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裂境幻无穷,星路奇途梦影融。
记忆玄机藏奥秘,且观我破苍穹。
列位大神!咱今儿个接着唠这宇宙奇谈呐!上回书说到我朝着那裂缝迈进,这一去呀,可就开启了一段前所未有的宇宙传奇。到底这一路上会遇到啥样的稀奇古怪事儿,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小心翼翼地在这透着诡异气息的地界儿前行,仿若那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步步都带着谨慎。突然之间,脚底不知被啥玩意儿狠狠绊了一下,整个人刹那间就失了平衡,宛若那被发射出去的炮弹,直直地就栽进了那道猩红裂缝里。嘿,您瞧瞧那裂缝,就好似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洪荒巨兽,我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捞着,“噗通”一声就掉了进去,犹如跳进那滚烫的火锅一般,一点儿缓冲都没有。我心里头暗叫不好,心说这哪是什么通道哟,分明就是那宇宙级的过山车,而且还是那种疯狂到了极致、连安全带都没有的过山车啊!
在这片混沌的宇宙裂缝中,时间和空间如同被搅乱的丝线,维度规则如同一头沉睡苏醒的远古巨兽,肆意地释放着它的威严。我在这无序的力量中,渺小得如同尘埃,每一次的翻滚都像是在与命运的齿轮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博弈。
那风声,好似疯魔一般呼啸着。这哪是普通的风哟,分明有如无数维度的规则化作了一条条凶狠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我脸上。我在那无尽的黑暗里疯狂地翻滚着,左边一条时间线,恰似那巨大的荧幕,正上演着恐龙灭霸大战三体人的震撼大戏。您瞧那恐龙,张牙舞爪的,灭霸手持无限手套,霸气十足,三体人则用那独特的科技疯狂反击,能量光芒四射,整个场景就跟那末日狂欢似的。右边一串平行宇宙更夸张了,居然在直播《我是歌手之黑洞如何用引力波唱嗨〈孤独〉》,黑洞发出的引力波化作了奇特的音符,在宇宙中回荡着,仿佛要把整个银河系都给淹没咯。我一边翻滚着,一边兴奋得像个二哈似的寻思着:哎呀我去,这要是能录下来发个抖音,不得直接原地起飞,成为宇宙第一顶流网红啊!
墨渊的声音,仿佛从那老式收音机里挤出来的,断断续续还带着杂音,好似隔着无数层时空在呼唤着我。我努力集中精神,就听到他喊道:“别被虚实频率同化了,你不是数据包,是活人!”我心里头忍不住哀嚎:“谁告诉你我是活的?我上个月体检报告还没出呢,说不定早就病入膏肓了!”
话音还没落呢,眼前突然一花,星际之子的金血如金色的瀑布“哗”地泼了过来,犹如那泼墨山水画,在空中勾出了一条闪着金光的路径。那血丝就跟一条条灵动的小蛇似的,扭来扭去的,还自带BGM,听上去就像当下超火的《消愁》remix版,节奏欢快得让人忍不住跟着摇摆。我扯着嗓子,跟那炸了毛的公鸡似的大喊:“嘿!您这画的是啥玩意儿啊?是导航图呢,还是贴大门上的春联呐?”他冷着脸,额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大声吼道:“穿梭图谱!别废话,顺着金光走!”
我定睛一看,嘿哟喂!您瞧瞧那图谱,哪是什么简单路线呐,根本就跟那宇宙地铁图似的,上面标着啥“量子站”“记忆中转区”“人格备份仓”,还有个红点标着“小心!这儿有前任作者幽灵溜达呢”,这设定,简直离谱到家了,妥妥的宇宙奇葩设定啊!更绝的是,图谱上时不时蹦出几个符文,金光闪闪的,就像是被人用荧光笔圈出来的重点。其中一个长得像只歪嘴鸡,另一个活脱脱是“禁止跳舞”的交通标志。我赶紧在心里记下——万一以后迷路,靠这玩意儿还能当暗号,说不定能忽悠那些宇宙怪物呢。
就在这时,克隆体战士的眼球“啪”地裂开,不是掉落,而是直接炸成了一台巴掌大的频率校准仪,屏幕上滚动着一串串数据,快得像刷弹幕。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检测到虚实波动频率为7.8赫兹,建议调整至与你脑电波同频。”我一听,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大哥,我现在在穿越宇宙裂缝,随时都可能死翘翘,你居然关心我熬夜?我要是回不去,坟头草都够做拉丁舞队形了!”他冷冷道:“正因如此,才要精准校准。你死了,我们还得重新找‘终端’,太麻烦。”我气得直跺脚:“你们能不能有点人情味?”可是没人理我,他们都跟那石头似的,冷酷无情。
墨渊的戒指嗡嗡震动,像要起飞一般,紫光一圈圈荡开,硬生生在那乱流中劈出了一条半透明的通道。那光华流转,恰似童年夏夜萤火虫飞舞的温柔,又像战舰主炮充能时的暴烈,混在一起,炸出一片无法言喻的辉芒。裂谷风云涌,星河幻梦浓。前行寻秘事,壮志破苍穹。
“这是虚实同频的副作用。”星际之子的声音突然清晰了一瞬,他大声喊道:“你的身体正在被维度规则重新定义——别抗拒,顺势而为!”我心想:顺势而为?我连顺哪个势都没搞清!但没办法,只能跟着节奏扭。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成了个被宇宙选中的健身主播。我在这股强大的维度规则力量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舞动起来。我虽感憋屈,但深知此时不可硬抗,只得运转体内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意志,如同一位武林高手在绝境中探寻破敌之法。我的每一个动作看似被外力操控,实则暗中积蓄着力量,试图寻得那一丝扭转局势的契机。
嘿,您还别说,跳着跳着,奇迹就发生了,通道的乱流开始顺着我的动作分流,就跟一群暴躁的野牛突然被驯成了拉丁舞领队似的。我兴奋得大笑起来:“牛啊!我这是用《罗刹海市》破解了维度危机?”
