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残墟风云卷,残戒燃魂启新篇。
废墟之上新路创,吾辈岂肯命运伤。
老铁们,话说那上文书说到云舒大佬力斩轮回之眼,虚空风起云涌。今儿咱就聊聊,他如何在废墟之上再掀风云!
轮回之眼的毁灭之力,将虚空搅成了混沌的漩涡。待风暴平息,眼前已是这副破败景象。
我立于废墟中央,脚下所踩之处,乃是崩塌的天柱残骸。脚下的废墟,恰似一座沉睡的巨兽骸骨,每一根星轨的残片都如它未闭合的獠牙,扎向深邃的虚空。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可这风啊,并非真正的风,而是时间的残渣,仿若千万年轮回的灰烬,扑面而来,扑在脸上,竟带着一股铁锈与焦糖混合的怪异味道,实在是让人难以形容。
我紧紧攥着那半枚残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掌心裂痕鲜血淋漓,滴在残戒上,青烟冒起,似乎连残戒也在悲鸣。嘿,还飘出一股烤羊肉串的香气,怪得很。
“哟,还挺香。”我开口说道,那声音沙哑得好似一根生锈的铁钉,别提多难受了。
话音刚落,胸口猛地一震——那机械心脏啊,仿佛被人猛地拽了根电线,通上了高压电,整个人瞬间弹起半尺高,膝盖发软,差点就跪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这感觉啊,并非疼痛,而是滚烫,烫得好似有人将太阳塞进我的胸腔,还顺手点了火。那火不烧皮肉,专啃骨头,一路烧进脊椎,直冲天灵盖。这感觉,简直就是‘芭比Q了’,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可我心里头清楚得很,这火不能熄灭。
它是墨渊命脉的最后一缕火种,是他死前用七万道封印锁在时空裂缝里的执念;是奶奶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云舒,你不是他们的棋子”时眼中闪烁的光芒;更是我骨子里那股“老子偏不认命”的疯狂劲儿——病情已到晚期,晚期到连阎王殿都拉黑我三次,您瞧瞧,这是何等的境遇啊。
我咬紧牙关,舌尖抵住上颚,尝到一股血腥味,将残戒往胸口猛地一按,来了个升级版的胸口碎大石,还自带自燃特效,扯着嗓子喊道:“来吧,咱不光要破局,还得建城!”
刹那间,火种逆涌。那团火自心口迸裂,顺着血脉奔腾而出,火种仿若量子狂潮般冲出,以超光速之态在虚空中炸裂,每一次跳动皆伴随虫洞闪烁,恰似熔岩冲破地壳,沿着吾全身经络怒吼着冲向脚下废墟。记忆洪流如决堤之水般倒灌进虚空之城的地基——那些被轮回系统强行灌入我识海的虚假人生,什么“天命女帝”“悲情圣女”“星际逃婚千金”,全被这火一通乱炖,识海中,记忆如妖灵般乱舞,每一缕都带着诡异的魅惑,似要将人的灵魂拖入无尽深渊,烧成了一锅冒着泡的法则汤底。
虚空之城,宛如宇宙间一朵绽放的科技之花,法则与因果在此交织,仿佛是高等文明留下的神秘遗产。
星屑与丹纹在城墙上流转,宛如时间的河流,带着无尽的神秘与未知。
修真界的因果线噼里啪啦地接上星际文明的能量网,仿若两根许久未通的网线,终于插上了宇宙级路由器。
“滴——双界Wi-Fi已连接,信号满格。”我当时就琢磨,是不是自己幻听了,扭头这么一看,好家伙,这一看,简直惊掉我下巴!星际之子就站我后头呢,那银发垂落宛如星河倒悬,瞳孔中十二瓣星图完全展开,银蓝色光束有如激光打印机似的,唰唰唰地往虚空里刻字,每一笔都带着法则的劲儿。
您瞧瞧这星际之子,平时跟个闷葫芦似的,这会儿刻起法则来,那叫一个利索,就跟在超市抢特价鸡蛋似的,生怕晚了就没了。
“第一条法则:此城不许偷外卖。”我说道,语气认真得就像在制定宪法。
他没有理会我,连睫毛都未曾眨一下。可那光束拐了个弯,真的把这句话刻进了城基,字迹还加粗了。
“第二条:打架可以,但打赢了不准发朋友圈炫耀。”
又刻上了,顺带添加了一个“违者自动发送‘我好菜’表情包一百遍”的附加条款。
“第三条——”我顿了顿,抬头望向天穹,那里裂开一道漆黑的缝隙,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谁敢动我墨渊的戒指,我就把他的人生改成无限循环播放《思念是一种病》,外加爵士舞背景音乐全天候轰炸。”
这次连星际之子那冰山般的脸庞都微微一颤,眼皮抖动了一下。光束歪了一瞬,硬生生把这句话也编入了基础律,还贴心地标注了“永久生效,不可卸载”。
城基嗡嗡作响,法则琴弦一根根绷紧,发出类似古筝走音的怪异声响。我脚底一软,差点跪成表情包。识海里那些没烧干净的记忆残渣开始反扑,一会儿冒出个女帝登基大典,龙椅还没坐热,系统提示:“您的账号已被封禁,理由:篡改天道”;一会儿又上演一段星际逃婚现场,飞船刚起飞,警报响起:“检测到非法情感模块,建议立即格式化”。搞得我好似在刷短视频,根本无法定住心神。
“闭嘴!”我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额头红了一片,“我叫云舒!不是你们家数据库里的备用账号!更不是谁写好的剧本NPC!”
