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浩渺风云涌,破界之路苦难重。
残躯不屈志犹在,踏碎苍穹入星宫。
老铁们,话说那主角被破界丹残核折腾得死去活来,这后续又有啥惊险事儿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还没来得及把那枚破界丹的残核揣进兜里,整个人就好似被投进了一台宇宙牌的夺命绞肉机,五脏六腑全被搅成了烂泥,骨头缝里炸出蓝紫色星芒,一粒粒往外蹦,恰似夜市烤串摊上滋滋冒油的羊肉串——只不过我这“肉串”是反着来的,往外喷的是电弧般的光流,噼啪作响,烧得周围空气都扭曲变形了,好似那空气也在为我这凄惨遭遇而颤抖。
“哎哟我——” 话还没说完,一口血直接喷在了面前的炉壁上。那血没有掉下来,反而像是有了灵性一般,贴着金属面缓缓爬升,蜿蜒扭曲,最终凝成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 “这身子不行了,建议返厂重修。”
我眨了眨眼,心说这血还挺有学问,连遗言都写得这般文雅。下一秒,整条右臂就跟放鞭炮似的,“咔”地一声炸开了,可不是我瞎吹,是真炸了。机械臂就像过年放的窜天猴,“轰”地一声冲天而起,零件噼里啪啦往外蹦,螺丝、齿轮、传动轴满天飞,有颗螺丝还打着旋儿飞进了丹炉口,只听得里面“叮”的一声,好似有人在敲碗:“加菜?”
我哪还顾得上心疼那条胳膊。因为此刻全身上下,每根骨头都如同在开一场疯狂的演唱会。主唱是骨髓里的星芒,嘶吼着要冲破天灵盖;伴舞是经脉里的永生法则,低吟着想钻脚底板溜走。两者互不相让,在我这具破铜烂铁的躯壳里撞来撞去,就像两列对开的高铁,中间夹着我这具残躯,活像个被两头驴拉着的破板车,随时都可能散架。正所谓“内忧外患身难支,星芒法则乱如丝”。
“别争了!”我怒吼,声音撕裂喉咙,带着铁锈味,“谁也别想单独跑路!咱们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炸也得一起炸!”
吼完,我差点把自己呛死。嗓子里全是铁锈味,肺叶像是被砂纸包着拧了三圈,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刀片。低头一看,掌心那枚丹核还在发烫,蓝焰缠在手腕上,轻轻跳了跳,就像在拍我手背安慰我“兄弟,撑住。”
撑你个头! 你倒是轻飘飘地绕着走,我又不是永动机! 我是人,不是炼丹炉的燃料!
正想着,脑子里突然多出个声音,不带电音,也不加混响,就那么平平淡淡地响起: “往督脉引,别走任脉,你想炸成烟花吗?”
我一愣:“谁?广播站?”
“星陨。” 那声音顿了顿,“你奶奶当年,也是这么炸的。”
我差点笑出声,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成了咳血。 “所以你是说我奶奶实验失败,现在轮到我重走老路?”
“她撑了四息。” “那你呢?三息。”
话音落下,一股冰凉的意识顺着我后颈滑进来,就像有人拿根冷冻过的钢笔在我脊椎上写草书。星芒顿时老实了,宛若听命般拐了个弯,从原本直冲脑门的路线,绕向尾椎骨去了脚心。经脉里的永生法则也停顿了一下,宛若被无形的手强行拨转方向,开始顺着奇经八脉缓缓归流。
“你这是干嘛?”我咬牙切齿,“做人体导航?”
“救人。” “你这身子,连星火的零头都扛不住。能承载星火的,从来不是血肉。”
我呸了一口带铁屑的唾沫:“那你早不说?等我快熟了才来救场?”
“我死了。” “残魂只能看三秒短视频,刚刷到你。”
我:“……”
行吧,死人都比活人懂急救。
可就在我以为能喘口气的时候,骨头缝里突然“叮”地一声,像是有人往我骨髓里塞了颗钢珠。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星芒开始结晶,一根根细小的光刺从骨头上长出来,扎得我经脉跟筛子似的,每动一下,都像有千万根烧红的针在体内穿刺。
“哎哟喂!”我蹦起来一米高,落地时膝盖一软,差点给转化炉磕头。 “这叫什么事儿!炼丹变炼骨?我还想留这身皮囊过年呢!”
甲胄裂纹一路往上爬,从肩膀蔓延到脖颈,像蜘蛛网一样盖住了半张脸。好家伙,这脸都要成马赛克了。机械神经一根根熔断,发出“滋啦”的声响,如同雷鸣般轰鸣。
我试着调动永生法则把星能抽出来,结果心脏当场罢工,停了零点三秒。
就那么一下。可我已经感觉灵魂出窍到了宇宙尽头,正跟一群外星人打麻将,刚摸到一张幺鸡,又被扔回这具破烂身子,连牌都没打出去。
“不行了不行了!”我甩手就想把丹核扔了,“这玩意儿谁爱拿谁拿!老子不干了!”
可手刚扬起来,蓝焰猛地收紧,像条狗链把我手腕锁死。它不烫不凉,就那么一圈圈缠着,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宿命已至。
我正想骂它两句,头顶忽然“轰”地一声,一道银光从天而降,像超市促销时哗啦啦扯下的横幅,瞬间把我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三十六个点,精准封印。肩井、膻中、命门、涌泉……一个没落,全被钉死了。我低头一看,一条银色光网把我捆成了木乃伊,连脚趾头都分得清清楚楚,每一根光丝都恰似带着法则波动,压制着体内暴走的能量。
银网束身似困龙,星芒暴走梦成空。
“谁啊?”我扭头,“偷袭还带精准制导的?”
