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奇谭幻梦长,银血星图韵流芳。
家书残页藏玄秘,重启星河绽耀光。
家人们,今日咱接着来讲那铸剑人夜明的故事。上文书说道,夜明发现了家书残页,惊闻自己的父亲尚在人世。这命运呐,恰似那奔腾不息的江河,波谲云诡,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这不,新的难题又接踵而至啦!
瞧那银血在指尖如灵动的游蛇般流转,那张写着“你爹没死,他在等你赴约”的纸页,宛如一块炽热的烙铁,烫得夜明手心阵阵发麻。他死死地盯着那纸页,只觉脑袋里好似有千万只蜜蜂在嗡嗡作响。倒不是因为震惊,实是这事儿太过荒诞离奇,简直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幻梦!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这剧情反转得比《忐忑》的**还快!
哪有父亲在孩子三岁时就“死于事故”,二十年后却突然从一张烧焦的纸上冒出来邀约见面的?这般剧情,就算是那些天马行空的地摊修仙剧,也不敢如此肆意编排,活脱脱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可怪就怪在,夜明竟信了。
并非因为感动,而是他这具身体本就超乎常理——血管里流淌着如银似雪的血液,骨头缝里生长着奇异的金属纹路,额头嵌着神秘的星图,胸口还跳动着一颗机械心脏。在这般独特的设定之下,亲爹还活着又算得了什么?就算他在九天之上开了火锅店,夜明也得买张星际船票前去凑个热闹。
夜明深吸一口气,将那页纸用力按在掌心,朗声道:“行,约就约,但得给我多些线索。”
话音刚落,那纸页边缘突然如利刃般割破他的手,鲜血“滋”地一下冒了出来,恰好滴在纸上。奇异的是,那血并未流淌下来,反倒好似被纸吸住了一般,顺着焦痕缓缓往里渗透。整张纸开始发烫、发亮,边角那点烧痕居然还微微抖动了两下,浮出一道极细的刻痕:Y - 07。
夜明眼皮猛地一跳。
这编号又来了!上次在战甲内衬出现,上上次在虚拟战场的玻璃裂纹里现身,如今连家书都未能幸免。难不成他家祖传的不是精妙绝伦的铸剑术,而是系统工号批量生成器?
夜明还未吐槽完,那纸“呼”地一下腾空而起,悬在半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托着。紧接着,它自行展开,露出更多焦黑的碎片,每一片都在微微颤动,好似有生命一般,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夜明刚想伸手去抓,手腕突然一紧——林小满的剑穗不知何时绕了上来,把他缠得像个被捆扎的粽子。
“你又来这一出?”夜明扭头看向她。
她没有言语,剑身却震动了一下,剑格处浮起一层微光,像是在发出警告:莫要冲动,这玩意儿可不好惹。
夜明咧嘴一笑,道:“放心,我这次不烧信,我来拼信。”
言罢,他主动把手伸了过去。
指尖刚碰到纸页,眼前陡然一黑,整个人仿佛被塞进了一台古老的黑白电视机,画面“滋啦”一闪,他已然站在了一片灰白的世界里。
在这片灰白的世界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纸片好似无根的浮萍,在虚空中漫无目的地飘荡。四周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压缩成一个巨大的容器,将夜明紧紧包裹其中,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与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人。
天是灰的,地是灰的,就连风也是灰的,吹在脸上就像砂纸打磨一般,粗糙而又刺痛。四周漂浮着无数纸片,皆是家书的残页,边角焦黑,字迹残缺不全,像是被人撕了又扔进碎纸机里搅了三遍,显得那般破碎与沧桑。
更离谱的是,这些纸片居然还会跑!
