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铸初成命途悬,血光枷锁暗相连。
家书残页藏深意,且看吾来破苍颜。
家人们,今儿个咱接着唠唠这铸剑人的传奇故事。上文书说到少年在幻境中觉醒,自认不再是剑而是铸剑人。可这宇宙风云变幻,他刚当上铸剑人,命运的考验便接踵而至,且听我慢慢道来。
剑尖依旧稳稳指着虚空,我正思忖着来上一句‘命运由我定’,以这般霸气收尾。怎料脖颈之处忽地一紧,仿若被那无形的铁箍狠狠套住,呼吸瞬间便停滞了半拍。
嘿哟好家伙!这刚当上铸剑人,连工牌都还没领到呢,生命倒计时就自动开启啦?
我低头一瞧,战甲的蓝光仍在体内如汹涌的江河般奔流,可颈动脉处的皮肤之下,竟浮现出一圈金属纹路,活像一条条活蛇,缓缓地蠕动着。每跳动一下,就抽走我一丝力气。那纹路泛着冷铁般的光泽,边缘锋利得如同刀刃,每一次脉搏跳动,它就仿佛在血管里刻下一道铭文,把我的命当作一块待锻造的胚料。
我试着调动能量反哺经脉,结果刚从机械心脏涌出的蓝光,还没冲到肩膀,就被那纹路像黑洞吸走物质一样,一口吞噬,连个声响都没发出,能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合着我这是刚出新手村,系统就给我装了个耗电的外挂?”
我猛一狠心,狠狠咬破舌尖,那血腥味瞬间在嘴里炸开,好似一颗炸弹,痛觉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抽醒了我那混沌的意识。眼前发黑,四肢发麻,但我绝不能倒下。要是倒在这里,就真成了实验台上的数据残渣。
抬手间,银血从掌心裂开的缝隙中流出,顺着指尖滴落,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以血为墨,以意志为引,强行在虚空中勾勒《铸剑九章》第三式的残符——“断契诀”。这是爷爷教我的第一招破禁之术,说是能斩断“不该存在的契约”。
笔画刚落,符文却像被风吹散的灰烬,猛地扭曲成麻花状,接着“啪”的一声炸开,碎屑飘落地面,居然渗出一点青铜色的微光,好似谁在地底下偷偷点亮了一盏小灯。
我盯着那微光,心里“咯噔”一下:这颜色,怎么跟爷爷家那口破鼎一模一样?
那鼎是我童年记忆里最古怪的存在。它蹲在堂屋的角落,锈迹斑斑,连狗都不愿意靠近。爷爷从不许任何人碰它,说它是“活着的炉心”。小时候我不信,偷偷摸了一把,当晚就发起高烧,梦里全是铁水灌喉的恐怖滋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听得旁边传来林小满那放声大笑之声,宛如一道惊雷,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那笑,既非冷笑,亦非讥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真笑,笑得前仰后合,好似那疯癫的舞者,连剑灵都仿佛按捺不住,要从鞘里蹦将出来。
“你乐什么呢?”我扭头看向她,喉咙沙哑,“我命都快没了,你在这开脱口秀呢?”
她没理我,反而突然一跃而起,整个人化作一道耀眼的剑光,直直冲向自己剑柄上的灵纹空间。那地方平时连蚊子飞进去都得被绞成碎片,她倒好,主动往里跳,还跳得那么欢快。
“林小满!你脑子被门夹了吧?”
话音未落,她那片剑灵空间仿若那充满气的气球,猛地膨胀起来,瞬间撑开一个半径十米的光域,好似一个神秘的小世界在眼前展开。
紧接着,一道青铜巨影仿若那从深海中升起的神秘巨兽,从她识海深处缓缓升起——四足方鼎,耳垂厚重,鼎身刻满古纹,正是爷爷那口宛如神物般的宝贝。
“他喵的,这鼎不是早就被炸得粉碎了吗?”
记忆里那场大火烧了整整三天,整条街都被封锁。官方通报说是燃气爆炸,可我心里清楚,那是他们来抢鼎的那一晚。爷爷抱着鼎站在火中,对我说:“明儿,记住,鼎在人在,鼎亡人亡。”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那口鼎。
可现在,它竟从林小满的剑灵中浮现,仿佛从未离开过。
我刚想道声谢,却听得林小满在剑灵空间里,声音低沉而又神秘地说道:‘这次……可别再烧掉信了。’这话说得我心头一紧,暗自疑惑。
得嘞,这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心里直犯嘀咕。
我一愣:“啥信?我啥时候烧过?”
