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风云卷天际,英雄征程路迢递。
且看巾帼展英姿,新章故事再开启。
嘿,各位老铁!上回书说到,我历经一番苦战,终是将三个幻影击败,那光芒融入体内后,我还未及喘口气,便觉胸口墨渊戒指滚烫,好似刚从炼丹炉里夹出的烧红烙铁,往昔种种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今儿个咱就接着唠唠,我又有啥新遭遇,您各位可得仔细听好了!
我一胸口机械心脏处竟腾起一股青烟,烟无味却勾人思绪,往昔奶奶的身影似在烟中浮现。
那烟虽无味道,可飘到鼻尖时,脑海中自动响起奶奶跑调的小曲儿:“小孙女呀小孙女,修真路上别尿裤子……”我抬手抹了把脸,指尖划过眉骨上那道旧疤,这可是七岁时偷翻法宝箱被雷劈留下的光荣印记。那会儿我还天真地以为,一张手抄符箓就能骗过天劫,结果雷劫降临,连魂都差点散了。但奶奶没有骂我,只是蹲在废墟中,用半截断指蘸着血,在我额头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安”字。
“疼不怕,”奶奶说,“怕的是不敢疼。”
忆昔雷劫降,
痛彻心髓肠。
奶奶安符赐,
此恩永难忘。
就在这时,城市中枢的光球,仿若被一只来自未知维度的无形巨手轻轻捏了一下,‘啪’地裂成八瓣,刹那间,时空似乎都扭曲了,中间缓缓升起一面镜子,其材质超越了人类已知的任何物质,恰似连接着遥远星系的神秘通道。
这镜子的边框是用断掉的法则线拧成的麻花辫,镜面既不是玻璃,也不是金属,倒像是凝固的黄昏,泛着一层油乎乎的彩虹光。那光流转不定,好似有了生命,又仿佛在呼吸。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脚底的金属板“咔”地响了一声,整座浮空城的共鸣频率都改变了。
我还没来得及骂街,镜子里就开始往外冒人。
一个穿着金丝战甲、扛着星际母舰当板砖甩的我,正对着镜头比中指:“你当初要是选了星际军校,现在早就是女元帅了,还用在这儿当充电宝?”我身后是无尽的星海,战舰编队好似蜂群般列阵,炮口齐刷刷地对准虚空,好似整个宇宙都在我掌心颤抖。
另一个身着丹霞袍、手持玉杵的我,跪在丹炉前哭得鼻涕泡直冒:“要是没进黑洞,我早炼出九转金丹,长生不老,哪用天天担心心脏过保质期!”我脚下是万丈丹渊,毒火翻涌,法则崩塌,可我手中的玉杵却稳如磐石,炉中的金丹已成九转,只差最后一道心火。
第三个最离谱,穿着墨渊送的限量款休闲装,正躺在星海别墅的阳台上啃西瓜:“放弃修真多好,咱俩早就归隐了,你打游戏我做饭,多滋润。”我身后是落日熔金,海浪轻拍着礁石,墨渊坐在我旁边,手里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阳春面,笑得像个傻子。
我们齐刷刷地抬头,盯着我,异口同声地说:“你选错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用破铜烂铁拼凑的甲胄,胸口还插着个冒烟的机械心脏,冷笑一声:“错不错我不知道,但我这身行头可是实打实自己拼出来的,你们仨谁有?”
话音刚落,三头犬突然从背后窜了出来,一口咬住我后腰的皮带,硬生生地把我往后拽了三步。它的三只眼睛全红了,犬齿缝里渗出暗金色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镜缘,滋啦作响,就像烧红的铁块掉进凉水里一样。它脖子上那串祖骨铃铛早已碎了大半,残片嵌在皮肉里,每走一步都渗着血。
您瞧瞧这三头犬,那模样,好家伙,三只眼瞪得犹如铜铃,嘴里还叼着块破石头,就跟二哈啃大骨头似的,还当宝贝呢!它在那儿扯着嗓子喊:‘姑奶奶,您可别犯轴啊!这镜子可不是好玩意儿,它专挑您心里最软乎的地方往里扎,就跟那容嬷嬷扎紫薇似的,每一条都是您亲手放弃的人生啊!’