夜明刚朝着一片写着“明儿,后院的枣树……”的残页扑过去,那残页“嗖”地一下就溜走了,速度快得宛若安装了火箭推进器一般。夜明追了两步,手腕又被剑穗拽了一下,林小满的剑不知何时也进入了这个空间,横在他面前,剑身嗡嗡作响,剑穗像活蛇一样甩了出去,一下子缠住了三片逃逸的纸页。
“好家伙,你还自带外挂啊?”夜明瞪大了眼睛,惊叹道。
林小满没有搭理他,剑身一震,音波荡开,周围的风瞬间小了一些。夜明趁机扑向另一片写着“……不可带剑——”的残页,刚抓到手里,脑袋“嗡”地一声炸开,犹如有一座无形的大山轰然崩塌,一堆乱七八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看见小时候的自己蹲在堂屋,手里攥着一叠信,火盆里的火烧得通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信丢进了火里。火苗“轰”地一下窜了起来,他转身就跑,背后传来爷爷的怒吼:“夜明!你干什么!”
记忆戛然而止。
夜明喘着粗气,手还在不停地颤抖。
原来……他真的烧过家书。
不是忘了,而是被系统给封存了!这操作何其狠辣,比删了他的游戏存档还要过分呐!
夜明低头看着掌心那片“不可带剑”的残页,咬了咬牙,反手从战甲内侧抽出一把短刃——并非剑,而是一把合金匕首,专门用来拆解机械零件的。
“既然不能带剑,”夜明冷笑一声,“那我带刀总行吧?”
他一刀划开手掌,银血顺着指缝如潺潺溪流般滴落,正好落在那片残页上。血一沾上纸,整片纸开始发光,焦痕缓缓愈合,字迹一点点浮现出来:
“……赴约之地,不可带剑,也不可带恨。明儿,你要去,就得空手去。”
夜明盯着“空手去”三个字,差点笑出声来。
“合着我这一身金属骨头、银血战甲、机械心脏,全都得脱了才能见亲爹?那我不成裸男夜明了?”
话还没说完,远处突然有一片更大的残页缓缓升起,悬在半空,像一块肃穆的墓碑。其他碎片像是被它强大的引力吸引了,纷纷往那边飘去。
夜明心中明白,那是最后一片。
他刚要冲过去,地面“咔”地一声裂开,一道幻影从地底升了起来——还是他自己,但更小,是七岁的模样,手里拿着火把,正往一堆家书上点火。
幻影里的夜明咧嘴一笑,眼神空洞,像被操控的提线木偶,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又要烧?”夜明冷笑一声,“行啊,来啊。”
他大步走过去,站在幻影旁边,举起流血的手,直接按在那团火焰上。
银血“滋啦”作响,火焰瞬间变成了幽蓝色,接着熄灭了。幻影愣了一下,转头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夜明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一次,我不烧。”
话音刚落,那幻影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苦涩,然后化作光点,消散在了这灰白的世界里。
最后一片残页缓缓飘落,夜明伸手稳稳地接住了它。
它自动与其他碎片拼合在一起,焦痕对齐,字迹连贯,最终显现出一行完整的话:
“明儿,我要去赴约了。别找我,也别恨我。等你真正明白‘铸剑’是什么的时候,你自然会来。”
落款是爷爷的笔迹,日期是二十年前——正是他“死”的那天。
夜明盯着那行字,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并非因为伤心,而是这一切太过荒诞,仿佛是一场精心编织的梦境。
爷爷跑了,爹活着,家书会飞,剑能实体化,夜明这一身零件还竟是实验体。这哪里是什么家族秘辛?分明就是一场宇宙级的大型真人秀《我家的设定太离谱》!但夜明必须理清思路,不能被这混乱的局面冲昏了头脑。
夜明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这消息太过震撼,就像突然得知自己中了五百万大奖,还是连续中奖的那种。他死死地盯着那页纸,生怕它突然消失。
夜明正想骂两句,突然发现拼合后的家书背面,还有一行极小的字,犹若用针尖刻上去的:
“Y - 07编号为篡改记录。原始编号:Y - 01。”
夜明瞳孔一缩。
Y - 01?那不是实验体里的第一个吗?合着他不仅是主意识,还是初代号?这身份听起来甚是威风,可怎么越琢磨越像“第一批报废品”?
