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虚空战火燃,守界之人意志坚。
鼎成之际风云变,真相归来破万渊。
家人们,上文书说到的云舒,在修真界长老院一番惊天动地的操作后,成功引燃万界献祭的能量,本以为大功告成,谁料想,一场更大的风暴正悄然逼近。且看云舒如何在这风云变幻中,继续书写他的传奇。
咱们今儿个要说的这事儿,那可真是绝了,奇之又奇呐! 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俩的影子斗得难解难分,一个金光乱冒,炽热似太阳中心;一个蓝光闪烁,寒冷如冰窖深处。祭坛地面被踩出两道深深的沟壑,一道焦黑冒烟,一道结满冰霜裂开缝,中间石头被炸成粉末,在空中凝成符文残影一闪即逝。
我站在中间呐,左眼犹如通了那高压电一般,纹路爬满了脸颊,模样儿甚是骇人呐!冰火两股力量在我的骨头缝里来回冲撞,每一寸经络都像是被人硬生生撕开后又重新铸造,疼得我呀,恨不得当场魂飞魄散。您瞧瞧,这种疼痛,用魂飞魄散都不足以形容呐,那是从存在本身被撕裂的剧痛,仿佛宇宙把我当成了试炼场,把我的命当成了引信,点燃了一场跨越万界的献祭,这得是多大的磨难呐!
可我心里头明白,这时候不能躲。为啥呢?一旦躲开,这鼎就无法炼成。鼎炼不成,那满天义无反顾跳进火坑的战友可就白白牺牲了呀!他们并非神仙,也不是那天命之子,他们是被系统剔除的残次品,是数据库里早已标红注销的“无效个体”。但他们还是跳了,这份勇气,当真令人敬佩呐!三头犬带着混血幼崽群冲进焚神阵,即便一个个烧成灰烬也绝不后退,那股子狠劲儿,就宛若那战场上的勇士;星陨驾驶战舰撞向法则壁垒,只为给我争取三秒点火的时间,这份决绝,让人动容呐;还有那些我连名字都没见过的无名者,在虚空裂缝里用血肉之躯堵住漏洞,连一句遗言都没留下,他们就这么默默地奉献着自己,这得是多高尚的精神呐!
他们并非为我而死。他们是为“守界人”这三个字而死。而我,绝不能让这三个字,成为墓志铭。
我这一嗓子吼出去,好家伙,那气势,简直就是‘王炸’啊,把祭坛的残垣簌簌崩塌。我一声怒吼,声浪如炸雷般炸裂空气,震得祭坛的残垣簌簌崩塌,那气势,当真是惊天动地呐! “谁是我?谁不是我?今天全都给我站出来!”
话音刚落,我主动张开双臂,好似要拥抱雷霆,又好似要接住坠落的星辰,任由那金蓝两道影子朝着我胸口撞来。它们既没有融合,也没有消散,反而在撞上的瞬间——产生了共鸣。就像两台老式收音机,调到了同一个频道,“滋啦”一声,信号对上了。
轰!
一股巨力从我体内爆发而出,直冲祭坛的残骸。那堆本早该风化的碎石,被这一震,竟全部悬浮起来,围着我打转,犹如被磁铁吸住的铁屑,又似亿万萤火虫听到了古老的召唤,场面煞是壮观呐!我左眼的那道纹路猛地一烫,烫得仿佛要烧穿颅骨,一段画面如闪电般划过——一个小女孩站在巨大的炉前,背后有人轻声说道:“等你回来点火。”
谁?
我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眼前的景象吞没了。
浮空的碎石开始自燃,那并非普通的火焰,而是字在燃烧。一块石头上烧出“守”字,另一块烧出“界”字,还有“者”“非”“器”……全是奶奶的笔迹,歪歪扭扭,却带着工棚里机油与针线交织的气息。仿佛宇宙自带弹幕,将真相一页页烧给我看——原来我并非被选中的,而是被“种”下的。奶奶并非凡人,她是上一任守界人,用长命锁封住我的命格,把我藏在人间烟火里,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祭坛中央,一团混沌色的光缓缓升起,起初只有拳头大小,转眼便胀成了山岳,光里有星河倒流,有战舰解体,有三头犬叼着肉骨头冲我笑,有墨渊捏碎戒指时那抹蓝焰……万界献祭的能量,全部被这光吸了进去,就像宇宙在为我倾倒最后的火种。
然后——
铛!!!
