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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8章 记忆洪流的湮灭抉择

轮回作威苦,宿命缚身苦。

今朝挥剑斩,命数由我主。

嘿,大神们,瞧好了,上文书咱们说到那第七次重启的大幕一拉开,那场面,真真儿是热闹非凡呐!今天咱就接着唠唠我在虚空之中,又遭遇了啥稀奇古怪的事儿。

上一回咱说到,我与伙伴们拼死对抗轮回之眼,好不容易暂时稳住局势,可没想到,新的危机又接踵而至。

说时迟,那时快,我与三头犬、星际之子、墨渊竭力对抗轮回之眼,虽暂时稳住局势,可我也身心俱疲,意识渐渐模糊。就在这时,那声音呐,就像一根生锈的铁钉,带着股铁腥味和腐朽的电流,径直从戒指的裂缝钻进了我的耳朵,还自带那回音效果,嗡嗡作响,震得脑浆都似打了结。

我差点以为自己稀里糊涂拨通了宇宙级客服电话,正琢磨着按1投诉这烂服务呢,头顶那轮回之眼猛地一缩,整片虚空“轰”地塌下去半寸——您可别以为这是比喻,那是实打实地塌了!地板裂开一道缝,喷出几股彩虹色的记忆蒸汽,那味道啊,宛若过期酸奶混合着奶奶晒坏的腊肉,还夹杂着一丝丝焦糖味的童年遗憾。

我一个踉跄,差点就跪在自己的人生里了。

识海实实在在地爆炸了!成千上万段记忆仿若春运火车站里逃票的人群,从轮回之眼的星河瞳孔中蜂拥而出,硬生生往脑子里塞。

有小孩的哭声,有老者的笑声,有我穿着开裆裤被狗追的场景,还有在星际战舰上一脚踹飞敌方指挥官的画面——可问题是,这些事儿我根本就没经历过!

更离谱的是,一段记忆里我正跪在丹炉前喊“师父饶命”;另一段却坐在王座上,底下跪着一堆星域诸侯喊“女帝万岁”。

我当场就懵圈了,感觉自己就像被扔进了热梗大熔炉,啥牛鬼蛇神的记忆都一股脑儿地往脑袋里钻。莫非这轮回之眼在作祟,将他人的记忆强行塞进我脑中?

“停!暂停键在哪?!”我扯着嗓子怒吼,声嘶力竭仿若要冲破苍穹,可根本没人搭理。星际之子瘫倒在地上,三头犬的爪子抽搐着,墨渊嘴角还冒着黑血,周围就我一个清醒的倒霉蛋,被当成记忆垃圾场强行扩容。

不行,可不能这么被动挨打。

我一把扯下长命锁残片,那是奶奶临终前塞进掌心的最后信物,这玩意儿恰似游戏里的“复活甲”,带着千年的执念与怒火。边缘早已被磨得发亮,纹路宛如星轨,又恰似血脉。往眉心一拍,烫得差点把眉毛都燎没了,皮肤“滋”地一声冒起青烟。

“我名云舒!”

这四个字好似被点了名的小学生,带着千年的执念与怒火,硬生生钉进识海风暴的中心。刹那间,那些乱窜的记忆流齐刷刷颤抖一下,就连那团正在吞噬意识边缘的黑色记忆都停滞了一瞬。

好家伙,还真管用!

原来并非所有记忆都能乱认主人,得先亮出身份!这具身体、这缕神魂、这颗心,只认一个名字——云舒。不是什么“星陨残魂继承者”,也不是“宿命之子”,更不是轮回系统数据库里随便调取的测试样本!

我趁势稳住身形,脚底一踏,虚空裂出蛛网状纹路,冲着星际之子大喊:“兄弟!开眼!启动分类模式,进行三轴筛选——情感、时间、来源,给我标出高危污染源!”

他眼皮颤了颤,十二瓣星图瞳孔缓缓睁开,仿若十二台高精度扫描仪同时开启。光线一扫,识海里的记忆流立刻被染上不同颜色:红色代表悲痛欲绝,蓝色是虚假植入,金色是轮回系统自带的“官方推荐人生”——那玩意儿金光闪闪,还自带BGM,仿若个选秀节目冠军宣传片。

“看见那团黑乎乎、冒着酸臭味的记忆没?那是‘星陨残魂第七次失败’的完整录像带,系统想用悲情牌PUA我!”我指着一团蠕动的墨汁状记忆团,它正悄悄往核心意识靠近,宛如毒蛇吐着信子。

