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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餐厅

晏随将尘封多年的监控影像尽数公之于众,铁证如深水炸弹投入舆论漩涡,澄清了陪睡谣言。

然而,网络上的质疑声不减——

【证据在手却当哑巴,耍猴呢?】

【又霸屏两天,季榕的炒作手段也是让他学到了精髓。】

没有人在乎一个不起眼的小艺人在大导演的手下逃出生天是多么的艰难,也没有人同情一个底层演员为了得到机会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晏随默然回归剧组,对章潮的陷害闭口不提。

·

拍摄的间隙,晏随将台词本盖在脸上,躺在躺椅上闭目小憩。现场嘈杂混乱,导演的大喇叭嚷嚷得脑仁突突跳疼。他思绪纷杂,始终停留在昨晚。

他没有回海阳,而是去了季榕横店的家。

章潮虽对他有些潜在的威胁,但季榕似乎受伤更深。睡着后,她不知陷在了怎样的癔梦中,始终“嘤嘤”哭泣,即便将人紧紧箍在怀里,晏随仍能感觉到她脊背的颤抖。

“榕榕,榕榕……”他不得不将她叫醒,拖离梦境。

季榕猛地睁开眼睛,噙着泪水的眼神由迷茫刹那间清明,似是终于反应过来此时身在何处,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晏随。

早上,小方接季榕去片场,她做了半夜的噩梦,精神不济,蔫儿地跟缺水的向日葵一样耷拉着脑袋晃晃悠悠出门。

他拉开首饰盒,拿出那串她从前日日不离手的粉水晶串子追到了门口:“榕榕……”

季榕转头,看到他手上的串子后一瞬间呆愣,不由站直了望向他,目光中莫名透出紧张。

“你的串子,别忘带了。”季榕的反应做实了他的试探,他听见了自己心脏坠落的声音。

“哦。”季榕下意识地捂住空空的左手腕,僵硬地扯着嘴角一笑,解释道,“去了就要上妆,也没时间戴。”说罢,却依旧伸出手去接了,放进了包里。

欲盖弥彰。

季榕的手上有伤,横向凌乱的割痕,微微增生向上凸起,似是年代久远。腕上纹的那颗红色生命树大约也是为了遮住这些疤痕。

夜深人静季榕熟睡时,他曾多次认真仔细的观察过,更多的却是疑惑不解。母亲是程琳、父亲是李季景,自小衣食无忧长大的孩子半生顺遂,又会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如此痛苦和绝望?

艺人上镜是有要求的,除非剧情需要,否则不能展示身上的纹身和刺青。季榕为了遮住她手腕上的生命树,左臂上一直挂着半臂夸张的玉石手链。这条粉水晶坠佛珠的,是她从前最喜欢也每日都必需戴着的。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它却被束之高阁了呢?不过是一条寻常的链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为什么又要在他面前伪装、文过饰非呢?

晏随糊涂了。

·

工具人的女主角没有大把大把的戏,季榕在剧组的时间显得格外宽裕。

小场记在她的投喂下迅速由CP粉转变成了唯粉,主动上供了自己的车钥匙,白色小电动成了季榕的专属坐骑。

她贪嘴得很,平日里就喜欢四处晃荡着找吃的,这下天时地利人和凑齐,没戏的时候就连导演都逮不住人。

在海阳时,她只要出门吃饭必要惹来围观,出门每次需要伪装一下。横店就没这些烦恼,一板砖拍下去十个里八个是演员,影帝影后走在街上都没什么稀罕。

商业街上一如既往的繁华。在金街的黄金位置,小电动"噌"地一声刹住,轮胎在路面擦出轻微的痕迹。季榕猛地向前拱了半身,细白的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车把。她仰起头,阳光刺得她眯起眼睛,目光落在高处那块崭新的招牌上。

这里原是一家川味儿火锅店,季榕记得很清楚。三个月前她来试过一次,打的是正宗川渝秘制的口号,干的却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季榕嘴刁,平日里只能记住两种味道——一种是让她舌尖发颤的佳肴美馔,一种是让她胃里翻腾的啮檗吞针。这家店明显属于后者。

口味不川不粤,价格倒又港又洋。季榕吃了一次就把它拉进了黑名单,可惜着白瞎了这么好的位置。

如今不知哪位老板独具慧眼,将它盘下换成了一家川式餐厅。新装修的门面古朴大气,朱红色的门柱上雕着精细的云纹,檐下挂着两盏仿古宫灯。透过落地玻璃窗,能看见里面典雅的木质桌椅和青花瓷餐具。

现在正值试营业期间,LED的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就餐全场八八折"的广告,店中人头攒动,顾客络绎不绝。

想来味道不错。

季容从不缺试一试的态度,小电摩往门口一停,钥匙在指尖转了个圈,大剌剌走了进去。

“季小姐,欢迎光临。”身穿香云纱旗袍的迎宾小姐一眼便认出了她,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她引向二楼的楼梯。

