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未散，江萧暮在训练场边缘找到了江锦。她正低头重新缠绷带，动作粗暴，指节泛白。
江萧暮走过去，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卷干净的医用胶带，递了过去。
江锦抬头，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冷淡。她没接，只是嗤笑一声："良心发现？"
江萧暮直接蹲下，扯过她的手腕，动作干脆利落地替她固定好松散的绷带。
"疼就别硬撑。"她声音很低，几乎被晨风吹散。
江锦盯着她，忽然笑了："你也是。"
远处，教官的哨声响起，两人同时起身，默契地错开一步距离，却又在走向集合点时，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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