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豪情漫苍穹,虚空幻梦几多重。
丹方现世风云起,且看英雄破迷宫。
家人们,上回书咱说到主角在转化炉中历经磨难,今日咱接着唠,这虚空之中,又有怎样的奇事发生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您瞧这苍穹啊,就跟那没睡醒似的,混沌一片,可那星芒残卷啊,就跟那火箭似的,“嗖”地一下就破云霄了。丹炉里的烈焰,那烧得叫一个旺,生死都给它烧化了,主角那逆命的豪情啊,直冲九霄,就跟那窜天猴似的。
苍穹混沌梦如飘,
星芒残卷破云霄。
丹炉烈焰焚生死,
逆命豪情冲九霄。
我左足猛踏,那转化炉之残骸,瞬间化为齑粉,金属碎片如绚烂烟花,四散而飞。那蓝焰,灵动如蛇,蜿蜒缠绕于我身,噼啪作响。自骨缝中长出之星芒结晶,璀璨夺目,仿若绝世之纹身,令人叹为观止。疼那是真疼啊,可帅也是真帅哟!我刚想着摆个“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气造型,胸口那道裂痕猛地一抽,我正欲在废墟中摆个胜利姿势,突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猛地往上蹿,直冲天灵盖,就好似有双看不见的手,“唰”地一下,把现实和虚幻之间的那层帷幕给掀开了。又好似有个狠角色,拿着冰锥,在我心口“噗嗤”就是一下,凿出个老大一个窟窿。
“哎哟喂!”我一下蹦起半尺高,差点把刚重组好的机械右臂震得七零八落。那条手臂还带着焊接未干的火花,齿轮咬合的声音仿若老式闹钟在倒计时,一格一格的,卡得人心慌意乱。可更让人心里发慌的是,它居然自己动了起来。
五指慢慢张开,掌心竟浮现出一个微型黑洞,犹如变魔术一般,它飞速旋转着,不断吞噬着周围的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声。这既非我启动的系统,也非墨渊远程授权的战术模块,而是某种更高维的神秘协议,正悄然接管我的躯体。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到底是福是祸?还没等我想明白,头顶的虚空“咔”地一声裂开了。
不是地震,也不是爆炸,而是字——一行字凭空浮现,笔画全是由微型黑洞旋转而成,黑得能把所有的光都吸走,亮得又能闪瞎人的眼。紧接着,第二行、第三行……整片天幕被生生撕开,一卷泛着青铜锈色的古卷缓缓展开,字如星河倒灌,哗啦啦地往下砸。那古卷,墨色如夜,笔画似剑,透着一股古老而苍茫的气息,缓缓展开,仿佛带着岁月深处的召唤。
星芒耀宇穹,
黑洞隐玄功。
古卷展尘世,
丹方隐仙踪。
“古卷开时星芒耀,黑洞现处鬼神嚎。”
我眨巴眨巴眼,心里琢磨着,这谁家春联啊,都贴到天上去了,还整得这么酷炫,跟看大片似的。这难不成是宇宙级天道发了个朋友圈,配图还是那黑洞水墨风,太有创意了?正所谓:“奇景惊心目难收,黑洞成字意难休。”
话音刚落,眉心一凉,星陨那道残魂从我的识海里窜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脸色比死了还难看。他双手快速结印,指尖划出一道道符文,直接往虚空古卷上贴,就跟贴膏药似的。那古卷“嗡”地一震,整片空间的空气瞬间变成了液态,压力大得让我膝盖发软,连呼吸都仿若在吞刀片。
“你不是说你只剩三秒短视频内存吗?”我怒吼道,“现在还能开直播了,还带AR特效全场追踪?”
