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茫茫路遥遥,火种初燃风云飘。
英雄再赴征程远,宇宙传奇梦正昭。
嘿,各位老铁!上回书咱说到我成功点燃炼狱火种,那场面,那是相当壮观!今儿个咱就接着唠唠,我在火种点燃之后,又遭遇了何等离奇之事,您各位可得竖起耳朵听好了!
话说我成功点燃炼狱火种,刹那间,那笑声好似能让整个宇宙都跟着颤抖起来,恰似混沌之中的一切都在为我欢呼喝彩。这笑声啊,可不是平常那种开怀的笑,那是神魂与法则共同奏响的狂澜,仿若亿万星辰齐声呐喊,又仿若远古巨兽苏醒时的第一声咆哮。可这兴奋劲儿刚冲上脑门,就跟那烈火燎原般迅猛,把万古的沉寂都给烧光咯,却在最巅峰的时刻——“啪”地一下,就这么戛然而止啦。
这可不是笑岔了气儿,而是整个宇宙的节奏啊,悄然改变咯。
刚才还恰似跨年烟火秀般绚烂的火眼,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咯。金火不再喷射,法则锁链也不嗡嗡响了,就连星际舰队那欢快的“充上电了!”的流动声,也卡得仿若播放PPT一般,画面就定格在一个机械臂高举能量棒、嘴型还停留在“耶——”的瞬间。时间虽说没停止,可一切运转的韵律啊,就跟被抽走了灵魂似的。
我呢,悬浮在半空,机械心脏发出两声独特的节奏声,就像那老式挂钟敲到第十三下似的,硬生生地卡住咯。
“哎?”我低头一瞧,胸口那颗由废铁、执念和奶奶的蓝线拼凑而成的心脏,正往外冒着烟呢。这烟呐,没有焦糊的味道,也没有金属熔化时刺鼻的气味,而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檀香与机油的气息——那是记忆在燃烧哇。
这可不是烧坏了,而是……超载咯。
‘合着刚当上系统管理员,第一件事儿就是遭遇蓝屏?’我嘟囔着,抬手摸了摸心口,那墨渊戒指烫得犹如刚从火炉里捞出来,表面的裂纹还在不断蔓延,那条星轨纹路竟然自己动了起来,一圈圈地绕着核心打转,好似在下载什么东西,还带着进度条呢。
我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复杂情绪,这究竟是炼狱火种点燃后的正常现象,还是又一场未知的挑战?
黑洞消失咯。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漂浮在混沌中的城。
这座城不算大,也就比银河系小那么一点点。
它通体半透明,仿若用凝固的星光和断掉的法则线编织而成的。城市宛如一座巨大的立体迷宫,无数的法则线在虚空中交织,仿佛是宇宙这本巨书的神秘密码,每一个符号都蕴含着无尽的奥秘,让人望而生畏却又忍不住想要探寻。城市之中,不见墙壁与大门之形,唯见无数发光的丝线于虚空飘荡,仿若被无形巨手拨动的琴弦,发出低沉而神秘的嗡鸣,似是宇宙的呼吸。
嘿,您瞧瞧这阵仗,那城市就这么凭空出现了,就像变魔术一样!我当时那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心里琢磨着:这又是闹哪一出啊?莫非是我点燃火种,把宇宙的隐藏地图给打开了?
其中一根丝线代表着“重力”,一根代表着“时间”,还有一根上面写着“食堂今天有没有红烧肉”的临时补丁——我发誓这绝不是幻觉,那是星际之子刚刻上去的应急协议,字迹歪歪扭扭,底下还画了个流口水的外星人头像。
城里的琴弦犹如宇宙间最神秘的密码锁,每一根都散发着微弱却不容忽视的能量波动,它们以一种超越人类认知的方式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宇宙弦理论的具象化展现。
混沌藏玄城,
法则绕虚明。
勇者心无畏,
奇景映前程。
“行吧。”我抹了把脸,指尖蹭过眉骨,那里有道旧疤,是七岁那年偷翻奶奶的法宝箱时被雷劈留下的,“充一千年不漏电这话是有点夸张了,但咱这充电宝好歹得升级成‘智慧生态城’,对吧?”
话音刚落,甲胄“咔”地震动了一下,双界纹路自动亮起,不再是上次那种噼里啪啦的喜庆模式,而是稳稳地、一寸一寸地亮过来,就跟程序员在逐行检查代码似的,又好似远古战鼓,一声声敲进现实的缝隙。我心口那独特的节奏声再次响起,沉稳而有力,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宇宙的心跳声中融入了自己的韵律,似是两者在进行一场深邃的对话。每一下都震出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好似宇宙在回应着我。
城里的琴弦抖动了一下,开始跟着节奏颤动起来。
“好家伙,还自带自动对频功能?”我咧嘴大笑,笑声在混沌中回荡,宛如一个无畏的勇者在挑战命运,“来来来,咱先给这破城定个基调——修真界那套‘善有善报’先别上线,不然容易和星际‘谁拳头大谁说了算’起冲突。咱先来个‘别TM乱扔垃圾,违者变蟑螂’,基础文明建设这点道理都不懂吗?谁再往黑洞里倒核废料,我就让他全家转生成扫星机器人,永世不得超生!”
