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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谢红渠有些嫉妒

应拭雪感到身体在不断下沉,肺部残存的空气被海水一寸寸挤压殆尽。

就在意识即将涣散的刹那,一股温润的水流突然将她包裹,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漩涡旋转,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动。

“咳、咳咳!”

她猛地睁开双眼,剧烈地咳出几口咸涩的海水。

身下的触感柔软但扎人,应拭雪侧头看去,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沙子之上。

眼前是一个奇异的空间,四周是半透明的蓝色水幕,头顶隐约可见阳光穿透海面形成的粼粼波光,却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琉璃屏障。

正前方是一个的岩洞,甬道曲折蜿蜒,让人看不出有多长,两侧挂着油灯,映的甬道里忽明忽暗。

应拭雪后退几步,指尖碰到结界,触感坚硬冰冷。

应拭雪虚声道:“这出不去,看来是有人引诱我往前走,不管了,总得试试吧。”

应拭雪迈步向洞内走去,就在踏入洞窟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摩擦声。

回头望去,出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应拭雪瞬间警惕起来,奔向洞口,却为时已晚,那扇门合已然合紧。

应拭雪手放在那石门上,垂眸思索,“这片海域怎会有这种地方。”

她脑海中忽地闪过船老大那张脸,担心道:“也不知他脱险没有,罢了,我先找找出口。”

她的视线回到前方,这里面意料地干燥,应拭雪推测这墓的真实地点不在海里,它是凭空出现的,真实地点应该在山林中或是其它地方。

应拭雪前行约莫一炷香时间,墙壁终于出现了变化,冷冰冰的石壁开始出现壁画。

壁画上起初是些祥和的生活场景,人身蛇尾的族群在碧波间嬉戏,孩童在陆地上追逐玩闹,其乐融融。

“这是......?”应拭雪在壁画前驻足。

看着上面的诗,她读道:“青丝缠露曳金霞,尾点春山又蘸沙。一笑忽旋云水外,半衔明月半衔霞。”

应拭雪看见前方壁画还有字,走近观察。

壁画上几道粗粝的黑色线条勾勒出一个模糊的黑影,那黑影中伸出数根狰狞的触手,血海中到处都是生灵的残肢断臂。

而在画面最高处,一位衣袂飘飘的神仙凌空而立,手持法器降下甘霖。

画旁题诗:“仙踪渺云汉,一念镇恶灵。愿舍长生道,永锢混沌心。”

应拭雪这才明白,壁画上讲述了一处洞天福地栖息的生灵遭受魔族袭击,一位上仙挺身而出,为它们惩戒魔物的故事。

可下一个画面却陡然一转,应拭雪竟一时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变的如此亲密。

那魔物化作人形,与上仙肢体交缠,如两条灵蛇般紧紧相绕。更令人惊异的是,那仙子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姿态柔顺,仿佛沉溺其中。

应拭雪沿着甬道继续前行,两侧壁画没再出现,这甬道像走不完没尽头一般。

不知走了多久,她突然脚底一陷,两侧暗箭咻的射出,应拭雪急忙挥袖格挡,可数量太多,一直箭擦过胳膊,火辣辣的疼,她来不及躲藏,另一只剑就没入左腹血肉之中。

应拭雪手掌抚上腹部的伤口,指尖刚触及温热血迹,一阵钻心剧痛便猛然袭来。

她眼前一黑,踉跄着跌倒在阴冷的地面上。先前的坦途让人放松警惕,真是阴险至极。

可倒地的刹那间身下的青砖突然下陷,失重感瞬间包裹应拭雪,随着几声青砖落地的脆响,应拭雪也跟着重重摔落在地上。

“呃……”

一声压抑的痛吟在黑暗中散开,应拭雪痛的泪花都出来了,不知在黑暗中带着恐惧缓了多久,她勉强撑起身子。

脊骨一阵疼痛,左小腿也传来尖锐的疼痛,怕是已经骨裂。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指尖触到黏腻的血迹,

应拭雪心道:“所幸脑袋没受重创,否则怕是真要交代在这鬼地方了。”

近处一昏黄光源散开,应拭雪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发出光线的是……棵树。

她环顾四周,这显然是一处墓室,此处当为耳室,四壁堆满了陪葬之物。

一只鎏金木匣半开着,里面杂乱地堆着金簪、玉笄、珍珠串、玛瑙坠等饰物。

整个地方倚着数具森森白骨,有的枯骨上还残留着些许黑褐色的筋肉,如同干枯的树皮般紧贴在骨头上。

转头看去,石门是关闭的,应拭雪爬过去,抚摸着那粗糙的石墙,扶着墙慢慢坐起来打量四周,中央生长个茂盛的树,只是房间的高度限制了它生长空间,诡异的枝叶蔓延散布在房顶,牢牢扒着墙壁。

