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通衢幻景茫,替身契秘隐玄苍。
林氏傲赴星河路,破阵重镌命运章。
家人们!闲言少叙,上回书说到我面临新的征程,此去吉凶未卜。今日咱接着唠,且看我这如何在维度世界里闯出一片天!
话说我一人呐,就像一尊一动不动的雕塑,立在了那道光晕还没完全消散的通道口。通道里头的光线,在我身上扯出了一道老长老长的影子。我那脚底啊,还留着穿越维度时那股子像被拧成麻花似的酸爽劲儿,就好像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那儿胡拉乱扯我的神经。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撒开腿就追上去了。您再看我那机械左腿,嘿,就跟那喝了二斤二锅头的醉汉似的,不听招呼,差点没把我摔个狗啃泥。
再看初代舰长,高大背影渐行渐远,银甲斑驳间,仍隐隐散发着历经岁月与战斗的磅礴力量。
嘿!您瞧我这人,深吸一口气,咬紧了后槽牙,强忍着浑身那股子难受劲儿,撒丫子就追上去了。您再看我那机械左腿,嘿,就跟那喝了二斤二锅头的醉汉似的,不听招呼,差点没把我摔个狗啃泥。
这玩意儿刚做完一次维度适配升级,现在走路宛如踩着弹簧高跷,每一步都带着股未来主义的弹跳感,仿佛我在云端上溜达呢。
我心里头直骂这倒霉的升级,可又得加快脚步,生怕跟不上初代舰长的节奏。
“等等!”我扯着嗓子大喊,那声音中气十足,在通道里撞出七八个回音,犹如整条走廊都在替我发问。“你说我是来接替你的……那‘替身协议’到底是个啥玩意儿?是劳动合同,还是宇宙级卖身契?签了要不要交五险一金?”我这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可更多的是对未知的好奇和不安。
她停下了脚步,没回头,就轻轻抬了抬手。嘿,刹那间,通道壁上那些原本老老实实的纹路,突然活蹦乱跳起来,仿佛被通了电的血管,一寸一寸地亮起了幽蓝的脉动光流。这光流在通道里一闪一闪的,好似一条神秘的脉络,连着那不知道啥样的世界。她终于开了口,语气平静得就如念一份过期通知:
“替身协议,不是让你代替我死去。”
我一愣,心里头就跟被一块大石头砸中了似的,泛起了层层波纹。
“而是让我代替你活过。”
这话比量子物理还绕,我的脑袋一下子就乱成了一锅粥。我挠了挠头,结果手指头不小心碰到了耳后藏着的翻译芯片,一下子从脑子里蹦出十七种外星语言的同声传译,搞得我差点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当语言天才了。我使劲儿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啥意思?”我强忍着没喷出一连串火星语,着急地问道。
“每一次剧本重写,每一次记忆重构,都有一个‘终端’得付出代价。”她慢慢转过了身,眼神如同刀子,直直地扎向我。“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林晚?你已经是第1959号备份体。”
我差点把舌头咬断,震惊得仿佛被潮水给淹没了。无数个问题在我脑袋里转圈圈,那些消失的“林晚”们到底遭了啥罪?我又会有啥样的命运?
“前面1958个呢?”我声音都哆嗦了,问道。
“消失了。”她轻描淡写地说,就如说昨天食堂没卖红烧肉。“被协议给吞了,成了维持维度稳定的燃料。”
我突然觉得胸口那枚纹章烫得要命,好家伙,这纹章跟那刚出锅的网红烤红薯似的,烫得我直呼受不了。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在我心里头冒了出来,我说啥也不能当这协议的牺牲品。
命运的轨迹并非一成不变,当勇气与决心化作利刃,即便再坚固的枷锁,也能被斩碎。
“所以这协议……根本不是为了传承,是为了消耗?”我瞪大了眼睛,质问她。
“正是。”她点了点头,眼神里一点怜悯都没有。“它用‘接替’的名义,哄着每一个‘林晚’心甘情愿地去献祭。你以为你在写新命运,其实你就是在走完早就定好的流程——启动、执行、销毁。”
我冷笑了一声,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机械腿“咔”地往前迈了一步,把地面震出了蛛网状的纹路,仿佛要把这憋屈的命运踩在脚底下。
“那这破协议,是谁定的?”我怒吼道。
“最初的你。”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又坚定又冰冷。“也是最终的你。”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三秒钟。这三秒钟,对我来说,就跟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我笑了,笑得跟个刚抢到限量版球鞋的中二少年似的,这笑声里全是决绝和无畏。
《破命战歌》
维度风云起浩波,
替身迷局困星河。
林氏怒展乾坤志,
破尽玄虚斩命魔。
“行吧。”我拍了拍手,把全身机械灵躯的战斗模式给激活了,关节发出赛博格特有的嗡嗡声,犹如战斗的号角。“既然我是第1959个,那咱就整点新鲜的——我不当终端,我要当反终端!”
