭祝芙的手掌,还在地上打滚撒娇。
见此场景,圈圈瞪大了眼睛:“哥哥,你真的是兔子。”
“怎么这么说?”
“以前我养小兔子的时候,小鱼干最喜欢和他们一起玩了。”
祝芙摸了摸圈圈的头:“快去洗脸刷牙,会梳头发吗?”
“会!”
祝芙煎了蛋,看家里还有火腿肠,就拿了点。
“盛霁?你醒了吗?要不要起来吃早饭了?”
两姐妹在餐桌上小口地吃着饭,听见祝芙在叫盛霁,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两个人。
甜甜迈着小短腿跑到柴房门口站着,睁着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盛霁。
昨天晚上太暗了,她没看清楚这个哥哥长什么样。
“哥哥,你长得好好看。”
吃饭的时候甜甜慢条斯理的夸盛霁。
盛霁没睡醒,黑着一张脸。
“来,吃个蛋,哥哥没睡醒呢,等哥哥睡醒了你再和他说话好不好呀?”
甜甜听话的又吃了一个蛋。
盛霁吃过饭又睡床上去了。
他应该是易感期要到了。
祝芙的脸有点红,他在思考自己今晚睡地铺,或者干脆不睡的可能性。
“你们要上学吗?”
洗碗完后祝芙看了眼外面黑沉沉的天问双胞胎姐妹。
“要的,但是这两天下暴雨封路了,我们的学校很远,妈妈就给我们请了假,等暴雨下完了我们才去读书。”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祝芙干脆让她们把课本拿出来,给她们补落下的课程。
张阿姨要到十二点的样子才带着一身雨水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了。
祝芙已经做好了饭,炒好了菜,放在罩子下保温,就等张阿姨回来了。
“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张阿姨从卫生所里拿了很多消炎药回来,还有伤药。
“他,可能是有点不舒服,我等会给他打点饭去。”
“宝贝,今天在家有没有听哥哥的话?哥哥是高中生,给你辅导功课要认真听哦。”
两个女儿乖巧懂事,看的祝芙心都快化了。
“下午妈妈的卫生所有点忙,你们来帮忙好不好?”
平时张阿姨工作忙的时候甜甜圈圈就会去卫生所帮忙。
人小鬼大的两个女儿是村里人人人夸赞的对象。
“好。”
“那家里就麻烦你们了。”
张阿姨笑了一下:“其实你们两个来了,我和她们两个才睡了一晚的安稳觉。”
“她们爸爸抛下我们娘仨一走了之,杳无音讯,村里人背地里都会欺负我们,半夜来砸门,嘴上没个把门的人多的是,到了白天,那些人就披上一层人皮,笑眯眯的来我卫生所看病。”
张阿姨无奈的叹口气。
祝芙听着,没忍住把甜甜圈圈抱紧了点。
“哎哟我跟你们说这些做什么,你们还小,不懂这些事情。”
张阿姨抹了抹眼泪,吃过饭就把两个女儿带到卫生所去了。
小小的屋子被张阿姨收拾的井井有条,可她平时忙,难免有疏忽的地方。
盛霁吃过饭就回房睡觉了,他体温高的吓人,祝芙给他喂了一颗退烧药。
祝芙将袖子往上捋了捋,就开始给张阿姨家打扫卫生。
他擦好了地板后,却听见柴房里传来一阵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听声音应该是给盛霁吃药用的玻璃杯摔地上了。
“怎么了?你还好吗?”
因为盛霁疑似易感期来了,祝芙并不敢直接开门进去,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他们又没带抑制剂,出了什么好歹...
盛霁不说话,柴房安静的跟没人似的。
祝芙有点担心,紧贴在门上,又轻声喊了一句盛霁。
没人回答他。
祝芙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
alpha易感期会有什么意外吗?
他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如果在alpha的易感期期间,他一个Omega闯进去了,会很危险。
他仰起头用力的在空中嗅了嗅。
好像闻到了盛霁的信息素味道,一种冷香味,祝芙每每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想起寒冷的冬天。
“盛霁?我,我就不进来了,你要是需要抑制剂的话,也许张姨的卫生所里有,我去给你拿?”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你,我不敢贸然闯进来,这不太好。”
“你没事吧?你要是没事,就吱一声,我好担心你啊盛霁。”
不管祝芙在门外怎么喊,里面都没有动静。
外面的天又变成了黑压压一片,翻滚着的乌云在预告会有一场大暴雨来临。
“盛霁!”