星际之子点点头,瞳孔一缩,射出一道银蓝光线,恰似激光切割机似的,把那团黑记忆拦腰截断。可刚切到一半,轮回之眼再次发力,一股更强的记忆洪流轰然砸下——

“守炉人七次失败,七次献祭,七次魂飞魄散……你逃不掉……你逃不掉……”这回不是低语,而是好似广播体操般的齐诵,几百个“云舒”在识海里齐声念经,声音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听得我头皮发麻,连牙根都发酸。

“闭嘴!”我怒吼一声,一拳砸向虚空,拳风撕裂记忆乱流,仿若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战鼓擂动,天地变色,大有“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轮回终不还”之威。

我反手从胸口扯出一段机械心脏的火种线,那是用千年炼丹残渣和战友骨灰熔铸而成的命脉,在虚空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若遥远星系中一颗未知星球释放的神秘能量信号,通体赤红,仿若一条沉睡的龙在苏醒。往脑子里一插,恰似给电脑装了超频风扇,火种轰然点燃,识海温度骤升三千度。

“来!看看我这千年来炸了多少次丹炉,烧了多少次战友的遗物,发过多少次‘星河为炉,我命为柴’的豪言壮语!”

我的记忆仿若火山喷发——有第一次炼丹炸炉,把师父的假发炸成了炭烤海带,我追着绕星舰跑了三圈,最后俩一起笑到缺氧;有在星际战场抱着快断气的战友,用最后一点灵力给他续命,结果自己差点变成植物人,醒来第一句话是“报销了吗”;还有站在黑洞边缘,笑着点燃炼狱火种,说“老子多活一千年,够本了”,然后一头扎进奇点,只为抢回他最后一缕残魂。

这些记忆涌现,轮回系统的“官方人生”瞬间黯淡,金光崩裂,仿若劣质贴纸被水泡烂。毕竟,谁会拿一个天天炸炉、满嘴跑火车、还敢跟宇宙法则对骂的疯子当标准模板?谁会把一个宁可自爆也不肯认命的莽夫,当成“宿命之子”?

星际之子趁机加速分类,银线如织,将无效记忆一一剥离,仿若剥洋葱一样层层撕开虚假的外壳。待无效记忆被层层剥离,那隐藏在深处的轮回阴谋也渐渐浮出水面。此时,我大喝一声“留下火种,焚尽灰烬!”,目光如电,直视轮回之眼。

可就在这时,舰队方向传来一声闷哼。

墨渊单膝跪地,戒指裂缝的黑雾仿若毒蛇般缠上他手臂,啃噬神魂。他咬着牙,指节发白,却还在努力维持精神链接。

“你干什么?!”我冲过去,一脚踩碎地面涌出的记忆蒸汽。

他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却还挤出一个笑容:“守界人令,封!”话音刚落,他将戒指往虚空一按,整片舰队的精神链接“啪”地断开。克隆体战士眼球不再渗血,三头犬的低吼也停了,所有被轮回系统侵蚀的存在,瞬间清醒过来。

可墨渊自己却开始颤抖,身体半透明,仿若被抽走大半魂魄,连影子都淡得快看不见了。

“你疯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声音都在颤抖,“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下,等于把你自己当成防火墙烧了?!”

“要吞,先吞我的。”他咧嘴一笑,嘴角又溢出黑血,那血落地成灰,竟凝成一行小字:“守界人,代偿。”“反正我记忆少,系统吃得快,省得它惦记你。”

我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掐入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汩汩滴落。这人总是一副“我先替你死”的倔强模样,可偏偏……还真管用。自第一次重启起,他便为我挡灾,替我试错,扛下系统反噬。他非我的战友,非兄弟,亦非什么“守护者”——他是我命里不该有的那道光,偏偏亮得刺眼。

就在这时,星际之子突然瞳孔一颤,指着识海边缘:“云舒,你看!”

我转头一看,只见被焚毁的记忆残渣里,浮现出四个扭曲的符文——变现模式。

我当场放声大笑,笑声在虚空中炸开,仿若雷霆滚过荒原。

“哈!原来你们这套轮回系统,底层代码叫‘变现模式’?爱恨交织,生死对冲,拿人命当KPI考核?情绪波动越大,灵魂能量越纯?悲痛值拉满,就给你打赏‘宿命觉醒’成就?”

“行啊,那今天我就给你们来个差评退款!外加五星追杀!”

我猛地割开机械心脏,抽出一缕核心火种,那是用千年执念凝成的不灭之焰,通体赤金,跳动仿若心跳。直接塞进墨渊的戒指裂缝里。

“这一千年的火,我替你烧。”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戒指早已超越容器之用,它是守界人的秘密账本,是记忆的坚固堡垒,是我留给未来自己的不朽遗言!”