星际之子瞳孔一缩,射出两道银光,仿若激光刻录机一般,在最近的几根琴弦上飞速刻字,速度快得留下了残影,克隆体战士的眼球裂开,裂成了十二片,每一片都浮现出不同文明的法律条文,自动筛选可用的条款,还贴心地将“禁止用因果律报复前任”和“严禁在公共空间放飞情绪化龙卷风”标红了。
“修真界因果律,接入。”我下令,声音虽不高,却穿透了混沌。
“星际熵增律,同步。”星际之子冷静地回应道,语气好似AI一般。
两股光流撞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汇合,就先爆炸咯。
“轰——”一声没有音效的巨响传来,我的耳朵虽说没聋,但识海却直接被掀了个底朝天。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我小时候打翻墨汁被奶奶罚抄《道德经》三千遍,抄到第八百遍时偷偷用符纸复制,结果符纸反噬,把头发烧成了爆炸头;星际舰队总司令在会议室怒摔咖啡杯,大骂“这届新人不行”,结果下一秒就被我用因果律让他连续三天放屁带火星;还有三头犬偷啃我机械心脏的充电线,被电得毛都炸成了蒲公英,一边冒烟一边委屈巴巴地叼来一根新电线赔罪……
琴弦开始乱舞,一根“空间折叠律”擦过我的胳膊,直接削掉了半片甲胄,露出了底下跳动的金属肋骨,上面还贴着一张泛黄的便利贴:“充电八小时,续航三千年——保质期已过,请勿食用。”
“停停停!”我大吼一声,一掌拍出,掌心燃起了万兽心火,火中浮现出三头犬的虚影,仰天咆哮,声浪如刀,斩断了那两股乱流,“谁让你们硬连的?!这跟把火锅底料倒进柴油发动机有什么区别!你们是想建城还是想炸坟?”
我大喝一声,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双手似穿花蝴蝶般快速结印,一道道符文如流星般从掌心飞出,化作一面厚重的盾牌,这盾牌散发着神秘的光芒,稳稳地挡住了那肆意乱撞的余波。余波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撞击在盾牌上,激起层层涟漪,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好似鞭炮在耳边炸响。我瞅准时机,双手猛力一推,那盾牌瞬间化作一把锋利的利剑,剑身上光芒闪烁,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刺那两股余波,刹那间,光芒大盛,余波在这凌厉的攻击下竟节节败退,如败军之将,狼狈不堪。
“需注入调和之力。”我摸出长命锁残片,此时它不再发光,安静地躺在我的掌心,就如同一位退休的老干部一般,边角还沾着一点奶奶腌咸菜时蹭上的红辣椒油。
“奶奶啊,您当年签契约的时候,总不至于也是靠吵架来定的吧?”我嘀咕着,把长命锁按在了城市中枢的那团光球上。
刹那间,一股暖流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这可不是力量,而是记忆。
我仿佛看到奶奶坐在小板凳上为我缝书包,针脚歪歪扭扭,嘴里哼着走调的歌,歌词是她自编的:“小孙女呀小孙女,修真路上别尿裤子……”;奶奶把最后一块鸡肉夹到我的碗里,自己却啃着骨头,还笑着说“奶奶不爱吃肉,爱吃骨髓”;奶奶出门前回头冲我一笑,说“丫头,天黑前回来”,然后身影消失在雷云之中,再也没有回来。
那缕蓝光悠悠飘远,似是带着奶奶未曾言说的牵挂,消失在茫茫混沌中。
那些记忆碎片,如那远古神魔洒下的灵光,触碰到琴弦的刹那,竟似唤醒了沉睡万载的天地玄机,原本水火不容的法则,在这灵光的照耀下,竟犹如那冰雪遇骄阳,缓缓消融,归于平和。
我双手一挥,似有无数星辰之力在指尖流转,法则线在我的意志下微微颤动,宛如臣服于帝王的将士,乖乖地遵循着我的指令。那城市从混沌中缓缓浮现,仿若从仙境降临凡间的琼楼玉宇,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琴弦开始共振。
一根,两根,十根……整座城的法则线渐渐归位,恰似被无形的手梳理过的琴弦,发出和谐的嗡鸣声。城市的轮廓也一点点清晰起来,甚至还浮现出几座熟悉的建筑:修真界的凌霄阁、星际的量子议会厅、还有街角那家“老李煎饼果子”——那是我小时候偷钱买早餐的地方。
法则如刃,畏缩者被割伤,勇者却能握刃开辟新途。
“成了!”我刚想鼓掌,戒指突然“嗡”地震了一下。
我低头一看,我心口那独特的节奏声也变了,不再像是心跳,倒像是某种启动密码,一下又一下地敲在戒指上,戒指表面裂纹蔓延的速度加快,戒指好似被激活一般,疯狂地接收着数据。
“你小子还自带自动备份功能?”我戳了戳戒指,笑骂道,“你存的是什么?我的黑历史还是系统日志?要不要顺便把我在星际厕所偷装监控的事也记上一笔?”
话音未落,一根琴弦“啪”地断了。
断口处飞出一缕蓝光,轻飘飘地钻进了城市深处,消失不见了。
我愣了两秒,没有去追。那是奶奶留下的一缕执念,早就该离开了。有些东西,该走就走,而该留下的,早已刻在了骨头里——比如奶奶教给我的第一道符,比如她说过的那句“别怕,有奶奶在”。
法则如海,浩渺无垠,有人望洋兴叹,有人踏浪而行。在浩瀚宇宙的法则面前,畏缩不前,终将被规则湮灭;唯有勇往直前,方能在这法则之海中,开辟属于自己的航道。
“继续。”我拍了拍三头犬的脑袋,您瞧瞧这三头犬,那模样,仿若外星怪物杂交出来的产物,三只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嘴里还叼着块破石头,仿若啃大骨头的二哈一般,还当宝贝呢! 您就说这三头犬,是跟谁学的坏毛病,难不成是跟星际舰队里那帮不靠谱的家伙混久了?它尾巴一甩,扫开了一片乱流,“把剩下的都接上,记住——别搞独裁,要搞就搞‘多文明联合政府’,修真界管心术,星际管科技”
老铁们,好一曲英雄赞歌,在混沌宇宙中回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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