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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才三千岁,不年轻吗?

第二日两人早早来到应家的所在地,青州城依山傍水,自古便是人烟阜盛之地。

现下临近应家开山招收弟子,一些散修和未修炼过的普通人通通都来参加,街上熙熙攘攘。

虽然最近应家名声受损,可其教学严谨,底蕴之深厚,的确有目共睹,毕竟“天下第一道门”的名声可不是吹嘘出来的。

谢红蕖华衣锦服,大步走在前面。应拭雪则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一看就是身子孱弱,可要说身体,应拭雪现在比谁都硬朗,但还是保留了之前受伤时的习惯。

谢红渠看应拭雪在身后磨蹭,他快步走到应拭雪身前,拉起她的袖子拽着走,“走快点,看你虚的。”

应拭雪蹙眉,声音不大不小:“急什么。”

谢红渠无辜道:“我饿了。”

应拭雪无奈片刻,“有法力傍身,你一辈子不吃都死不了。”

“那可不一样,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吃固然死不了人,可若连吃都吃不尽兴,活着又有什么滋味?”谢红蕖不由分说道。

谢红渠不想继续这无谓的话题,强硬地扳过应拭雪的肩膀迫使她转身。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映入眼帘,“鎏金阁”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应拭雪会了意,道:“我来过这,里面就连碗素面都要半两银子,你确定要进去?”

谢红渠斜睨着她那副寒酸模样,不屑的轻叹口气:“聒噪。自己没钱,就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穷。”

谢红渠见她要说话一把捂住她的嘴,一股蛮力拽她向前,两人迈进门槛,应拭雪终于扒开她的手,踉跄间急声辩解:“我不是没钱,只是不喜铺张浪费,而且我也没认为你穷,只是这地方的东西我觉得不值。”

“哦?”谢红渠眉梢一挑,又是那股玩味的笑意,目光在应拭雪鼓胀的钱袋与粗麻衣衫间游移,“冤枉?当真?钱袋都要撑破了,却穿着最廉价的麻布,活脱脱一只铁公鸡,哦,不对,是母鸡。”

应拭雪跟他在一起就时常情绪激动,此刻又是,正欲辩解时,却被谢红渠一把握住手腕:“得了,守财奴与穷鬼有何分别?”

他不由分说拽着人往里走,“今日便叫你开开眼界,尝尝这销金窟的珍馐是何滋味。纵是不值,总该知道个咸淡,我只活这一世嘛。”

“一世?”应拭雪怔了怔,忽地气笑,“确实是一世...凡人的好几辈子呢,只要不寻短见,您怕是能活到地老天荒。”

“我才三千岁,不年轻吗?。”

“……?”

“很意外么?”谢红渠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冷香。

应拭雪盯着她的背影,半晌才道:“年轻,太年轻了。一会阴晴不定,一会泰然自若,谁看的出来你多少岁。”

谢红渠脚步一顿,侧过半边脸,似笑非笑:“这叫活得通透。”

应拭雪无奈摇了摇头,视线从对方转到面前豪华的大堂,跟在谢红渠身后边走边看,入眼客人坐的凳子,用的桌子,都是上好木材雕刻的。

应拭雪又抬头扫了一眼,这里还是记忆里的模样,整座鎏金阁共分五层,中间是镂空的,每层仅外圈可供使用。

放眼望去,光是这一层的小二就有七八个,个个手捧鎏金托盘,步履如飞地穿梭其间。

一穿着青色布衣的小二刚送完菜,本急匆匆的要回后厨,忽而余光看见了熟悉的人脸,蓦地站定下来,在远处眯眼打量谢红渠,没看清又凑近了几步,这才认出她来,他立即堆起殷勤的笑走到二人身前。

小二躬身道:“应小姐,您素来都爱去雅间,今儿实在不巧,都满了。”说着目光往大堂空座处瞟了瞟。

谢红渠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衣袖:“无妨。”

店小二略感诧异,却仍笑着继续道:“客官要点些什么?近日应家开山收徒,东家特意吩咐,这段时日本店菜价都让利三成。”

他拣了张空桌坐下,神色疏淡,对那所谓的让利浑不在意,便宜多少于他而言并无差别,“上一壶松醪春,配玉带羹,琥珀肉,叫花鸡还有杏仁佛手、如意卷各一盘。”

小二连连应声退下。

应拭雪环视一圈,刚坐下忽的对上熟悉的视线,心跳紧了一瞬,又错开交汇的视线,若无其事的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喝着。

谢红渠顺着应拭雪方才的视线望去,她读取过应知微的记忆,自然认得那是应家弟子杜柒厌,这人半年前还在刑台下嘲讽应拭雪,活脱脱表里不一的小人一个。

杜柒厌见谢红渠望来,当即笑着唤了声知微师姐,目光在陌生的应拭雪身上探究地停留片刻,便又转头与同门谈笑风生。

正值应家开山收徒前夕,青州内鱼龙混杂,鎏金阁这几日不仅只有本地人来吃吃喝喝,还有大批想要进入应家的人与她们坐在同一屋檐下之下。

一杯茶下肚,应拭雪谢红渠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周遭人声鼎沸,刚才还讲着话本的说书先生突然讲起前月问心峰的事变。