祝芙心中焦急的像是有蚂蚁在啃噬。
要是盛霁出事了...
再三确定房间里没了动静后,祝芙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窗户不知道被盛霁用什么东西遮盖住了。
祝芙心下一惊,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自柴房屋顶破了的几个洞。
星星点点的光直直的照射下来,像是遗落在柴房里的几颗星星。
一股浓烈的、属于优等alpha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祝芙几乎是一瞬间本能的想要往后退。
可是他刹住了脚。
盛霁还在里面。
吱嘎——
老旧的房门被祝芙推开,啪嗒一声关上。
祝芙颤抖着手要去摸开关。
开关在门后面。
祝芙因为房间太黑了还差点被绊倒。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后面伸手去够开关的时候——
有人!
有人潜伏在门后面,开灯的地方。
祝芙全身的寒毛在一瞬间就立起来了。
有人在他腺体的位置喘气,热乎的气息打在脆弱的腺体上,周遭的皮肤都被激起了层层战栗。
“盛、盛霁...”
祝芙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是以一个怎样的姿势和盛霁靠在一起。
盛霁将他困在门和墙壁之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他也能感受到盛霁炙热的眼神。
“你、你说句话...我有点怕。”
盛霁似乎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耐烦的啧了一下,然后伸手烦躁的拨开祝芙挡在腺体前的碎发。
“你、你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
在祝芙脖子后面拱来拱去的那颗头顿了一下,然后更加不耐烦了。
似乎是嫌祝芙扭来扭去的很破坏他咬腺体的兴致。
他一把掐住祝芙的腰,把人往床上一丢。
然后站在祝芙岔开的双腿之间,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势将祝芙牢牢地定在自己的怀里。
祝芙被刺激的直打哆嗦,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这种让人羞愧的姿势让他有一种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盛霁的嘴唇一直在祝芙的腺体边上舔来舔去,可是迟迟不肯下嘴。
他在等着什么。
祝芙想,易感期的alpha应该是很难受的吧?
尤其是没有伴侣在身边。
如果盛霁是清醒的状态,那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回去找高月季了。
毕竟高月季才是他的伴侣。
而之所以自己会在这里陪着他,是被形势所迫。
祝芙在内心阴暗的想,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就好了,那盛霁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可随后又清醒了片刻。
盛霁是不可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的,他还要回去找妈妈和朋友。
他难受的伸出手臂颤抖着抱住盛霁的脖子。
盛霁顿了一下。
祝芙察觉到了盛霁的犹豫,他将盛霁的脖子抱的更紧。
他不想放开盛霁,就让他抱一会吧,一会就好。
祝芙不想放开,盛霁没有动。
两人在狭小的柴房里安静的拥抱了一会,连外面的狂风骤雨都听不见了。
是盛霁先打破了一室暧昧的气息。
他动了动手。
祝芙以为他要推开自己的时候。
那双有力的大手顺着祝芙的衣摆下面抚摸了上去。
滑过祝芙白嫩紧致的腰。
祝芙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
那双手越来越过分。
祝芙意识到如果再不阻止盛霁,盛霁要做更过火的事情了。
他眼尾带着一抹红,那颗泪痣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他细细的抖着,捧着盛霁的脸:“你看看我,我不是高月季。”
盛霁的眼睛还是像墨一样深,带着祝芙熟悉的不耐烦。
他有一对尖锐的虎牙。
忽然就咬上了祝芙的虎口。
祝芙痛呼一声。
盛霁满脸不耐烦的开口:“祝芙,你又在说什么屁话?”
祝芙彻底呆滞:“你、你知道我是祝芙?”
盛霁似乎要被他给气笑了,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祝芙:“我还没有到神智不清的地步,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傻?”
祝芙撑着手坐在床上,衣服有点凌乱。
“还有,你这帽子看的很碍眼,什么时候摘掉?”
祝芙仓皇地低下头,低低的说了一句:“还没有到时候。”
盛霁啧了一声,然后抬起祝芙的头,在祝芙愕然的眼神注视下,再一次重复了二人刚刚的姿势。
祝芙在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中听见盛霁问:“给不给标记?”
祝芙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愣的重复了一句:“什么?”
“你,让不让我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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