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21日早上十点,鸣沙山Delay演唱会官方周边旗舰摊位,正式开摊,购买周边即赠送官方荧光手环;同时,Infinity与景区合作,招募当地特色名点入驻演唱会,在演唱会门口形成“De-沙洲限定小吃街”。
下午三点起,沙洲市全市(涵盖各景点)12个演唱会接驳点,凭演唱会门票免费往返,每15分钟一批次发车,每批次6班车。同时,交警大队在各接驳点沿段路线进行路线引导与疏通,保证市民的正常出行与游客的安全。
晚九点,金乌西坠,Delay初升复出演唱会,开始检票入场。
玉兔升,灿金缀,主副屏循环播放“Delay三原色”和过去几年里的单曲,手环放映金灿光芒,无边瀚海回响合唱之音,与夜幕之绚,此唱彼和。
时间扫过零点,大屏忽灭,疑惑才起,大屏乍亮。
晃眼的白光之后,Delay炸出演唱会的预热 —— Delay第四张录音室专辑《时间的旅行》即将来袭,七小时后正式发售。
非常即将,非常Delay,非常初升。
该条预告,不多不少,正好22秒。
现场这头才首播结束,官方条文即刻上线,而后在场观众马不停蹄地奔走相告,欲将将夏日年味,进行到底。
这一奔走,直接把#Delay四专发售干了个空降问鼎。
当然,不少年纪尚小的粉幼儿,此前未听闻Delay(当然不可能没听过Delay烂大街的歌),撸起袖子就到话题里去看看,究竟是何方大爷。
回到主场,新专预告后,在现场的热浪中,大屏幕放起了前段时间释出的Delay首档综艺的特别番外和Delay自录频的纪录片。
时间掐得正,纪录片结束后,幕灯隐下,乍起欢呼声,俄而大幕起了《三原色》的大合唱。
“哎,好了没啊?”
“好了,来了。”
话音才歇,镜头露出画面,是在Sonic的录音室。
窸窣几声后,几个少年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那是四年前的Delay,记忆中的青涩过渡。
“大家好,我们是Delay。”
团员齐坐,神情透着系恋,发言人宋聿像过去大多数,传达队内想法,“今天是2009年7月22日,这是我们在Sonic这间Delay的录音室的最后一天。”
“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很久之前,Delay就做出了对未来的计划和决定,在Delay第三张录音室专辑《Delay的夏天》发行后,Delay将进入休团期,去做一些音乐之外或之内的,我们想做的事情。”顿足片刻,宋聿眼睑半垂,微抿的唇泛松,接着说:“Delay不擅长告别,也没有想到特别好的方式跟大家告别,对我们来说,这样的方式,大概就是最好的 ——”
不算是告别,这是最好的约定。
按下DV机,Delay默然相视,想让时间暂停似的脚步徘徊在录音室,一一触摸仪器乐器的手也微微颤抖,握上手把前,少年们默契回头,将一切压入心里。
遨游过录音室外的天高海阔,人潮汹涌,几个四季更迭后的夏天,越过时间线,熟悉又不尽然的市景匀速移动。
终于,镜头由下而上,那只手又握上了门把,再而上,门口嵌着“总会到”录音室。
—— Delay爱迟到,但是总会到。
这是Delay的新录音室。
只听得几声缓而慢的深呼吸,而后,门把被按下 ——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文字与画外音同现,舒适得不引人关注的背景乐进入节拍,静谧与宽舒同在。
录音室门从外打开,移动换影,录音室全貌铺就在夜幕之下。
由宋聿打头,Delay依次推门走来—— 走向舞台。
鼓点、贝斯、吉他玄妙切入,熟悉的节律终流出。
黑色磨砂话筒置入麦架,宋聿无意识地歪了下脑袋,单手握住话筒 ——
“绿意朦胧的夏天穿透红日的光圈掷地有声的破土......”
凉意习习甚至有些泛冷的夜晚,凉意习习甚至有些泛冷的夜晚,宋聿声色温煦,从Delay的视角将《三原色》的不同故事,娓娓道来,裹着冷风的沙粒有了温度。
明明是同样的词曲,从宋聿口中吟声而出,便是另一个故事味道。
台下自发挥亮起手环,跟着曲调哼唱,恍惚间,感到鼻酸。
“醇烈透彻的万色之基调和我们的第七种色彩 ——”
七彩灯光透过三棱镜散射半空,铺张开彩虹色谱。
被色彩包裹中间的宋聿打开双臂,悬空抓握住一把彩虹,不自觉地唇角微扬,接三个空拍后 ,指向前方——
“你我共谱的传奇。”
一簇白光的尾边与宋聿擦身而过,只瞬间,棱角的撕糊,像是神明降临一刻。
尾音余鸣,宋聿握拳抬臂,涌进管弦乐,恰着鼓点,敲击节拍。
前奏大改的《神明》,来袭。
此刻,Delay风暴,正式席卷而来。
持续的**,在精疲力竭的最后一刻,Delay放过现场3.5万人。
熟悉的队形 —— Delay在主舞台前站成一排。
彼此默契相视一眼,宋聿手指在话筒上摩挲了下,吐出口气,像是才做好了准备。
抵着话筒,不轻不重地开口:“好久不见。”
VIP区的屠诗握着程希珏的手,再次听到这四个字,鼻酸眼涩地兜不住泪。
“好久不见。”舞台下,大家自发回应。
直到回声寻不见踪迹,宋聿接着说了第二句,“我们是——”
成员应接而上,“DELAY!”
“DELAY!”挟着四年等待的汹涌情绪,如潮海般涌向舞台,隔着耳返,都能听到它的声势浩大。
“是,我们是Delay!”跌进切实地安定里,宋聿忽地握紧话筒,夜风鼓进胸腔,躁动脉搏,手背筋脉凸显,高喊:“Delay回来了!”
嚣叫滚烫血液,摇滚翻腾灵魂,再也等不急,胡宇、陈燮林,甚至段潇,握着话筒,紧随其后 ——
“我们回来了!”
“我们回来了!”
“Delay回来了!”
卷起冷沙热浪的不仅这五个字,是最年少冲动年纪里的敛性锻造,沉得下心,耐得住等待,清醒得确定自己的想法。
没人比他们更想念这个舞台,也无人能体会打闹日常背后的付出,而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也无需拿出夸耀。
在Delay眼里,无论从哪一面来说,他们都已足够幸运。
光阴催促成长,没拖走Delay的本貌。
熟悉的talking腔调和打闹,把时空拉回到从前,又通往未来。
贝斯、架子鼓和吉他的分段sole后,又在间奏中化零为整,滑进管弦乐中,玄而又妙地支撑起这个磅礴的乌托邦。
话筒与合唱共振,荧光与星辰共舞,七彩光影与夜色同在,而巡礼般的定制烟花和无人机彩蛋,在这个共创的一生只一次的具象经历中,不多不少,刚好够彼此依托,相互成就。
程希珏坐在台下,望着台上的人。
少年长成男人,收敛几分恣意,简单的举手投足间愈显绅士风情,而昔年犀利不变,只曲随心走,温柔摇滚剖开更深刻真理。
时光没有迫使他们做一个大人,他们在自己的步调中成为他们自己。
—— 我们的征程是汪洋大海,磅礴而宽容;人生不过一场历程,年少可以犯错,大不了冲头再来,而你要找到自己。
学生时代鼓励同伴的话语,于Delay,不仅仅是言语,也是他们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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