我盯着镜子里那个啃西瓜的我,她正冲我晃着手机:“你看,我朋友圈都发了九百条度假照了,你呢?你连自拍都不敢发,怕被人认出你心脏是废铁拼的。”
“那又怎样?”我一把扯下长命锁残片,拍在胸口,“我走的路,没有回头票,但每一步都算数。”
幻影镜中现,
巾帼战意燃。
前路险且漫,
吾心志愈坚。
我伸手触碰镜面,刹那间,镜面炸开三道裂痕,三个‘我’齐齐破镜而出。
那扛母舰的‘我’,如上古战神临世,威风凛凛,每一步踏出,虚空都为之颤抖;炼丹的‘我’,周身毒雾缭绕,仿若九幽恶鬼出世,玉杵挥舞间,天地变色;休闲装的‘我’,眼神凌厉,仿若来自冥界的判官,手中星屑如暴雨般袭来。我却如那无畏的侠客,毅然迎向风暴。
那扛母舰的‘我’如猛虎下山,鱼雷呼啸而至,如离弦之箭;炼丹的‘我’似灵蛇出洞,玉杵挥舞,带起阵阵狂风;休闲装的‘我’仿若鬼魅,星屑如暴雨般袭来。我却如那灵动的燕子,左躲右闪,瞅准时机,一拳砸向扛母舰的‘我’,拳风凛冽,似那利刃出鞘。
扛母舰的那位抬手就是一发黑洞鱼雷,嘴里还不依不饶:“你连驾照都没有,凭什么开宇宙?”鱼雷呼啸着飞来,撕裂了空间,整座浮空城的引力场瞬间扭曲,我左肩的甲胄直接被削飞,金属肋骨暴露在空气中,滋滋地冒着电火花。
就在这一混乱之中,一道莫名的法则之力如利刃般划过,瞬间削掉了我左肩的一块甲胄,那隐藏在甲胄下的金属肋骨上,竟贴着一张泛黄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充电已超时,莫要再折腾’。
炼丹的那位一杵砸在地上,整座城的法则线都开始冒起丹毒绿烟:“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力量!”她一杵落下,天地变色,灵气逆流,我体内的灵脉有如被毒藤缠住,剧痛钻心,几乎跪倒在地。
休闲装那位最狠,直接掏出一张离婚协议书,纸面泛着星纹光:“你连感情都经营不好,还谈什么拯救世界?”她轻轻一抖,纸页化作万千星屑,每一粒都映出我和墨渊争吵的画面——他摔门而出,我蜷在角落,机械心脏滴滴报警,像在哭泣。
那三位‘我’的攻击仿若潮水般汹涌而至,城市的琴弦一根根崩断,仿佛宇宙的秩序正在哀鸣。
这战斗打得那叫一个‘绝绝子’,跟特效大片似的。
我心里头啊,压力那是噌噌往上涨,可我的信念,就跟铁打的似的,越来越坚定了。我不断地躲避着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既已踏上这条路,便无退缩之理。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机会,集中全部的力量,向扛母舰的“我”发动了一次猛烈的攻击。我的拳头如同一颗炮弹般砸向她,她被我这一击打得连连后退。
接着,我又转身冲向炼丹的“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玉杵。她失去了武器,顿时乱了阵脚。
最后,我冲向休闲装的“我”,抓住她甩出的星屑,用力一捏,星屑在我手中化作了粉末。我看着她,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惧。
在我连续的攻击下,三个“我”逐渐失去了优势。她们的攻击变得越来越无力,而我的攻击却越来越猛烈。
最终,我成功地击败了三个“我”。她们化作了一道道光芒,融入了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我的体内,那感觉,恰似沐浴在春风中。
戒指表面隐隐闪烁微光,我心头一动,似有异样,却未及细想。
我站在这片狼藉的战场上,身上虽然伤痕累累,但眼神却无比明亮。我正准备处理残留的镜像数据,这时,脑子里“叮”地一声,出现了一行字:
【系统提示:检测到未激活命运线——“女装大佬云舒”(解锁条件:在星际选秀节目《当爱已成往事》中夺冠)】
这简直就是一场宇宙级的‘内卷’大战啊!
三头犬在一旁喷出一口老血,喊道:“你连这都能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胸口突然一紧,机械心脏停了一拍。紧接着,甲胄内侧的半幅盘扣纹路开始发烫,顺着脊椎往上爬,像是有生命一样。
与此同时,戒指表面的星轨纹路疯狂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快得恰似看不清。我伸手去抓戒指,却发现指尖开始透明,一点点地化成光点飘散在空中。
三头犬猛地抬头,吼声如雷:“你的存在正在被改写!有人在用更高维度的规则,抹除你的‘存在权’!”
我低头看着自己逐渐消散的手,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我想起了奶奶的话,命是自己的,路是脚踩出来的。
我抬起仅剩的左手,一把抓向虚空,大声喊道:“改写?谁要改我,先问问我这颗废铁心脏答不答应!”
我猛地将长命锁残片塞进心脏核心,银蓝光与万兽火轰然对撞,炸出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
“老子的命——” “我自己写!”
老铁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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