那身旗袍是纯手工苏绣,墨绿色的底子上蜿蜒着银线绣成的竹叶,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一看就价格不菲。季榕暗叹了一句老板财大气粗,跟着上了楼。

二楼的格局很特别。古典的隔扇将空间一分为二,镂空的窗棂投下斑驳的光影。迎宾小姐在雕花木门前停住,伸手去推那扇描金绘彩的门。

季榕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人无法挣脱。“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微微偏头,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季小姐,您别紧张。”迎宾小姐的笑容丝毫未变,柔声解释,“我们老板跟您是朋友,想要见您一面。”

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的装修风格与外面截然不同——现代极简的灰白色调,一整面落地窗让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季榕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风格让她想到了一个人,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仿佛就是为了打她脸似的,章潮从玻璃隔断后的办公室里信步走出。他今天没穿正装,简单的白衬衫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道光晕,将他整个人勾勒得格外清晰。

“你在这儿开店怎么不告诉我?”季榕失笑,上前两步,抬手狠拍了下他的胳膊。

“我喜欢守株待兔。”章潮任由她拍打,眼底漾起笑意,“反正你迟早要来。”只会早,不会迟。馋猫向来如此,无一例外。

有的霸总喜欢讲课,有的霸总喜欢冒险,有的霸总喜欢做饭。季榕的表情一言难尽:“你们霸总的兴趣爱好还真是特别。”

“要勇于接受霸总的多样性。”章潮朝迎宾小姐挥了挥手,对方会意地退下。不一会儿,几个服务生鱼贯而入,推着餐车送来新鲜的食材——嫩绿的豌豆尖还带着水珠,红艳的辣椒整齐地码在竹编篮里,活鱼在透明水箱中游动。最后送来的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厨师服,领口绣着暗纹。

这个独立的空间里只有一张黑胡桃木餐桌,隔壁是用落地玻璃围建的全透明厨房。章潮把季榕按在椅子上,自己慢条斯理地穿上厨师服,系上深蓝色围裙。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挺拔的鼻梁线条。“想吃什么?”他问,手指灵活地系着围裙带子,“我给你做。”

沸腾鱼、毛血旺、冷锅串串……她有很多想吃的,但现在正值拍摄期,必须要注意饮食。一来不能突然长胖不接戏,二来不能满脸疙瘩影响上镜效果。

“随便炒两个青菜吧。”她最终说,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遗憾。

章朝满脸惋惜:“可惜,彰显不出我的厨艺。”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转身进了厨房,从刀架上抽出一把中式菜刀。刀刃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霸总炒菜的画面还是值得一看的。季榕倒了杯川渝当地的巴山雀舌,茶叶在热水中舒展,泛起淡淡的清香。她托着腮,看着章潮在厨房里忙碌。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切菜时刀工利落,下锅时火候精准。最惊艳的是颠勺的瞬间——手腕一抖,锅中的食材腾空而起,火焰"轰"地窜上来,将眼前的一切都罩上烟火气的暖色。

章潮终究是没有听她的话,零零散散炒了一桌。菜色皆为川渝风味,有菜有肉,有凉有热,都是平日里季榕最喜欢的。

季榕拿起筷子,在几道菜之间犹豫不决,最终懊恼地放下:“你这是在逼我犯罪!”

章潮给她换了杯店里秘制的凉茶,拿筷子夹了她最爱的豌豆尖放进面前的骨瓷碟里,边挽袖口边说:“喜欢就吃两口。”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表盘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喜欢又怎么可能只吃两口?季榕的自制力一向不好,看到桌上的美食,什么冷静什么克制,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下箸飞快,又稳又准,兴高采烈地大快朵颐。

这是对厨师手艺无声却最高的称赞,章朝坐在对面没动,抱臂看得满足。阳光透过她耳边的碎发,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做饭给她吃,一直看她这样开心满足——这个念头突然闯入脑海,让他自己都怔了一下。

“榕榕,”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做我女朋友吧。”

季榕的筷子顿在半空。

那片沾满红油的藕片悬在碗沿,一滴红油"啪"地落在洁白的桌布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她缓慢地放下筷子,金属与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抽了张纸巾,她仔细擦干净嘴角,动作慢得近乎刻意。

世人真是奇怪,永远觊觎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既要、又要。

"章潮,"她抬起头,与他对视着平静地说,"我们结婚吧。"

空气一度失去了流动,整个二楼似乎被罩在了真空的玻璃罩里,与整个世界分割开来。

章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你还真是......"话没说完,摇了摇头。

他们清楚彼此的软肋,也能直击彼此的痛处。青梅竹马,是羁绊,也是镣铐。

“你究竟想干什么?”他问,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小锤子敲在季榕心上。

季榕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餐巾,骨节泛白,声音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章潮反问,目光直视她的眼睛。

季榕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冰冷几乎化为实质。但章潮的目光始终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怜悯——这比愤怒更让她难以忍受。

季榕在这对视中败下阵来,她毫无防备起身,"哗啦——"一声,一把掀翻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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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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