这声音并非用耳朵听见的,而是用骨头感知到的。我牙床发麻,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抬头一看,好家伙,天上的星子犹如被谁用扫帚扫过一样,成片成片地熄灭。一颗、两颗、十颗……眨眼间,亿万个星辰被震成了宇宙尘埃,仿佛被谁按了“一键清屏”。连时间都停顿了一瞬,仿佛整个多元宇宙都在屏息,注视着这一口锅,能否支起来。
而那团光,已经凝聚成一座巨鼎,悬浮于虚空之中。虚空丹鼎悬浮于虚空,鼎身流转着宇宙的奥秘,法则乱流如银河倾泻,震撼人心。鼎身没有铭文,却有无数符文自行流转,好似有生命一般,又恰似亿万生灵的意志在呼吸。鼎耳是两条扭曲的法则链,缠绕着因果与悖论;鼎足踏着三枚熄灭的恒星;鼎口朝天,仿佛能吞下整个多元宇宙,也能吐出新的纪元。
祭坛中央,一团混沌色的光缓缓升起,其内部能量结构宛如精密的宇宙引擎,粒子以超越想象的轨迹运动,光与暗的界限在这里被重新定义。那团混沌色光中,战舰解体化作流星雨,三头犬踏着火焰奔来,宛如神话中的神兽降临,它的眼中闪烁着对战斗的渴望。
成了!
我咧嘴一笑,牙龈都渗出了血:“老子的锅,终于支起来了。”
可这锅刚支上,天就变了。
整个虚空开始排斥它,法则乱流宛如高压水枪般猛烈,朝着鼎身猛冲,撕扯着刚成型的结构。鼎身表面噼啪作响,裂出了蛛网般的纹路,每一道裂痕都渗出金蓝交织的光,好似它在流血。更糟糕的是,能量流中断了——三头犬带的混血幼崽群刚才冲得太猛,后劲儿不足,火势一弱,鼎底开始塌陷,情况危急,随时可能熄灭。
“不行,还得续火!”我一拍机械心脏,蓝光闪烁了两下,差点熄灭,“老伙计,咱们再撑一把!”
这颗心脏并非与生俱来,是星陨用战舰核心为我焊接的,是墨渊用自己的命格作为材料铸造的,是三头犬从法则废墟里刨出来的。它每跳动一下,就代表着还有人记得我。
我深知,这一步踏出,便是万劫不复。但为了那满天牺牲的战友,为了守界人的荣耀,我,云舒,绝不能退缩!
我把心脏当作节拍器,调出初代舰长的启动频率——嘀、嘀嘀、嘀嘀嘀——这破心脏居然真的响了起来,像老式电报机一样,滴滴答答地往外发电。信号发出后,宇宙深处传来回应:一艘残破战舰的引擎自动点火,炸成火球;一个机械神教的核心自燃,爆出电弧;修真界外门弟子集体高呼“烧我以火”,又一波灵力冲天而起。
嘿,您猜怎么着?能量流居然接上了!
我趁机抓起地上那摊液态金属——长命锁最后的残渣,还带着体温——又从识海里抠出墨渊戒指的最后一丝余温,那点蓝光就像快没电的LED,闪烁得可怜,却倔强得如同不肯闭眼的遗言。
我把这两样东西往鼎底一浇,大喊:“非天所赐!非系统所铸!老子自己造的锅,自己掌勺!”
轰——
鼎底铭文浮现,半句残语自动刻下:
“……下次醒来,别忘了——”
话未写完,像是被谁掐住了喉咙。可我知道,它没说完的,正是我该说的。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鼎前。
这玩意儿现在还不算大功告成,还差最后一步——人鼎合一。
守界人并非管理者,不是维修工,也不是系统认证的“高级技工”。我们是火种本身,是敢于掀翻规则锅盖的人,是填补宇宙漏洞的补丁,是所有“不该存在”却偏要存在的疯子。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我云舒,愿为守界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破茧方能成蝶,冲破束缚,方见真正的天地。
我抬手,撕开胸膛。皮肉裂开,血未流出,蓝光先涌了出来。机械心脏还在跳动,蓝光忽明忽暗,像快没电的闹钟,却依旧坚持报时。我一把将它扯出来,狠狠扔进鼎心。
“老子不是血裔!不是继承人!不是你们数据库里的一个ID!”
