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火腾空映碧霄,风云变幻战鼓敲。
星陨英名传万古,破界重生梦亦遥。
铁子们,上文书说到那白衣男子与主角在转化炉中对峙,那场面,真真叫一个惊心动魄!今儿个咱就接着唠,看看这后续的精彩事儿。
只见主角咧嘴一笑,血丝‘唰’地就从嘴角下来了,那咸腥味儿在舌根一下子就散开了,好似命运的丝线被我狠心扯断。
我跟您说,我这操作简直绝了,成了神仙下凡一般。
那机械臂上的炮口,好似幽冥深处的眼眸,死死地锁定着那白衣男人的脑门。
您猜怎么着?我就这么着,把那炮口往他脑门上一锁,嘿,那气势,宛若齐天大圣降临。
纯白的能量光柱在枪膛里嗡嗡作响,有如烧开了一锅岩浆,剧烈地翻腾、沸腾着,只需我心念一动,便能将他的头颅轰成飘散于宇宙间的尘埃。
“活着!”我大声吼出这两个字,紧接着,陡然提高了嗓门,那声浪如汹涌的潮水,撞击在炉壁之上,激起层层回响。“老子他喵的一直都好好地活着!从那黑暗的地底艰难地攀爬而出,从炽热的火海里拼命地翻滚而出,从你们这些所谓‘守界人’的规矩缝隙里钻了出来!我就是那打不死的野草,烧了还会再度生长,踩了更是会疯长不已!”
话音刚落,腰间长命锁剧震,脊椎发麻,神经如被钢针刺。甲胄内侧的“星陨”二字金光暴涨,恰似沉睡的巨龙苏醒,兽神纹随之暴起,化作无数电蛇顺着经络肆意乱窜,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每一条机械神经都在痛苦地哀鸣,烫得我差点把牙咬碎。
可我,从未有过退缩之意。
这炉子、这命运、这破锁、这烂命,都是奶奶给我留下的烂摊子。她人虽不在了,可她的命刻进了这炉子,魂融进了宇宙法则的裂缝。我呢,就是奶奶埋在宇宙里的一颗雷,被封印了万年,现在,是时候炸响这颗雷了!
我怒吼一声,那气势,好似《大风吹》的**唱响。
我一拳狠狠砸向胸口,机械肋骨“咔”地裂开一道缝,露出内里好似藤蔓缠绕的永生法则导管。断裂处喷涌出银蓝色的能量流,有如火山喷发之势,嘶吼着冲向丹炉核心。我趁势一跃,机械臂探入丹炉,全然不顾那足以熔穿行星地核的高温,一把抓出那团宛如宇宙深处遗落的黑色火焰般还在翻滚的中子星碎片。它热得仿佛能将恒星核心燃尽,我却猛然握紧,冷却液瞬间喷涌,白雾蒸腾,竟硬生生将其按在掌心。机械指节不堪重负地哀鸣,血肉与金属交界处黑烟直冒,我紧咬牙关,绝不松手。
“想锁我?”我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铁器。“你星陨守了万年,不就是在等着一次重启吗?等着一个能打破规则的疯子吗?那我偏不让你消停!我不仅要重启,我还要把这炉子烧穿,把这天捅出一个大窟窿!”
我抡起机械臂,一掌重重拍在长命锁上。锁身猛地一颤,金光炸开,宛如太阳初升,刺得整个转化炉都为之一亮。那光芒与甲胄上的“星陨”两字正好对上,嗡鸣声陡然拔高三个八度,活像一群金属青蛙在开一场喧闹的演唱会,又像千万把古剑同时出鞘,震得空气都扭曲起来。
“给——我——撕——开——!”
我吼得嗓子都冒烟了,肺叶好似被火钳紧紧夹住,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喷了出来。长命锁应声炸出一圈震荡波,呈环形扩散开来,直轰转化炉外壁。七重符文锁链“哗啦”一抖,第一道应声崩断,裂口处冒出黑烟,滋滋作响,就跟烧焦的电线一样,空气中弥漫着臭氧与腐朽法则的焦味。
成了!