这一嗓子喊出去,识海安静了三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三秒后,更猛烈的状况出现了——整座城开始震动,如同被塞进了宇宙级滚筒洗衣机,还开启了甩干模式。甲胄上的双影纹路突然发烫,左肩丹师云舒的虚影一闪,白袍翻飞,指尖凝丹成火;右肩战士云舒冷笑一声,黑铠覆体,手中长枪虚划出一道血痕。我如同醉汉般摇摆,左避右闪,左肩丹师云舒虚影指尖凝火,右肩战士云舒长枪划出血痕,我在这两股力量的撕扯下,如风中残叶,却又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两道影子在我背后扭打起来,打得天昏地暗,丹火与枪芒交织在一起,连带我本人也左右摇摆,活像个被左右脑争夺控制权的醉汉。
“别打了!”我吼道,“再打我可要放出三头犬了!”
话音刚落,三头犬从废墟里窜了出来,毛发银白仿若霜雪,三张嘴巴各叼着不同的东西:左边是半截机械心脏零件,中间是一块刻满符文的晶石,右边……居然是我小时候奶奶给我缝的布老虎头。它冲我眨了眨眼,然后——一口把零件吞了下去,仿若我备用电池被它吞了。
我:“……你那是我备用电池!”
它打了个嗝,喷出一团银火,正好落在城基的裂缝上。火光一闪,星际之子的刻录光束瞬间提速,两条法则线终于拧成一股绳,扎进地心,发出“咔”的一声,好似锁死了最后一道保险。
命运如棋,吾辈为卒,虽行缓慢,却勇往直前,终能跨越楚河汉界,改写天命。
“因果承负 能量守恒 = 老子说了算。”我喘着粗气宣布,胸口起伏如鼓,“第一道基础律,成立!”
虚空之城的轮廓终于稳定下来,不再是半透明的幻影,而是实实在在的城池模样。城墙由星屑与丹纹交织而成,每一块砖上都刻着古老的符咒与未来代码,光流转动间,仿佛能听见亿万生灵的低语。城门上挂着一块破铜板,上面写着“虚空之城,非请勿扰,违者罚款三百年阳寿”,字迹歪歪扭扭,却是我亲手刻上去的。
在这虚空之中,唯有坚守本心,方能以渺小之躯,立不朽之城。
我正想夸赞自己有文化,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石碑缓缓升起,通体漆黑,表面却浮动着银色脉络,仿若有人用荧光笔在黑板上画了张星图,脉络流转,竟与我胸口的机械心脏同频跳动。
“双界交界碑?”我眯起眼睛,“你怎么自己冒出来了,还带自动续费功能?”