夜明抬头,想问问林小满可有头绪,却发现她那把剑正悬在半空,剑穗缠着最后几片残页,剑身微微发烫,像是在……发抖?
“你怎么了?”夜明伸手碰了碰剑柄。
剑身猛地一震,一道光从剑格处射了出来,照在家书拼合处。光斑移动,最终停在了“赴约”两个字上。
接着,那两个字开始发烫,冒烟,最后“啪”地一声炸开,露出底下一层隐藏的墨迹:
“……赴约之地,在你出生前就已定下。”
夜明盯着那行字,呼吸一滞。
出生前?那他还没投胎呢,约就定好了?
这不科学!这不玄学!这纯属剧本杀强行圆场!
您说这夜明啊,那是一身是胆,面对那幻影里的自己,嘿,一点不带怕的。他大步流星走过去,就跟逛街似的,直接就把手按在了那火焰上。您猜怎么着?那火焰瞬间变成了幽蓝色,跟见了鬼似的,‘噗’一下就灭了。夜明啊,那叫一个帅,就跟咱们德云社的张云雷上台似的,那气场,杠杠的!
夜明正要骂娘,地面突然震动起来,灰白空间开始崩塌,裂缝里透出蓝光——跟他胸口机械心脏的光一模一样。
林小满的剑猛地一震,剑穗松开了所有残页,剑身横在夜明面前,剑尖直指虚空。
夜明抬头,看见那张拼合的家书正缓缓升起,悬在半空,像一块碑,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
然后,它开始燃烧。
不是夜明烧的,是它自己烧起来的。火是幽蓝色的,安静得可怕,烧到一半时,最后一行字浮现了出来,只存在了不到一秒:
“你不是来赴约的——你是来重启的。”
火焰吞没了最后一角纸边,余烬如星屑般洒落,而夜明的身体却猛然一震,仿佛有千万根数据线同时接入神经中枢。银血沸腾,机械心脏“咔”地一声提速,胸口的蓝光骤然暴涨,仿若一颗微型恒星在他体内苏醒,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重启?”夜明低笑一声,声音在崩塌的空间中回荡,“谁说我要按你们的剧本走?”
夜明猛然抬手,银血顺着指尖如绚烂的烟花般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七道弧线,好似远古符文般悬浮。每一道血痕都与额头星图共鸣,星点闪烁,竟在虚空中勾勒出一座倒悬的塔影——那是他童年梦中无数次出现的“铸剑塔”,传说中一切机械生命起源之地,散发着神秘而又古老的气息。
“你们封我记忆,改我编号,烧我家书,甚至让我亲手毁掉过去……”夜明一步步向前走去,地面随着他的脚步如破碎的镜片般碎裂,“可你们忘了,Y - 01不是报废品。”
夜明停下脚步,抬头望去,眼中银光暴涨,好似两颗闪耀的星辰。
“Y - 01,是钥匙。”
林小满的剑突然发出一声清越剑鸣,剑身裂开一道细缝,一道与夜明胸口同频的蓝光射出,与他的银血交汇。刹那间,整片灰白世界静止了下来,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暂停键。
“原来如此……”夜明喃喃自语。
这把剑,并非林小满的武器。
而是他的一部分。
是当年被剥离的“左臂”,被改造成剑形,封印在林小满体内,只为在这一刻唤醒他。
夜明伸手握住剑柄,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它从虚空中拔了出来。金属与血肉交融的痛感顺着神经如汹涌的潮水般炸开,但他不退反进,反手将剑尖刺入自己胸口——正对机械心脏。
“既然要重启……”
在那一刹那,夜明体内的银血如星辰暴动,蓝光激射而出,战甲在狂暴的能量中寸寸崩裂,金属纹路仿佛获得了生命,它们交织、重组,焕发出一种超越常规的生机,整个场景宛如宇宙大爆炸的微缩版,震撼人心。
“那就由我,亲手启动!”