话还没落,我猛地一转身,对着身后三个人吼道:“星际之子!克隆体!墨渊!抄家伙,咱们今天不改变命运,咱们拆台!”我的声音在通道里来回响,恰似战鼓,鼓舞着大伙。
星际之子的金瞳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两道逆向篡改光线如两条无形的游丝,以超越维度的速度射向那悬浮于虚无中的半透明协议文本。古老符文在光线触及的瞬间,仿佛被激活了某种深层次的量子反应,开始闪烁、变形,如同在微观宇宙中发生了一场激烈的粒子风暴,符文边缘的能量开始无序地逸散,发出滋滋的声响,宛如来自宇宙深处的神秘哀歌。
那克隆体战士面无表情,眼球“啪”地裂开,没流血,而是变成了一台精密到纳米级的协议重组器。这玩意儿造型奇特,仿佛一个融合了老式DVD机和机械章鱼触手的怪异物件,一边飞速转动,一边吐出数据流,精准地修补着被篡改后可能出现的逻辑漏洞。
“你这设备……是不是上个世纪淘来的?”我忍不住吐槽道。
“二手市场买的。”他冷冰冰地说,“打折那天,正好赶上宇宙重启。”
我哪有功夫笑啊,因为协议开始反击了。
虚空之中,那团扭曲符文蓦然膨胀,如暗夜中蛰伏的太古凶兽骤然苏醒。符文幻化为一条纯能量巨蟒,鳞片闪烁着幽冷光芒,身躯蜿蜒盘绕,似要将整个维度空间都纳入其掌控。巨蟒仰天咆哮,口中吐出一道维度咬合之力,空间如脆弱的丝绸般被瞬间撕裂,符文闪烁间,仿佛有无尽的玄奥之力在涌动。
我见那纯能量巨蟒迎面扑至,双眉一挑,脚下步伐疾动,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巧妙避开巨蟒那凌厉的维度咬合。随即,我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机械腿猛地发力,恰似展翅飞燕,轻盈掠空,稳稳落于地面,气定神闲,丝毫不乱。
结果尾巴扫过地面,直接把通道地板烧成了一片玻璃状的结晶。
“这协议成精了啊!”我大喊,声音里全是兴奋和挑战的劲儿。
“不止。”墨渊举起戒指,紫光一下子变得特别亮,犹如夜空中的闪电。“它在调用维度法则当保镖!”
果不其然,四周的空间开始摇晃,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撕扯现实。空气中浮现出古老的审判之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法则的分量,好似命运的诅咒。
“终端不可违逆。” “协议不可篡改。” “命运不可重写。”
我呸了一声,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谁说的?老子今天就要当法外狂徒!”我大声吼道,声音里全是霸气和决绝。
墨渊咬着牙,戒指表面冒出了密密麻麻的上古文字,仿佛有人用甲骨文在U盘上刻了个操作系统。他低吼了一声,把戒指狠狠地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巨响,那些文字飞到了空中,变成了一道光柱,一直冲向天空,和星际之子的篡改光线、克隆体的重组数据流在一个点上汇合了。
三股力量拧成了一股,直冲着协议核心去了。这股力量如同洪流,谁都挡不住。
刹那间,整个通道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宇宙的插座被猛地拔下来又插上去了一样。所有符文同时一闪一闪的,如同老家电视信号不好时的画面雪花。
然后——
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住了。
突然,一声能震穿维度的颤音从虚空深处传了过来,仿佛有亿万生灵同时开了口,又好像是宇宙刚开始的时候那第一声雷鸣:
“协议作废,新生即刻生效!”
那声音不是用耳朵听见的,是直接在灵魂里炸开的。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机械构造、基因序列、记忆碎片,全都在这一刻重新调整了。如同自己变成了一个全新的存在。胸口的纹章不再烫人了,变得温温柔柔的,上面的字全没了,换成了一个旋转的星环图腾。
成功了?
我刚想欢呼,就瞅见了初代舰长的脸。
她站在光晕中间,嘴角稍微往上翘了翘,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痛楚?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就在这时候,通道壁上的纹路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挠。那些原本只是装饰用的线条,这会儿居然自己重新组合起来,拼成了一行我从来没见过的符号。
星际之子猛地抬起头:“这不是协议残留……这是协议的影子!”
“啥意思?”我问道,心里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意思是——”墨渊脸色一下子变了,“真正的协议,从来都没摆在明面上。”
克隆体战士的重组器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屏幕上跳出了一串血红色的倒计时:
00:00:07
“它藏在替身之间。”星际之子咬着牙说,“每一次‘接替’,都会在维度夹层留下一份影子协议,这么多年积累下来……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
我猛地看向初代舰长:“所以你刚才说的……只是表面上的真相?”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抬起手,指着我的胸口。
那儿,纹章的星环图腾,正慢慢地裂开了一道缝。
一道跟她戒指上一模一样的银色纹路,从裂缝里渗了出来。
“你以为你摆脱了协议?”她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再是那种苍老的声音,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年轻,“不,林晚。你只是……终于觉醒了。”
我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地面上慢慢地扭曲起来。
它没跟着我动。
它抬起头,冲我笑了。
而那笑容——
和我一模一样。我心里头一阵发冷,可我没往后退。我握紧了拳头,眼神里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不管前面还有多少麻烦和挑战,我都不会放弃,我要打破这该死的命运枷锁,成为真正的自己。
家人们,欲知我在这充满危机与挑战的宇宙维度中,能否成功逆袭,解开这层层谜团,咱们下回书——接着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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