火种一进入戒指,戒指猛地一震,黑雾倒卷,仿若被滚油泼中的蛇群,发出凄厉的嘶鸣。轮回之眼的旋转都慢了半拍,星河瞳孔出现裂纹,仿若某种古老程序正走向崩溃。

我站直身体,环视这片虚空,声音响彻天地:

“记忆非命运的债,是选择的刀!”

“我要的,非你们塞给我的人生,而是我自己一刀一刀刻出来的活法!”

话音刚落,我当众舍弃——

“星陨残魂指定继承者”?不要。

“宿命之子”?退订。

“轮回系统优选模板”?拉黑!

“天命之女”?关我屁事!

“宇宙唯一救世主”?滚犊子!

每舍弃一段虚假记忆,识海就清明一分,身体也轻盈一分,仿若卸下了千斤枷锁。

可就在我准备收工时,眼角余光瞥见一段被剥离的记忆碎片——那是个女子的背影,衣角纹路,竟和奶奶的长命锁一模一样。她站在星河尽头,手中握着一盏青铜灯,灯芯跳动,仿若一颗不肯熄灭的心。

我心头一震,正要细看,星际之子突然瞳孔暴缩:“小心——!”

轮回之眼发起最后一击,射出一道金色光线,直逼墨渊胸口!那光中藏有七世轮回的诅咒,乃系统最后杀招——“命定归墟”。

墨渊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掀飞,后背撞上虚空之墙,发出沉闷碎裂之音。戒指“咔”地裂成两半,黑雾四散,他的身体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我冲过去接住他,他的身体轻若飘絮,可眼神依旧明亮,仿若藏着整片星海。

“别……别让它倒灌……”他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记忆洪流……一旦失控……整个宇宙都将被卷入轮回……”

我点点头,一把将他戒指的两半残片按在自己心口,紧贴机械心脏。

“那就一起烧。”

“火不够,我来加。”

机械心脏轰然震颤,火种如江河倒灌,涌入残戒。我的血、我的魂、我的记忆,全被点燃,化作滔天烈焰,逆流而上,直冲轮回之眼!

虚空宛如一片无垠的黑色绸缎,在这黑暗的深渊中,轮回之眼就像一颗邪恶的恒星,散发着诡异的能量波动,每一次转动都仿佛要撕裂时空的帷幕。

我手持长命锁残片,身形如电,在虚空中穿梭自如,长命锁光芒闪烁,宛如一把利剑,直逼轮回之眼。轮回之眼旋转如飞,射出一道道黑色光线,我左躲右闪,巧妙避开,随后瞅准时机,一招“长命破空斩”,直取轮回之眼要害。

命运如洪流,唯有勇者,方能破浪前行,掌控自己的方向。

虚空底部,那些被舍弃的记忆碎片并未消散,反而缓缓下沉,聚成一团模糊的人形轮廓,静静蛰伏着。那影子无面,却让我倍感熟悉,仿若奶奶的手,恰似母亲的歌,宛若千年前丹炉前教我点火的老者。

我盯着那团影子,冷笑一声:“想复活?行啊。”

“等我先把你们这套‘变现模式’——”

“连根拔了。”

墨渊的手突然一紧,抓住我的手腕。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轻若蚊呐:

“奶奶……她早就知晓……”

我猛地低头,我的瞳孔深处,闪过一幕画面——少年墨渊站在星图前,身旁站着一位老妇人,银发如雪,手中握着一枚长命锁。这长命锁乃奶奶所留,传闻奶奶年少时与一位精通星图的奇人墨渊颇有渊源,此锁便被赋予特殊意义,如今落入我手中。她正指着某条星轨说:“这条路,云舒会走。”

“他不会信命,也不会跪神。他会烧了你们的账本,砸了你们的炉。”

“因为他不是继承者。”

“他是——破局人。”

轮回诡谲藏玄妙,

记忆迷尘掩真貌。

吾辈岂甘受羁扰,

劈开迷雾见晨晓。

话还没说完,他的眼睛闭上了。

我抬头望去,轮回之眼停止了旋转。金光熄灭,裂缝蔓延,整座虚空开始崩塌。可我丝毫不惧。

我站在废墟中央,手中握着半枚残戒,心口燃烧着不灭之火。

“奶奶,”我轻声说道,“这局棋,我替你走完了。”

我的指尖滴落,砸在残戒裂痕上,仿若一颗坠落的星。紧接着,整片虚空炸开——不是毁灭,是新生。

第七次重启,结束了。但云舒的人生,这才刚刚开始。

墨渊义胆肝,

为友舍身残。

情重若千山,

永生刻心间。

人生在世,岂能被虚假所束缚,唯有坚守本心,方能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各位大神,这第七次重启的风波暂告一段落,可我的传奇故事还长着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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