“闭嘴,快到尽头了。”墨渊低喝。果然,前方光亮渐盛。那光,绝非寻常之光,它带着一种超越人类认知的神秘力量。似童年夏夜萤火虫那微弱却温暖的光芒,又似战舰主炮充能时所释放出的足以撕裂宇宙的暴烈能量,二者交融,炸出一片让人心悸的辉芒,仿佛是宇宙诞生之初那混沌未开的原始之光。我拼尽全力,双腿像上了发条一样疯狂摆动,终于踏上了实感地面。脚底一稳,心跳却乱了半拍。
初代舰长,银甲虽在,战袍已残,然其身姿,恰似那傲立天地之战神。周身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沧桑与使命赋予的厚重,每一步踏出,皆似有天地灵气相随,那股强大气场,让我不由得心生敬畏,仿若直面那九天之上的至高神灵。她的身姿挺拔如峰,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使命的厚重,每一步踏出,都似有天地之力相随,那股强大的气场,让我心生敬畏,仿若面对那至高无上的神灵。
嘿!您瞧,她终于开腔了,声音不大,可就跟那穿云箭似的,直接穿透了所有维度的杂音,仿佛在我心里头“叮”了一下。“你来了。”她终于开口,声音不响,却穿透了所有维度的杂音,仿佛直接在我心底响起。“比预计晚了三十七年零四个月。”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干,艰难地问道:“您……怎么知道我会来?”有时候,身份与使命,就如同这发烫的文字,虽无形,却沉重地烙印在身上。她缓缓转身,目光落在我胸口。那行字——“启动权限:我”——正微微发烫。
“因为每一次剧本重写,”她嘴角微扬,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那光里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故事,“都是你在呼唤我。”我心头一震,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无数未知的东西涌了进来。
就在这时,通道壁突然泛起涟漪,像是被风吹皱的湖面。几段模糊影像浮现出来——她伫立在一座崩塌的星门前,手中紧握一枚纹章,正将它缓缓埋入地底。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守护着宇宙间一个最为重要的秘密,这秘密如同深埋于黑暗中的宝石,等待着有缘人去发掘。她在一片广袤的雪原上独自前行,背后跟着无数个模糊的“我”身影,似影子,又似复制品,那孤独的背影,宛如在宇宙的孤寂中徘徊的灵魂,让人心生怜悯。她最后一次回望地球,眼中含泪,却笑得释然,那笑容里,蕴含着对过去的决然告别和对未来的无限期许,仿佛是在这浩瀚宇宙中奏响的一曲悲壮而又充满希望的乐章。这些画面一闪即逝,却像刀刻进我脑子里,让我久久无法忘怀。
“这些是……?”我抬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她并未作答,只是缓缓抬手,掌心之中,一枚与墨渊所持别无二致的戒指浮现而出。然其内核,却是银色的,流转着如月光般柔和而神秘的波纹,似藏着无尽的玄机。“你准备好了吗?”她问。“准备什么?”“嘿!您呐,一直以为自个儿是来寻那真相的。可您知道不,真相啊,从来就不是那么轻易能找到的。就跟那深埋在黑暗里的宝石似的,只有那胆儿肥的勇敢者,才能在这无尽的探寻中把它给挖出来。”
我愣住,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向前一步,声音低沉下来:“你一直以为你是来寻找真相的——但真相,从来不是被找到的。真相如同深埋于黑暗中的宝石,只有勇敢者才能在无尽的探寻中将其发掘。”刹那间,我脑中如惊雷炸响,无数画面汹涌而至。只见我仿若战神临世,立于初代舰长之位,手握纹章,那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潮水在我体内奔腾涌动,让我顿感自身仿若掌控天地万物,无所不能。我撕毁剧本之时,动作如闪电般决绝,重写命运之际,气势如狂澜般磅礴。而后,我将戒指推向虚空,对着另一个“我”,声若洪钟般喝道:“别让他进去!”
“这……是什么?”我踉跄后退,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她静静看着我,眼中那抹复杂光芒愈发深邃。“是你遗忘的第一次穿越。”她说,“也是你成为‘终端’的开始。”我呼吸一滞,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原来我不是来寻找她的,我是来接替她的。
就在这时,胸口的纹章猛然震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剧烈。那震动顺着血脉蔓延,直冲脑海。我低头一看——“启动权限:我”正在褪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全新的字迹:“权限移交中:我→林晚”。我猛地抬头,想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却已转身,走向通道深处。银甲在光中渐渐隐去,只剩下一个背影,和一句飘散在风中的低语:“这次,轮到你站在起点了。”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我知道,新的征程即将开启,我,必将在这宇宙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大神们,欲知我后续还会遭遇何等惊险之事,又将如何在这宇宙中书写属于自己的篇章,列位,咱们下回——接着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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