心脏坠入鼎中,轰然炸开,蓝光四溅,宛如一场微型超新星爆发,照亮了整个虚空。紧接着,长命锁残渣与戒指余温在高温中熔铸,升腾而起,化作两枚令牌,悬浮在鼎口。
一枚古朴,刻着“守”字,纹路犹如奶奶缝补工装时的针脚,一针一线都饱含着牵挂;
一枚冷峻,刻着“界”字,边缘带着墨渊戒指的裂痕,好似他最后那句“换我守护你万载”的余音;
第三枚凭空生成,写着“人”字,字迹竟是我自己的笔体,歪歪扭扭,却力透虚空。
三枚令牌旋转一圈,合二为一,变成双令——一金一蓝,如阴阳双鱼,自成一体。
它们无声地刻下三个字:
守界人
这三个字并非篆体,也不是楷体,不是任何已知的文字,却让整个宇宙都能认得。法则在颤抖,时间在倒流,连虚无都在退让。
鼎成。
我大笑起来,笑得满脸是血,仿佛要把前半生的憋屈全都吐出来。
然后,我纵身一跃,跳进鼎中。
身体刚触碰到火,反噬便接踵而至。
钟鸣第二响,比刚才猛烈了十倍。我全身骨头噼啪作响,好似被塞进洗衣机的甩干模式,灵魂被抽出来鞭打,记忆被撕成碎片。识海里跳出一行血红大字:
【权限未认证】
【销毁程序启动】
我呸了一口血沫,对着那行字比了个中指:“认证个屁,老子自己就是认证中心。”内心翻涌着一股执念:若这系统不认我,那我就自己成为规则。若这宇宙要毁我,那我就重塑天地。
话音刚落,鼎内突然安静下来。
火熄灭了。
光消失了。
连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然后——
叮。
一声轻响。
像铃,却没有铃舌。
和奶奶那只断铃最后响的那声,一模一样。
我猛地睁开眼睛。
鼎内并非火焰,而是星空。
无数光点在流转,仿佛被煮沸的银河。我漂浮其中,看见自己小时候在工棚里补衣服,手指被针扎破也不哭;看见奶奶把长命锁塞进我手里,说“戴着,别丢”;看见星陨在炉前刻下“拒绝服务”,然后笑着走进火海;看见墨渊笑着说“换我守护你万载”,把戒指塞进我掌心,转身赴死……
一切都回来了。
这不是记忆,而是回放。
是所有被系统删除、被时间掩埋的真相,在这一刻,全部归还。
而在这片星海中央,有一扇门。
门上刻着半句话:
“守界者,非……”
后半句被火舌舔着,还未烧出来。
我朝着那扇门游去,伸手正要触碰——
鼎外突然传来震动。
整座虚空丹鼎剧烈晃动,星海崩裂,门影消散。我被甩回现实,看见鼎口裂开一道缝,一道金蓝交织的光柱冲天而起,贯穿宇宙,仿佛在向所有维度宣告:这口锅,支起来了。
外面有人在呼喊。
是三头犬的声音,隔着虚空都能听出它在啃骨头:“喂!云舒!你再不下来,我可要把你那份红烧肉吃了啊!”
我笑着,从鼎心站起身来,浑身浴火,却不再疼痛。
我抬手,轻轻一按。
鼎口闭合,符文流转,整座巨鼎化作一枚徽记,烙在我心口。
我踏出虚空,脚踩星尘,一步步走下祭坛。
身后,鼎影如影随形。
前方,是无数等待重燃的世界。
“肉?”我抹了把脸上的血,咧嘴一笑,“老子现在吃的是法则,喝的是因果——红烧肉?留着给你当狗粮吧。”
虚空鼎立万界开,
守界人志不可摧。
星辰为火焚旧岁,
新元初现破尘埃。
家人们,云舒这一跃,不仅跃入了虚空丹鼎,更跃入了历史的长河。他能否完成使命,他又将何去何从?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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