无人回应我。但我明白,它在等候一物。
我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残戒。它变轻了,好像被抽走了灵魂。我忽然想起墨渊最后说的那句话——“这条路,云舒会走”。那时他躺在血泊之中,指尖还勾着我的手腕,眼神却亮得吓人,如同燃尽一切后的余烬。
我微微一笑,把残戒举到眼前,轻轻吹了口气:“老伙计,咱送你回家。”
一步向前,我将残戒按入碑心。
刹那间,银光炸裂,整座碑仿佛被插上了电源,嗡鸣声直冲云霄,震得整片虚空都在颤抖。碑面浮现出一行字:
此城不属任何界,唯归守火者。
紧接着,一长串名字浮现出来,云舒排在首位,其后空出大片位置,恰似为未来破局者预留之席。每一个名字亮起时,都伴随着一声心跳,好似整座城都活了过来。
虚空起新城,
星河映心明。
火种燃旧道,
吾辈破苍穹。
“这次,换我守护你万载。”我低声说道,宛如在偿还一个迟到千年的承诺。
命运如掌中之纹,虽由天定,然握紧拳,便可改写其走向。
就在这时,克隆体战士一直静立边缘,可此刻,他的眼球突然闪烁诡异红光,如同潜藏的暗流即将爆发,几次异常的眼球闪烁并未引起众人足够重视,直至此刻……
他动了。
他一直站在边缘,眼球依旧是裂开的,宛若被人用美工刀划了十字——此前他曾多次眼球闪烁异常红光,似有程序乱套了,只是之前没太当回事儿。
此刻,那裂痕突然扩张,变成两枚镜片的结构,泛着红光,滴——一声,好像在扫描整座碑体。那裂痕突然扩张,变成两枚镜片的结构,泛着红光,仿若一双窥视的眼睛。
“检测到非本源法则波动。”他的机械音响起,有如雷霆炸响。
我眉头一紧。这克隆体战士向来听话,今日怎会如此异常?莫非是……
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胸口猛地一沉,机械心脏停跳三秒,耳朵里全是尖锐的蜂鸣声,好像有人拿电钻在颅骨里打孔。整座城的法则琴弦齐齐震颤,音波化作实质冲击,轰在我身上,差点把我拍成二维码。
“谁家建城还要自爆程序员的?!”我骂道,一口血喷在虚空之中,抬手就咬破舌尖,用血在空中画了个长命锁的轮廓——那是奶奶教我的,说是能锁住命魂,不让邪祟夺舍。
血线刚形成,那股反噬之力便停滞了一瞬。奶奶的执念果然有效,比防沉迷系统还要管用。
“星际之子!”我大吼,“快把禁令焊死!”
他瞳孔一缩,光束暴涨,将三条禁令刻入城域边缘,每一笔都带着法则烙印:
一、此城不可侵。
二、此城不可改。
三、此城不可窃。
每刻下一条,城体就稳定一分。到最后,微光恒定,宛如一颗悬在虚空的心脏,规律跳动,每一次搏动,都让整片废墟生出新的脉络,仿佛大地在呼吸。
我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把脸,掌心残留的符文突然扭动起来,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改写。
我低头一看——
那符文自己动了,拼成四个字:
我是第一。
我愣住了。
心脏仿佛被人攥了一下。
此前星际之子刻录法则时曾莫名停顿,法则碑亦有轻微波动,如今这四字浮现,才知早有预兆。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克隆体战士忽然转头,眼球红光锁定我掌心,机械音再次响起:
“警告:检测到沉睡意志残留,编码与第——”
“闭嘴!”我猛地抬手,一掌拍碎他半边头颅,金属碎片四溅,红光闪烁两下,熄灭了。
云舒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掠过,长命锁残片划破虚空,直取克隆体战士咽喉。
战士反应亦是不慢,侧身一闪,反手一掌拍出,掌风呼啸,宛如惊涛拍岸。
云舒早有防备,身形一转,如旋风回旋,一个回旋踢,直踢向战士腰间,两人刹那间你来我往,拳来脚往,如龙争虎斗,难解难分。
可我知道,他没说完的话,就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记忆深处。
我是第一……
那她是第几个?墨渊知道吗?奶奶呢?
我抬起头,望向那座碑,名字还在缓缓浮现,仿佛是一份尚未完成的名单。
风又刮了起来,带着灰烬与星火的气息,好像命运在低语。
真相往往隐藏在迷雾之后,唯有勇敢前行,方能揭开面纱,看清本质。
我抹去嘴角的血迹,露出笑容。
“管他是第几个,”我一步步迈向城门,甲胄铮铮作响,“从今天起,这城,我说了算。”
三头犬跟在我身后,嘴里叼着那半截布老虎头,尾巴摇得像条银鞭。
虚空之城,在我脚下,真正活了过来。
老铁们,云舒大佬在虚空之上建立新城,未来之路那可是充满了未知与挑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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