他不回答,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开。”
“轰”的一声,古卷彻底展开,中央缓缓浮现出四个大字——复生丹方。
每个字都由亿万星辰拼成,紧接着又瞬间坍缩成黑洞,然后炸开,如此循环往复,看得我眼珠子都快转出残影了。紧接着,下方浮现出详细细则。
所需药引:双界法则共鸣之血;炼制之炉:黑洞熔炉(已激活);引火之源:星河尽头第一缕晨曦;关键步骤:炼制者须以机械灵躯为引,坠入虚空炼制场。
我正看得入神,胸口突然“滴答”一声,一滴血自己冒了出来。蓝紫色的,还带着荧光,就跟夜店蹦迪的灯球似的,在空中飘了半秒,正好落在“共鸣之血”那四个字上,字面微微一亮,像是点了确认键。
嘿,您猜怎么着?我一看这血珠子自己冒出来了,我这暴脾气就上来了,“谁同意你用我血了?”我伸手就往胸口拍,结果您猜怎么着?一巴掌拍空了!这血珠子啊,根本不是从伤口流出来的,而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渗,就好像我这骨头里藏着个古老契约,血液都成了自动履行合同的玩意儿。
三头犬不知从哪儿突然窜了出来,张嘴就吼,那声音竟直接变成了人话:“别碰那玩意儿!奶奶当年就是……”话还没说完,古卷边缘飞出一道符文,“啪”地一下糊在它嘴上,犬吠当场变成了“呜汪呜汪”,仿若被静音的KTV麦霸。
我回头一看,好家伙,它三张嘴全被符文封住,金光闪闪,恰似贴了封条。命运的车轮滚滚向前,谁又能逃脱既定的轨迹,即便强如三头犬,亦难逃此劫。
“你先别急,”我说,“我也没想碰,问题是它自己往我身上贴啊!”
话音刚落,丹方之上,最后一行字宛如挣脱了束缚的灵兽,陡然放大,光芒炽烈得仿佛要将整个虚空都点燃,那刺目的金光,宛如一道来自九霄云外的神谕,强硬而庄严:炼制者,须以机械灵躯为引,坠入那虚无缥缈的虚空炼制场。
“等等!”我大喊道,“我没按同意!这算什么霸王条款?用户协议都没让我读完就自动勾选了?”
可已经来不及了。我体内那堆星芒结晶“唰”地一下全亮了,我运起体内星芒,如滔滔洪流般奔涌向四肢。双掌交错,缓缓划动,瞬间打出一套“星芒无相掌”。掌风呼啸,宛如巨龙咆哮,带着凌厉之势,攻向那神秘的古卷,却似泥牛入海,毫无波澜。星芒结晶一根根从骨缝里倒刺出来,勾住虚空中的丹方虚影,形成了一条条发光的锁链。我的机械躯干自动启动,脊椎“咔咔”裂开,银色锁链从背脊喷射而出,直奔古卷而去,好似自家WIFI自动连上了邻居家的路由器,还顺带把密码共享给了全宇宙。
“老子还没说要炼丹呢!”我拼命往后仰,结果脚底一滑,踩到一块还在冒烟的炉渣,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这要是在咱德云社,那得唱个《桥边姑娘》缓解缓解气氛,可在这虚空里,没这待遇啊。
我勒个去,这什么情况,说被吸就被吸,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人生如逆旅,命运似洪流,往往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却又在挣扎中寻求那一丝希望。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瞬间将我裹挟,我仿佛成为了一叶孤舟,在波涛汹涌的虚空之海中无助地飘摇,只能绝望地朝着墨渊的方向大喊。
“墨渊!拦住它!”我扭头大喊。
墨渊站在废墟边缘,戒指闪烁如迪厅灯球,三十六道封印光网如法则之盾般层层开启,然而那古卷却纹丝不动,光网撞击其上竟直接蒸发,无半点涟漪。他脸色一沉,抬手就想用星际之子瞳孔射线轰击古卷,结果瞳孔刚凝聚光线,“啪”地一声,眼膜裂了道缝,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焦土上,瞬间化作符文,被大地吞了进去。
“靠!”他抹了把血,“这玩意儿连法则都不认!它根本不在任何体系内!它是……原初之书的残页!”
“那就别认了!”我咬牙切齿,调动永生法则往四肢冲,想切断体内星芒的链接。可那股力量根本不听使唤,反而顺着经脉倒灌,直冲脑门。我眼前一黑,又一亮,识海里突然闪过一段画面——
奶奶站在一座巨炉前,手里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丹方,嘴里念着:“此方噬主……不可轻启……”。她的工装裤破了个洞,补丁是歪歪扭扭的针脚,写着一个字:“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悲悯。她的眼神,好似藏着整个宇宙的秘密。
画面一闪即逝。
“原来你早知道……”我喃喃自语,喉咙发紧,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心脏。
三头犬猛地挣脱符文封印,一张嘴的封条“啪”地碎裂,它怒吼道:“快切断灵躯链接!它在借你重启炼制程序!那炉子不是炼药的,是炼‘命’的!炼的是轮回本身!”