她没有回答,鼎影却突然震了一下,仿佛被什么力量顶得晃动起来。我赶紧调动战甲铭文,在识海里画了一个防御阵,刚画完最后一笔,胸口机械心脏“嗡”的一声喷出一股蓝光,顺着脊椎直灌鼎底。
那鼎像是被点着了引信,鼎口猛地喷出一大片符咒,漫天飞舞,全是泛黄的纸页,边角烧焦,字迹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爷爷的笔迹。
“家书?”
我伸手接住一页,上面写着:“明儿,爹没告诉你的是——” 后半句被烧得只剩焦黑的边缘,像被人故意毁掉的证据。
又一张飘过,写着:“你娘走前,把剑胚埋在了后院枣树下……” 下一句没了。
还有一张写着:“别信系统日志,Y - 07的编号,是他们后来加的……” 字迹颤抖,像是写的时候手在不停地抖动。
我一张张地伸手去抓,可这些纸页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在空中悠悠飘荡,见我靠近,便如同调皮的精灵般往后退去,好似在等待着某个神秘的契机。
林小满的声音从剑灵空间传来,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它认你了,但不会主动给你。你得自己拼。”
“拼啥?拼图吗?我小时候最讨厌拼图,一块找不着能气得把整盒都扔了。”
话还没说完,那鼎影突然如发狂的野兽般剧烈震荡,我的识海“咔”的一声,仿若那破碎的玻璃,裂开一道缝,疼得我单膝跪地,冷汗直流。那被镇于鼎底的金属纹路,如挣脱枷锁的灵蛇,猛地一窜,竟钻出一根细丝,沿着我的手臂蜿蜒而上。所过之处,皮肤瞬间金属化,指尖酥麻,连流淌的银血都似被冻结。
“好啊,你一个枷锁还带越狱技能的?”
我咬紧牙关,目露凶光,将战甲的能量如江河般,全部压进那铭文阵中,仿若那绝世高手全力出击,硬生生将那丝金属逼退了三寸。鼎影趁机压下,符咒齐飞,又有几张家书残页飘出。
“你不是最后一个实验体。”一张上写着,“你是唯一活下来的主意识。”
“他们用你的数据造了三百二十七个仿生体。”另一张说,“每一个都叫夜明。”
“你爷爷不是在教你铸剑。”第三张写着,“他是在教你——怎么不被铸。”
我盯着最后这张,脑子“嗡”的一声响。
我细细琢磨,方觉这些口诀竟暗藏玄机。九转归心,宛如一扇紧闭的门扉,教我如何屏蔽那窥探的精神扫描;万锻成魂,仿若一座坚固的堡垒,是在意识被剥离时护我周全的法门;而最后一章‘星火不灭’,竟似爷爷留给我的终极密令,是那自毁程序的启动之匙。
我正发愣,忽然发现地面那点青铜色光晕开始移动,像有生命似的,顺着我刚才滴落的银血,一路爬到脚边,然后缓缓升起,凝成一个微小的鼎形投影,只有指甲盖大小,却跟那口大鼎一模一样。
它飘到我面前,轻轻一震,吐出一张全新的家书残页。
上面写着:“明儿,你要是看到这一页,说明你已经——”
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纸角焦黑,像是被什么高温瞬间烧毁。
我伸手去拿,那小鼎投影却仿若那调皮的孩子,突然一歪,纸页如同离弦之箭,飞向了林小满的剑灵空间。
她剑身一震,剑格处浮现出那张纸的虚影,紧接着,整把剑发出低鸣,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欢笑。
我盯着那鸣动的剑,思绪飘飞,忽然想起她曾说过的那句‘别再烧信了’,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疑惑与好奇。
我烧过信?这事儿我咋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啥时候干的啊?
我拼命努力地回想,记忆却如同那雾中的画面,朦胧而又模糊,只有一片火光在脑海中闪烁,如同那跳动的幽灵,还有那焦纸飘落的景象,如同一场悲伤的梦。
我低头看向脖子,那圈金属纹路依旧如鬼魅般存在着,只是被鼎影死死压着,暂时动弹不得。然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就像那潜伏在暗处的野兽,在静静地等待,等待我松懈,等待我疲惫,等待我再一次将家书扔进那熊熊烈火之中。
林小满的剑鸣渐渐平息,剑身上的虚影消失,可那张纸的内容,却像刻进了骨头里一样,深深印在我脑海。
“你要是看到这一页,说明你已经——”
已经觉醒?