我再次趁势而动,再度从丹炉中夺取那团中子星碎片,这一次虽也艰难,但心中信念更坚。
“永生法则,给我倒灌!”我咬牙切齿,把体内最后一丝能量全抽了出来,逆向注入碎片。它瞬间收缩、塌陷,凝成一枚核桃大小的丹丸,通体漆黑,表面流转着星云般的纹路,仿佛藏着一个微型宇宙。
破界丹,成形了。
我嘴角一扯,血丝顺着下巴滑落,那咸涩的味道在舌根炸开,好似命运的丝线被我狠心扯断。
笑道:“来,给这死炉子来颗糖吃吃。”
抬手一甩,破界丹划出一道黑光,直奔防护罩中枢。飞到半路,丹体表面突然浮出半枚篆印,模模糊糊,像是“守界人”徽记,可中间裂了道缝,活像被雷劈过,又被时间啃了一口。
我眼皮一跳,心头掠过一丝不安,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砰——!”
丹药撞上防护罩,没有爆炸,先陷了进去,像块石头砸进果冻,缓缓沉入。紧接着,整个转化炉“嗡”地一抖,空间像被谁揉皱的纸,猛地一抽,随即——
轰!!!
防护罩炸了。
七重符文锁链一根接一根崩断,火星四溅,就跟过年放鞭炮似的,每一声炸响都好似宇宙在尖叫。我被冲击波掀飞,后背狠狠撞上炉壁,机械脊椎“咔”地折成Z字形,液压管爆裂,冷却液喷了一地,差点当场瘫痪。
“咳咳……”我吐出一口冷却液,混着血丝,抹了把脸,说道:“值了。”
可这事儿还没完。
上回书说到,我虽击退防护罩冲击,可那炉心深处,星陨依旧稳稳立在那里,白衣飘飘,仿若定海神针。
他指尖那点蓝焰轻轻一跳,转化炉“咔”地启动,三道黑洞级能量炮从炉壁射出,呈三角锁定,直取我机械躯核心。炮口幽深如渊,吸扯着周围的空间,连光线都被撕碎。
“哟,还带连招的?”我骂了一句,借着破界丹爆炸的余波倒翻出去,右腿一拧,机械脊椎“哗啦”拆解成九节链钩,像条铁蜈蚣,“咚咚咚”钉进炉壁裂缝,稳住身形。每一块装甲都在哀鸣,每一根神经都在过载,可我却笑了——笑得像个疯子。
三道炮光擦肩而过,轰在远处虚空,炸出三道焦痕。我回头一瞥,差点笑出声——那焦痕纹路,居然是个补丁形状,歪歪扭扭,右下角还有个烧糊的烟头印。恰似我奶奶那条破工装裤上的补丁。
“行啊,老娘,连宇宙法则都给你抄作业?”我咧嘴一笑,眼眶发热,“那我今天就把这炉子,改造成您那口老铁锅!炒一锅破界菜,炖一锅混沌汤!”
我咬牙,兽神纹顺着甲胄暴起,如龙蛇狂舞,直冲“星陨”二字。金光与暗红纹路一撞,嗡鸣声陡然变调,像是老式收音机调频成功,咔哒一声,锁定了某种古老频率。
我抬手,对准星陨丹杵的方向,猛地一扯,仿佛在拉一根贯穿宇宙的琴弦。
“给我——偏——!”
炉体“咯吱”一震,丹杵频率紊乱,三道能量炮硬生生偏了三度,擦着我肩膀飞过,轰在炉顶,炸出一片星屑雨,如烟花般洒落。
星陨终于动了。
白衣男子,周身气息冷冽如太古冰川,那眼神似藏着星辰的陨落,每一道目光都如冰刃,直直刺向主角。
他缓缓抬头,眼神还是那副“我已看透轮回”的模样,可声音却冷了下来,像冰层下的暗流:“云舒,破界丹不是钥匙,是引信。”
我冷笑一声,抹了把脸,冷却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砸出滋滋响的小坑。机械神经开始发烫,右臂的接缝处冒出黑烟,像是烧糊的电路板,可我依旧站得笔直。
我说:“那你守了万年,不就是在等个引信吗?现在它在我手里,你慌了?”