骂着应长庚、脚踩应拭雪,说这二人如何勾结魔族、自毁家门。大段大段的批判过后醒木啪嗒一拍,顿时全场哗然,唏嘘咒骂之声不绝于耳。

应拭雪自然是听到了,起初光说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一笑置之,可接着又听到应长庚也被痛批,她内顿时涌起无奈和愤懑。

此时她真想做个不管不顾的白痴,上前把他们脸都撕烂,死就死吧,可她也只是想想,脸都憋红了也只是哼了一声。

直到一只手使劲拍了下她的后背,应拭雪看向谢红渠,终于爆了生平第一句粗口,“你有病吧。”

谢红渠显然没料到她反应如此激烈,满不在乎道:“我看你是彻底陷进去了。好歹现在你也是我的搭档,我好心提醒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反倒骂起我来?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小辈。”他越说越愤慨,语气愈发激愤,眼睛也瞪得圆了些。

这时店小二递上一盘赠送的花生米,应拭雪送进嘴里一口,嚼嚼嚼,道:“您老可闭嘴吧。一开始还以为您是什么狠角色,现在看啊,活了三千岁还不如人家十五六岁的小孩儿明白。”

“嘿,我说你。”还没等谢红渠起劲儿,小二便折返回来,打断他道:“应小姐,有位贵客给您让了雅间,已经打扫干净了,您快请上楼吧。”

谢红渠扫了眼二楼,木梯上人来人往,找不出来刚刚让房间的是谁。他本不想挪动,但见大堂人多眼杂不好交谈,便应了,随小二往二楼走去。

两人提起衣摆随着小二拾级而上,进到房间后双双落座。

刚进去饭菜点心就备齐了,谢红渠也没了兴头和应拭雪打嘴仗,拿起酒壶就朝嘴里倒去,品了品,忽而眯眼大笑道:“这青州倒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待我魔族大胜之日,定要讨来作封地不可。”

“届时把这些人族富商统统赶去当奴隶!这鎏金阁就改作我的行宫!对了,你不是最痛恨应无翳了,那时马车上的马,又何必用马呢?用她来拉岂不更有趣?”

应拭雪只想堂堂正正地手刃应无翳,至于这些折辱人的把戏她并不感兴趣,而谢红渠口中席卷人间的狂言她更觉荒缪,“别开那些不正经的玩笑。”

本来她对谢红渠是魔族的事实没多少深刻认知,可现下却点醒了她,她们只是暂时的盟友,没有必要说些有的没的,等她找到断剑,到时候必要反将其一军,剑是她的,胜利也是她的。

思虑魔族间应拭雪又想到从前,恍惚间她仿佛又看见那个飘着桂花香的午后,妇人蹲在篱笆边朝她招手。

可转眼间,那双粗糙的手就被砍了下来,永远僵在了血泊里,曾在手中还带着温度的野菜散落在了不远处,整个村子在火焰中化作焦土。

谢红渠托着腮问道:“怎么,不乐意?”

应拭雪指尖一颤,碗里的汤泛起涟漪。她垂眸,不似之前与人打嘴仗时的活泼,冷声敷衍:“随你。”

谢红渠定定瞧着她,从“老顽童”的样子转换成似笑非笑的样子,如同带了假面具。

应拭雪盯着他,心里忍不住想揍他一顿,暗自腹诽:“这人一会儿天真幼稚像个顽童,一会儿又深沉难测活似只老狐狸,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还真得感谢你,若不是你,我怕是这辈子也见不到应知微脸上能有这般表情。”

谢红渠见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也不多话,只顾风卷残云般扫荡桌上的饭菜。

应拭雪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拉回现实,立刻抄起筷子大口扒饭夹菜,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也不忘骂道:“你饿死鬼投胎啊?我才没看两眼,你就要全吃没了!”

两人筷子都快挥出残影,不过片刻便将一桌菜消灭干净。谢红渠撂下碗便出门溜达去了,应拭雪则瘫在榻上动也不想动。等他闲逛回来,径直走向柜台,替应拭雪订下了一间房。

“明日辰时,天衍峰正门收徒,别忘了。”她临走前丢下这句话,便转身回应家去了。

应拭雪望着谢红渠的身影彻底消失,才猛地想起自己竟忘了向他讨些银两。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看似不少,可若真想在这店里大吃一顿,恐怕还远远不够。

自从之前失了灵力,便再无法辟谷。虽说现在身体壮如牛,可那份口腹之欲却一时半会儿扭转不过来。

应拭雪忍不住轻笑一声,自嘲起这副馋相来。如此失态的模样,自她八岁之后,就再未有过了。

她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轻叹一声,应拭雪敛起心神,又变回往日那个波澜不惊的模样。晚饭只点了一盘清炒土豆丝,用完膳时天光尚在,她却始终不曾出门走动,连小窗也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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