墨渊从炉口跳下来,风衣都没乱,戒指还在发光。他看了眼我裂开的甲胄,又扫了眼地上蹦跶的机械零件,淡淡地说: “这具凡躯,快到极限了。”
我翻白眼:“你早不来晚不来,等我快成骨灰了才来?”
“刚算完卦。”他抬手调整戒指频率,“卦象说:有傻子想用血肉之躯硬接星河,宜封印,忌废话。”
我气笑了:“那你算算,我现在能不能一拳打爆你脑袋?”
“能。”他点头,“但你抬不起手。”
他说对了。我确实抬不起。不是不能,而是整条胳膊的神经都被星芒结晶刺穿了,动一下就跟有人拿电钻往骨头里打钉子似的,痛得我眼前直冒金星。
我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丹核在掌心发烫,蓝焰微弱跳动,像盏快没油的灯。赢了。炉子归我了。可我这身子,撑不住。
墨渊站在我面前,影子拉得老长,盖住了地上那行我喷出来的血字。他一掌按在我肩上,力道不大,却压得我膝盖发软。 “你想死在胜利之后?”
我咬牙:“不想。”
“那就认。”
“认什么?”
“认这身子,已经不是你的了。” “它扛不了接下来的路。”
我闭上了眼睛。识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 小时候,奶奶在铁匠铺里抡锤,火星四溅。她把一条烧红的铁链砸进一具无面的机械躯体里,液态金属顺着沟槽流淌,像血管里灌了熔岩。她头也不抬地说: “人不行,就换壳。命在,火就不灭。”
画面戛然而止。我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气,胸口的裂痕在发烫,像是有火种在复苏。 “……那就换一副身子。”
墨渊没有说话。戒指上的光网微微一颤,浮现出几个小字: “肉身重构协议:α级” 随即,一道扫描光束从戒面射出,轻轻扫过我的脊椎,像是在读取一段尘封的代码。
蓝焰突然动了。它从手腕爬上来,绕过肩甲,最后停在胸口,轻轻贴住那道陈年裂痕。像在听心跳。又像在等什么。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枚残核。它还在发烫。星芒在骨头里结晶,疼得我想骂街。甲胄裂纹蔓延到咽喉,呼吸都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可我知道—— 这还不是终点。
在这无尽的宇宙征程中,每一次倒下都是为了更有力地站起,每一次磨难都是成长的勋章。
墨渊的戒指锁定了我的生物频谱。星陨的残魂在识海边缘低语:“别走任脉,别走任脉……” 蓝焰贴着我的皮肤,像一条认主的蛇,缓缓游走,引导着那股狂暴的星火。
我抬起还能动的左腿,往前迈了半步。机械关节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像是在抗议。可我还是站住了。哪怕下一秒就会散架,我也得站着。
因为奶奶说过—— 壳可以烂,火不能熄。
我张嘴,刚想说点狠话,胸口突然一紧。星芒结晶刺穿心室,永生法则逆流回涌,两种能量在我体内撞了个正着。眼前一黑,意识开始下沉。
就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听见墨渊低声说: “准备启动——”
话没说完,我左手猛地一颤,丹核碎片“啪”地裂开一道缝。一道星芒射出,直冲炉顶,在金属穹顶上烧出一个窟窿。那道星芒,宛如宇宙深处的神秘射线,以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速度,精准地射向炉顶,瞬间在坚硬的金属穹顶上蚀刻出一个深邃的窟窿,仿佛打开了通往另一个维度的通道。
窟窿边缘,缓缓浮现出一行小字,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签子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换壳者,不得入轮回。”
可就在这行字浮现的瞬间,蓝焰突然暴涨,化作一道火蛇缠绕我全身。星陨那残魂,于识海之中发出震天怒吼,其声如洪钟大吕,响彻天际,似要将这轮回之锁生生踏碎,其威势,令人胆寒。墨渊的戒指爆发出刺目银光,三十六道封印同时碎裂,化作光雨洒落。
我睁眼。不是睁开,而是撕开。眼眶里溢出蓝紫色的光,像是星河在瞳孔中重燃。
“谁说换壳就得认命?”我低笑,声音沙哑却带着铁锈般的锋利。 “我偏要这身破铜烂铁,踏进星河尽头!”
左脚猛然踏地。轰——! 整座转化炉炸裂,金属碎片如花瓣般飞溅。这波操作,简直就是‘大郎,该喝药了’级别的爆炸啊。
我站在废墟中央,残躯未倒,蓝焰缠身,星芒结晶在骨缝中生长成王座的纹路。
墨渊看着我,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这才像你奶奶的孙子。”
我抬起手,掌心丹核彻底碎裂,化作一缕星火,融入胸口那道裂痕。火焰跳动,像一颗新生的心脏。 “告诉她,”我咧嘴,血从嘴角淌下,“她的火,还没灭。”
风起。废墟之上,一道身影踏火而行,身后拖着长长的光尾,像是撕裂夜幕的流星。前方,是通往星渊的门。门后,是无人踏足的禁地。
我一步迈出,低语如雷: “这具身子,不过是起点。” “我要的,是整个星河。”
老铁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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