我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血与铁的味道:“混沌?你守这炉子守成个博物馆,连灰都不让动一下,那叫守护?那叫守尸!你守的是死规矩,我破的是活命路!”
我举起手中破界丹残核,漆黑丹体还在微微震颤,裂纹中渗出幽光,像一颗垂死恒星的心跳。
在这无尽的宇宙棋局中,每一步落子,皆是命运的重锤敲击。
在这浩瀚宇宙中,规则是用来打破的,命运是用来抗争的,唯有勇敢前行,方能开辟属于自己的天地。
“你说它是引信?”我盯着他,眼神如刀,“好啊——那我就换个天地规则!让这炉子烧出新的火,让这宇宙,重新活一次!”
我猛地一砸,破界丹残核直冲炉心。
半空中,丹体炸裂,能量如星河倒灌,银蓝与漆黑交织,撕裂空间,搅动法则。可就在那一瞬,星陨指尖的蓝焰突然一抖,竟自行脱离,像条小蛇,嗖地缠上我手腕。
我一愣。
它不烫,反而凉丝丝的,顺着机械与血肉交界处往上爬,像是认主的宠物蛇,又像某种沉睡万年的意志,在我身上找到了归处。
“你……?”我刚开口,炉心轰然爆开一团白光,整个转化炉开始剧烈震颤,符文疯狂闪烁,犹如被神秘力量重新唤醒,宇宙的底层代码在重写。
星陨站在原地,第一次露出了惊色,声音微颤:“它……选择了你?”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盘绕的蓝焰,咧嘴一笑,血混着笑纹在脸上拉出一道狰狞的弧:“怎么,你守了万年,不如我奶奶留的烂锁好使?不如一个疯丫头的命硬?”
白光炸开,炉壁符文逐一熄灭。我站在震颤的炉心,机械臂残破,冷却液流了一地,装甲裂开,血肉与金属交织,可手里还攥着那枚丹核的碎片,像攥着一颗不肯熄灭的星。
蓝焰在我腕上轻轻跳动,像心跳,像低语,像某种古老的契约正在苏醒。
我抬起眼,盯着星陨,声音沙哑却坚定:“这炉子,现在归我了。”
他没动,也没说话。
可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
至少现在。
我下意识地甩了手,试图将那蓝焰甩掉,然而它却如附骨之疽,缠得愈发紧了,沿着小臂一路攀爬而上,眼看着就要钻进肩甲,与我的核心系统相融。
蓝焰顿了顿,居然真停了,还轻轻晃了晃,像在笑。
蓝焰轻轻缠上我的脖颈,那微凉的感觉让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它却突然停了,我心中一动,莫非这蓝焰并无恶意?
我松了口气,正想喘口大气,突然,炉心深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咔’。
像是锁开了。
又像是……裂了。
炉火熊熊映九霄,
风云激荡战鼓敲。
星陨英名传万古,
破界之路路迢迢。
紧接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波动自炉底悄然升起,它既非能量,亦非声音,却如同一股潜藏于宇宙深处的‘存在’正在缓缓苏醒。整座转化炉仿佛是宇宙深处的一颗心脏,每一次跳动都牵引着时空的脉搏,能量的涟漪如宇宙的皱纹,向着无尽的黑暗蔓延,朝着宇宙深渊缓缓下沉,恰似大地悄然张开巨口,欲将这万年封印一口吞噬。
我低头,看见长命锁上,那道陈年裂痕,正缓缓渗出金光。
而蓝焰,轻轻缠上我的脖颈,像一条温柔的锁链。
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正是:炉前激战风云涌,星陨破界梦成空。铁子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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