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到”录音室,Delay新专辑录制。
新歌录到一半,Delay又改起了词谱。
这一典型“恶习”,自Delay成立后留存至今。究其原因,只因在录制过程中的灵感乍现与突然的“咬文嚼字”不对味。
段潇拨着琴弦,改换了副歌中的部分音节,又在结尾处加了一小段。其他成员自觉又自然地跟着节奏谱出了各自乐器的角色。
宋聿合眼,食指无声打着节拍,在乐队的演奏中模拟音乐叙事的起承转合,而后拿起笔就地在词上涂涂改改。
胡宇手上调节着贝斯音量,说:“真该把这一段拍下来送去给节目组。”
几人不约而同想到前两天播出的第二期节目。
在这期节目中,Delay旗下的三支乐队登场 —— 英雄主义乐队、珍珠眼泪乐队以及翻越人潮乐队。
英雄主义乐队深受轮回乐队的影响,擅长将民族神话传说、历史典故的英雄主义情节与重金属音乐相结合,形成乐队独特的文化语境;珍珠眼泪乐队则是一支全女子摇滚乐队,说起乐队名字的由来,几个姑娘说“女孩的眼泪是珍珠”,她们想沿着“眼镜蛇(乐队)”的脚步,想像傻子一个样,有自己的天堂;而翻越人潮乐队是一支初出茅庐就备受市场欢迎,却是又一支被摇滚圈“不齿”的流行摇滚乐队。
成军近四年,人均80后的翻越人潮乐队在现场首次回应了“为什么坚持做流行摇滚”,也向Delay提问。
他们向Delay指教:在歌曲创作中,是否会思考一首歌能不能大合唱,从而考虑它的节奏和歌词?
Delay是怎么回答的?
宋聿是这么说的,“有些歌本身就很适合大合唱,而大多数情况下,一首歌能不能大合唱,要不要做成大合唱的形式,是演唱会该考虑的事情,而不是创作本身。对于Delay来说,只要一首歌没有制作完成,就始终处于创作阶段,任何时刻都有可能推翻任何一个小节重来。当然,它的前提是曲调一定是好听的。至少是在Delay的耳朵里,得是好听的。”
乐队和观众,无论多少次,都会被每一次的现场大合唱震撼和感动,因为这是所有人一起,用音乐达成的一个共鸣。
只属于此时此刻,无法被其他任何瞬间所代替。
“这一段怎么没曝光过?”陈燮林提醒。
十年前,在他们的团综《没有Delay的夏天》里,他们在录音室的本来面目,一览无余。
那时,“总会到”就已经在了。准确来说,Delay出道第二年就有了属于自己的“总会到”录音室。
这些年,录音室的面积和设备都不断更新,也进行了搬迁,可录音室的内核从未改变。
“三字名”一提,几个才完成灵感激发时刻的音乐人,又冒出了新想法。
“要说现在的这些真人秀,我们说不定还能算得上是鼻祖,”陈燮林转了把鼓槌,“不如即兴来一段?”
说着,就来了节通鼓。
即兴创作,是Delay在录制第三张录音室专辑时的某个起意,那时他们18岁,做出了各自的决定,也未知他日是否还有机会再玩音乐,于是尽情创作。
不想,临时起意就此成了经年的习惯。
贝斯和吉他自由贴合地紧跟鼓点,轻快的旋律跳跃而出。
纸笔随地而放,宋聿站在麦架前,右手把上话筒,跟着律动回到十年前的夏天,串词成句,所有人都暂时跌入回那个夏天的录音室里。
2009年的夏天,发生了很多故事,存储在录音室里的欢笑嬉闹和筋疲力竭,也始终都在。他们在这里改编过不同版本的歌,弹奏出非常相似的旋律,可哪怕是同一首歌,相隔十年再听,感触是完全不同的。
一周后,Delay新专辑新增一首录制完成,demo库里也添了一首即兴创作。
同时,《变革之声:乐队季》第三期节目播出,程希珏也更新的新一期的#三餐与四季#。
过去七日,程希珏的三餐清淡也快手,乍一看,快赶上健身餐了。
长期关注的粉丝已然悉知,小九姑娘这是工作忙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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