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下来的时候，江萧暮正蹲在训练场边缘系鞋带。她指尖还沾着操场橡胶粒的黑渍，突然头顶一暗——江锦的迷彩外套兜头罩下来，带着晒过太阳的干燥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维C泡腾片的酸味。
"淋死你算了。"江锦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自己却只穿着湿透的短袖，迷彩服肩线已经淋出深色水痕。
江萧暮把外套扯下来，反手甩回去："谁要你的。"
可下一秒雷声炸响，江锦没接稳，外套掉进积水的泥坑里。两人同时僵住——那件作训服口袋里露出半包被泡发的卫生巾，正是今早江萧暮"不小心"塞进去的。
江锦弯腰去捡，作训裤立刻被泥水浸透。江萧暮突然抓住她手腕，摸到掌心一道结痂的划痕——是上周替她拧维C泡腾片时玻璃瓶割的。
"......白痴。"江萧暮扯下自己的外套扔过去，这次精准盖在江锦头上。雨水顺着她下巴滴在对方肩头，把晒伤的皮肤冲得发亮。
远处教官的哨声刺破雨幕，江锦把湿透的卫生巾砸进江萧暮怀里："今晚别想蹭我的电热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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