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星际联盟的观景台上，眼前一颗颗星球像是被点亮的糖球，静静漂浮在宇宙那黑得发沉的背景里。
“这地儿，简直适合拍广告！”我对着通讯器喊，“音乐要响亮点，再来句旁白：‘宇宙这么大，你真不想去看看？’”
墨渊的声音慢悠悠地传过来：“你这是要把和平协议变成旅游手册？”
“这叫见机行事。”我耸肩，“博物馆一火，大家都好奇。这时候不推一把，等热度过了谁还愿意出门？”
他顿了顿，说：“你这话……居然还能说得通。”
我们准备了一场会，各文明都来了。有修真族的倔老头，机械族的发光球，末日文明的黑影，还有几个我从没见过的家伙，坐得满满当当。
我走上讲台，一挥手，全息投影亮起：“欢迎来到星际旅游推介会。”
视频里，游客们讲着他们的体验。
“我居然能感受到那个文明的情绪，像他们在心里唱歌。”一个量子生物激动得发抖。
“我以为修真族不食人间烟火，结果他们也爱吃辣。”一个机械生命笑得不行。
“最绝的是，我终于明白他们为啥用三只脚的杯子了！”另一个游客手舞足蹈。
大家哄笑起来。
“看见了吧？”我指着画面，“文化交流，从一只杯子开始。”
一个代表皱眉问：“安全怎么保障？有人捣乱怎么办？”
“问得好！”我点头，“我们有《星际旅游守则》：不能碰图腾柱，不能偷吃祭品，还有——千万别踩尾巴。”
全场笑翻。
“我们还配了导游和翻译AI，防止误会。”我拍胸脯，“而且这次旅行用的是高效能源，价格便宜，连小文明都负担得起。”
“真的假的？”机械族盯着我，“你不会是想拿我们能源做实验吧？”
“我那是正经研究！”我翻白眼，“再说，现在是和平年代，总不能让人穷得连飞船都造不起吧？”
最后，会议一致通过了计划。
接下来几天，我们忙着安排路线。
“你看这路线咋样？”我在控制室调出星图，“先去机械族看工厂，再去修真族修炼灵气，最后到末日文明——等等，他们那儿除了废墟啥都没有。”
“但他们有传说。”墨渊说，“据说废墟下埋着远古秘密。”
“听起来像恐怖片开头。”我嘀咕，“不过游客就喜欢神秘感，加进去。”
我们还在每个星球设了文化交流中心，提前教游客规矩。
“见到机械族，先打招呼；遇到修真族，别盯着法器看；至于末日文明……嗯，别惹他们就行。”
一个导游紧张地问：“万一出事怎么办？”
“别怕。”我拍拍他，“调解AI会全程跟着。”
他看向墨渊。
“对。”我说，“这位可是专家。”
墨渊叹了口气：“我感觉自己像个保姆。”
“你这是高级保姆。”我笑着说，“整个银河系都靠你稳着呢。”
“我怀疑你在利用我。”他看着我。
“聪明！”我眨眨眼，“快去培训AI吧，时间不等人。”
旅游计划一启动，各星球都热闹起来。
机械族开放了工厂，游客戴着面罩到处拍照。
修真族搞了个冥想营，大家体验灵气。
末日文明没多少东西，但请了老学者讲历史，吸引了不少人。
“没想到真有人来。”我看着一群年轻人围着记录仪。
“他们想了解过去。”墨渊说，“理解了历史，才能面对未来。”
回联盟总部后，我收到一份报告。
“有个星系发现奇怪信号。”我念着，“频率很特别。”
“可能是新文明。”墨渊分析，“也可能是旧文明的残余。”
“派人去看看？”我问。
“再等等。”他说，“先推广旅游，让更多文明参与。等时机成熟，谜底自然揭晓。”
“行。”我合上报告，“那我继续做我的旅游策划。”
正说着，通讯器急促响起。
“林晚！不好了！”工程师冲进来，“有个团在机械族星球出事了！”
“什么情况？”我立刻跳起来。
“他们误闯禁区，触发了防御系统！”工程师声音都在抖。
“靠！”我抓起外套往外跑，“墨渊，快走！”
“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叹了口气，还是跟上了。
赶到现场，一群游客被机甲围住，吓得抱成一团。
“停！这里是旅游区！”我大喊。
但机甲没反应。
“程序出问题了。”墨渊接入系统，眼神专注。
“快点！”我挡在前面，“再不动手，我可要动手了！”
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机甲动作一滞，慢慢退开。
“总算没事。”我松了口气。
“以后要加强巡逻。”我对工程师说，“别让机器自己乱来。”
回程路上，我问墨渊：“刚才那些信号……和那个星系有关吗？”
“有可能。”他说，“但也可能是巧合。”
“不管怎样。”我看着窗外，“我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是啊。”他说，“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更多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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