“这耳室还有颗树,奇怪,机关在哪?”应拭雪仔细扫了一圈。

这些陪葬品摆放很有来头,四个方位分别是那堆金银珠宝,一盆永不干沽的水,还有火药。

“金……水……火……那土和木……对应的是这颗树和这片土……”

“按理说这数常年不见阳光,应该枯死,可它看起来这么枝繁叶茂,太不对劲了,应该是有人做了手脚。”

应拭雪强忍腹部的疼痛,扶着石壁缓缓站起。她环顾四周,目光从珠宝匣、水盆、火药堆、怪树和地面一一扫过。

“金、木、水、火、土……”她低声喃喃,指尖轻轻摩挲着伤口渗出的血迹,“五行俱全,却偏偏困人于此。”

她的视线落在那棵枝繁叶茂的树上。墓室无光无水,这树却长得如此旺盛,实在反常。她走近几步,伸手触碰树干,树皮冰凉湿润,竟似活物般微微颤动。

树上出现黑色细沫拢聚在一起的东西,附在应拭雪的伤口上吸血,转头一看那棵树又茂盛了许多。

应拭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现如今没有法力斩不断这妖树,如果还不快找到破解的方法,恐怕要如同那些白骨一般命丧于此。

她想向前几步,却扯到了伤口,只能慢慢坐下。

应拭雪看着自己身上和那妖树连接的东西,心道:“想来那些尸骨生前就是这样死去被妖树汲取营养的。”

应拭雪不管它的动作,盘腿而坐,静心琢磨,“既然这树可以汲取能量,想必也可以有东西伤害到它,而且这五行元素的东西摆放的如此刻意……木盛则需金克。”

她想起修真界常说的五行相克之理,撑着身子起身走向西侧的珠宝匣。匣中金簪玉钗杂乱堆放,她随手取了一支锋利的金簪,回头刺向树干。

金簪入木三分,树身竟渗出一丝如同鲜血的红色液体,但四周依旧寂静,石门纹丝不动。

“不对……”她蹙眉沉思,“金能克木,但南边还有火药,火克金。她的目光移向那堆火药,若要金器生效,需先灭火。”

她踉跄着走到北边的水盆前。盆中清水映出她的面容,水面无波,仿佛千万年不曾干涸。她咬牙端起水盆,将水尽数泼向南侧的火药。

“嗤——”一阵巨响,火药彻底湿透。

现在,金不再受火所制。她握紧金簪,再次刺向树干。这一次,整棵树剧烈震颤,枝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蜷曲。

破了阵法,门发出刺耳声响,哗啦啦的开了。

“果然如此。”她长舒一口气,“五行相克,环环相扣。”

她没有犹豫,急忙离开。身后,枯萎的树干发出最后一声诡异呻吟,睁开眼睛紧紧盯着应拭雪的背影,随后又无力闭上眼死去,树体渐渐枯萎。

应拭雪顾不上伤痛,立刻钻了进去,门后面是一条向下的狭窄通道,石阶窄小,每一步都需要极为小心。

不知走了多久,通道前方隐约传来哭泣和说话的声音。应拭雪心中一凛,屏住呼吸,贴着石壁小心靠近。拐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个稍大的场地。

面前一个男人的背影正对着她嘟囔着什么:“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贪那点银子,把命搭进去了……”

“船老大?”应拭雪试探着叫了一声。

那身影猛地一僵,如同被雷劈中,缓缓转过身来,正是那个载她出海的船老大。

他浑身湿透,脸上带着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狂喜:“姑……姑娘?!是你!你还活着!老天爷啊!这……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的船……我的船被那漩涡卷进去就碎了!我抱着一块木板漂啊漂,不知怎么就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那,这,不是,我也说不清它像什么,太神奇了在海底能呼吸,周围的屏障……像琉璃一样!然后就走进来了,可这……这像迷宫一样!”他指着前方,语无伦次。

应拭雪想来这船老大出现的地点应当与她不同,若他走的是那条险路,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她心中也是一沉,看来个漩涡将不止她一人卷入了这,“我也是被漩涡吸进来的,和你一样掉进了一个屏障中,刚找到路出来。”她简单解释,目光扫视着周围,“先往前走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船老大看到她腹部的血迹,吓了一跳:“好,好……”

船老大看见她的伤口,问道:“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应拭雪正欲开口说无碍,腹部中箭的地方骤然间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她闷哼一声,身形晃了晃,后背紧贴墙壁慢慢蹲下。

船老大脸上浮上焦急之色,靠近她,“还能走吗?若是撑不住我背你,你能从那样的密室里活着出来,肯定也能带着我活着出去。”

在这种鬼地方,机关重重,随时都得逃命的危机关头,身上的箭太碍事,她伸手把血肉外头那一段箭尾硬生生掰断,随手掷在地上,道:“不必背,跟紧了。”

应拭雪一瘸一拐走在他前头,这地方寂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轻浅,应拭雪仔细观察四周查看有无机关,她走一步船老大顺着她的路线走一步,两人心中始终紧绷着根线。

突然,前方传来一群大汉粗野的叫嚷声。船老大双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应拭雪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后襟费劲的将他提起,凑近他耳边低喝:“别慌!站稳!”