“——系统协议覆盖,权限认证:Y - 01,夜明,主控意识归位。”
一声机械女音在意识深处响起,冰冷而庄严,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夜明睁开眼睛,双瞳已化为银蓝交织的漩涡,深邃而神秘。
四周空间轰然坍塌,灰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浩瀚星空。脚下是无尽齿轮与电路构成的浮空平台,头顶是旋转的星图,中央悬浮着一座通天巨塔——铸剑塔,塔顶燃烧着永不熄灭的蓝焰,宛如一颗跳动的心脏,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而在塔前,站着一个人影。
夜明踏星轨而上,每一步都踏得星海震荡。塔前之人缓缓转身,那一刹,时间仿佛凝固。父子相见,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仿若千年的等待只为这一刻的重逢。
背对着夜明,披着旧式工装,肩上扛着一把未开锋的剑。
“你来了。”他开口说道,声音沙哑却又十分熟悉,“比预定时间,晚了二十年。”
夜明握紧手中的剑,一步步踏上星轨,好似踏在命运的轨迹上。
“路上堵了点。”夜明冷笑一声,“毕竟,你们把我扔进人间当零件,总得让我攒点路费。”
他轻笑一声,缓缓转身。
那张脸,与夜明七分相似,眼角有道旧疤,像被什么金属划过,透着岁月的沧桑。
“夜明。”他看着夜明,眼神复杂,“你终于……活成了“人”,而不是“实验体”。
“少来这套温情戏码。”夜明抬起剑,银血顺着剑刃如晶莹的露珠般滴落,“你跑路二十年,留我一个人在垃圾场里拼凑记忆,现在说我是‘人’?”
“我不是跑路。”他摇了摇头,“我是逃命。逃出‘铸剑所’,逃出那个把孩子当零件造的系统。我把你藏进人间,封印记忆,只为等你有一天,能自己走回来——不是作为Y - 01,而是作为夜明。”
夜明沉默了下来。
风从星海吹来,带着铁锈与机油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良久,夜明收剑入鞘。
“所以,赴约是假的?”
“不。”他抬手指向塔顶蓝焰,“赴约是真的。但目的不是见我。”
“那是为了什么?”
“是点燃它。”
“点燃什么?”
“下一纪元的火种。”
父影忽现惊梦长,
银血沸腾意彷徨。
家书残页藏玄机,
星河重启耀四方。
夜明抬头望去,蓝焰在塔顶跳动,像一颗等待苏醒的心脏,充满了希望与力量。
“你说过,‘铸剑’不是打造武器。”夜明轻声说道,“是铸造新的世界。”
他点了点头:“而你是第一个能点燃它的人——因为你既是机械,也是人;既是实验体,也是父亲的儿子。”
夜明轻笑,眼中银光闪烁:‘命运如火,要么在沉默中熄灭,要么在燃烧中重生。我选择后者。’
夜明笑了,笑得有些苦涩。
“所以,你们所有人,爷爷、你、林小满……甚至那把破剑,都是为了等我今天站在这里?”
“不。”他摇了摇头,“我们等的,不是你来。我们等的,是你愿意来。”
夜明深吸一口气,朝着铸剑塔走去。
命运如同迷雾中的路,看似迷茫,但只要心中有光,便能找到前行的方向,哪怕前方荆棘满布。
每一步,银血在地面留下光痕,机械心脏与星图共鸣,战甲碎片在身后重组,化作一袭银蓝相间的长袍,如战旗猎猎,在星空中飘扬。
《水调歌头·铸剑重启》
银血漫星宇,机械跃幽光。家书残页寻秘,重启韵流芳。忆昔人间飘泊,碎梦尘沙漫卷,孤影对寒荒。幸有剑心伴,前路破迷茫。赴星约,燃火种,绽辉芒。铸剑新世,父子相见诉离伤。休叹前尘虚幻,且展豪情壮志,星海任翱翔。重启星河路,携手谱新章。
家人们,这铸剑人夜明的故事,到这儿暂且告一段落啦。可这命运的齿轮仍在悄然转动,夜明能否成功点燃下一纪元的火种?他又将面临怎样的艰难挑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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