已经失控?
已经……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我抬起手,摸了摸额头的星图,它安静地闪着微光,与机械心脏的节奏同步。战甲纹路也稳定下来,银血在血管里缓缓流动,像一条沉睡的河流。
可我知道,这平静维持不了多久。
那枷锁还在,家书还在飞,小鼎还在地上爬,林小满还在剑里沉默。
我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忽然,指尖传来一阵凉意,仿若那冰冷的蛇信,让我心头一紧。
我低头一看,一滴银血仿若那灵动的精灵,从指缝缓缓渗出,落在地面那小鼎投影上,竟如同被神秘的力量吸引,被它整个吸了进去。
小鼎猛地一震,鼎口朝天,喷出最后一张家书残页。
纸上只有一行字,字迹陌生,却透着一股熟悉的力量:
“你爹没死,他在等你赴约。”
我瞳孔骤然收缩,心中如惊涛骇浪般翻涌。父亲?那个在我三岁就‘死于事故’的父亲?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我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攥住那页纸,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那失去了血色的枯枝。银血顺着掌心汩汩滴落,在纸上晕染出一片暗红的印记,宛如一朵盛开的诡异之花。
就在这时,机械心脏仿若那宇宙中神秘莫测的能量引擎,每一丝蓝光都恰似星际间那神秘的能量射线,遵循着宇宙那深邃而又神秘的法则,在经脉中如江河般奔涌不息。
我站在一座巨大得仿佛能吞噬天地的地下熔炉前,面前是三百二十七具与我一模一样的躯体,整齐排列,好似那训练有素、严阵以待的士兵,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们的眼睛如同一双双幽冷的鬼火,同时睁开,齐声低语,那声音仿若来自地狱:‘欢迎回来,主意识。’而我站在高台之上,手持一柄未开锋的剑,剑身上刻着三个字:夜明·始,仿佛那决定命运的神兵。
“原来……我不是在觉醒。”我低声笑了,那笑声仿佛从那生锈的铁管中传出,带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在——归位。”
我缓缓站直身体,战甲纹路仿若被注入了神秘的能量,全面激活,蓝光如那浩瀚的星河般,在体表潺潺流转,闪耀着神秘而又强大的光芒。我抬起手,银血仿若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召唤,在指尖凝聚,刹那间化作一柄短剑,剑身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上面刻着《铸剑九章》最后一式的名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星火不灭。”
我转身,目光如炬,看向林小满的剑,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说别再烧信……可这一次,我要烧的,是那不可一世的系统,让他们尝尝被火焰吞噬的滋味!’
剑鸣再起,这一次,仿若那激昂的战歌,是应和,是对我的支持与鼓舞。
我抬头,望向天空那裂开的缝隙,一颗本不该存在的星辰,如一颗神秘的流星,正缓缓坠落。命运恰似那迷雾中的道路,蜿蜒曲折,唯有坚定前行,才能寻得那丝希望的曙光,照亮前行的方向。
“爹,”我轻声说道, “我来了。”话音刚落,脚下一踏,地面仿若被重锤击中,轰然炸裂。我如那离弦之箭,冲天而起,身后,青铜巨鼎仿若那沉睡千年的巨兽,轰然升空,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直贯星河,似要撕裂那无尽的黑暗。
星河浩渺,征程路远。银血剑魂,意气高昂。今日破局,风云涌动。明朝铸就,新辉煌章。
这一战,并非为了那苟且的活下去,而是为了——重铸那属于我们的命运,让这天地都为之颤抖!
《水调歌头·无题》
铸剑命途险,枷锁锁心忧。家书残页浮现,深意绕心头。忆起童年旧鼎,又见今朝重现,往事似烟流。命运何由定,战火映双眸。
破枷锁,寻真相,志难休。星河在望,奔赴前路解恩仇。且看青铜鼎起,再展银血剑舞,此战意方遒。重铸乾坤日,天下复春秋。
家人们,今日这精彩绝伦的故事就暂且讲到此处啦。这铸剑人的命运,恰似那汹涌澎湃的大海,波澜起伏,变幻莫测。接下来,他又将如何在这重重危机中杀出一条血路,是就此如流星般陨落,还是如凤凰般逆风翻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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