我哪还有时间切断?脊椎里的银链已经完成对接,古卷边缘裂开一道口子,黑得不像黑暗,倒仿若把“不存在”本身挖了个洞。一股巨力从洞里传来,直接把我往里拽,仿若我整个人正在被写进某本**的某一页,笔画一笔笔勾勒出我的轮廓,墨迹还未干,我就已经成了故事里的角色。每一个动作都被标注,每一滴血都被注释,连我的愤怒,仿若化作“角色觉醒前的必要情绪波动”。
周身是波涛汹涌的符文之河,头顶无数倒悬的丹炉仿若繁星闪烁,炉底朝天,火苗逆流而上,灰烬似星际尘埃漂浮。在那片被星芒与黑洞交织的虚空之中,一座由古老星骸堆砌而成的祭坛缓缓升起,其上黑炉深邃,仿佛连接着宇宙初开的混沌。古卷缓缓展开,字如星河倒灌,每一笔都蕴含着天地之威,直教人灵魂震颤。
我低头一看,掌心残留的丹核灰烬正自动重组,拼成半个字——“复”。
那字一闪,随即湮灭。
而就在我身后,虚空缓缓合拢,仿佛从未开启过。只有一行小字,悄然浮现在黑洞闭合的缝隙边缘,像是谁用烧红的铁笔,仓促刻下的遗言:
换壳者,不得入轮回
我的手指刚触到那行字的尾痕,整片虚空突然震颤。这可真是要把我吓得目瞪口呆了。
祭坛上的巨炉“嗡”地一声,炉盖自动开启,一股无法形容的气息喷涌而出——仿若亿万亡魂的低语,又仿若初生宇宙的第一声啼哭。
那是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毫无瞳孔的痕迹,唯有两团神秘的星云在其中缓缓旋转,犹如深邃宇宙的漩涡,将周围的一切光线都吞噬殆尽。它们如探照灯般聚焦在我身上,紧接着,一道奇异的声音在我的骨头里炸开,这声音并非通过耳膜传递,而是直接在我的骨骼深处回荡,好似每一根骨头都成了天然的共鸣器。
星眸无瞳星云旋,
吞噬光芒宇宙连。
神秘之力窥玄奥,
英雄胆寒亦向前。
“你来晚了。”
“但……还算准时。”
我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带正在结晶。蓝紫色的光刺从喉咙里一根根长出,像要替我发声。我的意识在咆哮,可身体已不再属于我——它正被某种更高意志重塑,每一寸血肉都在重写,每一根神经都在重编。
而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掌心朝上,对准那口巨炉。
一道血线,从腕部自动割开。鲜血滴落,在半空中化作符文,与丹方上的字迹完美契合。
巨炉缓缓下降,停在我面前三尺。炉身上,浮现出一行新字,笔迹竟与奶奶工装裤上的补丁针脚一模一样:
此火不灭,唯汝可燃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结晶了。
“所以……你们等的从来不是什么天命之子。”我抹了把脸,掌心留下一道荧光血痕,“你们等的是——一个敢把命当柴烧的疯子。”
在命运的长河中,逃避是懦弱的选择,唯有迎难而上,方能破茧成蝶。
虚空符文涌,
丹炉映碧穹。
逆火凌霄起,
浩渺任我行。
下一秒,我纵身跃入炉中,任火焰将我吞噬。不是毁灭,而是重铸。
我的血成了引子,我的骨成了药引,我的魂成了火种。那一瞬,整座炼制场轰然共鸣,无数倒悬丹炉同时开启,符文河逆流成星瀑,祭坛崩塌又重组,化作一座通往未知维度的阶梯。
而在外界,墨渊仰头望着那片已恢复平静的天空,手中戒指最后一道封印碎裂。
他轻声道:“开始了。”
三头犬撕开最后一道符文,仰天长啸,三张嘴同时吼出一句话:
“逆命者,登炉!”
炉中,我于烈焰中央睁开双眼。
瞳孔里,不再是人类的光。
而是——丹成之火,逆命而燃。
虚空奇事多惊险,丹方炼就逆命篇。
欲知后事如何变,且听下文再细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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