她的声音极小,听起来却很清楚:“踩到机关我们都得死,跟紧我,我既说了不会让你死,你那五十两银子就一定能花出去。”

船老大连连点头,应拭雪沉声道:“听声音是他们,赶紧原路往回撤,我们一老一伤,硬拼打不过他们的。”

两人刚想原路返回,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道男声突然响起,“老大,是她们!”

应拭雪蓦然回首,对上几人的脸。那个本该葬身大海的光头汉子竟也活着,身上湿漉漉的,此刻正站在人群中,目光阴狠。

瘦猴牙关紧咬,恶狠狠道:“就是这女人害我们陷在这鬼地方,银子也骗光了!就算出不去,也要宰了他们,拿命给弟兄们泄愤!”

另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道:“对,宰了她,老大!不然难消你差点溺死的仇!”

附和声顿时连成一片,应拭雪见势头不对,拉起船老大转身便逃,可左小腿的骨头刚才已经摔裂,刚要跑动却瞬间跌坐在地。

眼见追兵逼近,她顺手抄起地上散落的枯骨和一颗狰狞的头颅,猛地向后掷去!

那几个壮汉正追得急,冷不防一个倒霉蛋被飞来的头颅绊了个正着,当即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船老大吓得瞪大了眼睛赶紧拉起应拭雪拽着她往回跑。

瘦猴看着那油头粉面的大汉喊道:“老三!”

光头急匆匆喊道:“别管他,我们追,一会他就跟上来了。”

应拭雪与船老大已是走投无路,两人疾步冲进一间石室。

那石门竟不知为何一直悬着,应拭雪匆忙环视四周,目光倏地定在左墙一处凸起上。她不及细想,伸手猛按下去,无论是关门的机关,还是取人性命的陷阱,现在都只能拼死一试。

只听“哗啦啦”一阵巨石摩擦的声响,石门轰然落下,应拭雪心头微微一松。

刹那间,一道肥胖的身影却如泥鳅般猛地钻入。其中一个胖子没有刹住脚,在石门闭合的临门一脚险险地冲了进来。

石门轰然闭合将外间所有的叫骂彻底隔绝。那刚刚挤进来的胖子愕然回首,望向已经关上的入口,愣了一瞬,才扭过头来。他瞪着双眼,凶狠的目光在应拭雪和船老大之间来回扫视。

船老大本就比他矮上一截,身子又干瘦,此刻更是一脸惶然苦相,连连摆手向后退去。

那男子猛地扑到机关处,手快按下凸起,预想中石门升起的“哗啦”声却并未出现。

他瞬间如同被抽走了魂魄,面朝着墙壁怔怔僵立片刻,随后又是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向应拭雪。

应拭雪负手而立,姿态依旧带着几分高人风范,可在那男子眼中,却只像个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

“若是在这里自相残杀,你一辈子都别想走出这石室。而你外面那些兄弟,也唯有死路一条。”

应拭雪略顿一顿,声音直抵人心:“我是骗了你,不错,我早被应家逐出家门,此事不假。”

她目光毫不避让,声音抬高了些道:“可我自幼熟读古籍,通晓机关秘要。你此刻杀我,便是自断最后生路。”

她迎上对方凶狠犹疑的目光,道:“有恩怨,不妨等出了这绝地再论,眼下动手,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男人听罢,沉默了片刻,眉头紧紧皱起,一双细窄的眼睛压得极低,审视着应拭雪。半晌,他终于点了点头。

应拭雪不再多言,转而打量起这间石室。一盏长明灯立在角落,散发着光晕。她伸手将其取下,灯火随即摇曳起来,将三人的影子拉长投在石壁上。

应拭雪缓步绕行,仔细观察这间主墓室。中央对称摆放着两口石棺,棺盖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息。

船老大也壮了胆,却仍不敢靠近那大汉,只紧紧跟在应拭雪身侧,半步不离。那匪气的男人也随着应拭雪的目光看去。

只见应拭雪说道:“方才我无意跌入了个耳室,其中金银玉石数不胜数,琳琅满目。只是中央有棵诡异的树,见不到阳光,却茂盛翠绿,周围放着代表金木水火的物件,遍地尽是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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